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鸾做完这些,也不敢再继续,饶是周子璟是个傻子,她也没勇气,全部在他面前呈现自己的身子。如今这样已经是极限,整张脸自然是涨得通红,感觉到子璟表情似是动了情的模样,心里不免噗噗跳起来。
哪知,子璟看着她的脸片刻,摸了摸脑袋:“阿鸾很热么?为什么要脱衣服?”
这一刻,月鸾真是想找块豆腐撞死的心都有。可是,她又能指望一个傻子能懂多少。她只得深呼吸了口气,柔声道:“阿鸾脱衣服,不是热,是想和子璟做真正的夫妻。”
她边说,已经用尽自己最后一份勇气,伸手在脖子后,解开了系着兜肚的细绳。待她手松开,那薄薄的窄小绸布,便从她胸前滑落,一双凝脂椒乳赫然呈现在这寝房的灯光下。
子璟眼睛眨了眨,而后便睁得老大,盯着眼前这对蜜桃,以及蜜桃上的红樱桃,一动不动,只余急促的呼吸。
不过他显然还没忘记月鸾刚刚的话,一边盯着她,一边道:“阿鸾明明就是子璟的媳妇。”
月鸾想了想,抓起他的手:“阿鸾是子璟的媳妇,但不是真正的媳妇。子璟和阿鸾行了房,阿鸾才是子璟真正的媳妇。”
子璟的心智显然理解不了她的这番话,只挑出了“行房”二字。他迟钝地转了转脑子,恍若在哪里听说过那两个字,好像从前大哥给他拿过一本书,说是娶了媳妇要照着书中画的人儿一般行房。他记不太清楚,只好似记得数中画的小人是没着衣衫的。
于是,他不解地问:“脱衣服就是行房么?”
月鸾点了点头:“行房是要脱衣服的。”
子璟一听,以为自己对了,咧嘴一笑,三下五除二脱掉了身上的亵衣,大致是觉得还不够,还未等月鸾阻止,他已经连同亵裤一同脱掉,全身不着寸缕,与月鸾面对面坐着,喜滋滋道:“子璟要和阿鸾行房,让阿鸾做子璟真正的媳妇。”
到底是成年男子,月鸾再大胆,也不敢直直面对他看着,而是略微羞赧地偏过了头,只是等了片刻,也不见他有下一步动作。
她疑惑地稍稍转头,只见周子璟目光灼灼地看着她的身体,呼吸粗重,混混沌沌开口:“阿鸾,子璟好难受。”
月鸾还未反应过来,她已经一把抓起她的手,放在自己光溜溜的腹下。
月鸾当真是叫苦不迭,原来这傻瓜还是什么都不懂。
她想挣开,与他好好说清楚,可周子璟却是将她的手抓得死紧,飞快在自己上面摩擦。
“子璟……子璟……”月鸾想试图制止他,她不能让她打算好的夫妻之夜变成这模样。
但是子璟却是越来越急,一边抓着她的手抚慰自己,一边凑上前含住了月鸾的樱唇,舌头将她的嘴巴牢牢堵住,让她余下的话只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呜咽。
这样的姿势,让两个人紧紧靠近。都未着衣衫的两具身体,贴在一处,激发出电光火石。
子璟只觉得又舒服又难过,那饥饿感比以往任何时都更甚。他脑子里满是刚刚月鸾莹白的身子,饱满的胸脯。而那凝脂的胸乳此时就挤在他胸口,又软又硬,软的是那凝脂软肉,硬的是那顶尖的樱桃。
他空出的那只手,不由自主地摸了上去,覆盖在了月鸾一边的胸口上。
月鸾本以为他会有所动作,却不料,他忽然重重颤抖了一下,如同往常一样,在她手中释放。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的主题是——女主:老娘衣服都脱了,你就给我看这个~~
正文 24受伤
大致是油灯枯竭的缘故,那红木桌上的火光,嗞嗞跳跃了几下,渐渐颓败的黯淡下去。就如同月鸾此时的心境。
她裸身躺在薄被之中,轻轻在这沉下的黑暗中叹了口气,一股惆怅自心底淡淡升起。若子璟不是傻子该有多好,可他若不是傻子,她又怎能躺在这雕花床锦缎被上?
“阿鸾现在是子璟真正的媳妇了。”子璟全然没感受到她内心的忧伤,反倒是满眼满心的喜悦。他以为两人脱了衣服,便是那所谓的行了房,行了房他的阿鸾便是他真正的媳妇。没有什么比这个认知更让他喜悦了。
“嗯,阿鸾是子璟真正的媳妇。”月鸾漫不经心地敷衍他,而后便任他抱着自己,听着他在耳边逐渐深沉的呼吸,自己也将就着入梦。
周子珏一连好几日未出现,月鸾乐得自在,自从经过那日令她羞辱的试探后,她对这位高高在上的周家大少爷,当真是有些怨恨在心。她不是什么豁达的大家闺秀,芝麻蒜皮的事自然也是会记在心上的,再说,那事可比芝麻蒜皮大得多了。
月鸾甚至还恶毒地想,那么可恨的人,出门坐马车最好翻车,摔他一个大跟头,脸着地狗啃泥曾华那张傲慢的俊脸。
“不好了!二少爷二少奶奶,大少爷受伤了!”月鸾陪子璟在院子里逗猫,只听张管家慌慌张张地从外面跑出来。
月鸾心中猛地一怔,自己这两日才悄悄对周子珏腹诽诅咒了一番,也未免太灵验。
子璟听到张管家的话,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猛地从地上跳起来,着急大叫:“啊?大哥受伤了?为什么受伤了?”
张管家抹了一把汗:“说是马忽然发了疯,掀翻了马车。大少爷当时正在车内小憩,没反应过来,摔在了地上。”
这……也太巧了吧。月鸾不由得背过身心虚地抚了抚额头。
“子璟要去看大哥!”子璟跺了跺脚,拉起月鸾的手就往外跑。
月鸾被她拽地趔趔趄趄,连忙安抚她:“子璟,你别急,大哥不会有事的。”
可子璟哪里听得进她的话,满脑子都是他大哥受伤,拉着人跑得飞快。
这是月鸾头回来到周家大少的屋子,雕梁玉栋,古朴典雅。
一进门,便见里面挤了好些人,除了忙就忙出的下人,还有一个嚎得震天响,一个哭得肝肠寸断的两位侍妾。
子璟一听那动静,急得脑门上的青筋都突突直跳。慌慌张张冲上前,推开围在窗前的碧禾与宝莲,看向床上的周子珏。
月鸾因为被他一直拉着手,这时也只能随他冲到了周子珏床边。又不好开口说话,只得讷讷站在一旁。
周子珏这一跤摔得着实不轻,还如月鸾那点恶毒小心思所想,脸上有几道触目惊心的血印。也不知会不会损了他那天人之姿。额头更是包扎了一圈,隐隐有血迹渗出来。整个人狼狈不堪,哪里还见得平日那个翩翩公子模样。
在确定这人没有性命之忧后,月鸾很没道德地有点幸灾乐祸,她甚至还悄悄牵动了下嘴角。
这细微的动作,对于一心系在周子珏身上的旁人来说,自是不可能发现。但周子珏却是在掠过她时,将不着痕迹的蛛丝马迹收入眼底。于是他本来狼狈的表情,稍稍一凛,眼带寒霜,不愉地收回了眼神。
“大哥,好多血……好多血。”子璟见着自家大哥满脸带血的模样,吓得不轻,上下打量,语无伦次,“大哥,疼不疼,子璟给你吹吹!”
说着,撅起嘴去吹周子珏的额头。
“哎呀,大少爷都这样了,二少爷你还在这里添乱!”碧禾见他傻里傻气的模样,忙不迭去拉他。
“你干什么!”子璟生气地推开她,气哼哼道,“子璟摔疼了,阿鸾给子璟吹吹就不疼了。”
一旁的月鸾讪讪笑了两声,只希望他这话不会被人放在心上。
显然,碧禾确实只将这话当作痴人痴语,却也不敢说什么,只得劝他:“二少爷,你去和二少奶奶玩耍去,大少爷这里由我和宝莲就可以了。”
“是啊是啊,大少爷受了伤,要静养,二少爷您就别扰着他了。”宝莲在一旁附和。
她话音刚落,周子珏已是不耐烦地皱起眉头:“碧禾宝莲,你们说的对,我是要静养。你们俩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我这里有下人伺候着就行,你们在也只会扰着我。”
子璟向来不太喜欢他这两位准嫂嫂,听了周子珏的话,恶声恶气附和:“你么走你们走,大哥不喜欢你们在这里。”
两位侍妾脸色立时气得如同菜色,可见周子珏微闭双眸,烦躁的模样,只得悻悻告退。
待两个女人离开,周子珏抬眼看了看着急的子璟,又看了眼刚刚明显是在看好戏的月鸾,沉着声音道:“子璟,大哥没事,你也回去吧。大哥想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