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本顶流一拖五(群穿)+番外(91)

作者:黑糖鹿丸 阅读记录 TXT下载

夜幕低垂,皇后去用晚膳了,叶锦还站在那里,他好心想去给他送些吃的,却见一只硕鼠溜着墙边跑过,叶锦踢起块碎石正中老鼠,然后突然发狂似的拿起草丛里的碎瓦,将那老鼠按在地上一下一下砸了个血肉模糊……

那个场景比起他受罚,更加叫人毛骨悚然。

从那之后,大大小小的考试比试中,叶枢再没拔得过头筹。

阿深说起七哥杀人场面惊心,他才想到了这茬。

可他不愿叫她知道这些,她天性纯良偏爱逞强,已经承受了许多骂名,他只想好好守着她的天真,再不叫这些啊臢事污了她的眼,寒了她的心。

于是话到嘴边,也不过吐了句,“那些渣滓为祸乡里,七哥这是为民除害了。”

“别的呢?真没了?”

许流深无言递了一记眼神给他,懒得再费口舌。

恰好包子来问喜欢他们吃什么,她想都不想张口就来:“我随便,姐夫最喜欢吃醋溜白菜、西湖醋鱼、酸汤肥牛、酸辣汤、还有山楂糕,他不爱喝酒,有老陈醋来一壶就更好了……”

叶枢气笑了,包子刚一走,他勾手一口咬上来,许流深下唇一痛,“你属狗的?”

“你没骂过我狗男人?还说讨厌我?”

许流深心虚,垂眼不做声了。

“疼?我都没用力。”他温热的指腹在她唇上捻了捻,带着股白茶香,“其实我也对你说过,不过你那时睡得正香,那我再说一次吧。”

他手指一勾她的下巴,一张俊脸突然在眼前放大,眼里都是她的影子。

小夫君怎么长得这么好看啊。

动情的时候像只忠狗,霸道起来像头小狼。

她觉得就像镜头在快进,从心上横生一条软韧枝桠,上面发了青翠的绿芽,结成一个俏生生的鲜嫩花苞。

他声线异常沉哑,似是懈于压制万丈浓情,任其抒发。

“我说,狗男人他喜欢你,特别特别喜欢你。”

“啪”的一声,她似乎听见了心尖上游来的声音,心头花苞一片片舒展开来,绽放成一朵绚丽的大花。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份正式表白~

小狼狗可可爱爱~

☆、讼师

苏式绸缎庄。

苏蕴背坐在二楼窗前,手边一壶清茶,一炷檀香。

铺子里几个月来的账目执于手中,越看越叫人怅然若失。

这日回头看才发现,这家倾注了许多心力、叫她引以为傲的铺子,竟从一开始就有阿深参与其中,账上数笔数额大的进账,都得益于她的设计或建议。

她现在知道了,阿深她名叫许流深,是当今的太子妃,她还有个同胞哥哥,兄妹俩是那负心人与名门萧氏之后。

和光同尘,静水流深。

只听名字就能对取名之人饱含寄望的心思感同身受。

她亦得知,先夫人故去一十八载,那男人都未曾续弦。

不禁要自嘲那时她太自大,竟敢肖想这样的人。

苏蕴动了要走的念头。

她曾以为四海之大,就算同在一座城中,以那男人如今的权位,断然不会有相遇的机会,莫说一十八年光阴指间过,说不定早被他当做露水情缘淡忘了。

可谁能想得到他的女儿,堂堂东宫正主,竟能三天两头跑来与她筹谋经营之道,她连想都不曾往那处想。

若说有心,她经商多年,察言观色不在话下,那丫头委实不像怀了什么坏心思来搅合,以她太子妃的身份,想叫她连人带铺子滚出京城,也不过就是一句话的事儿。

可若说无意,她也是无法接受。

他们的儿女活得恣意徜徉,若是她与阿深不计前嫌继续往来,那将她胎死腹中的可怜孩儿置于何地?

这京城本就不该有她,当初容她不下,现在也不是家。

一连在楼上闭门谢客多日,要走的念头愈发坚定。

直到关叔上楼将那玉簪转交,她接过锦盒狐疑着打开,一瞬间再也挪不开眼。

“阿深小姐刚来过,我将东西给了她,她留下这个。”关叔一见她表情便知这簪子大有来头,苏蕴手指僵硬的取出簪子,他便识趣的退出房间。

不可能……

她连心声都是颤的。

与此同时,就在绸缎庄对面巷子里停着一辆马车,马车的窗帘掀开半扇,一双深不见底的招子一眨不眨的望着那处显眼的门面。

许知守已经趁着公事空隙来了几次,始终不得窥见一面。

下人不间断值守,确定没有衣着华贵气质雍容的夫人出来过,那便是还在铺子里。

许知守目光灼灼,只恨不能看透砖瓦,他知道她就在里面,却不敢贸然上前,明明只隔着一条长街,却好像差着万水千山。

“相爷,今日大小姐来过,不过好似也没见到人,很快便出来了。”下人禀报。

许知守眼一亮,“去东宫走一趟,请太子妃得空时回府一聚。”

翌日,许流深一早顶门去了相府,许知守还没下早朝。

许光尘已经勉强可以下床,坐还坐不得,只能扶着桌沿站着。

“哥,你这人缘实惨,这么多日都没个猪朋狗友或者相好的来看看你?”她坐在椅子上一边喝茶,揶揄道。

“少幸灾乐祸,那群孙子来了几次,都被我拦在门外了。”许光尘拄着腰,说话都不敢大动作。

“你可长点教训吧,交人交心,能坑你的都是猪朋狗友,你的浪荡要有点锋芒……”

做妹妹也是累,连21世纪朋友圈中老年鸡汤都得搬出来导人向善了。

许光尘轻嗤了句,没做反驳。

“你与太子近来关系有缓?”他把话题扯到她那边,“前几日他专程派了画师来摹李婶的像,我看对你的事还挺上心。”

“还成。”她言简意赅,也没多说。

“还成就好,趁热打铁先把孩子揣上,宫里宫外多少眼睛盯着呢,我劝你先把这正宫之位坐踏实了……”许光尘前些日子对她有些亏欠,便耐心好言相劝。

许流深却并不领情。

“哥,我还要劝你重新做个人呢。”

“你以为我不想啊?”他撂下脸,“思谋了几日也想不出能做点什么正事儿,吃喝玩乐我是样样在行……”

“呵,你倒是有自知之明……”门外传来中气十足的一声呵斥。

“爹回来了。”许流深迎出门去,都不知道这几日他是如何过的。

许知守没声响儿的就走到了门口,旁边还站着个英挺颀长的男人。

“你怎么来了?”她诧异的看着叶枢。

“没规矩,见了太子殿下也不行礼!”许知守板脸教训道。

“无妨,她要是乖乖行礼我倒还觉得心里发毛。”叶枢迎上来将人揽过来,亲昵的摸摸她的后脑勺,丝毫未见不悦。

许家准国丈和准国舅爷叫这场面吓了一跳,他们二人的感情都好到这个地步了?

“殿下得知你今日回来,下了朝便同为父一道回来了,来,咱们进去说,殿下请。”许知守将人请进房中。

许流深和父亲通了气,二人都是毫无进展原地踏步,许知守有些沮丧,无凭无据之下不敢贸然上门,只能盼着叶枢的祈福大会能有突破。

“叫殿下见笑了。”许知守难得露出个无奈而酸涩的笑容,“都是些琐碎家事,还要劳烦殿下。”

“许相这话见外了,阿深的家事就是本王的家事。”叶枢温和摆手,接着转向许光尘,“刚才听大少爷说了一半,可有想做些什么正经事?”

许光尘被他问的一怔,故作轻松的答道:“啊,那是顺口一说,不急不急,想到再说。”

“哥,家法到底打的是你屁股还是脑袋?”许流深怒其不争,“殿下问你就是想给你提点一下,这都听不出来?”

许光尘飞快甩了一记眼刀给她,心道我还用你说破?这不是顾忌着怕你在中间为难,才不好意思直说么?

叶枢把自家炸毛媳妇按回座位上,“大少爷不必多虑,我只是给你一点建议,至于能不能做好,那还是得靠你自己。”

“我听县衙负责督办你这案子的捕头说,你替自己作辩时思路清晰口才流利,险些没能当堂糊弄过去,是吧?”他看了眼许流深。

她兴奋的点点头,“没错没错,哥哥那自辨相当出彩,要不是当时故意设局引出背后指使者,我都想给他加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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