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爱你,小如,说你爱我,说了我就原谅你。”陈谨严有些上头,就希望她说一句爱他,他都愿意原谅她。
可她偏不,就在他的耳旁声嘶力竭的呐喊,“我不爱你,我只爱许耀扬。”
“说你爱我,说你是我老婆。”陈谨严只要这一句话,他都愿意骗自己。
“你别妄想了,我只爱许耀扬,我是他老婆。”顾如因觉得生疼,可又逃不开他的束缚。
陈谨严要不到想要的答案,恼着说“你说如果,你爱的那个男人,看到那些视频和照片,他还能爱你吗?他会像你哭他一样的掉眼泪吗?”
“你想知道,你大可以送给他看看,不就知道了吗。”事到如今,顾如因也无所谓了,她也没得选择。
“呵呵,你不必说反话,我不会给自己留下这种证据,那我之前的做的一切不就白搭了吗。”
“那你问我又有什么意义。”
“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他不可能在爱你了,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接受的。”陈谨严的脸上都开始冒着汗了。
“是吧,我也这么觉得,我配不上他了。可你大概也不是个男人吧,一边让你兄弟上我,一边说爱我。哈哈哈哈。”顾如因大笑,笑得自己都觉得疯了。
“顾如因!”陈谨严愤怒地喊着她的名字。
“怎么?生气了,我以为,我说的是事实,你当初让他们上我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你爱我。”
“小如,是我错了,我当初不该那么对你。”陈谨严想吻她的唇,还是被躲开了。
“不必,随便你怎么对我,反正我连反抗的资格也没有,等有一天你腻了,你大可以随便把我打发了。”
“我不会!”
“你以为我会信你吗?”
“你必须信我。”
“呵呵。”这次换顾如因冷笑了。
“小如,你真的感觉不到我的好吗?哪怕是一点点。”陈谨严想喝醉了一般,固执的想要一个想要的答案。
“好?陈谨严你没疯吧,你看看这些,你对我好?你就是这么对我好吗?”顾如因说着就一把撤了自己的衣服下来,肉眼可见的伤痕,有些让人触目惊心,两个胳膊尽是淤青,身上也尽是咬痕。
陈谨严就那么看着她,突然有些不知所措,他只知道自己在□□上要的狠,而她又不配合,所以他有一些征服欲在作怪,可他从未想要把顾如因弄成如此,他也从未愿意,所以只是叫了她的名字,就再也说不出什么,“小如。”
顾如因见他不说话,就把衣服拽好了,可还是挣脱不开这个牢笼,便有些挑衅着,“怎么?不准备继续说你怎么对我好吗?”她的心此时很冷,像那个烧尽的照片一样,灰飞烟灭。
“小如,我爱你。”这一宿,他不断地说着他爱她,用尽了全力去爱着她,还是也没有换来任何的回应。可他这次并没有在离开。
之后,顾如因又开始了之前的生活,每天只能望天。
兴许是想报复,陈谨严这天回来已经很晚了,顾如因都睡了。只听着外面女人发着声,两人就撞进了卧室,顾如因一下就坐了起来,开了灯,看着一男一女相拥着,跌跌撞撞的往屋里走,连忙就下了地。
走过陈谨严身边的时候,却被拽住了,声音也只是淡淡的,听不出一点儿□□的味道“去哪儿?”
顾如因没有转身看他,只是冷静的说着“给你腾地儿。”
“你哪儿都不能去,你试着走出去,我一定让你后悔。”陈谨严说完就把她拽到了沙发上,不在理她。
而这一男一女已经躺在了床上,女人不断的发着叫,让顾如因脑袋都有些疼了,可她也不敢走,她对这种现场直播一点儿兴趣也没有,靠着沙发,蜷着身体,呆坐着。
顾如因感觉陈谨严就跟个植物人一样,没有任何动作,也没有任何反应,任由女人调戏着。可这女人的声音,实在是让人有些恶心,她只能捂着自己的耳朵,尽可能骗自己只是在做梦。不知道是不是该说她心大,竟然靠着沙发上睡着了。
气的陈谨严直接打发了女人出去。身上的女人说不上的郁闷,心想着,果然有钱的人就是不好伺候,“闭好你的嘴,出门以后今天的事儿就忘了。”陈谨严冷着脸不允许拒绝的口气说着。
女人连连点头,连衣服都没有来的及穿好,就赶紧出去了。
女人走后,陈谨严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坐在沙发上,看着顾如因,看了很久,用手拨弄了几下她的头发,又把捂着耳朵的手拿了下来,想要抱她起来。
手还没有伸到腰下,顾如因就醒了,下意识地就躲开了他。脑子有些没醒过闷儿来,想着自己这是睡了多久,都完事了?可太困了,不想想了。
陈谨严就走了过来抱着她,顾如因还是躲开了“你离我远点儿,一身的妖精味儿,我嫌恶心。”
“吃醋了?”陈谨严笑了。
“你快歇会儿吧,我凭什么吃醋?”顾如因挣脱不开这个牢笼,就有些恼。
“凭你登堂入室了,光明正大睡在我的卧室。”
“你有病吧,刚刚那妖精呢?不也睡在你卧室。你要觉得一个不够,下次就多找几个,这屋子大,床也大,够你用。”
“顾如因!”陈谨严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自己都没发现,最近他经常被顾如因气的说不上话来。
“你别叫我,你要是浪够了,我能睡觉了吗?也不知道明天会不会长针眼。”顾如因最后就像是自言自语般的说着。
“行,反正床大!”陈谨严就拉着她往床上走。
“你滚吧,你不嫌脏,我还怕得病呢,床留给你,我睡沙发就行。”
“我脏?”
顾如因懒得理他,“你松开我!”
“你别想了,你今天睡也得睡,不睡也得睡。我脏你也干净不到哪儿去。”陈谨严有些气着了,说话都有些没过脑子了。
“我可不是脏吗,那你不怕得个传染病什么的吗,年纪轻轻的怪可惜的吧。”
“小如,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脏,床也脏,我们换房。”说着就拉着顾如因换了间客房,直接就拉进了浴室。
“你刚才还没浪够?别在我身上发。”顾如因推着他,挣脱着。
“我连碰都没碰她,怎么浪,我只跟你浪,小如。别说了,洗澡。”说完,陈谨严就开了喷洒,胡乱的给顾如因洗着,最后又把已经腿软的顾如因抱回床上,睡了过去。
这个世界,总是先动情的败,陈谨严这一局,惨败了。
第10章 结婚
顾如因能活动的范围里,就像一个监狱,看不到任何现代的气息,甚至连几号她都不知道,她也不需要,她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到头,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被弄来多久了。她真的很想一死了之,可那残存的希望里,她想再看一眼她的丈夫,还有她的孩子,那她也算无憾了。
这天陈谨严难得带她出去转了转,眼看着中午了,就问“想吃点儿什么?”
“能吃中餐吗?”顾如因尝试地问着,她想尝试一切可以说中文的地方,但之前,陈谨严总是刻意的避开。
“怎么不行。”陈谨严这次倒是爽快地答应了。
两个人到了餐厅,虽然菜品一般,但也算是久违的家常菜了,顾如因四处看着,收银台上挂了个看上去很古老的钟表,下面有个日历,就问陈谨严“今天是二月六吗?”
陈谨严都没有看一眼手机,就回了她说“国内的时间,是。怎么了吗?”
“没什么。”顾如因没再说什么,安静地吃着饭。
陈谨严就这么看着她安安静静的样子说“小如,我们结婚吧。”
顾如因愣了愣,“你拿什么跟一个死人结婚?”
“你同意?”这下换陈谨严愣了。
“我不同意。”顾如因甚至都没抬头,就拒绝了。
“那也没用。”陈谨严也拒绝。
“所以你压根也没在征求我的意见,你只是在通知我罢了。何必假民主呢。”顾如因只是毫无波澜的继续吃着。
陈谨严就笑,用纸巾帮她擦了擦嘴角,她连躲都懒得躲了。她觉得自己病了,病的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反抗了。
顾如因现在很想要求救,因为难得,今天只有他们两个人,似乎还有那万分之一的希望。她想遇到个好心的中国人,帮她一把,即便她无法回到她沉迷的怀抱里,至少她可以离开这个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