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姐+番外(35)

她身子尚未好全。

闷热的呼吸喷洒在宴卿卿耳边,她不舒服的偏了偏头,闻琉轻轻咬了咬她的耳朵,失神地跟她说了好些话。

“我好喜欢义姐,义姐难道不喜欢我吗?”他问宴卿卿。

然而宴卿卿听不见,她正受了安神药的影响,睡得正深。

而闻琉已经快要失控,攥着她的手微微用力。

黑暗之中,没人能看清他的表情,他满脑子像疯了一样,在想宴卿卿为什么要背叛他?她以前说过最喜欢自己的。

“找野男人的话?我能惩罚义姐吗?”闻琉自问自答,“应该是可以的,只要对义姐身子好就行了?”

“天子山中我没去过,义姐去过好几次,能带带我吗?我们到时能泡一个池子吗?”

小小的架子床中只有他们两个,仿若一片小天地般,无人能打扰,他们像夫妻,宴卿卿半侧在闻琉身旁,两人姿势极为暧昧。

闻琉说话的声音很小,几乎只有宴卿卿能听见,即使他知道宴卿卿不会让人进来。

所有的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可他却万万没算到宴卿卿会有这样的心思。他不想让她嫁给江沐,也不想让她嫁给别人!

“若哪天你真嫁给了别人,我便夺妻好不好?”闻琉声音如同君子般清淡,说出来的话却让谁都听不下去,“到时再与姐姐夜夜合欢可以吗?义姐可以坐我身上的。”

若宴卿卿还醒着,怕是要气得给他几巴掌。

她一直做个好姐姐,却没想过这弟弟却已经变得太多。

闻琉蹭了蹭她的额角,将她的衣服从细肩上拉下,光滑的玉背露了出来。他没做别的,只是将她紧紧抱在怀中,两人肌肤相贴。

他的胸膛被柔软抵住,心跳声也越来越快,闻琉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没了理智的疯子。

闻琉会做的腌臜事,不比别人少。

陷害,污蔑,杀人等等,他皆做过。

可闻琉一点都不想让宴卿卿知道。

“天子山之后,希望义姐改变主意。”闻琉的头埋在她颈间,深吸了一口香气,“别再刺激我了,我真的太害怕了。”

……

第二天一大早,宴卿卿睁开了眼睛,手撑着床沿坐了起来。她揉了揉惺忪的眼睛,面色红润。

虽不知昨晚是怎么困成那样,但她好久都没睡这么好了。

只不过里衣松松垮垮,张得大开。宴卿卿拢了拢衣服,低头看了眼自己饱满白皙的胸脯,总有股莫名的异样感。平日里已经是饱满,但现下却是胀得难受。

她的玉腿交叠,轻轻磨蹭几下,微微羞恼起来。

……罢了。

她叹口气,至少没梦见谁。

相然在外面等候,听见宴卿卿叫她后,推门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个信封。丫鬟们端着盥洗盆之类,跟在她后面走进来。

“小姐,刚才宫里送了封信过来。”

宴卿卿微愣,脸上有些许疑惑。

这么大清早的,闻琉有事要找她?她接过信件,打开看了一眼,里面只有几句话。

“昨夜睡得极好,多谢姐姐。”

宴卿卿哑然失笑。以前闻琉做不好答应她的事时,也总是会这样,强撑地递上一封书信。

看来昨夜是又没睡好吧,宴卿卿无奈,帝王之事太过劳累,却也得找时间放松的,她将信件放在一旁。

丫鬟们在帮她更衣,相然打开放在一旁的精致小盒,盒外刻着不知名的花草,凸起光滑,却也好看得很。她看见里面用厚红绒布垫着,其上放了三个小巧的瓶子,都贴着字。

“小姐,这三种是一起吃吗?”

宴卿卿道:“是这么说的。”

相然点点头,轻轻将药拿了出来,倒在干净的盛药小碗中,药丸小小一个,颜色也是淡淡。相然端过壶温水,放在托盘上,拿药让宴卿卿就着水喝下去。

这是从太医院拿给宴卿卿的,宴卿卿也没怀疑过它的药效。

纤纤玉指拿起凝着香的药丸,就水服了下去。

这一服,就整整吃了大半个月。

而转眼之间,便已经到了下月初九日。

第30章

初九是个吉日。

枝头光秃秃, 枯叶虽已衰败落下,但今天的天色却是大好,甚至还出了太阳。不过吹来的风却还是冷的,让人不得不多加几件衣服。

宫里专门派人过来接宴卿卿, 其中有上次的宫女槲栎。她恭敬地对宴卿卿行了个礼, 请她上马车。

宴卿卿今日穿件湖色厚袄罗裙, 其上袖着素净的花样,裙摆边角也有绣有玉兰, 绣鞋华致。不过胸脯鼓胀, 颜色艳丽, 眉眼之间本全是清淡, 却还是被浑身的美艳冲淡几分。

她脸上气色十分好, 白里透红, 没了往日里的羸弱之感, 眼眸含水, 朱唇榴齿, 微露出胸脯有傲人沟壑 ,白皙嫩软, 若仔细闻闻, 还会嗅到她身上有股软香, 甜丝丝。

皇上赐给她那些药不愧是些外邦贡品, 药效极好, 合起来用药性也温和。宴府的大夫检查过后, 也说这些补药对身子好, 还说只是可惜不知道药方,要不然他也可以做几颗来试试。

宴卿卿自然知道这药是好的,要不然闻琉也不会给她用,他以前便喜欢把好东西往宴府里送。

只不过也不知道是吃得太补,还是她身子本来不太适合这些药,她的身体十分不对劲——虽然药的确是好的。

宴卿卿是酥胸美腰,长相不像良家子,但她的私下生活却是普通的。倒没像现在这样,好多次都觉得胸前酸胀,心中燥闷,如同十几岁时的自己,甚至比那时还要恼羞!

有时还会恍惚于自己处于火热之间,睡都睡不着。第二天醒来,身子上总会有层黏腻的薄汗,连自己碰都有些碰不得自己。

所以宴卿卿才暗里找大夫看了看,大夫替她诊脉后却说没事,只说自己这个是上了火气,没别的危害。大夫是以前给宴将军看病的,军医一个,她信他,倒也继续吃了最后几粒,之后启程的日子也到了。

相然手臂上搭着件白狐裘,样式极好,皮毛光滑,这是先太子赐的,今年冬日比往常冷,她便替宴卿卿带上了。

槲栎恭敬说:“宴小姐,陛下此时正在宫中行祭礼,他让您先去宫内等着。”

宴卿卿颔首,道了句多谢,上了马车。

相然把狐裘放进了马车后的箱子里,上前对宴卿卿说:“小姐要是冷着了,可千万别忘了说。”

“陛下都已经考虑到了,前些日子还问奴婢要了尺寸,让尚衣监做了好几件厚衣服,”槲栎笑了笑,“相然姑娘不用担心。”

她跟相然也相处过几天,只是回了宫中后便没了联系,连那次的下毒之事都没说清楚,还是很久以后递了份信去解释一番。

相然倒也知道皇上对她家小姐素来上心,和槲栎笑说:“陛下是贴心的,不过这件白狐裘是难得的,带上也可抵御风寒。”

“倒也是,”槲栎应她,“相然姑娘先上马车吧,等到皇宫,皇上那边也差不多该结束了。”

宴卿卿一行人到皇宫时,闻琉在祭坛的祭礼恰好结束。

因他去年特殊,没有去天子山,所以按照祖制,今年只能他一人前去,官员不许陪同。

宴卿卿为女眷,又是皇上义姐,跟着去趟也没什么。不过全程中只有她一人去,倒也挺尴尬。

本来还有个二公主,哪知道她突然就有了身孕。宴卿卿已经答应过闻琉,到最后也只能硬着头皮去了。

她以前陪皇后娘娘去的时候,都是准备好后跟在皇上车架后,后面跟着官员,却从没听说过有这个祖制。

可这个祖制倒确实是真的。为了祈求上天赐下明年的福气,让帝王孤身前去祈福,代表敬意,只不过流传得太久,除了礼部书籍还记着外,其他倒没几个了解的。

虽说是去祈福,但后来也逐渐演变成帝王冬日外出游玩的活动,毕竟要他们做的事情并不多,太过繁琐的事定不会一直延续至今。

至少宴卿卿跟着先皇后去的时候,除了前几日呆在屋子里,后面的闲暇时间里,大多是在外赏玩看雪。

槲栎请宴卿卿换了辆车,天子山路途虽不怎么远,但也要花上五六天时间,普通马车定是行不了那么远的。

眼前这辆马车却是比宴卿卿以前见的要奢华许多,马儿不是普通的,恐怕便连车身都不是寻常木头。里面也是样样齐全,有方桌火炉,还有鲛罗布做的帘幔,如间轻便的屋子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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