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本顶流一拖五(群穿)+番外(77)

作者:黑糖鹿丸 阅读记录 TXT下载

“你不是已经碰上了?”

许流深:……

某人在她身后得意的偷笑,难得有她没回怼的时候。

县衙门口大清早就敲锣打鼓造势,引得不明就里的众人围将上来看热闹。

衙役朗声道,昨夜城中有凶案突发,相府大少爷轻薄民女一案另有玄机,太子殿下亲自重审此案。

百姓闻言大惊,消息一传十十传百的散出去,围观者越来越多。

许流深瞧着不少浓妆女子挤到前排,她无语凝噎,打扮成这样……该不是来听断案的吧。

她回头看看端坐在上的叶枢,正与坐在右手边陪审的褚大人交流案情,感受到她的视线,他抬眼瞧来,许流深不怀好意的朝门外递了个眼神儿,叫他看粉丝团现场应援。

叶枢扫了一眼门外秒懂,貌不经意的挑挑眉毛——知道你夫君有多抢手了吧。

许流深绷住笑,一个白眼先翻为敬。

时辰已到,县令大人宣了升堂,水火棍敲过,威武喝完,叶枢便收正脸色,命人将刘青娥和许光尘从大牢中提了出来。

刘青娥将昨夜之供述一字不落交代完,承认是自己蓄意陷害,千阳又将昨夜追捕的细枝末节、大刘夫妇的交谈与遇难都复述一遍,众人哗然。

但最愕然的,当属许光尘。

就在他被提堂时,还在门口狠狠剜了千阳一眼。

此刻听完了前因后果,他脑子活络,早就想通了来龙去脉,心虚得不敢看千阳站的方向,要不是双手还结结实实的捆着,他都想抽自己嘴。

“殿下,案情总算水落石出,刘家虽然主动陷害了许公子,但他们亦是遭人胁迫,刘青娥主动招认,大刘夫妇业已殒命,还请殿下看在刚满周岁的小娃儿面上,从轻发落吧。”褚大人低声请示道。

“水落石出?褚大人未免言之过早。”叶枢语出惊人,连千阳都皱起眉头。

“为何歹人会挑上刘家?为何他们又能确定许公子会在那日去到戏楼?”叶枢看了眼许光尘,“许光尘,那日是谁约了你听戏?”

下一秒,一个男子被同辛押进来,惊慌失措跪倒在地,不住的求饶。

许光尘大惊失色,可不就是那天约了他又借口有事离开的张家公子?

“居然是你这王八蛋?”他抬脚狠狠踢了那人两脚,被衙役拉开了。

“兵部侍郎张大人家的公子,在地下赌场输了万两白银,不敢回家讨要,谁知刚好就有人愿意慷慨解囊,条件十分简单,就是在某日邀约许公子去戏楼。”同辛当众说道。

张公子自是听说了后来的事,战战兢兢了几天,好不容易听说没人在意这事,谁知半夜就被太子的人找上了门,此刻抖如筛糠:“殿下殿下,小人真的不知他们是要构陷许公子,还以为是哪家小姐倾慕他想借机结识一下,不然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应下啊!”

谁人不知许光尘的亲妹妹就是当朝太子妃,只要太子一登基,那他就是国舅爷,张公子面如死灰不敢迎上许光尘要吃人的视线。

“好,好,好。”许光尘咬着牙狠狠点头,事到如今,他总算看清了这些酒肉朋友的嘴脸,往日里称兄道弟的场景叫人想起来只觉得自己像个傻子。

“张大人两袖清风竟能养出你这种儿子,本宫念及张大人忠君爱民刚正不阿,来人,将张公子及认罪状送去张大人府上,交由他自行发落。”

张公子哭丧着脸被带下去了,交给他爹发落还真不如大牢里待着。

褚大人大气不敢出,漏了这重要的细节,确实是失职。

“刘青娥。”叶枢点到她,她迷惑的抬头。

“你在几个月前,可曾回绝过一门亲事?”

作者有话要说:叮,你的忠犬已经上线~

☆、思过

“刘青娥,你在几个月前,可曾回绝过一门亲事?”叶枢这一问,连刘姑娘自己都吃了一惊。

“有,还是没有?”

“……有,有过。”她死水般的眼里也浮上一抹疑问。

被她回绝掉的亲事,是一个城中世家公子要纳妾,媒婆得了不少好处,卖力的哄劝她一番,即便是嫁过去做妾,对她来说也已经是祖坟冒烟式的高攀了。

可刘青娥不愿,任其聘礼一涨再涨,也始终不吐口。

“媒婆说的不假,可你为何不愿呢?”叶枢并未直奔主题,而是绕着圈子盘问,“说实话,你只有说实话,本宫才能做决断,你也很想知道,为什么单单选中了你吧?”

刘青娥垂眼纠结了一会,缓缓抬头,“因为民女早已心有所属,所以回绝了别家提亲。”

“哦?属意何人?”

“事已至此,也没什么说不得了。”刘青娥面色苍白毫无顾忌,“民女与一书生早生情愫,只是那书生家中一贫如洗,兄嫂不同意,哥哥怕我受屈,嫂嫂却是觉得白瞎了那么多好姻缘,”她苦笑,“嫂嫂觉得那些是好姻缘,民女却只想图个同心连气的人。”

回绝那样一门富贵亲事,可叫刘大嫂与她生了不少嫌隙,大刘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旁人听得纷纷咋舌,听闻这刘家姑嫂关系和睦,竟也不全然如此。只是不知道这跟案子有什么关系。

叶枢叫人将证物呈到刘青娥眼前,“这个钱袋子,可曾见过?”

“回殿下,不曾见过。”

“这钱袋是在你大嫂的贴身包袱中发现的。”

“而这样子的钱袋,在昨夜杀害你兄嫂之人的身上亦有发现。”

“本宫的手下发现你大嫂的贴身物件里有这东西,查了你们近半年接触过的人,连夜找到当初的媒婆,那媒婆也承认,你大嫂得了人家不少好处答应帮忙说和,谁知你执意不从。”

“这块料子十分少见,我的手下连夜去了几家常规的布庄都没见过类似花色,能够出现在这同一桩案子里,想必不会是巧合。”

在场所有人听的云里雾里,至此总算有了点头绪,难不成这找上刘家的幕后黑手,与当初被回了亲事那家脱不开干系?

许流深皱着眉,眼睛一直没离开过堂上神色威严之人,她有点不敢相信,眼前这个逻辑清晰思维敏捷、透着股王者风范的男人,与平时对她百般黏腻无限纵容的家伙,竟是同一个人。

况且,不过一个晚上时间,他是怎么查到的?

刘青娥如同遭了晴天霹雳,久久不能回神,呆立半晌,蓦地耸动着肩膀,无声无息越抖越厉害。

“事已至此,想必诸位也能想明白了,当初被回了亲事的那家,与此次刻意栽赃之事怕是牵扯不清,”叶枢话锋一转,“刘家兄妹大嫂三人,在此事中亦有其过错,念在刘青娥因不愿委身遭受胁迫,为救侄儿事出有因,而刘氏夫妇二人已经殒命,唯留幼子无依无靠,本宫着民女刘青娥,诚心竭力抚养侄儿至其成人,戴罪立功,不得有违。”

“至于求而不得便转向栽赃的幕后黑手,因涉及朝廷要员不得马虎,褚大人,”叶枢点到县令,“此事就交由你来追查,必要时可通报大理寺协查。”

“还有许光尘,”叶枢看了许流深一眼,“你沉迷酒色才着了别人的道,险些酿成大错,就治你个品行不端,罚牢中思过三日,你可认罪?”

许光尘从没这么顺从过,跪谢太子殿下明断是非。

被衙役带走时经过千阳身边,他脚步拖沓了一下,低低说了句“抱歉”,就被催着出去了。

许光尘在大牢里安静的过了三日,话很少,觉也少,似是真的有在诚心思过,而另一边,刘青娥则在闹市人流密集处整整跪了三天。

她写了满满一张认罪状,将自己受人指使陷害许光尘的过程表述详尽,以及对此事追悔莫及。

围观者络绎不绝,不少当时为她请命的百姓觉得受了戏耍,气得红了眼,纷纷口出恶言将她说得下作不堪,刘青娥一句也不辩驳,悉数将这些羞辱怒骂挨了。

许流深听说这事时,还特地往闹市走了一趟。

她赶走了一波破口大骂刘姑娘不要脸的人,命家丁隔开众人,问她,“你又何必要来受此大辱?”

刘青娥见了女装打扮的许流深,微微失神,俯首道:“大人原来是太子妃,民女失敬,失敬。”

“你怎么知道我是太子妃?”许流深好奇。

“原以为太子殿下总打量大人是有些什么不宣之密,如今您换了女装这便说得通了,众人都说太子妃生的倾国之姿果然不虚,殿下威严,可只在看您的时候,比旁的要柔和。”刘青娥一语道破,许流深倒不自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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