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媳,请住手+番外(16)

我疑惑着她意欲何为,却不想脖颈一痒。

她,她,她竟然又低了头。

去舔那伤口!

她这一舔,我那痛便成了痒。更甚的是,不但这伤口痒,本君那最近受过多次惊吓的心也痒得难耐。

“弟媳!”凄惨一声嗷叫,她这比咬我更让人毛骨悚然,“口下留情!”

从来只听闻,君子动口不动手的,哪曾想这小女子嘴上的功夫可比那君子利索多了,我这话她半句没听进去,脖子上的触感愈发明显。本君只觉得全身的注意力都去了那处,脑子里又不禁回想起当初她在辇车上吃着葡萄吐着籽,露出小巧香舌的模样。

颤着手,终于将这只小吸血鬼推出了怀抱。

这脚下有些发软,步子便不甚稳当,趔趄两步,总算离了那床榻。

潋滟一副软软的慵懒模样,一手撑着床铺,另一只手却抹着嘴角。

她那双手委实是漂亮,五指都纤白玲珑,此下只拿了拇指擦了嫣红唇上那更加鲜红的血渍,又舔进了嘴里。

那朦胧的媚眼自带了一股艳丽,此下挑衅的望着我,仿佛对于本君这反应很是不屑。

忍不住,咽了口唾液。

只手捂了脖子上湿润润的伤口,也不晓得那湿润是自己的血还是她的泪,又或是她的津液?

本君,这万年没红过的老脸,此下仿佛烧着一把火,辣得呛人。

潋滟舔完指尖上的血渍,却仍将那拇指半咬在唇边,一番姿态实在是风光无限,娇态万千,便是那声音都仿佛是在酥糖水里浸过一般,“斯生,你仍是要本宫做你的弟媳么?”

我这把老骨头哪里受得住这声音,狠狠酥了一遍,却已然忘了要怎样回答她。

她那脸终于现了笑,本君这才发现,自己方才,竟然鬼使神差的摇了头。

定然,定然是这脖子刚被咬,便有些脱了掌握,委实不能怪本君定力差!

只那潋滟不这般想,此时正得意的笑着,对我招了招手道:“伺候本宫沐浴更衣,待会儿去将那死猴子剔了骨头,再回去教训那些个不长眼的。”

呜呼,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古人诚不欺我。

作者有话要说:作为一个坚定的3000党,此章只有2000字,是因为在这里有话说。

之前我也说过,小贱这里的性格与傻子前期似乎有些相似。

但是,若说将无念代进这里,那绝对不可能没有违和感的。

无念的性格主要可以分为三个时期,一万岁以前,一万岁以后,还有疯了之后。

这是源于她那性格是后天形成,在受到打击之后,马上便回归到原本的性子了。

而大吼的性子保持了将近三万年,将来也会一直保持下去的。

她们在面对挫折上,或者说情伤这点上,肯定会有很大的不同。

这点应当算是小贱和傻子最根源的差别。

从这里小贱说的,和无念自己后期的回想可以看出,傻子本身是个很多愁善感,既自卑又骄傲的人,后来养成那种性格,小贱这个保姆功不可没,但毕竟还是不一样的。

无念对于怀梦的感情视若不见甚至抗拒害怕,是因为当初别辰的事而在心里留下了阴影,所以对爱情感到了绝望,但是她从心底里是渴望的,这点可以从她当初自己对别辰的感情后,毫无犹豫投入其中可以看出来。

而小贱更多的是自身性格的问题。她从前便是因为闯祸才被闻素擒了,性子是很不羁的,即便后来收敛了不少。她对潋滟是有好感,但她不确定,而更加让她不舒服的是,她一直觉得自己是个替代品,并且,她对自由这点有些执着。

我自然不可能把无念代到这篇文里让大家看看有没有违和感,就是我自己也不敢保证会出现个什么状况,不过若真要代,有几个关键问题绝对不一样。

首先就是对于代替雎鸠去不死山与潋滟这点上,若是一万年前的无念,她要是发现自己喜欢上潋滟,并不会计较什么代替不代替的问题,这在她对待别辰可以看出,若是一万年后的无念,她大约不会这么抗拒。这点从她因为自己对于怀梦的旖念,而选择成亲,又说出成亲为甚要是自己心上人这点上可以看出来。所以对于感情不那么执着的她,只要有足够的利益,比如保持与怀梦纯洁的师徒关系,或是代入小贱的角色,保持朝云之国与不死山的和谐关系。那么,她是很有可能答应这桩婚事的。

另外,无念性子里仍是带了许多小孩儿心性的,也就小草不需要她哄。而当初别辰对她,倒更像哄她了。所以,对着潋滟这种性格,她是绝对不会有斯生这么多的耐心的,所谓的连哄带骗,小贱深得精髓。

这里就只说这么多吧。

虽然碎碎还挺喜欢分析自己文里角色的性格,来看看文怎么写的,但是对读者分析两篇文主角性格的差别还是很让人痛苦的,只能说,碎碎还笔力不够,表达不清。

幸亏这文才十几章,后面还有发展,到时候有兴趣可以再行分析。

如果,咱这么说, 还是有人觉得,代入毫无违和感的话,咳咳,只能说你打开网页的方式不对。

晚上不知道还有木有,暂时先一章吧。

☆、第十二章

潋滟要洗澡,便也不用麻烦,这温泉便是个好去处。本君倒也不是第一次服侍人洗澡了,当初阿念小时候,都是我帮着洗的,也不陌生。

只阿念那身量,又怎与这小狐狸比呢?

她倒是不管着那些个事,已从容下了床,一边解着身上的衣裳一边朝着水池走,也不忘了对我嘱咐道:“站着干甚,还不快来帮本宫脱衣裳。”

这可真是刚喝了我的血,现下便要我的命。

干笑一声。

本吼,拔腿,落荒而逃。

出了假山,便见着那只死猴子仍躺在地上,心中一股怨念油然而生。

在潋滟洗澡的一个时辰里,本君狠狠的鞭了一番“尸”。

公主真不愧是公主,一个澡洗了这么久,直到这死猴子实在没啥好给我折腾的时候,她才款款的从那假山中出来。

此时,她已经洗去了一身的狼狈,又换了一身衣裳,眉眼间也带回了那些娇与媚,一时春风得意的很。竟然未曾提起方才我落跑的事情,只瞟了一眼脚下那死猴子,甚为满意的点了点头,“嗯哼,这处理得还算差强人意。”

这小狐狸明显是傲娇了,我自是顺了她的意,谦虚了一番。

“那咱们就沿路回去吧,本宫还一个个记着他们呢。”潋滟一边拿着自己柔顺的发尾扫着还透着红晕的脸颊,一边对着我道:“那些个癞蛤蟆还故意给我指错路。”

额,方才本君那番话虽不是敷衍她,却根本没打算带着她去,只想早早送了她回不死山。

我愣了一下,不知如何与她说,潋滟又接着道:“如今既然出来了,咱们也不急着回去,权当提前渡了蜜月,你让人给咱爹娘送个话,让他们不用担心。”

“潋滟。”收了踏在昆吾丘主身上的脚,踌躇的叫了她一句。

她的面上挂着的笑,在接下来的沉默中,一点一点的,冷却了下来。

“你仍然要丢下我?”

这可,委实不是丢不丢的问题,本君将她送回不死山,也算得仁至义尽了,去教训那些个欺负他的家伙也不过是为了撒气,带着她实在很是不便。

“你每次救了人,便要走的么?”她的脸上竟露出了苦笑的神情,“若是如此,你又为什么总是来救我。”

我张了张嘴,却觉得对着她这副模样根本说不出话来。

救她,不是理所当然的事么?况且,也就这一次,哪里来的每次,哪里来的总是呢?

我恐怕她入了魇,将我与那阿弟弄淆了,才会一次次的说出这些让人难耐的话,让人,越来越无法自拔。

晃了晃头,将心中那荒唐的想法打散。

她是我弟媳,抓了我不过是为着换我阿弟,任何行为也都不过是因为,我与我那阿弟长得像而已,我却是能有什么肖想呢?

可惜,我看得清,这公主却看得不分明。

“又不说话!”她那模样着实是恼了,一双纤手就着我的胸口推了一把,怒道:“能闷死你么,每次这个时候都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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