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学时练过散打和柔道,你跟我玩?”
关祁一听,不费劲了。“你要好这口儿咱就换种玩法啊,我不介意演个俘虏。”他语气已经是个不甘心的俘虏了。
贺天耀差点笑场:“你不能白咬我吧?”
“你不就喜欢这种?”
“对啊,喜欢死了。就——这么——喜——欢。”每吐一个字,他都要狠顶一下关祁,怎么个喜欢够明白吗?
关祁撅起屁股朝他胯间蹭,用很勾搭的口吻和他商量说:“我给哥哥舔好不好?你让我正过来,这样难受。”
贺天耀从他身上起来,顺便扒了他的裤子。又成了他在上,贺天耀在下。他两只胳膊撑在贺天耀肩两侧,膝盖贴在腰两侧,他把自己荡成了一个缓秋千,让两人都蓄势待发的部位一来一回地摩擦。
不过贺天耀没脱裤子,只把裤门襟撩开,关祁磨起来总欠点火候。想去扒,贺天耀拍拍他的脸,让他先洗澡。
其实是让他收拾自己。关祁动作不慢,但仍两次被贺天耀敲门催:“可以进来吗?”第二次他才放行。感谢贺天耀没有推门就进,他受不了人不尊重他的隐私。
水里嬉戏一阵,贺天耀坐回浴缸边,好好欣赏了一番关祁伏在他裆间发浪的模样。他常在这时摸零号的头脸,有种鼓励夸赞的意味,这让关祁感觉相当被宠。曾经关祁从不在意这个。
“他什么时候来?”贺天耀迟迟不进正题,关祁都替他急。
“试过一次吃两根么?”
“你说上面下面?”
“你一看就都没试过,”贺天耀笑,“我一提你紧张了。”
“你刚才说了,我不会的你一样一样教我。”人大概都是这么堕落的,总有没尝过的鲜,总有想尝的一瞬间。
贺荣川在这时推门而入,关祁完全没听见动静。他对贺天耀打了个招呼,看也没看关祁一眼,解着领带又出去了。再回来,他进了淋浴间,还是没给关祁眼神。
他这么目中无人,把关祁弄分心了。什么意思啊,我不配当个视线焦点?还是你们哥俩这游戏太平常了,不值当关注来客串的是哪张脸?我好歹给你口过一回,至于扭脸就忘吗?关祁有些被激到。
一激,差别对待来了。他在一个跟前忘我,对另一个装瞎。人家却不瞎,上来就拽他的头发。
“诶!”这哥俩都什么毛病?
“轻点儿哎哥,他再咬了我。”贺天耀倒抽口气。
关祁嘴角的口水还没来得及擦,嘴又被攻占了。贺天耀真顾手足情啊,把他拱手相让不说,还在后面固定着他的脑袋以防他乱动,好让贺荣川像操逼一样操/他的嘴。默契死了,敢情刚才全是给他关祁热身,现在才正式开用。
贺荣川动作够狠的,那天冷漠般的自持不见了,关祁几乎不认识他。我惹你了吗,这么玩我?关祁眼圈红了,气也喘不上来,思绪只够转到这里。剩下的就是条件反射。一股劲全凝在手臂里,就差一推,但他忽略了他身后还有一双手。贺天耀半点事都没费就又把他两手箍在了脑后,同时也就箍住了他脸的朝向,力道上甚至有点把他往前送。
“唔……唔……”关祁眼泪要下来了。
“我都心疼你了。”
贺天耀嘴上怜香惜玉,手上可不。还是贺荣川稍缓了节奏,关祁才连上点呼吸。
“喉咙放松。”贺荣川终于跟他说话了。
关祁眼角真滑下一行泪。他两腿略岔开着跪在地上,身后贺天耀的脚探进来,搔痒一样逗弄他。他正怕痒,腰胯一弓一弓痉挛似的。
“不用按着他。”贺荣川说。
贺天耀松了手,脚抽出来改往关祁臀缝里钻。钻得不够顺畅,关祁自己回手扒开了。
“真乖,扒着别动。”贺天耀走开了一下。再回来,一根湿凉的手指挤进了关祁体内。
“嗯……嗯……”关祁嘴里含着一根,既说不了话,也因为迁就贺荣川的高度,没办法把上半身伏下去,他只能尽量翘高屁股敞开自己。
难得也不需要他说话,贺天耀对这套流程熟练透了,根本不用他提醒“这里”“不是那儿”一类的废话,很快就找到他的G点。关祁以前约人总要提前准备就绪,见面就干。都是一炮的缘分,没有谁有耐心给他扩张,都想仗着自己的枪开疆拓土。
贺天耀手法绝了,揉得他简直跪不住。他几次挤压臀瓣去夹那根手指,贺天耀没懂他的意思。
“嗯?”
关祁只好先把嘴里的吐出来,缓口气说:“我都想射了。”
“你很习惯靠后面高/潮?”
“嗯。”
“每次都行?”
“差不多。”
“我的菜。”贺天耀笑开了。
关祁意识到他这句话是对贺荣川说的。
“活不行,太生了。”贺荣川对他的表现只给了个勉强及格的评价,说他上下只能顾一头。
贺天耀接道:“该练。”
“正练着呢。”关祁的口气有点犟。
贺荣川没搭腔,往后压压他的脑袋,让他把舌头伸出来。关祁伸出来一截。
“再伸。”
这话说到第三遍贺荣川才满意,挺着性/器悬到关祁口鼻前。关祁一刹那觉得自己像条狗。
等那东西沉甸甸地压上舌面,前后滑动起来,关祁口水泛滥了。贺荣川不疾不徐,似乎要往他嘴里捅,就是过而不入。关祁服了。他一头被贺荣川勾着逗着,一头被贺天耀插着搅着,阴/茎不需要抚触就已经胀到发痛。好久没这么爽了。
第7章
回房间的几步路上,他屁股里仍稳稳地夹着贺天耀的手指。贺天耀存心不抽出去,他就使劲地收留它。马上还要收留人家更大的物件呢,他都等不及了。
两人跌跌撞撞地缠抱在一起,脸对着脸,裆贴着裆。贺天耀以自己的枪压制关祁的枪,一路逼退他似的把他往床上赶。关祁几次被绊到踉跄,越发摽着贺天耀不撒手。
倒上床那刻,他的视线从贺天耀脸上悠出去一瞬。那一瞬他瞥见一道白,貌似贺荣川在门口打了一晃,又没影了。关祁心里纳闷,这人是不玩了吗?这时候遮什么遮,还围上浴巾了。
想着“多余”,他已被贺天耀按到床上,上下半身几乎来了个对折,稍一垂眼,就够他见识到自己浑身最空虚的部分此刻有多么渴望被填满。那地方真成了第二张嘴了,一开一合地馋着什么,直流口水。
却在临门一脚,贺天耀被拦住了,关祁突然冲出来的手截住了他的进攻。
“你想无套?!”关祁满眼惊讶,贺天耀不该这样心里没数啊。
“不行?”
“不行!”关祁在这点上从不让步,再养眼的鸡/巴也别想裸着进来,别想拿他当套。
“嗬,就跟我厉害,跟他怎么都行。”贺天耀似逗非逗。
关祁说:“他又不操我。”
“你对口/交这么放心?”
“我可没厚此薄彼,我舔你也是原汁原味。”
贺天耀笑了,捏捏他的下巴:“你跟我说实话,他刚才干你嘴,你是不是下面也馋了?”
关祁眯起眼看了他几秒钟,慢慢将他的指尖填进自己嘴里,吮了吮,又轻咬着说:“我馋谁不是明摆着?还吊我胃口,你到底能不能干?”
贺天耀下床拿套去了。关祁举着腿仍保持原样姿势,手捂在裆间不时揉一揉穴/口。这是他等操的习惯动作,给自己撩火。他低喘着想,贺天耀刚才再多磨叽半句,他兴致就真要淡了,但愿待会儿操起劲了贺天耀别逼着他叫爸爸。床上什么花样他都玩得起,打一巴掌他都能当情趣,唯独这两个字,硬要他叫他会翻脸的。他不愿对贺天耀翻脸。
谢天谢地贺天耀没给他机会翻脸,再回来二话不说就进入了他,非常痛快。痛快得关祁呻吟不止。他很少一开场就叫成这样,仿佛叫没了魂。总该磨上几个回合。攀高/潮是一点一点丢魂的过程,贺天耀怎么这么厉害,一上来就让他丢了一半魂。
看来手指在他股间的探索是打了个前站,摸准位置,后面的一步步就全有了,毫不绕弯便直冲正门。
贺荣川不知什么时候进来了,烟味飘入关祁的知觉。他和贺天耀说了几句工作上的事,收购控股之类。关祁听个大略,不甚了了。当然也不关心,只是贺天耀一边操着他还能分心聊正事,让他有种被忽视的不爽,他是工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