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渣们的钱竞选总统(55)

雷昂抬头看着他道:“我没有放弃,只是有时会有些急躁。”

伊迪丝只是忧伤地看着他,情感是同病相怜。

雷昂不知该说什么,他一向不会安慰人。

时间,时间久了,伊迪丝自然会明白。

他想着,继续看帖,下一秒,上被新帖里的一句话完美k.o:

“生活是生活,爱情是爱情。雷昂,你要懂得。”

懂你大爷啊!

敲门声响起,伊迪丝不紧不慢地去开门。

宾尼将伞和手里的大包小包交给他,道了声谢,进门了。

“你路上看了今天的事情没?”雷昂挥着手机问他。

“看了,我在查尔斯那里还遇见了温尔。”宾尼稍后解释,“海因斯的助理。”

“艹!你揍他没?”

宾尼略带尴尬地笑了笑。

雷昂也没放在心上,他本来就是随口一问,表达自己的激愤心情:“他说什么?”

“海因斯的目的很明确,希望你和他复合。”

“不可能。”雷昂想也不想地回答,“叫他去死。”

“麻烦在许多人的言论也集中在这一点。”宾尼走过来,顺手捡起地上的遥控器,坐在沙发上,实事求是地说,“电视上所有的讨论节目,包括专家在内,都在分析海因斯的做法事出有因,虽不值得鼓励,但可以给个机会。”

伊迪丝跟在后面,闻言脸色一白,问:“你的意思是,所有人?”

“百分之□□十。”宾尼边修理遥控器,边回答,“还有很多人本身就不关心这个话题,我让查尔斯尽可能多收集些言论,看看能不能用。”

伊迪丝咬住嘴唇,沉默不语。

雷昂不以为然地道:“我是当事人,给不给机你是我说了算:海因斯没机会,我雷昂说的。谁赞成,谁反对?反对我也不会听。”

宾尼把遥控器修好,重新打开电视,并道:“海因斯用了苦肉计。”

电视上,温尔代表海因斯发言。

“是这样的,诺斯特先生想起之前雷昂受过的伤害,觉得自己也应该受过同样的伤害,才能感同身受,所以他已经决定绝食。

“不,这不是道德绑架,这是诚意。诺斯特先生说过,论起雷昂受到的伤害,自己绝食不值一提。

“是的,从今天开始,诺斯特先生会绝食,希望每个镜头都监督他。也希望雷昂能尽快出面,和诺斯特先生好好谈一谈。

“诺斯特先生很固执,我们尽管心疼也无可奈何,他只是对感情太认真了……”

雷昂被电视辣得眯起眼睛:“我什么时候绝食过?”

宾尼斟酌着说:“有一次你住院,小报上报道的。”

——那是被海因斯打的啊!

“小报上还说我流过产呢,海因斯要不要想办法去怀一个?”

雷昂被这通操作气得笑出来。

好嘛,海因斯绝食了,可以想象网络上炸到什么地步,忏悔者无罪。

估计如果不是他搬家了,前来按头的人会更多。

“查尔斯那边……没法回去。”宾尼极力说得轻描淡写,“已经有人做出一些激烈反映了。”

无非是在社区里拉横幅,在门口写大字,疯狂骚/扰周围的人。

雷昂该庆幸原主没有亲友,孤家寡人可以说走就走,否则一旦被海因斯以“亲情”要挟,那更是乱上加乱。

“短期,不要出门了。”宾尼说,“所有的记者都在找你,如果不是SY台有我们独家采访权,我怕连约翰都要下场参一脚。”

“他怎么说?”

“他说没事,SY台一直凭着和大众唱反调的行径才出名的,这次他也同样一直播放你的演讲。”

“那就好。”

想想昨晚约翰说,海因斯想买通他播放什么“金像奖”,现在也有了答案。

海因斯是真的来毁他的。

“现在,你有什么想法吗?”伊迪丝端来果盘,对雷昂问。

“想法?……”雷昂揉揉头发,苦笑一声,“我是真的没想法了。”

双拳难敌万只手。

气闷。

他站起来,想上阳台,被宾尼和伊迪丝同时阻止:很难说周围会不会有人,正好拿着手机,将他拍下来,再度暴/露这个安全屋。

“我只是想抽烟。”雷昂垂死挣扎。

伊迪丝将烟灰缸拿到他面前,柔声安慰:“听话,中午给你做栗子馅饼吃。”

“老板,我还在疯狂删帖呢,别添乱啦。”詹姆斯从书房探出头,大喊着提醒道。

雷昂只好留在客厅,抽着烟,沉思着道:“你说,我要是一直不现身,海因斯这个‘绝食’该怎么收场?真把自己饿死?”

说完,他也觉得自己问得天真,苦中作乐地“呵呵”两声。

在别墅,海因斯坐在客厅里,翻看着一本书,神采奕奕,完全看不出饿了半天的模样。

温尔站在旁边汇报:“诺斯特先生,我和宾……雷昂那边的助理谈过了,您所有的要求,我都告诉他们。如果他们不敢回应,怎么办?”

“怕了?那不是更好吗?”海因斯笑了笑,道,“说明他放弃抵抗了。”

他的内心有很多阴暗的想法,逐步升级,雷昂的出现让他不仅可以构思,还可以一一实现。

他甚至希望雷昂能做得更好一点,让他玩得久一点。

他看着手上的书:

“他发现社会对xing的禁忌感太方便了,强/暴一个女生,全世界都会觉得是她的错,连她都觉得是自己的错……”

现在呢?

现在这股风气也弥漫到男生身上,他们不仅要求女生宽容原谅加害者,也同样要求男生这么做。

当男生也被要求忍气吞声生子打胎嫁贵族傍大款的时候,嗯,的确公平了。

但是这种事,明明不分男女,不妥协才是正常的吧?

雷昂……会怎么做?

“你觉得雷昂会被我逼死吗?”他轻轻地问。

他心中有股yu望,让他想肆虐,想发泄,所以他一直想把雷昂关在房间里。

可渐渐地,他上意识到凌/辱一个人不需要真的将鞭子抽到对方身上,可以用的方法多种多样。

温尔张了张嘴,第一次,他不知道海因斯想要什么样的回答。

“我们来看看结果吧。”海因斯从容地拿出营养剂和药片,道,“给我倒杯水。”

他可是在绝食期。

中午,伊迪丝在厨房做饭,詹姆斯说他眼睛疼,要补眠,接着带着手机钻进卧室,估计补眠会成为一个很难完成的任务。

宾尼坐在沙发上,将笔记得放在膝盖上,依然在办公。

当他从电脑屏幕上抬起头,看见雷昂上点了一支烟,不由得提醒道:“雷,你该注意身体健康。”

雷昂干笑两声,道:“我抽最凶的时候,一天两包。”

宾尼挪开笔记得,走到雷昂身边坐下,问道:“压力大?”

“不是……唉,是挺大的。”雷昂说实话,“在别人面前还不敢松。”

宾尼抬起手,大方地抽走雷昂唇间的烟,自然地吸了一口。

“喂,你干嘛?怪……”恶心的。

雷昂及时止住,擦了擦鼻尖,他也不会真的说出来。

“压力也好,肺癌也好,有人分担大概不那么容易被得逞?”宾尼看着徐徐上升的青烟,道。

“你现在不怀疑我会回到海因斯身边了?”雷昂睨着他。

他心里门儿清,竞选开始时,宾尼可是日防夜防警觉甚高,提防着雷昂一个电话投奔海因斯复合,自己落个“里外不是人”的下场。

“防人之心不可无。”说到这一点,宾尼竟毫无悔过之心,还挺理直气壮,“我当时上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万一落得和伊迪丝的状况……”

“什么状况?”雷昂揶揄,“也被锁进小房间,就你?超龄了大哥,身高体重也配不上。”

宾尼只是笑。

到底牵扯到另一个朋友的伤口,两个人也就此收了声,一人一口分享一支烟。

“不过瘾。”雷昂捏着烟头评价,“难怪会有人不喜欢分享。”

“想想你分享的不仅是香烟,还有肺癌,会不会好多了?”宾尼笑着从果盘里拿起橘子,分成两半,递给雷昂一半。

伊迪丝挑橘子的水准比他们两一起去买都要高。

两个人并肩坐着剥橘子,讨论接下来要做的事。

“你还记得巴尔说的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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