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胆/烂俗情事+番外(2)

以前当兵练过,限时障碍赛,动作生疏了,但身体素质还在,蹲牢子的时候为了不挨人欺负每天三百个俯卧撑,身体还壮实得很。

他拿着棍子跳进来,前后不过几秒,里面的人根本还没反应过来,一棍子已经抡上去了。

“操。”被打中的钱哥吃痛大骂一声,裤子没来得及提,捂着脖子痛苦得倒在了沙发上。

陈海看了眼手里的棍子,下手狠了。

他就是想救人,不想闹出人命。

显然两人都没想到突生变故,另一个人反应很快,从内兜里掏出来什么东西,冲他冲过来,在煤油灯下寒光闪闪,是刀。

仓皇躲了几下,交手间陈海发觉对方也是练家子,是他太大意了,新手最多是抢点钱,像强子那样,拿了钱就走,不想多惹是非。这群人里两个是惯犯。

不管是抢劫还是绑架,他们都不是第一次了,没准跟他一样在里面蹲过。

刀子贴着陈海的大臂划过去,险些见血,他不敢再走神,都到这一步了,他不下狠手对方就会弄死他。慈悲在这种时候没用。

外边的强子听见了动静,喊道:“哥,怎么了?”

陈海那一棍子打狠了,那个叫钱哥还在沙发上哼哼,说不出话。

外面的脚步逼近,陈海知道是强子进来了,一对三他没把握,光眼前这个就很难缠,只好速战速决,一棍子拍在了这人的手腕上,刀子“哐啷”一声落在冰凉的水泥地上。

陈海借机把刀踢到了沙发底下,这时候强子进来了,估计小伙子还没二十,看见这场面吓得脸都青了。

三人都看出来来人不是好对付的主,他们本意是抢点钱,是姓钱的临时起了色心,想搞回男人屁股。强子跑过去扶起来姓钱的,摸不清这凶神恶煞的人是怎么进来的,小声说,“哥,咱就是抢点钱,银行卡密码这小子都说了,咱拿着东西赶紧走吧。”

钱哥自知没理,摸不清眼前这人什么来路,看起来伸手不错,连升子都只能跟他打个平手。

刚才打斗中陈海手机掉在了地上,屏碎得跟蜘蛛网似的,他捡起来晃了晃,痞里痞气地说,“我刚才已经报警了,警察马上就到。”

一听见警察,三人脸色都变了变,互相看了眼,为首的钱哥和强子把抢来的钱、钱包、手机还有手表之类的贵重东西都扫到个黑色袋子里,看了眼陈海,想着这么黑,这人应该也没看清他们的脸,对另外两人说,“走。”

升子阴戾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戴上黑色口罩,跟在两人后面走出房间。陈海站在窗边,看着三个影子消失在夜色里,才松了一口气。

他随手把木棍扔在角落里,刚才小臂上被刀划了个口子,有点疼,但不碍事,他没那么矫情,回去随便包扎一下就行了。

外面起了风,赶走了那片云,月亮开始明澈,银白月光照过窗子洒了一层。

陈海这才去注意沙发上被绑架的人,一个短发女人,身子很长,全身衣服都被扒光了,白色三角内裤勾在大腿根上,背对着他在颤抖。

这是他看到的第二眼。

第一眼是刚才转身那一秒,雪一样的月光铺在锦缎般皮肤上,屁股真大真白。

多少天没碰女人,至于吗?陈海强忍着身体里的躁动不安,走过去踢了踢沙发,“喂,能走吗?”

那人抖得厉害,把自己蜷成了熟透的虾,没反应。

陈海看见他的手和脚都被粗麻绳绑着,动作很艰难,几乎是躲在沙发和靠背之间,要把自己藏起来。也是,往日光鲜亮丽的有钱人,如今被人扒光了衣服被殴打被玩弄,任谁也觉得难堪。

但陈海心里升腾着一股莫名的爽意。

他从沙发底下把刀踢出来,握在手里把捆在那人手脚上的麻绳割断。割绳子起身时,瞥见“她”的身下,陈海顿时一愣。

靠,是个带把的。

他从没怀疑过躺在这的会是个男人。

他更不用客气了,平生他最讨厌这些自以为是的有钱人,拽着胳膊使劲把人翻过来。男人挣扎着,似乎要拼命隐藏起这具丑陋身体。

但他力气始终没有陈海大,徒劳挣扎了两下就被整个翻了过来。陈海把煤油灯放在一边,看见他身上浮着一层不正常的红,手脚发麻失去了知觉,僵在那里。身上有几处不明显的被殴打过的痕迹,头发凌乱不堪,挡着大半张脸,让人看不清他的模样。

嘴里塞着一块烂布,让他闭合不上嘴,又没有力气张开。陈海掰着他的下颌把布拿出来时,他的嘴巴还保持着大张的形状,口水勾着粗布流了出来,有几分淫荡。

陈海想凶他,看见他这副柔弱的样子又把话收了回去,坐在沙发边上抽起了烟。空气干燥,人也烦躁得很。

男人躺在他身后,咬着干裂的嘴唇,身体始终控制不住地抖动。人被吓坏了,嘴里呓语着胡话。

陈海抽完了两根烟,凑着耳朵去听,却闻见了男人颈间淡淡的香气。香水味,还是高端沐浴露,应该是香水,他不知道,但是真他妈好闻。

喷香水,开宝马,穿女人穿的三角内裤,露着又大又白的屁股,小细腰,真骚。

陈海趴在他颈间嗅,那脖子也是又干净又细,看了让人想弄脏。难怪那个姓钱的起色心,闻得他都快硬了。

他虽然听过男人之间那档子事,但从来没想过这事能轮到他身上。蹲监狱的时候有个男孩,个子很小,娘唧唧的,整天跟在他后边“海哥海哥”地喊,他当时还觉得膈应。

他没什么文化,高中没上完就去当兵了,追求也不高,以后就想找个女人好好过日子,生俩孩子,挣点小钱,过过日子就行。

男人胡乱低语。陈海没听清,一个男人说话怎么都跟小猫哼唧似的,没由来的火气大起来,“什么?”

“难受……”男人颤抖着嘴唇重复。

陈海大老粗一个,心粗得很,现在才想起来刚才那两个人的对话,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发高烧了。但陈海知道不是,这是被喂药了,不是发烧,是发骚了。

他不知道那药劲多大,多久才能过去,但听说药劲大的吃死的都有。眼下人他都救了,再被药给弄死,陈海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值。

夏天的夜很凉,但称不上冷,再看这人抖得跟过筛子似的,显然不是冻的。陈海用手去摸他,发烫的。

这么不行,药劲强了真能把人给憋死。男人还在忍耐地咬着嘴唇,从嘴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哼哼声,痛苦又愉悦,却发泄不出来,听得陈海头皮发麻。

他有点慌,他不是怕自己对着男人硬不起来,相反,现在他下边硬得发疼,热血一股脑地往下冲,好似吃了药的不是别人,是他。

妈的。他对一个男的硬了。

作者说:

本来想着一发完,结果越写越多,越写越萌。

第3章

不知哪时,男人的手指勾上了他的衣服,握着像握住唯一的稻草。陈海看见他难受地扭着小细腰,企图靠和沙发的摩擦来舒缓欲望,显然是难受得厉害。

忽然,男人睁开了那双迷离朦胧的眼,盯着陈海,没有一点威力,有的全是秋波。陈海看呆了,就算脸被扇了两巴掌,流了一点血,但丝毫不影响藏在碎发下面的那双眼睛。他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眼睛,以及这么漂亮的男人。

女人里也找不出来。

有钱人真是,什么都比他们强,长得还比他们好看!

陈海想到这些更来气了,开始解自己的腰带,几下脱了裤子踩在脚下,去摸男人白花花的屁股。

被粗糙的手掌一碰,男人瑟缩了一下,想躲。陈海一阵气,搞得自己强迫他一样,现在是谁求谁?

“你躲什么,不乐意给我操啊?”陈海用力打了一巴掌他屁股,啪啪地响,“让刚才那三个人回来操你,行不行?”

男人胡乱摇头,张嘴流出来的都是津液,拉得老长,淫荡不堪,“不……不要……”

“那你要什么?老子最烦伺候人了!”

男人哭了,捂着自己的眼。

陈海硬得不行,也很扫兴,这可比找个小姐难伺候多了,让他伺候他还不乐意呢!

“要你……要你!”男人看他提着裤子穿衣服要走人,虚弱地喊。

陈海此时倒是悠然自得了,他只恨自己手机没电了,不然真该拍下来男人这副勾引人的模样,给他自己看看,比荡妇还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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