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行，廖总。”
“我们公司又没有那种官僚主义的企业文化，你平时不也是这个哥那个姐的喊么。对了，上次你送高钧霆回家，我还没谢谢你了，这次请你吃饭就当谢谢啦。”
“我上次是送高总回家又不是送您，怎么有让你请客的道理，要请也该他请呀。”
“好了，我记住了，你想让高钧霆请你吃饭，我会转达的。现在我们可以走了吗？”
“啊，我不那个意思。”
“行了，快走吧。”陶小鱼被廖宇凡推着往门口走去。
小安南，越南菜馆。
陶小鱼：“廖总...”
“嗯？”
“凡哥，你看你想吃什么？”
“我都行，不挑，你点吧。”
“那行吧，我来点吧，我要这个、这个、这个，还有这个...”
“看来你饭量也不小呀。”廖宇凡打趣道。
“没有，这里的菜分量小，我们两个人一定得点4个菜才能吃得饱。”
“哦？看来你经常来呀。”
“嗯，也还好，这里比较贵一点，我们只敢在周三打折的时候来。因为那个时候有50元代100的券，不然平时可贵了，一顿饭要人均60呢。”
“嗯呢。”
“对了，你觉得高钧霆这个人怎么样？”廖宇凡本来今天请陶小鱼吃饭就不是十分单纯，当然是想探探陶小鱼的口风。
周六的时候，他正和妹纸玩得正欢，突然收到高钧霆的电话，问他有没有熟悉的主播，毕竟自己认识不少女生，其中不乏网红妹妹，他当然认识啊。
于是高钧霆就让他去找一个熟悉的网红联系他，平时不喜欢接触的网红的高钧霆竟然主动要网红的联系方式，这可是一件很稀奇的事。奈何，高钧霆这个人不想说的，你怎么也挖不出来。不过他不想说，网红美女还是很乐意透露的，不过是一顿饭的事儿。
原来高钧霆问这个网红是不是认识一个叫什么“安姐”的人，让她联系问问能否用钱买通这个安姐，没想到网红一联系就知道，对方是一个不走正道的人，开口就要5000块，说只要她想搞的人自己都可以搞定，但是要根据对方的粉丝数量有不同的价格。
后来就把这段聊天记录发给高钧霆，他又让自己号召铁粉去支持一个叫什么“小鱼仔”的小主播，说实话，她还真不知道这个小主播是干嘛的，一看竟然是个唱歌的，她也觉得好奇怪。但是没想到高钧霆竟然一出手就是1万块，说要让她带领自己的粉丝群体去支持小鱼仔。
为了钱，又不是什么难事，看在高钧霆这么大手笔上，她自然是去做了呀。
听完网红的话，廖宇凡心里已经猜到这个十有八九就是陶小鱼，当然今天特意过来套套话，也想看看高钧霆到底看上了这姑娘哪点，反正自己看来并没有什么特别的，长相嘛，中等偏上一点点，身材嘛，也还行，反正和自己的那一票女友来看肯定是比不上，就不知道这个家伙到底看上了啥，不然以他的个性，他肯定不会这么上心一个女生。
“喂，我问你呢，你觉得高钧霆怎么样？”廖宇凡又问了一遍。
“啊，高总当然是好的呀，长得帅，工作也努力，又有才。”陶小鱼敷衍地回了一句。
“那，你喜欢他吗？”
陶小鱼刚喝下一口水，被这个问题吓得呛了一大口，“咳咳”。
“哎，你慢点喝。”廖宇凡说。
“我觉得，大家应该都喜欢高总吧，工资给得够高，嘿嘿。”陶小鱼自以为逃过一劫。
“哎，真没意思，我是问你喜不喜欢他，那种女生对男生的喜欢。”
“啊，廖总，上菜了。”正好这时服务员端了一盘菜过来，陶小鱼赶紧装作收拾桌子的样子，没想到这个服务生看了一眼菜单，又朝另外一桌走去。
廖宇凡看着陶小鱼满脸通红，觉得甚是好玩，这姑娘挺有趣的嘛，怪不得高钧霆喜欢。
吃完饭回到办公室已经2点多了，廖宇凡和陶小鱼有说有笑地回办公室，电梯门打开，没想到里面站着一个高钧霆。
“嗨，你来了，昨晚玩得开心吗？”廖宇凡率先打招呼，陶小鱼则站到了离高钧霆最远的一个角落，看来高钧霆是正好从楼下停车场上来，遇到了两个人。
“我记得我们下午上班的时间是2点，现在已经2点20了，为什么你们还在外面？”
“哎呀，我们快一点才去吃饭的呀，现在回来也不晚嘛。”廖宇凡说。
“所以，你们中午一起吃的饭？”
“对呀，我是为了答谢陶小鱼上次帮我送你回家，专门请她吃饭呢，她刚刚还说下次要回请我呢。是不是？”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陶小鱼心里想，没有搭话，这时应该连最不懂人情世故的人都应该能够感觉到高钧霆周身在冒着冷气吧。
\"叮\",十五楼到了，陶小鱼扔下一句：“老板们，我先回去办公了”就赶紧溜了。
“哎，你吓到人家了。”廖宇凡漫不经心地说。
高钧霆没有接话，抬脚往办公室走去。
“你就不想知道我们都聊了些什么？”廖宇凡在他背后说。
果然这句话一出，高钧霆就停下了脚步。
“我可是直接了当地问了她，觉得你怎么样？”
“她说了什么？”高钧霆终于发问了。
“她说，你又高又帅，又有钱，还努力，当然是一个很好的老板咯。”
“废话。”高钧霆说。
“那来点有用的？”
“快说。”
“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林美因。”
“不说拉倒。”
“哎，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暴脾气呢，我还好心帮你问了她是不是喜欢你呢。”
高钧霆再次停下了脚步，走向廖宇凡，冷冷地说：“她和你认识的那些女生都不一样，你别打她主意啊。”
“当然当然，你喜欢的女生我当然不会乱动，再说她也不够格好嘛。”
“我不喜欢她。”
“你不喜欢她？那你大周末地找我帮忙干嘛。口是心非。”
“随便你说不说，我走了。”
“哎，别走嘛，好好聊聊嘛。”
“我和你没什么好聊的。”说着，高钧霆头也不回地走了。
“哎，真没意思。”廖宇凡撇了撇嘴，刚好一个女生从他身边走过，他赶紧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朝别人抛去一个媚眼，女生笑着从身边跑开了。
“果然，谁也抵挡不住我的魅力。”廖宇凡暗自窃喜。
你以为廖宇凡会这样就放过高钧霆？当然不会。
下午廖宇凡又溜进了高钧霆的办公室，摆出一副聊公事的姿态：“高总，今天上午林总那边已经把合作条款发过来了，你看到没？”
“嗯，看到了。”
“你有什么想法？”
“我觉得她提出的分工和分账都可以接受，但是有一点我觉得需要考虑一下，他们是说这次合作用的形象希望只用于游戏中，也就是说，以后我们如果想要出一些周边的产品需要重新购买这个形象。如果以后他们不和我们合作了怎么办，这个存在一定风险。”
“嗯，我也是这样觉得，我希望能够把周边产品的版权一并签下了，并放在我们自己手里，虽然我们现在没有做游戏周边，但是以后这块也会是我们发展的方向，比如我们现在手上的“王者联盟”、“冰族传说”，我已经在筹划做一些周边产品了，如果这次和大河合作，不能一次性买断全部的版权，以后确实会是一个问题。”
“上次开会的时候其实我们有沟通这个问题，但是感觉大河的意愿度不高。不过呢，我倒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高钧霆问。
“林美因对你有意思，你不会看不出来吧，我们的合同马上就要签了，如果你能够这段时间好好陪陪她，说不定她能考虑一下呢？”
“做梦。”不等廖宇凡说完，高钧霆就一口回绝了。
“真的，商城本来就是要逢场作戏得多，你这几年虽然靠实力开发了几款不错的游戏，但是都是面向男生的，如果能够这次一举把女生市场占据，对凌云的发展也会是一个很好的帮助。”
“我说不行就不行。”
“这样吧，我做东，请你们再吃一次饭，你看你上周拒绝了人家，人家多没面子啊，这几天我约一下她，我们再尝试说服一下她，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