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怎么样啊?”钱奚梦慢慢地屈起手指,在那一点有一下没一下地勾着,“那撩|拨撩|拨,但是就是不满足你,你觉得怎么样?”
不怎么样!方乐芹咬紧了下唇不敢再出声,已经明显感觉到那处的湿润。若是开口,恐怕说出的不是反驳的话语,而是……
方乐芹不回话,钱奚梦也就继续耐心地进行着手中的动作。就想刚才说的那样,隔着底裤,极尽挑|逗之能事,就是不越底裤半步。伏于方乐芹身上,细细地从脖子亲到锁骨,偏偏不解浴袍,并且无事那有意无意向上迎合的胸口。
直到身下那人的呼吸愈发沉重,细细碎碎锁不住的春音也断续传来,钱奚梦才稍稍停了动作,开口说道:“等过几天我回去的时候,你和我一起回去一次吧?”
“为……什么……”方乐芹好不容易扯了一丝理智回来回话。
“见家长。”
“不要吧……唔……”方乐芹刚刚开口说了句不要吧,钱奚梦便加快了手下的动作。
“要的。”
“我……不认识……”借着钱奚梦放缓的速度开口,却是不敢再做决定性的回答。
“见见就认识了。”
“你妈……嗯……别……动了……别……走……”方乐芹恨得牙痒痒,她这哪里是在征求自己的意见。完全是决定好了,来通知自己,还不允许提出反对意见。被撩拨到最难熬的时候,撤退什么的,真讨厌……
“去不去?”
“你妈……呃……轻……点……”
“我妈会喜欢你的,去不去?”
“去……”方乐芹被那一勾一松的撩|拨,弄得快要崩溃了。其实自己只是想问,你妈妈的那位贵姓呀,然后讨论一下是不是自己的小姨这个问题。可是她就是……就是不让自己问完啊!
得到答案的钱奚梦表示满意:“那你还要不要继续体验我说的惩罚是什么感觉了?”
“不……要……”自己再也不死鸭子嘴硬了,鸭子死了就死了吧,自己被折腾得简直生不如死啊。
作者有话要说:~~~~(>_<)~~~~ 天气越来越冷了
~~~~(>_<)~~~~ 居然下雪了
~~~~(>_<)~~~~ 还一连下了好几天
~~~~(>_<)~~~~ 好冷啊啊啊啊啊
~~~~(>_<)~~~~ 码字的时候各种冰冻感
~~~~(>_<)~~~~ 原来冬天是这么冷的
~~~~(>_<)~~~~ 河水都结冰了,乃们还在潜水吗~~~~~~~~
第八十二章 顺受
夏日的午后,吹着空调,随着身下的椅子微微颠簸,不免让人有些抵不住那源源不断袭来的倦意。有的时候,产生一个想法只是一时的冲动,而总有那么些人,能坚持着把冲动变为现实。钱奚梦,就是那样一个固执的主儿。
“渴不渴?”方乐芹拿起一瓶水打开,轻轻抿了抿,见坐在旁边的钱奚梦眼都不眨地盯着自己,又从包里掏出另一瓶递了过去。
“还有差不多两个小时才到,你要是困,就睡会儿。”钱奚梦很是随意地拿了方乐芹刚刚抿过的那瓶,喝了一小口,又放回了包里。
果然是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了……早就想去见周公的方乐芹眯糊着眼,压低了声音嘀咕:“不去不行吗……”少顷,还没等钱奚梦表态,又叹了口气,接着说:“算了,都上车了。”说罢,便靠着椅背,歪了歪头,睡着了。
是呀,都上车了,之前那几天说了那么多,都没能抗争成功。这个时候还想着临场退却,真是由不得她了,也由不得自己了。从自己昨天打电话回去,说要带一个人回去,就已经没有退路了。总要把所有的人,都逼到一处去,才能一次解决。而结局,也一定会是自己想要的那个。
身边的方乐芹,此时即便是睡着,也可见眉间略有蹙起。她还真是从未怀疑过,其实自己才是那个明知其中复杂关系,仍然一意孤行的人。还真是,笨……心头浅浅的暖意萦绕盘桓,钱奚梦倾过身子,右手伸手托住方乐芹的脖颈,稍稍用力,左手利索地卸下了她脑后的发带。
少了束缚,发丝松散开来,方乐芹动了动,似乎睡得更为舒服了一些。只是,那蹙起眉头,却并没有因此而放松下来。
把玩着手中浅褐色的发带,钱奚梦的心里闪过一丝犹豫,不过很快,又被那无比固执的意志给清扫了出去。方乐芹的个性里,有很大部分是没有原则的逆来顺受,自己实在不能太过心软。
从某些方面来说,方乐芹的逆来顺受未必是个缺点。受,总要逆来顺受些,才更有意思。从慢慢蓄起的头发,到床第之间的那点儿事儿,钱奚梦觉着自己的那些时不时抽风起来就很S的状况,也只有方乐芹那性子,才能和谐着处下来。
只可惜,方乐芹的逆来顺受,好像是不分对象的。那晚听她说了相亲的事情,虽然钱奚梦没有做太多的表态,但是是上了心的。非但是上心,简直是想直接将方乐芹从那诡异的家庭里给拽出来。为了面子就逼婚逼婚的父亲,还有那没有半点血缘关系唧唧歪歪的那位,着实让人讨厌得紧。
最讨厌的就是那些,打着亲情牌,说什么为你好,我也好,只要你怎么怎么样大家就都好的的人。
所谓的血缘,不是只有一处有。亲情牌这种东西,也要看打牌的人是谁。只是听方乐芹的转述,钱奚梦就早早地将方家的那些人划去了不友善的范畴。当时便动了让方乐芹与傅绮烟见面的心思。
钱奚梦是傅绮烟一手带大的,傅姨那软乎软乎的性子和方乐芹简直如出一辙。就是偶尔的小脾气,也是对钱韵伊发的,对钱奚梦从来都是娇惯,重话都没说过一句。不过怎么说,强势出击,杀个措手不及,让傅姨接受这件事情的几率还是很大的。至于钱妈妈,钱奚梦很自然地将其忽略了。一个有妻管严病症的好攻,实在不是优先需要解决的对象。
那晚,方乐芹难得的不合作态度,非但没有让钱奚梦打消主意,反而引来了新一轮的激情。说是激情,实在是挑|逗居多,满足少少。搬入新居的第一夜,方乐芹算是真明白了,自己绝对是在各个方面都被钱奚梦吃得死死的,完全没有翻身的可能。
当方乐芹最终屈服于钱奚梦的魔爪之下,点头应了,该发生的事情又发生了一遍。于是,第二次洗的澡白洗了,晚上新换的床单也白换了……
情到浓时,娇羞皆可抛……清晨醒来,方乐芹简直不敢回忆昨夜那个被钱奚梦压着,轻喘浅吟,欲生欲死的女人是谁。不过,找回理智的方乐芹,发现无论昨夜如何激情,自己在上床前和起床后,有一件事情并没有因为圈圈叉叉而改变。
就方乐芹对钱奚梦的了解,这厮绝对不是那种好心考虑到今后有可能发生的状况,比如说嫁人,而让自己留着处|子身过夜的那种人。
身下依旧酸软,动一动却并没有明显的痛感,落红什么的是根本没有。昨夜太过疯狂,让方乐芹不敢确定是钱奚梦有心放自己一马,还是自己就是传说中那个在少女时期运动过度,不小心脱离了处|子时代的人。
真是伤脑筋……
当钱奚梦醒来,见到的便是方乐芹抱着被子,一脸纠结的模样。
“你醒了怎么不叫我?收拾收拾,今天就跟我回去吧。”夜长梦多,钱奚梦的决定永远是这么即时。
方乐芹摇了摇头,想要甩干净脑袋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从对昨晚激情的回忆中脱离出来。
孰料这般清醒头脑的小动作,实在太像拒绝,引人误会。
“昨天不是都说好了吗?怎么你想反悔?”
喂,要不要这么一大早的就饿虎扑羊啊!被迫从坐姿变成仰卧状态的方乐芹一把抓住了钱奚梦的手。昨晚的逼迫方式实在让人记忆犹新,方乐芹不敢也没力气再将历史重演一遍。
趁着钱奚梦还没动手,自己还能组织出完整的语言,方乐芹急着开口直奔主题:“你不是说,你妈妈很早就和一个……一个女人在一起了。那个人,姓什么?”
“姓什么?”钱奚梦将方乐芹的问题重复了一遍,却没做解答,反而微微一笑,调侃道:“怎么还没过门呢,就想着问这个了。”
“我是认真问的,这很重要。”方乐芹哼了一声,对钱奚梦这态度很不满意。
关于小姨傅绮烟不结婚的真相,这几年在家里是越传越具体,越传越离谱了。不过,早前听起来离谱的事情,渐渐地与钱奚梦说的那些事情有了重叠,这让方乐芹的猜疑已经到了必须得到解答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