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唔……轻点……”
瞿淮快到顶了,小腹收缩,穴口金绷,夹得郁晟儒差点精关失守:“宝贝,你真会吸,差点把老公夹射了。”
“乖宝宝,老公的东西好不好吃?全部射给你好不好?”
“好,啊!不……老公……郁晟儒……让我摸……”铃口被男人堵住,瞿淮呜咽,手被牢牢铐住,没法疏解。
“不摸,宝宝,就这样,要被老公插射。”郁晟儒加快抽插的速度,把人翻个身去亲熟透的奶头。另一边被男人用手揉拧玩弄,舌头在口腔模仿抽插的性器,下身硬着滴水的性器摩擦着郁晟儒的腹肌,瞿淮意识溃散,在濒死的边缘享受情欲。
郁晟儒犹嫌不足,干脆把人抱在怀里,面对着面继续操干他。然而数十下后又再次停下,紫色粗长抵住他泥泞的穴口,咬唆他胸前的乳头,听他呜咽颤抖:“要老公进来吗?”
“要……”
“那应该怎么说?”
“老公……”
“嗯?”
瞿淮一切理智功亏一篑,可可怜怜哭出声来:“老公,求你……进……进来……”
郁晟儒狠狠插入,直入最深:“乖孩子,真是老公的乖宝宝。”
眼睛里积蓄满亮晶晶的泪,落在男人汗湿的胸膛。郁晟儒看不得他浑身赤裸可怜兮兮眼泛水光望着自己的样子,更别说柔软的发间还伸出一对白嫩柔软的小兔耳,干了这么久,火气早消了一大半,抬起他的头,唇齿交缠流下津液。身前樱红太诱人,郁晟儒拿起一旁的尾巴扫过乳尖,瞿淮呜呜直叫。
“宝宝,乖了吗?还和别的男人搭讪说话冲他笑吗?”
“呜……不……”
“乖,叫老公。”
“呜……老公……我错了……”
男人动作迅猛,狠狠惯穿他的身体,浑身都是青紫的淤痕:“宝宝,我除了是你老公,还是你的谁?”
“是,啊,”瞿淮屁股高高翘起,白皙的臀瓣被撞出红红的印迹:“是叔叔。”
“不对,”一巴掌拍在腿根,穴口收紧:“重新说。”
“是……呜……不知道。”
“乖孩子,听我说。”
“我把你当宝宝疼,所以你该叫我什么?”
“叫…………”羞耻心早已抛的一干二净:“唔……爸爸。”
男人把他翻了个面,堵住铃口:“宝宝,再叫一遍。”
“爸爸,”小狼崽哭的抽抽噎噎:“呜……爸爸……让我射……”
“宝宝真棒,”性器又涨大一圈:“是爸爸的乖孩子。”
“让你射,”下身传来触电般的快感:“宝宝乖,和我一起。”
滚烫粘稠的白浆射进瞿淮体内最深处,腿间喷洒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液,沾满两人全身。郁晟儒抽出阴茎,大堆精液混着着淫水从肉穴里涓涓流出淌在大腿上,郁晟儒也不嫌弃,亲亲安抚使用过度的宝贝,一点一点吻去他脸上的泪痕。
“宝宝乖,没事了,不哭。”男人解了手铐,把人挪到床中间,这次只铐了一只手,另一只锁在床头。矜俊的少年身上留下性爱的精斑,齿痕密布,奶头肿大,肉穴被操开,翻滚着灿熟的嫣红,雪白的小兔耳垂落,蜷缩成一团,脸上有可怜的泪痕,下身还吐着精水。
打算就此停手的男人想了想……
还是不做好人了。
从地下散落的玩具里拿出一对新的白色乳夹——还带电动。
没从余温快感里清醒出来的瞿淮双眼失焦,郁晟儒在床上从来说一不二,每场性事都酣畅淋漓,但没有哪一次像今天这样,爽到让他害怕。
意识还溃散的小狼崽没发现左乳又被套上一个乳夹,直到郁晟儒拿出串珠子往他后穴里一点带你推进,这下彻底慌了:“郁晟儒!你,啊!你干什么!”
“别怕宝宝,别怕,”嘴里边说手上动作也没停,抓住那只没被铐住的手,直到最后一颗珠子也被吃进去,留下一节黑色的绺子:“会爽的。”
“你完了,”小狼崽咬牙切齿,狠狠瞪着他,可惜眉目含春,潋滟波光,威力大打折扣:“明天我要弄死你!”
“好的,”郁晟儒从善如流,半跪在床头遮住大片灯光,身形高大坚毅:“但那也是明天的事;”
“省点劲儿乖宝,毕竟我这样的老、男、人,一个小朋友,还是可以操一晚上的。”
小腹内满是酸胀的感觉,珠子压在前列腺上,动一动都是精准的刺激。晟爷今天打定主意做禽兽,没打一声招呼按了震动。
内壁、前列腺和肠肉的每一个地方都被照顾到,惊人的快感不断累积,瞿淮身子扭动,试图躲避铺天盖地的攻击。又疼又爽,本就已经操熟的穴道贪婪的寻找更舒服的刺激,最靠近那一点的珠子不停的研磨,一片狼藉的臀肉不自觉翘起,呻吟靡浪,光是听着,郁晟儒身下又硬的难受,肉具滚烫。
“宝宝,夹紧点。”郁晟儒俯下身子侧躺蹭着穴口,贴着他腿缝进出,快速的磨着,把人搂在怀里,一只手打开乳夹开关,另一只手教人摸上自己的乳头,在他耳边喘息蛊惑:“自己摸摸,摸给老公看。”
“不!嗯……!不……”坠在乳肉上的奶夹袭来一阵阵巨浪,奶头被迫掀起一阵浪晕,骚到没边。郁晟儒又把人翻过来正面对着他,低下头含在嘴里,又舔又咬,还说些骚话羞他:“宝宝,老公这样吸,会不会吸出奶?”
“你!你变态!”
变态就变态,床上脱了衣服,怎么舒服怎么来。
手往下握住黑色绺子,稍稍往外拉了些,怀里人剧烈抖动满嘴呻吟未停,下身高高翘起,郁晟儒不许他摸,头抵着头,半是诱惑半是威胁:“自己摸摸奶头,摸了老公就让你爽。”
“呜呜呜我不,郁晟儒你变态!”
“是,我变态,”锁骨新添几个湿漉漉的咬痕,赤身热体的交缠,男人鹰眼灼灼:“不光要做你老公,还想听你叫爸爸;”
“拿你当老婆当宝宝疼,”极富侵略性的吻舌齿交间:“我手上血腥无数,知道我变态,怎么还要救我喜欢我。”
“你痛失双亲没关系,我做得了你丈夫,也当得起你父兄。”
“乖宝,”理智混沌前,听见浓沉暗哑的低语:“自己摸一摸,摸了爸爸让你舒服。”
啪!瞿淮听见最后一根弦骤然断裂,服从快感,骨节分明的手指早已染上情欲的赭色,不甚熟练的揉上早已等候多时的乳肉。
男人终于做了次好人,关掉珠子的震动,一颗一颗从他身体里慢慢抽出,身体往下,张嘴含住小狼崽蓬勃张扬的性器。
“嘶……哈……”前后两处都被人玩弄,胸前两颗莓果,一颗享受着震动的高潮,另一颗被自己又拉又拧,压着乳粒用食指打着圈,彻底向快感臣服。
吐出嘴里的小家伙,亮光水滑的龟头被男人吸又吃,在他嘴里过了个爽,郁晟儒有意控制瞿淮射精的次数,不直接口出来。
小狼崽每一次高潮都难得,必然得是自己插射。
“乖孩子,”不甘寂寞的穴口主动张嘴要含熟悉的东西:“听话的宝宝有奶吃。”
性器进入肉穴时被涌动而来的媚肉自发讨好吸吮,肉根上每一寸都沾上湿泞的淫水,尽根操入,再重重抽出,浓墨的瞳眼看着身下人仰起脖子享受快感,动情的脸上每一个表情都展示着被男人进入的快乐,唇齿吐露呻吟,窗外小溪流水潺潺,屋内身下人发了浪,清雪矜净的雪山化成男人身下的妖精,缠吸他的阳气。嘶,太紧了,痛得英眉深皱,真是要把自己鸡巴夹断。
“宝宝,”男人狠顶至他最深处,硕大饱满的炙热龟头慢慢碾过前列腺:“别把老公吃得这么紧,要被你夹断了。”
泪光闪烁,一双健硕修长的双腿自发缠住男人的腰,顶的太深抓着男人的背颤栗着声音说不要,等到抽出时又不由自主的把人缠住,不许他退出去。
越插越浪,每一此抽插都带着淫水,耳朵也被男人咬得不成样子,瞿淮觉得自己是在热锅上熬煮的一沸糖浆,每个毛孔都蒸发着甜腻的气息。
“嗯……哈……嗯……深,再深一点……”
郁晟儒揉着他云团似的屁股,发狠着要把人操坏的力道深捣数十下,酒店质量上乘的床都要被男人摇塌:“老婆,够不够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