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走到张飞面前,范僵张达见到赵云到来,似乎是见到救星一般,虚弱地哀求道:“赵将军,快救救我兄弟二人。”
“翼德,汝又在乱打士卒了!”赵云一把夺过张飞手中的藤条。
“是子龙啊!俺......俺张飞等汝多........多时矣,汝怎么才来?”张飞醉醺醺言道。
“云看汝喝多了,该醒醒酒了!”
“俺才没有喝多呢?俺酒量好地很!”张飞站立不稳,摇摇晃晃。
“菁儿,去打盘凉水来,让翼德醒醒酒!”
“好!我马上去!”
不一会,李菁端着一盆凉水递到赵云面前,赵云接过水盆直接将水向张飞脸上泼去,满脸是水的张飞此时已清醒三分,由于是初秋时节,所以天气还是有些闷热,故而赵云才会向张飞泼水让张飞清醒清醒。
张飞睁开双眼看着眼前的众人道:“子龙,俺刚才是怎么了?”
赵云没好气地笑道:“翼德,汝刚才喝醉了又在鞭打士卒呢?”
“是吗?俺怎么没有印象啊?”张飞说完又看了看被大的浑身是血的反僵张达,才缓过神来:“好像是.......是有这么回事?”
听着张飞的言语,李菁一阵无语,自己喝醉了酒打了人还忘记了,这叫什么事。
赵云好言安慰了范僵张达一番,又让李菁拿出一些治伤的药物给二人,便让张飞的四名亲兵将二人送回了军营。
而赵云和李菁,陆芷三人一同将张飞送回新野府邸。路过刘备府邸之时,正好在府邸大门出来的刘备和关羽见张飞这副模样问道:“三弟,汝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全身湿漉漉的?还有这么多酒气?”刘备闻了闻张飞的身上。
“大哥,只不过喝了点酒!”
“是吗?那怎么汝衣服......”
张飞默然不语,赵云听后便将草庐发生的事情叙述了一番,刘备和关羽听后,连连摇头。关羽首先责骂:“三弟啊三弟,汝让二哥怎么说汝好呢?汝这老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难道汝没有忘记曾经的徐州是怎么丢的吗?若照此下去,迟早有一日会有大祸降临!”
“二哥,俺.......俺知错了,谁叫菁丫头的酒太好喝了,俺一时没有忍住,多喝了两坛而已!”
“皇叔,关将军,此事菁也有责任,不该一下子给张大哥那么多酒的,如果你们要责罚的话,也连我一起责罚下吧!”李菁满是愧疚。
“咳!李姑娘这是什么话,虽说汝的酒的确好喝,但关键地看喝酒的人,像备,二弟,子龙都喝过,都没有像三弟那样!汝又有何过呢?”
“谢皇叔体谅!”李菁深深地鞠了个躬。
“三弟,罚汝一个月之内不准饮酒以示惩戒!”刘备突然朝张飞大声训斥。
“啊!大哥,一个月不能饮酒那岂不是憋死小弟啊,能不能.......”张飞哭丧这脸。
“三弟,汝已经犯下了这么大的过错,罚汝一个月不能饮酒算轻的,汝难道想两个月,三个月吗?”一旁的关羽提醒张飞。
张飞此时像蔫了茄子一般,垂头丧气,不再言语。见张飞不再言语,刘备又吩咐赵云道:“子龙啊,汝带点赏赐过去军营向范僵张达转达下备的歉意,好言抚慰。”
“诺!”
第95章 魏延文长
张飞事件过后,李菁便不再敢给张飞多余酒喝,生怕张飞哪天又醉酒打人。张飞也自知自己上次在草庐醉酒打人影响不怎么好,戒酒之后的一段时间之内也主动减少去访李菁的草庐,日子就这样简单单调地流走。悄无声息之间已到了深秋十一月。
凛凛寒冬,天气日渐变冷,竦竦寒风从汉水之畔吹过草庐,给草庐带来了一丝丝寒意,站立在汉水之畔,裹着白色披风的李菁望着辽阔无比的汉江,一阵忧伤迎面而来,思绪也随风飘扬。
李菁心道:时间过得真快啊,两年了,已经快两年了,翊已经离开自己两年了,自己的心中一直以来有一块位置是留给翊的,虽说现在自己对子龙很是喜欢,可是子龙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呢?难道不喜欢自己吗?还是子龙喜欢芷妹妹或者紫菱妹妹,特别是紫菱,每次看到紫菱看子龙的眼神之时,总感觉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可是子龙对自己总感觉若即若离的,若说子龙对自己没有感觉,可是他每次看自己的眼神,总是温柔似水。可若是喜欢,为什么不做出一些表示呢?李菁陷入深深的烦躁之中。
正当李菁独自在汉水之畔发呆之时,从不远处的草庐,陆芷小跑过来道:“菁姐姐,你还在这里干什么呢?刘琦公子又派人过来了,赶紧回去看看吧!”
半天缓过神来的李菁内心一阵无语开口道:“芷妹妹,上次不是已经婉拒了,怎么刘琦公子还派人过来啊?”
“唉!我也不知道,还是先回去看看吧!”
李菁回到草庐,见已经到来过草庐两次的刘武,勉强微笑道:“刘大哥,刘琦公子今日又派你来所为何事啊?”
“李大夫,您还是随某去一趟襄阳吧,不然我家公子会一直派小人过来,一直到李大夫同意为止!”
对于已经三次来请的刘武,李菁也不好意思直接拒绝,毕竟那刘琦看起来也还不错,只不过这段时间以来,自己一直忙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故而婉拒了三次。若今日再拒绝的话,李菁恐日后再见刘琦,有些不好意思,便同意道:“刘大哥,你也来访几次了,一直以来,菁忙于自己的事情,故而没有时间去,菁看这样,刘大哥先回去向刘琦公子复命,菁明日何芷妹妹一同前往襄阳,可好?”
刘武终于喜笑颜开,重重地双手抱拳道:“多谢二位姑娘,这下小人可回去向公子复命了!”
“刘大哥,先喝杯茶吧!”
“不了,小人还是先回襄阳向公子复命吧,公子还在等待小人的消息呢!”刘武说完便转身离开。
次日,李菁和陆芷便一大早奔赴襄阳,经过襄阳东门之时,但见一名武将身长六尺,身材瘦弱,相貌平平。那武将见李菁和陆芷二人走来,便上前道:“这是哪里来的两位小娘子,长得可真是标致!”
面对瘦弱武将调戏的言语,李菁感到一阵厌恶,而陆芷怒火中烧,怒目而视。似乎是感觉到陆芷的怒火,瘦弱武将更加得意,便阻拦二人道:“想要从此地过,总得意思意思吧!”
“城门是你家开的吗?”陆芷上前辩论。
“城门不是我家开的,但是本将军是城门校尉,本将军想要收谁钱就收谁钱。”
“难道襄阳没有王法了吗?”李菁怒道。
“王法,本将军就是王法,要不然这样也行,本将军可以不收你二人的钱两,但总得让本将军摸下二位美人的漂亮脸蛋!”
瘦弱将军说完,便欲伸手摸李菁和陆芷的脸,二人快速闪开,陆芷怒不可遏,正欲拔剑,在陆芷拔剑的一瞬间,一声洪亮的声音从城门里面传来。
“蔡勋汝为城门校尉,不好好守卫城门,反而在此调戏良家姑娘,该当何罪?”李菁寻着那声音望去之时,只见一员身长八尺,目若朗星,面如重枣的武将径直走来。
“哼!魏延,汝不过一城门校尉,也敢命令本将军?”蔡勋怒道。
“蔡勋,汝不要忘记了本将军才是城门正校尉,汝不过是副校尉!理当听命于某!”魏延的语气威严十足。
“虽说汝是城门正校尉,但是汝不要忘了,本将军可是蔡瑁将军的堂弟,汝敢惹我就是和蔡瑁将军过不去!”
“蔡勋,汝不要忘了现在是刘表大人是荆州牧,不是蔡瑁!”
“魏延,你.......!”蔡勋脸色铁青。
“蔡勋,汝意欲索取贿赂,索贿不成又意欲调戏良家姑娘!汝可知罪!”
“老子不认罪又怎么样?”
“来人!将蔡勋拖下去重责二十军棍!”魏延呵斥。
“诺!”
两名士兵快步上前,将蔡勋拖走,蔡勋口中不停地谩骂:“魏延,汝敢打本将军,本将军让汝吃不了兜着走!”
“汝等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军法伺候?”魏延呵斥手下的士兵。
“诺!”
军棍一下一下地打在蔡勋的屁股之时,疼地蔡勋是哭爹喊娘,周围的百姓亦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这可真是太好了,这个蔡勋,早就该得到惩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