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李大夫不随王某一同前往襄阳,王某绝对不喝水!”
“你.......”陆芷被气的说不出话来。
李菁三人转身回到草庐大厅,李菁开口道:“芷妹妹,紫菱妹妹,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要是这犟驴王将军真的累倒在我们这里,反而还要我们医治他,得不偿失啊!”
“那怎么办?他们看样子也好像赶不走啊!”紫菱补充一句。
“干脆杀了他们的了,免得在这里碍事!”陆芷义愤填膺。
“不可!芷妹妹,你不要冲动好不好?那王威将军又不是那蔡瑁,又没有得罪我们,再说他也是奉命行事而已!”
“这不行,那也不行,到底该怎么办嘛?”陆芷有些沮丧。
李菁来回踱步道:“算了,反正芷妹妹你武功盖世,有你在,我相信没人能伤到我,我们就随这王威走一趟吧!”
“菁姐姐,难道您不怕那蔡瑁再搞事情吗?”陆芷面露忧色。
“芷妹妹武艺超群,即使那蔡瑁搞事情,相信芷妹妹也是可以解决的吧,芷妹妹,你说对吧!”李菁眼神直视陆芷,那眼神透露着对陆芷地无比信任。
望着李菁的真诚的眼神,陆芷内心感动万分,深深地点头:“既然菁姐姐相信我,那芷定保菁姐姐周全,芷定不负菁姐姐期望。”
“那好!那我们就随王威一同前往襄阳,紫菱妹妹,你留守草庐。”
“好的,菁姐姐,芷姐姐!”
计议完毕,李菁和陆芷一同从草庐大厅走到王威跟前向王威施礼道:“王将军的诚意真让我等敬佩,菁前思后想,还是觉得跟王将军走一遭,王将军我们这就启程吧!”
听到李菁同意跟随一起启程,站立了好几个时辰的王威心中悬着的石头终于落地了,在临行之前,刘表大人再三强调一定要将李大夫请过来,还好这次没有辱使命。
由于站了数个时辰的缘故,王威和众随从的脚早已发麻,王威尴尬地对李菁陆芷言道:“李大夫,实在是不好意思,由于站的时间太长,王某和随从的脚有些发麻,还请李大夫和陆姑娘稍后出发,我等先活动活动下。”
“好!王将军请便!”
王威和众随从简简单单活动了一番腿脚之后,便和李菁,陆芷一同启程前赴襄阳。这次由于有王威的带领,李菁陆芷便少走了很多冤枉路,只花了以往一半的时间到达了襄阳。
来到刘表的府邸之中,走进刘表的房间,只见刘表正躺在床上,气色虚弱,面黄肌瘦。而身旁侍立的是风韵犹存的蔡夫人和身材发胖的蔡瑁,李菁没有理会二人,径直走到刘表床边帮助刘表号脉,而陆芷则是狠狠地瞪了一眼蔡瑁,瞪得蔡瑁内心发憷。
须臾,李菁便站立起身对躺在床上的刘表施礼言道:“刘表大人,您只不过是最近受了些风寒,再加上年纪大了,再加上平日操劳事务,故而有些劳累,菁给您开些补药,您日后多喝些补药多加休息,相信过不了多久便会痊愈的。”
“如此,便多谢李大夫了,来人,去取些钱两过来赠与李大夫。”刘表艰难地吩咐下人。
“诺!”很快,两个仆人从内堂拿出一些钱两,陆芷毫不客气地收下。
“刘表大人,若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李某告辞!”
“好!夫人,替我送送二位姑娘!”
“诺!”
蔡夫人假仁假义地将李菁和陆芷送出了房间,李菁也只是表面客套地寒暄一番,不再理会蔡夫人,正当李菁走出刘表府邸大门之时,却不想迎面碰上刘备从府邸门外而来。
“李姑娘,陆姑娘!汝二人缘何在此?”刘备惊讶问道。
“回皇叔,刘表大人旧疾复发,派人去新野草庐请的菁看诊刘表大人疾病,故而菁和芷妹妹在此!”李菁陆芷回礼。
“哦,原来如此!”刘备释然。
“没什么事的话,我等先告退!”
“好!”刘备说完径直走向刘表府邸。
考虑到此时已是傍晚,今日已经来不及回到新野草庐,李菁便决定在刘表府邸附近找一家驿馆暂时住下来,明日再一同回新野。
话说两头,刘备进入刘表府邸之后寒暄一番后,刘表喝了刚才李菁开的药方的补药之后,气色好了许多,便请刘备至后堂饮宴。
刘备见刘表气色稍微好转,对刘表言道:“兄旧疾才稍稍好转,备希望兄还是不要饮酒。”
刘表捋着须白胡须哈哈大笑:“玄德之言是也,不过兄今日只吃菜,不饮酒,玄德自便!”
“如此备便放心了。”
“对了,玄德,近闻曹操提兵已回许都,势力日渐强盛,必有吞并荆襄之心,昔日悔不听贤弟之言,趁曹军主力北征乌桓之际,许都空虚,发兵攻击许都,失此机会,甚为可惜!”刘表满是懊悔。
“兄言是也!不过今天下分裂,干戈四起,机会岂有尽乎?”
“吾弟之言甚对!来,玄德,吃菜,饮酒!”说着说着,刘表又不自觉地举起了酒杯。二人酒酣之际,刘表突然潸然泪下。
“兄为何突然落泪!”
“吾有心事,几番欲讲与贤弟,未等其便。”
“兄长有何难决之事,倘若有用弟之处,弟万死不辞!”刘备的语气中万分坚定。
刘表喝完一杯酒长叹一口气道:“吾前妻陈氏所生长子琦,为人虽贤,但性格懦弱不足以当事;后妻蔡氏所生子琮,颇聪明。吾欲废长立幼,恐碍于礼法;欲立长子,蔡氏族人尽掌军务,恐日后必生祸乱;因此犹豫不决。”
“自古废长立幼,取乱之道也。若兄忧蔡氏权重,可徐图削之,不可因溺爱而立少子也!”刘备劝解 。
刘备自知语失,遂起身如厕。因见己身髀肉复生,亦不觉潸然流涕。少顷复入席。刘表见刘备有泪容,怪问之。
刘备长叹道:“备往常身不离鞍,髀肉皆散;分久不骑,髀里肉生。日月磋跎,老将至矣,而功业不建:是以悲耳!”
刘表道:“吾闻贤弟在许昌,与曹操青梅煮酒,共论英雄;贤弟尽举当世名士,操皆不许,而独曰天下英雄,惟使君与操耳,以曹操之权力,犹不敢居吾弟之先,何虑功业不建乎?”
刘备乘着酒兴,失口答道:“备若有基本,天下碌碌之辈,诚不足虑也。”
刘表听后默不作声。而刘表和刘备的谈话此时却正好被躲在屏风后面的蔡夫人听得一清二楚,蔡夫人听闻刘备此言,恨得咬牙切齿。刘备刚才似乎察觉到屏风背后有人,自觉失言,便假意托醉,回去驿馆歇息,回到驿馆的时候正好碰到李菁陆芷正在驿馆大厅的前台找店小二要饭菜。
“好巧啊,不想二位姑娘也在此处?”刘备上前打招呼。
“皇叔,没有想到您也在这件驿馆里面呢?”陆芷微笑。
“是啊,备也在这驿馆里面!”
“不知皇叔在几楼呢?”陆芷继续发问。
“二楼最东面的厢房。”
“真巧,我们在二楼最东面的厢房的对面。”
“那可真是太巧了!”刘备捋着胡须哈哈大笑。
第114章 金蝉脱壳
自从刘备离开酒宴之后,刘表退入内宅,蔡夫人亦在内宅,便对刘表言道:“刘表大人,适才妾身在屏风后面听得刘备所言,再加其在荆州暗结名僚,妾身看其志不小,久后必有吞并荆州之意,今若不除,必为后患,还望夫君早作准备!”
刘表听后,摇了摇头,默然不语。那蔡夫人见状,便速度遣人将蔡瑁,蔡中,蔡和,蔡勋尽皆召来,意欲杀刘备而后快。
一刻钟后,蔡瑁,蔡中,蔡和,蔡勋四人出现在蔡夫人的内宅。看着蔡氏四人,蔡夫人缓缓说道:“诸位兄弟,适才姐姐在屏风后面听得刘表大人和那刘备在饮酒之时,刘表大人问那刘备关于未来继承人的问题。”
“姐姐,那刘备怎么说?”蔡瑁急切询问。
“是啊,大姐,怎么说?”蔡中,蔡和,蔡勋亦紧随而问。
“那刘备居然要立那刘琦,而且说什么徐图削弱我们蔡氏的军权!”
“该死的大耳贼,既然敢这样对待我等,怪不得最近一段时间以来,据某监视刘琦的细作禀报那刘琦最近经常往返新野,原来二人早就狼狈为奸了。而且这刘备在荆州不断地结交名士,必是对荆州有所图谋,正好,今晚,那大耳贼在驿馆之中,我等何不杀之,造成既定事实,到那个时候,刘表大人也无可奈何了。”蔡瑁言语之中满是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