怦然为你(GL)(99)

她为什么不亲亲她。

傅斯恬羞耻又失落。她抬起头看时懿,时懿对她微微一笑,眼里细碎的光都是温柔。傅斯恬心一荡,还有什么好不满足的。她垂下头偷笑,轻轻应,“没什么。”

时懿问:“今天走这么多路,累吗?”

傅斯恬摇头:“不累。”

两人就着这个姿势温存了一小会儿,傅斯恬举着玫瑰的手酸了,才退开了时懿的怀抱,把花小心地放到了茶几上。

两人先后进浴室洗澡,傅斯恬洗澡时脱下时懿给她戴上的表才发现,表的logo和时懿前段时间常戴的那块表是一样的。

她看着表,抬头看看这间宽敞明亮的浴室,心沉重了一瞬,随即又压了下去,在心底里和自己说了一声“加油”。

她吹完头发出来的时候,时懿已经把房间里的大灯关了,只留着墙壁上两盏温暖的黄灯。环绕式音响里,轻柔舒缓的女生浅唱低吟着,时懿穿着睡袍倚靠在床被板上,长发随意地洒落满肩,平日里清冷端肃的气场,在灯光的照耀下柔和得迷人。

是傅斯恬最心驰神往的画面。

见她出来了,时懿薄唇微弯,掀起了被角。傅斯恬梨涡漾开,三步并作两步,坐到床边,窝进了被窝里。

时懿问她:“会冷吗?空调要再调高一点吗?”

傅斯恬说:“不用。”

“刚刚看了一下消息,教务处那边发通知了,专业分流系统后天开放。”

“这么快。”

“嗯。”

“时懿,你说我们还会不会分到一个班?”

“你想吗?”

“我当然想了。”

时懿很轻地笑了起来。两个人肩并着肩,望着对面连城一片的星海与灯海闲聊。

神经越来越放松,心与心愈发贴近,傅斯恬鼓起了勇气和时懿说:“时懿,下次不要送我这么贵重的礼物了。”

时懿问:“你是指什么?”

“手表。”

时懿散漫道:“不贵。”

傅斯恬显然是不信的神色。

时懿无奈地敛眸,端正了神色,抓她的手放在手心里,“对我来说,真的不贵。在我的能力范围之内,你不用有负担。”

“况且,心意不是用价格来衡量的。钱只是一种媒介,用来获取能够让双方得到愉悦的工具而已,不代表任何。”

就像傅斯恬送她的羊毛毡和拍立得,就像她送傅斯恬的围巾和手表,都是用心送出的礼物,都是让双方能取得愉悦的礼物,在她心里,和钱没有关系,都是一样贵重的。大家在自己的能力范围内用心了就好,不必有负担,更不必勉强。

她与傅斯恬对视着,很认真地说:“再贵重,都比不过你贵重。”

璀璨星海就在她的身后,可她的眼里,却有比星海更令人沉溺陶醉的东西。傅斯恬情难自禁,压着她的手背,侧身凑近了亲吻时懿。

温柔地、热烈地,青涩又勾人。

时懿引以为傲的理智与克制,再一次在傅斯恬面前溃不成军。

也许交往时间的长短也并不代表着什么,情到深处,水到渠成,是再自然不过的事。她给自己找借口。

她放过了自己,顺从心意,扣住傅斯恬的腰,把她抱到了自己的腿上,边吻边压1倒了傅斯恬。

“时懿……”傅斯恬眼底雾气弥漫,很可怜很诱1人地叫她。

时懿向来清冷的眸里,是灼1热的温柔。

她亲亲她的额头、眼睛、鼻梁,问她:“斯恬,我可以吗?”

傅斯恬想,荣幸之至。

她说不出口,只是勾住时懿的脖子,抬起身子,用轻吻回应她。

睡袍落到了床下。

时懿不知道是不会还是什么,她不进去,只是一寸寸地吻着。更磨人。傅斯恬的喘1息声都是抖着的。时懿说:“不舒服了告诉我停下。”

可她几乎是哭着说“不要了”时,时懿却没有真的停下。

她觉得自己不是自己了。从未有过的欢1愉湮没了她。像烟花一样绚烂,又像烟花一样短暂。

侧目是蜿蜒如星河的灯火,抬首是心上人柔情似水的眉眼,世界仿佛都属于她了。极致的欢1愉过后是极致的不安、空虚和不真实感。

傅斯恬搂紧时懿的背,脆弱地低呜:“时懿……”

时懿亲吻她的泪珠,温声地哄:“我在呢。”

她几乎要融化在女孩的软糯里了。灵魂不是只能独行的吗?为什么一个人会因为另一个人而觉得灵魂在共颤。

为什么一个人可以这么喜欢另一个人。

她不是喜欢热烈表达情感的人,可这一刻,她抱着傅斯恬,情之所至,情难自已:“斯恬,我爱你。”

想把全世界都给她。

再次洗过一次澡后,两人拥抱着睡下了。

傅斯恬做了一个梦。

梦里有时懿,有最好的未来。

梦里,她和时懿都长大了的样子。她们回到了申城浦顺东路,东路建了崭新的小区。她和时懿走进其中的一栋楼,打开了一扇门,门内客厅里,母亲回过头看着她们盈盈而笑。

她在梦里笑出了声。

时懿在梦外跟着她笑弯了眼。

第79章

傅斯恬很久没有睡过这样安稳的觉了。室内拉着窗帘, 昏昏暗暗,她在温暖和柔软中自然醒来,一时间有些分不清今夕是何年。

她睡眼惺忪地侧过头, 时懿雪琢般的容颜就在枕边。

时懿好像醒了很久,眼眸清亮亮的。

傅斯恬不自觉地弯了眉眼, 嘟囔一声:“时懿……”

时懿伸手刮她鼻子, 嗓音慵懒,含着点笑:“舍得醒了?”

傅斯恬还有点迟钝:“是很晚了吗?

时懿说:“也没有。”她睡到了傅斯恬的枕头上,被子里的手搭在傅斯恬的纤腰上:“我们昨晚睡得晚。”

昨晚……

灼1热的眼神、像要融化一切的热1吻、令人战栗的悸动……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身体的知觉复苏, 傅斯恬脸腾得热了起来,又羞又喜, 把脸藏进了被子里。

啊, 她怎么能任由时懿亲她那里、她怎么能发出那样的声音、时懿为什么那么会……

时懿在被子外发出了很轻的笑音。她由着傅斯恬躲在被子里, 顺势把她搂到胸前, 亲了亲她的发顶, 揉着她的腰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力道又舒服又酥麻。傅斯恬两耳通红,抓住时懿的手,埋在时懿的怀里,细如蚊蚋地回:“没有。”

昨晚令她紧张很久的疼痛没有真的到来。现在只是某处仿佛还残留着一点感觉,身体有些酸软, 都在可接受的范围内。

时懿被她这样娇羞的表现可爱到了,忍不住逗她:“那……舒服吗?”

傅斯恬愣了一下, 羞恼地娇嗔:“时懿……”

时懿发出愉悦的笑声, 轻揉她的后脑勺,放过她了。

两人赖着床温存了会儿,时近中午饭点, 不得不起来了。虽然已经做过最亲密的事了,但两人还是不好意思当着对方的面换衣服。一起洗漱过后,两人轮流进卫生间换衣服。

时懿脱下睡衣,不经意地瞄见镜子里自己的身体,手下动作不由一顿。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起昨夜她一寸一寸以吻丈量过的、令她臣服、沉迷的,女孩如瓷如玉的娇1软身体。心思又旖旎了起来。

一样是女生,为什么在斯恬身上的,好像就完全不一样了。时懿哂笑,扣上了内衣,换上干净的衬衫。她承认,她误判了。

她对……这种事,原来很感兴趣。

斯恬究竟还可以让她发现多少不一样的自己。

两人梳洗打扮完,退了房出去吃午饭。吃过饭后,两人在附近的步行街逛了逛,傅斯恬该回去了。傅斯恬的原定计划是时懿最多送她到车站,她自己坐大巴,怎么来的就怎么回去。

坐上车后,时懿却表示:“我直接送你回去。”

傅斯恬连忙推辞:“不用啦。本来送我到车站就算多绕了一段路了。”时懿要去北区找妈妈汇合,从这个区过去是最近的。

时懿说:“我不赶时间。”她想和她再多待一会儿。

傅斯恬看她认真的眉眼,嗫嚅着不知道该怎么应。能和时懿再多相处一段路,哪怕只是多半个小时、一个小时,她都求之不得。可是,回去的不是叔叔家。叔叔婶婶再怎么样,有同学在的话面子上还是会让她过去的,但奶奶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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