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僚机坠毁事件(10)

作者:啊咧列 阅读记录 TXT下载

“哦,对,还有,一大清早的你手机里好多电话和信息,我帮你都静音啦!”

狄申还得意地扬了扬手里廖寄的手机,上面显示了数十条未接来电和信息。

廖寄有种不好的感觉,拿过来一看,果然最上面一条就是陆绍的,言简意赅,廖寄一看就知道他已经在发火的边缘了:

“看到马上回老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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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寄一开陆家老宅的门,就闻到里面冲天的酒气,陆绍坐在沙发正中间,乍一看还是严肃的样子,靠近一瞧才发现他脸上发红,眼神是清醒时不会有的认真和直接。

廖寄微微一笑,抬手轻轻摸了一下陆绍的眉毛,陆绍反应很大地一颤,然后用力地伸手捏住廖寄的手。

那双手白嫩修长,骨节明晰,但是手心被搓得微微发红,虎口处有个咬痕,手背上还有好几道被放肆握过留下的红色指痕。

廖寄看着这个醉酒的陆绍,高大的身躯站起来可能会把自己整个人都笼罩住,宽阔的肩膀下面是肌肉发达的手臂。

很多年来,对廖寄来说,陆绍就是力量和权力本身,他是可能发生的暴力,也是已经存在的威胁和恐吓。陆绍不需要说话,但只需要他的一句话和一个眼神,廖寄就像回到了那个寄人篱下的童年,永远活在他的命令和阴影之下。

廖寄想起驯象的故事,在幼年时期被绳子和鞭子禁锢的小象,哪怕长成了巨型的大象,也永远不敢挣脱那条细细的绳子,甚至为鞭子抽打后得到的甜果感到感激和不舍。

但是,他看着陆绍愤怒里发红的眼睛,和克制中微微颤抖的小臂,突然奇异地脱离了恐惧,而是有了另一种大胆而笃定的想法:

陆绍可能用绳子、鞭子拴住了廖寄八年,并用短暂的美好作为甜果,让廖寄别无选择或者心甘情愿地留在陆家。

但是廖寄突然意识到,或许他同时也已经用脆弱和美貌吸引了陆绍,用性和欲的绳子拴住了他。

这时廖寄可以不是小象,而是驯兽师。

他只需要给陆绍一个甜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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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寄脱下外套,露出肩颈上大片的吻痕和指痕,毫不避讳地把自己美丽而被占有过的证据摆在陆绍面前。

他在陆绍面前弯了一弯腰,睫毛向上诱人地翘起,勾人的眼睛直直望进陆绍眼里:

“陆总,我和别人睡过了,你生气吗?”

陆绍没有说话,但是他的手握成拳,克制地往后藏了一藏。

廖寄笑了,用细软的手指尖挠了一挠陆绍的手背,凑过去在他耳边说:

“陆总,你看起来很想打我的样子,或者把我绑起来,锁在只有你能开的笼子里,是吗?陆总,说话,回答我,你不说话我可就走了。”

陆绍的头低着,拳头松了一下又握紧,好像很艰难地开口,低沉的声音有点颤抖和迷茫:

“不行。你害怕,你会害怕,你会跑。你会恨我。”

廖寄的手指从陆绍的手背往上走,划过他的手臂、胸膛和小腹,最后停在他西装裤的中间,那个曾经让廖寄感到恐惧的地方,然后轻轻握住。

那里确实很大,怒气勃发的样子或许也很狰狞,但是廖寄觉得它被自己握在手中的时候,竟也不算多么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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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寄解开陆绍的西装裤,右手按在陆绍坚硬的小臂上,用牙把陆绍的衬衫从裤腰里解出来,抬头问他:

“陆总,八年前那次,你是为什么硬了呀?”

陆绍低着头不说话,但是廖寄就在他下方,眼角上挑得有些魅惑的眼睛抬起来看他,让陆绍眼里的痛苦和无措逃无可逃。

“陆总,我记得我刚来的时候,脏得像个小猴儿,有一次不小心坐到了你的钢琴凳子上,陆夫人就给过我教训。”廖寄干净的手放在陆绍腹肌上,感受着那里坚硬的肌肉和内里温软的起伏,“她让我跪着擦了一遍钢琴凳子,然后不准我换掉湿衣服,到琴房外面站着。那时候你走到琴房里去练琴,你好高啊,才几岁,就比我高那么多,你从我身边经过的时候我只能看到你的胸那里,穿着干净漂亮的小西装,面无表情地从我旁边经过。”

“别说了。”陆绍抬手把廖寄的右手反扣住,带着青筋的手背微微痉挛。

“我看着你像经过一只很脏的野猫一样经过我,你还扫了我一眼,你记得吗?然后你坐在我跪着擦过的琴凳上,很优雅地弹琴。”廖寄没有放过他,继续往下说,“你弹了肖邦的降D大调第二夜曲,弹了好几遍,出来的时候你冲管家点点头,管家就过来赦免了我。”

陆绍的手不自觉绷紧了,廖寄很轻松地就从他手底下钻出来,然后双手拿出了他的东西,拿在手里仔细地看着。

浓密的毛丛里静谧而蛰伏的一团,在他手里隐隐有抬头的趋势。

“那时候我就觉得你像一个高高在上的君主,” 廖寄又抬头很快地笑了一下,笑容像抓不住一样从眼角消失,“你的东西我跪着都不能碰,我在冷风里挨冻的时候你就应该干干净净地坐在暖房里,但是你一点头就可以赦免我所有痛苦。所以我讨好你、畏惧你、尊敬你,你每次免我的罚,每次阻止陆诉,我都感激涕零。那年在罗集岛你对我说了信任的话以后,我甚至愿意为你卖命。”

廖寄白嫩修长的手指在陆诉浓密蜷曲的毛发里拨了一拨,缓缓地替他撸动起来,低头很灿烂地笑着:

“但是我后来知道啦,陆总,”廖寄看着陆绍的巨物在自己手里胀大跳动,“流浪猫可以踢一脚,看它惨叫着跑开,也可以用一点剩下的牛奶就把它引诱过来玩一玩,但是它只是野猫而已,又脏,又可能有传染病。”

廖寄低头看着陆绍狰狞的东西在自己白嫩的手里进出,一边用右手在圆头的地方轻轻挠了挠,一边用力地让粗鲁的茎身在自己细嫩的手心里蹭了蹭:

“但是我已经无所谓是野猫还是家猫了,陆总,你再也不能拴住我了。因为我才发现,原来我是个人啊。”

陆绍痛苦地咆哮了一声,射在廖寄手里,还喷了一些在廖寄的耳垂处,微红的耳廓上一点白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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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寄贴心地用自己白/皙幼嫩的手帮陆绍擦了擦下面,用还干净的手背蹭掉了白浊的液体,然后拉上陆绍的西装裤,把他恢复成肃正威严的样子。

然后他站起来,无所谓地带着一手掌陆绍的东西,漫不经心地说:

“陆总,无论如何,你之前帮过我的,我很感激。八年刚好也到了,我的辞职信明天会到你桌上。我看陆总也不愿意和我说话,我们就此别过吧。”

说着廖寄轻松地转身,掌控陆绍的感觉很好,让他觉得自己已经非常的接近一个独立的人,可以和陆绍平起平坐。在陆家老宅里,这是很新奇的心情和体验。

但是廖寄走到门口的时候,肩膀突然被人抓住了。

陆绍的左手很用力地按住廖寄,右手克制地握住拳头,好像必须用力地用指甲掐着自己才能说出话来:

“没有,我没有不愿意和你说话。”

廖寄诧异地转头,看见陆绍的脸上带着艰难的认真。

“我只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对你好。你总是到处受伤,母亲罚你,陆诉骂你,管家他们也老是跟你说一些让你离我越来越远的话。我从来都学不会怎么做,我只能看着你和管越白越来越好,你和他在学校的机房后面接吻了,我就在旁边的实验楼上,看你很开心地抱他、亲他的手指。你好像很喜欢他的手。但是你从来不愿意看看我,我也向你伸手,但是我不擅长,你总是看不见。”

陆绍好像从来没说过这么多话。廖寄震惊地不知如何反应,呆呆地让陆绍抓着自己的手,然后分开五指,把他的手指插到自己的指缝里来。

“你经常和他这样拉着手走,以为没有人看到。你抓他抓得好紧,我想了千百万遍。如果那是我的手,你和我十指相扣,你乖乖地让我吻你。”

陆绍已经醉得上头了,浑身都是酒气,低下头来轻轻地亲了廖寄一下,然后轻轻叹息了一声。

“那真是太好了,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事,管越白到底是做了什么,凭什么他就可以。所以我让你们分手。我做错了。你恨我吧,没关系,你也可以再和管越白好,或者别的其他什么人。都可以,但是请你不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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