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二世祖日常+番外(173)

皇上也许对她没有男女之情,但待她绝对是细心周到。

余皇后笑了笑,虽不甚艳丽,但自有股恬淡自然:“我突然想起大婚那日了,他问我忙了那么久饿不饿,我说有些饿了,他也命人送了点心过来,让我先垫垫,其中就有道。”

皇上生的像太后,笑起来眼若春华,看得微微红了脸,忍不住想世上怎么会有这般俊秀的儿郎,又想到这人如今是自己的丈夫,心里的甜蜜就满溢了出来。

女子成亲之前总对成婚对象有各种想象,比如英武高大,比如俊美过人,皇上比她想象的还美好,待人也温和体贴,除了不大亲近,她已经没什么不满的。

好多人说男人好色,其实女子也好美色,有时候余皇后趁他不注意的时候盯着他的脸发愣,光看看就十分满意。

有一回被皇上发现了,他放下手里的书本子,神情古怪地转头问道:“皇后在看什么?”

余皇后顿了顿,鬼使神差地说了句:“皇上貌若潘安。”她说完才惊觉失礼,想跪下请罪。

皇上一怔,倒也没发火,在她手背上轻轻一拍,笑道:“你也不差。”

余皇后想完这些,嘴角不知不觉翘了起来,嬷嬷看在眼里也欢喜,这时候宫女来报:“娘娘,赵婕妤说自己病了。”

她仗着是太皇太后的侄女,没少生事,余皇后哭笑不得:“哪里病了?”

宫女道:“说是心中积郁导致的心口疼,难受的饭都吃不下了。”

余皇后:“...”她还记得昨天赵婕妤来请安的时候吃掉了半盘瓜子和几个新进的橙子并新鲜瓜果。

她无奈摇头:“请太医去看看,要是太医说没事,那就随她去。”

本来赵婕妤颜色上好,在一后二妃里倒是最好的,在太子府的时候,皇上除了来她这里最多,也愿意到她那里坐坐,可惜坐了两回她就按耐不住性子了,又是挑拨又是献媚邀宠,皇上不是傻子,对她那套烦的不行,再也没见过了。

后来进宫之后发现她住的地方叫琼楼,命她改名之后,赵婕妤就更闹死闹活得了。

再过了几个月豫王和豫王妃进京,她待王妃那般作为,已经注定她和宠爱无缘。

余皇后念及此处,也不由得摇了摇头,容貌出众是优势,结果被她自己硬把宠爱作没了。

没过几日又传了豫王妃有身孕的消息,她是真挺喜欢王妃这人的,风趣幽默,是个老好人脾气,但也不会好到没有原则,所以立即命人送了贺礼过去。

太后知道后特地把她叫过去,笑着叮嘱:“当初是怕你和皇上的年龄都太小,才没有令你们当即圆房,男子十六岁精水稳固,也差不多该留个后了,不要让妃妾抢在前头。”

余皇后红着脸应了。

再过几日皇上到她殿里,她洗漱往进屋,皇上立在桌案前正在练字,她忍不住凑过去瞧了瞧,明知道不应该,还是忍不住道:“这个天字写的力道轻了,这边力道应该重些,往上提起来才好看。”

皇上挠了挠头,讪笑道:“怪不得总觉得哪里不对。”他转脸问道:“皇后也懂字?我记得余大人并不擅长书画啊。”

余皇后笑道:“我爹娘在我小时候要外出赴任,无暇照管我,我是由祖母带大的,她是字写的极好,人又才华横溢,年轻时极有名气。”

皇上来了兴致:“你祖母可是林大家?”

余皇后笑道:“正是。”

皇上感叹道:“不亏是书香门第。”

两人说了会儿,余皇后心里就开始纠结了,太后的吩咐她不敢不听,但让她怎么开口说这事儿?

皇上见她面带犹豫,也有些尴尬,但这事总不能交给女孩子主动,他拉了她的手:“咱们安寝?”

余皇后低低应了。

晚上春风几度不用细说,但成事之后她有些莫名的怅然,好像有什么不属于自己了。

她坐在桌前托腮发呆,皇上也挠了挠头,神情尴尬,似乎不知道该说什么,想搭话又不好意思,只能拿了本书装模作样地看着。

这时候嬷嬷站在门外,面带焦急悲恸地给她使了个眼色,她抬步走了出去,嬷嬷哀声道:“皇后,老夫人去了!”

晴天霹雳一般,余皇后呆呆地看着她,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反应过来了才抬步往出走,什么也顾不得了,就想再看祖母最后一眼。

嬷嬷死命拦着她:“娘娘,您现在是皇后,是后宫表率,天下之母,您不能凭着意气行事,难道想让天下人都看笑话吗?“

余皇后身子一颤,她嫁进宫里出入不得自由,凡事都得提着小心,可也享受了同样的尊荣位分,她从来没怨过什么,但现在是真的恨起来了,为什么连至亲过世她都不能去看一眼,不能去送她走一程,甚至连烧纸哭丧都是不被允许的。

她靠着门框,无力地滑了下去,双手捂住脸,不能让嚎啕和哽咽露出一丝。

有双手温柔坚定地抱住了她:“想去就去吧,别怕,有朕在。”

第118章 番外:小包子们

育儿虽然辛苦也自有一番乐趣,转眼一年过去,殷卓雍在王府大办了抓周礼,沈家人也赶来道贺,陈氏见了外孙喜得合不拢嘴,抱着亲了又亲,又仔细端详半晌,感叹道:“就说这孩子长得像王爷,我看的是再没差的。”

小时候她们说像谁像谁,沈琼楼是死活都看不出来,如今孩子眉眼稍微张开了点,她发现确实像殷卓雍,也附和道:“都说男孩肖母,这孩子长得跟我一点都不像。”

殷卓雍过来摸了摸孩子的小脸,笑道:“胡说,我瞧着就跟你很像。”

沈琼楼冲他笑了笑,冷不丁瞄见也凑在一边看侄子的沈岑风,鬼使神差冒出一句:“二哥有人了吗?”

沈岑风身子一颤,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眼里又是喜悦又是哀愁,复杂地捏了捏儿侄子的小脸。

陈氏笑得合不拢嘴:“本来想着给你们送信呢,结果算到柴哥儿快到抓周礼了,所以干脆直接赶过来跟你们说了。”

她一笑道:“是睿王上咱们家说的亲事,有意许以爱女,娘打听了玉瑶郡主的品貌,配岑哥儿绰绰有余,于是就应了这门亲事,还决定把事儿做的漂亮些,让咱们家配好聘礼去提亲了,婚期已经商议定了,就在今年六七月份。”

沈琼楼“啊?”了一声:“二哥不是和郡主不对付吗?怎么睿王突然来提亲了?”

陈氏也觉得纳闷,不过还是嗔道:“小时候打打闹闹哪里能作数呢?越打感情越好。”

沈岑风嘴唇一动,似乎想要反驳,但又不知该从何说起,只好默默地垂下了头。

自打上回孩子满月礼过后,沈岑风自觉对玉瑶郡主有亏,对她也温柔小意起来,郡主见他也没觉得有多讨厌了,两人相处的还算愉快。

可惜这事儿不知怎么被爱管闲事的睿王知道了,非得以为他家宝贝女儿是看上了沈家小子,仔细考察了一番,发现沈家二郎的人品相貌在所有提亲的人选里头算是拔尖的,最重要的是他闺女喜欢,于是就错点了鸳鸯谱。

最让他郁闷的是,睿王不知怎么的对自家闺女自信爆棚,压根没想过他会不喜欢玉瑶郡主的可能,他不来提亲只当他少年人害羞,所以自己上门来明示暗示了。

沈岑风忧郁的要死,不过从抗拒期过去之后,发现娶玉瑶郡主好像...也不赖?

他这边自顾自地胡思乱想,沈琼楼却跟陈氏感慨:“咱们这辈分彻底乱了。”

陈氏本来没想到这些,被她一说也怔了怔,哭笑不得:“谁让你们的亲事一个个结的这么怪。”又宽慰道:“反正既不是同姓,又不是血亲,辈分还不是人混叫的。”

沈琼楼囧。

沈琼楼自打生了柴哥儿,整个人大半年都在围着孩子转,殷卓雍只能在一边幽怨地看着,直到她过了初为人母的兴奋劲儿,她才注意到身边有老公要管。

于是两人就腻歪开了,腻歪着腻歪着就容易出事,生了柴哥儿的一年多,米姐儿就也跟着蹦出来了。

等柴哥儿越长越大,沈琼楼才觉得不对了,把他叫到跟前来端详,最后崩溃道:“殷卓雍!为什么这孩子长得这么像妹子啊!”

殷卓雍长相好看归好看,但绝对是男人的好看,并没有女子的阴柔之意,但柴哥儿就不一样了,长得太甜美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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