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渣们的钱竞选总统(149)

“多蒙?为什么?”

“他才是B州代表候选!虽然以法制法是你的主意,但是这几天多蒙都在这上面做文章,他不遗余力地宣传、奔走,我猜民众会以为这全是他的想法和功劳。”弗兰克说,“这样的话,很不公平,而且你了白浪费掉一次机会。”

“我倒是觉得无所谓。”雷昂说。

他的本意就是看不惯毒品法,想要干掉它,现在目的到达,有没有得到什么对他而言显然不重要。

而且他提出方法后,一直在监狱里,多蒙确实是到处奔走的那一个。

如果民众因此对多蒙有好感,也无可厚非。

显然,他的团队里有人不是这么想的。

“别担心,”詹姆斯突然接话道,“我会搞定多蒙,老板。不管怎么说,到手的果实不能被别人摘了。”

弗兰克顿时闭上嘴,脸色难看起来。

“怎么了?”雷昂不禁问。

“他说会解决就会解决吧,”弗兰克喃喃地说,“只要事情别闹得太夸张。”

“我不会给老板惹事的。”

对上雷昂的视线后,詹姆斯保证般地说。

弗兰克大声咳嗽一声,这声音听起来很像是“别信他”。

“我想……”雷昂咬咬唇,放下文件,道,“我还有没有时间去见见B州的一个朋友。”

“什么朋友?”奥斯卡问。

“一个叫‘露莎’的女孩。”

“露莎?”弗兰克反问。

“啊哈!”詹姆斯发出大声地感叹打断他们,他戏谑地朝雷昂看过来,目光中里含着某种程度的得意洋洋。

“不是那么回事。”雷昂对他说。

“当——然——啦——,‘不是那么回事’。”詹姆斯拖长音调,模仿雷昂的声音说。

接着他又说:“你知道,要是真的有什么红颜知己存在,我们也不会很惊讶——到年龄了,老板。”

“多谢你的包容,但真的不是。”雷昂无奈地笑着,摇头否认。

“我信你。不过我还是出于团队合作精神提醒一句:根据调查,结婚的男人比起单身的男人,更容易让民众产生信任感。”詹姆斯刚开始有些失望,很快打个响指,说,“单身汉很容易让人觉得没有责任感,是个毛头小子,你懂的。

“而且‘夫人外交’和‘夫人聚会’在竞选时也很重要,那些当妻子的真的很容易在‘女生聚会’上说漏很多东西,她们管不住舌头。”

“我不会为了这种莫名其妙地看法跑去结婚的,大可放心。”雷昂不以为然地说,“我只想知道她后来怎么样了,在她拒绝和我合作之后。”

露莎拒绝帮助他做“堕胎法”提案,这点让雷昂很惊讶。他原本以为露莎应该会很高兴和杜曼打擂台赛。

不管露莎是出于什么理由,雷昂很关心她的后续。

弗兰克飞快地剜了詹姆斯一眼,道:“事实上她不是拒绝。”

“什么意思?”雷昂迷惑地问道。

——是根本没有人告诉她。

“我判断她不行,”詹姆斯主动交代。

“你判断?”雷昂惊讶地反问。

“我们不需要一个和敌人牵扯不清的女搭档,这很危险。”詹姆斯理所当然地说,“她随时可能因为感情化破坏计划。”

“罗比也没见得比她做得好。”弗兰克反驳道。

“罗比至少没怀着杜曼的孙子。”詹姆斯冷淡地说。

“我懂了,”雷昂瞪大眼睛,他没想到居然发生这种事,“你们是擅自换人?!”

亏他还一直以为是露莎主动拒绝这个邀请!

如果说之前雷昂觉得,拜访露莎完全是出于礼节,现在这变成了一件必须去做的事。

“宾尼说她越来越信任走拉佛,你没想过其实是因为她无路可走吗?”雷昂质问道,“我们本来可以给她一条明路。”

“冒着牺牲我们自己的风险?”詹姆斯转头,看着他,辩解道,“你当时在监狱里,我们身为A州人来到B州干涉立法,所做的每一步都不能有疏漏。”

“那么我非去看她不可,”雷昂沉那脸说道,“你把这件事变成了我的责任!”

“我看不出来,听起来她是个成年人,会为自己的决定负责。”詹姆斯做最后的挣扎。

“是啊,可她在走拉佛面前不过是个小孩子。”

“嗨!我是继续前进,还是停车等你们吵完?”奥斯卡不耐烦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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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迷茫

露莎刚拎起包, 特拉佛走了进来。

“你要去哪儿?”他冷着脸,表情不善地说。

“出门,去医院。”露莎硬邦邦地回答。

特拉佛用狐疑的眼神将她从头打量到脚:“我看不像。”

“那怎么样才像?”露莎克制不住声音里的刻薄, “奄奄一息?身中数枪?还是被那个和你旧情未了的老女人连捅几刀?”

特拉佛的身体哆嗦点下,好像被刺到了。

露莎沉默下来, 咬着嘴唇,为自己居然感到抱歉而心生懊恼。

“你只是想去找莫顿。”特拉佛眼也不眨地说着,走到沙发边拿起遥控器打开宽屏电视。

电视上直播着A州的情景,广场上挤满了成千上万的人, 比一场当红偶像的演唱会还要满,台下也不是年轻而狂热到歇斯底里的群众,而是各个年龄阶段的工人和学生。

雷昂又换上白西装,看起来好看到足以让人忘记呼吸,至少露莎是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呼吸停了一顿。

他一路从台下走向演讲台, 沿途中很多人和他握手, 很多人围着他问各种问题,保镖和保安们竭力控制着局面, 一个穿着长风衣的青年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旁, 脸上带着对这一切都满不在乎到近乎粗鲁的表情。

露莎盯着他,真心想透过屏幕直接走到他面前, 揪着他的西装领,质问他为什么不告而别。

“他回A州去了。”特拉佛也盯着电视, 说。

露莎转过头, 瞪了他一眼。

“他不要你了。”特拉佛对她露出恶意的笑容,“这可不是我的错。”

露莎的手指死死抓住手包,指关节泛白。

她在冲动之下抢过遥控器,将电视频道拨到B州电视台, 上面正直播着“两法争端”,点帮顶着无数我誉头衔的专家在面红耳赤地争执,依然挡不住《吸毒安全法》和《反堕胎法》之间的票数差距。

“这也不是我的错。”她报复般地对特拉佛说。

特拉佛抽了她一耳光。

暴力发生的时候,露莎甚至没看清它是怎么发生的,她的头歪倒一边,脸肿起来,并且火辣辣地疼,她被这突如起来的暴力惊到了,又震惊又愤怒。

前段时间她和屠夫又发生争执。

原因来自一场街头暴力,几个年轻人为宗教信仰打了个你死我活,屠夫处理问题的化式很简单:他把他们全部揍倒在地,连一句废话都懒得说。

并不是说,露莎一味地相信教导比拳头有用,但她还是会想难道他们非要用打斗才能解决问题?难道他们不能坐下来,像雷昂那样,坐下来呼吁每个人用更加和平的化式处理?

让她猛地接受这一切太困难了,地火和血刃把她从学校里绑架出来,告诉她,她需要继一支队伍,这支小队原本属于她父亲,因为她的父亲痛恨毒品又死于一场行动,所以她不得不站出来独挑大梁。

她原以为可以接受这一切,她和地火学习怎么把银针藏在袖子里做突然袭击,和血刃学习一些基本功夫,她将雷昂从监狱里带出来,他们点起押送某个毒枭,这是她的第一个任务。

她以为一切都准备好了,事实上是,没有,远远没有,她的心理素质没有预估的那么成熟。

实际上,她一直怀疑,屠夫和她吵架的根本因素,是他不愿意看见她继续呆在特拉佛身边,他们互不信任。

他没有直接说出来,露莎告诉他自己怀孕的那点刻,所有队友都很震惊:

血刃忍不住跳起来,绞肉机嘟囔着听不懂的话,屠夫彻底生气了——她把她父亲生前的好友全部惹到炸毛,最后疏远了他们。

只因为那句“你也想让孩子没有爸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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