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只手撑着,另一手却溜走了。她感到他已将肿胀安放在她的中心,那几乎要尖叫起来的压迫感,就在那。
“你准备好了吗?”他低语,她点点头。
当他推进的时候,他的面部扭曲起来,他喘出几个字眼,“哦,对,”,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在说些什么。痛,很剧烈——她感觉就像是他把她撕裂了——但是那些字眼却像是缓解伤痛的药膏,她也在脑海里玩味着,“哦,对,”。在她的回忆里,她还能看到他脸上快乐的扭曲,她知道她最终让他得到了无以计量的快感。这就是力量;这是胜利。如果这还不算快感,那么还有一种精神上的狂喜来自他现在就在她体内慢慢抽动的事实。她弓起大腿让他能够更深入地占有自己。他在进入她的时候深呼吸,她笑得灿烂非常并想着她最终了解了此事的所有。让一个像斯内普一样的男人如此喘息和呻吟,还有什么比这更神奇的魔法呢?
他的大腿以一种她的每一个神经都可以感受到的节律撞击着她的大腿。慢慢地,摩擦在二人间渐渐升级直到压过了疼痛,她最终屈服,也跟随着到达了两人意念中的那个唯求身体交丨合的疼痛快感的境地。她闭上双眼,抬起膝盖,用小腿肚勾住了他的背,用脚跟将他朝自己推进。他的手臂滑到她身体下,抱住她的肩膀,后拉来对抗她的推挤,他的盆骨摩擦上她的,带来一种让她忘却疼痛的热量。
他低下头,他们的脸颊碰在一起,汗水在其间光滑地流下,他的皮肤正如此灼热和紧绷地贴上她的皮肤。他的头发不觉已经滑入她的口中;她能尝到其上附着的芳香。她将双手移到他的后背,抚上她能感觉到的却从未得见的伤痕,并记下他脊梁的轮廓。
当他们的节奏逐渐缓和下来,他再次用手支起身子,而她也睁开眼睛。他的双唇尚且潮湿而微张,双眼紧闭,呼吸也慢慢浅下去。
“赫敏!”他喊出来,她的心似乎暴热起来。
不像刚才一样,快感阵阵,但她却感到他感受到了,因为他正在她上方颤抖着,被一种她看不到的东西所震撼。臂下他松开的感觉,她的名字,都带给她别样的满足。她做了,她完成了,而这比魔法还要美好,比胜利更令人兴奋,无与伦比。
当他又恢复到自己,从她身上下来时,她有些伤感地注视着他。他的面容现在又恢复到空白,不是他们刚才结合在一起时他脸上带着的那种全身心沉浸的空白感,而是严肃的空白,她一直以来所熟悉的那种表情。她再次闭上双眼靠紧他,希望尽可能地延长甜蜜感。他伸出手臂挽住她,她静静地躺在上面,似乎害怕只要她发出声音便会让他想起自己刚开始记起的事,他们怎么会到如此地步,于是将会让她离开。
她聆听着他呼吸的声音,思虑着他们刚才做过的事。她现在是他的了。没有办法可以挽回。她等待着,期冀紧张感的归来,而始终没有。她唯一能感到只是身心精力耗尽让人失去思考。已经完成了,她想,然后,悄然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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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醒过来时,看见他正像刚才一样躺着,盯着……似乎愤怒地……盯着天花板。她好奇地看着他。他的黑色长发散落在枕头上,他颀长苍白的身躯完全舒展,他的勃起已经平静地栖身在他大腿毛发上。我嫁的这个男人是谁?他要去向何方?他爱着什么?她想着,令她愉快的,也感到四肢再度沸起温暖和热度的欲望。
“欢迎回来,格兰杰小姐。”他平静地说,她一时手足无措。他们现在要怎么对话?
“先生。”她说。
“你还好吧?”
她还好吗?她不知道。“是的。”
“你需要一剂愈合剂吗?”
“先生?”
“痛吗?有没有感到……擦伤?我可没办法送带着淤痕的你回葛莱芬多塔楼。”//送她回葛莱芬多塔楼。这话不觉地刺痛她,不过有什么别的地方可去呢?她当然要回葛莱芬多塔楼。这并不是真正的婚姻;这是一场计划,谢天谢地,他们刚刚已经完成了第一步而彼此还活着。
“我很好,先生。但是也许我应该带一些,以备不时之需?”
他点点头起身,她很感激他的离开,这样她可以不必要在他面前穿衣服。她扣上衬衫,穿好短裤,走进客厅,她找到了整洁叠放在长沙发上的短裙和长袍。她正在扣长袍的时候,他走了进来,幸好他已经穿戴好了。他递给她两瓶药剂。
“先喝这一瓶。这是避孕剂。”他说。“另一瓶是普通的愈合剂。”
她点点头,打开药瓶,喝下药水,黏黏的,味道不好。她转身将另一瓶放入身旁似乎是上辈子遗留下来的书包里。
“现在是什么时间了?”她问。
“十一点。”他简单回答。“我确定波特和韦斯莱现在正在塔楼门口。你不得不用飞路粉回宿舍。一个级长不应该被看到这么晚了还在地下室游荡。”
他的房间在地下室,她以前一直这么想,可是这里的房间并没有她所想象那么冰冷、阴湿或禁忌。
“可是我怎么使用飞路粉?”她说,“网络已经不——”
“我们的誓言,格兰杰小姐。你难道没有注意吗?你已经和我共享了家,你的房间现在不过是我房间的延伸。飞路粉会带你去的。”
“是的,先生。”她说。他们用一种快得不真实的速度回归到了原来的身份——哦,天啊,哈利和罗恩!她到底要怎么解释她刚才在什么地方?还有上课!明天就是黑魔法防御课。她要怎么坐在哈利旁边看着斯内普而不带任何一点儿……
“教授?”
“什么?”
“我可不可以……就是,可不可以不上明天的防御课?”
“我不认为级长应该翘课。你也不是那种类型吧。”
他是故意反应迟钝的吗?她需要时间来沉淀这段记忆,在她返回课堂回复到原来他的学生的身份之前消化它。“我知道,先生,但是在这种情况下——”
“在这种情况下,你没有任何一个时候比现在还应该上课。你说过你必须要学会在黑暗与光明的边缘行走。黑魔王已经崛起而——”
“哦,别说那个了!”她大叫。“没人比我更清楚了,还有你虽然永远不会承认,但是我确实能够把房里的所有人都打飞到九霄云外。你不会在明天那见鬼的课堂上教给我没有学过的东西,你知道的。”
“用语不敬,葛莱芬多扣五十分。”斯内普低声说,“我依然是你的教授,格兰杰小姐。”
真好,真是好极了,就在刚才他们做了那一切之后——
“对极了,你是。”她说着便抓起他斗篷上的飞路粉瓶扭开瓶盖,“还有,我非常感谢你关于上床的课程,斯内普教授。”
“你还没有理解你必须要学会隐藏你的感觉吗?我们余下的人生在这场游戏中已经可见,你必须妥善应付。就从明天的黑魔法防御课开始——”
她将飞路粉洒入火焰中看着它们变绿。她在踏入其中时听到的最后一句是斯内普嘲讽的话,“再扣五十分——我更希望说我给你上了一门关于做爱的课程。”
第五章
当她第二天早晨从房间出来时,发现哈利和罗恩正焦急地等在葛莱芬多公共休息室。
“赫敏!”罗恩在她下楼梯的时候就大步冲过来,“你去哪了?你一直都没有从邓布利多的办公室回来。我们一直在这等到了半夜!”
哈利谨慎地看着她。她知道他一定很像知道邓布利多是否真的给了她一些他所没有的信息或特权。她知道她应该同情;可怜的哈利,除了老巫师再也无人引导他,而他小心嫉妒地维护者他和邓布利多之间的关系。但是此时此刻她已经没有多余的同情再分给别人。哈利可以自己解决他的嫉妒。他不知道她被要求做了什么。她叹了口气,“对不起。邓布利多教授让我去是为了麻瓜纵横字谜。他最近迷上了那个,并且认为我会很乐于帮助他。他也认为这会是个不错的生日礼物。他让我熬到了很晚,所以他用飞路粉送我回塔楼。我真是累坏了,沾枕就睡着了。”
事实上,真谢天谢地她昨晚回去的时候拉文德和帕瓦蒂已经睡着了,而赫敏却彻夜未眠,一直在脑海回放在斯内普教授的房间里度过的晚上,并尽力想出一个对于哈利和罗恩来说都足够简单又无趣的理由以至于他们可以轻易将此事忘记。她最终决定纵横字谜有充分的学术性把他们吓跑,又足够的麻瓜勾不起他们兴趣,同时又是邓布利多绝对会喜欢的东西。凌晨三点钟还是清醒着,她爬过走廊到了猫头鹰处,给校长寄了信息告知了她编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