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装直女+番外(69)

我不是必须知道不可,事实上问完我就有点觉得不妥了。

因为感觉怪怪的,我作为一个旁人去过问她和前任事情,会不会让施景和觉得有点过了,所以才没有回答我,甚至到了云城以后也没有回答我。

我还以为她生气了,或者因为跟钟念分开而不想回答了。

后者纯属我自己胡思乱想,我承认,在这几天里我有点嫉妒钟念。

嫉妒她可以霸占施景和这么久,并且让施景和无可奈何,更加嫉妒的其实还是她可以拥有施景和的喜欢。

纵然这份喜欢我不知道现在是不是还在继续,却也足够让我嫉妒。

我仍然记得那一晚,施景和带点忧愁的语气说前任结婚了,说她花了很长的一段时间。

我也仍然记得,她说所爱之人的喜糖很苦,而且还说了两遍。

这些我都记得,我陆枝别的不行,记忆力是真的不错。

现在施景和就在我旁边,我其实很想问问我之前想的那个问题,也就是施景和在跟钟念谈恋爱的时候,真的那么......窝囊吗?

换做别人,没几天可能就忍受不了了,不是吗?

可等到我们已经在停车场了,我也还没有问出口,一路都在说这别的。

因为我不知道怎样问合适,或许今晚不是最好的时机。

我们两个的车没有停在一个地方,必须得有人先上车。

施景和她的红色轿车近一点,猫猫已经上了副驾驶坐着,我挥了挥手,笑着说:“再见。”

比起柳城的离别,现在这幅场景让我安心许多,因为施景和就在云城。

施景和还没上车,她在车旁站着,停车场的灯光不亮,我看不真切她的神情。

但我听见了她的声音,有点委屈的语气。

她说:“陆枝,你没有戴鹿角耳钉出来。”

我一时失语,我出门的时候戴了的,但后来又折回卧室取下来了。

讲真,我有点不好意思,因为我摸着耳钉就能想起来“已读”两个字,犹如魔咒一般,让我想起就觉得尴尬。

我动了动嘴唇,还是为自己解释了:“在我的包里。”

施景和摇头,像小孩一样:“我不信。”

我:“......”

我的包就背在肩上,为了证明我自己的清白,我把盒子拿了出来:“看吧,真的带上了。”

所幸我出门的时候犹豫了下还是把它带上了,不然我觉得我现在“难逃一劫”。

施景和向我走了过来,离我越来越近,没几步站在了我面前。

我看着她的眼睛,问:“嗯?不是要回去了吗?”

“没有亲手送给你已经够让我觉得遗憾了。”

“介意我现在帮你戴上吗?”

“只能回答不介意和不介意,你选一个。”

第49章 二更

我的睡眠说不上好, 也说不上差, 如果失眠的话吃药就会睡过去了。

可是今晚吃药也没用, 我又不敢加大量多吃, 虽然我经常丧到怀疑人生,但我还是惜命的,尤其是在差点被秦乙文掐死的时候, 我明白了更多。

我还年轻, 我不能就这样死去。

而我在几个小时前, 却又一次觉得自己离死亡很近了, 原因只有一个:心跳过快。

施景和给我的“二选一”让我一时间实在是无法回答, 但我还是配合了她,说:“不介意。”

她听见我的话就笑了,声音轻轻地, 像羽毛, 慢悠悠地飘在我的心上,却又有着一定的重量,在我的平静的心面荡起了水花。

她又开口说:“但是现在光亮不足,我怕我戴不好。”

确实是这样, 虽然黑夜里我自己都可以戴上, 但是她又不是我,不清楚我的耳洞。

我附和道:“对。”我摇了摇盒子, “但我真的带上了, 真没必要计较。”

“我计较吗?”施景和反问我。

好吧, “计较”这个词我说的不好, 不应该用在这里。

我摇头:“不是......”我为自己找着出路,“下次见面我一定戴在耳朵上,行吧?”

施景和摇头:“不行。”

我:“......”

我拉起她的手臂,直接把盒子放在她的手里:“还给你好了,要戴你自己戴。”

施景和连忙把我的手臂拉住,一脸的笑意:“别,我道歉,我不该看你好玩又逗你。”

她把盒子又放在我的手里:“回去吧,明天见。”她说完就没有再犹豫,转身回到自己车旁拉开车门进去坐下了。

猫猫把车窗摇了下来,笑着对我挥手说:“枝枝姐姐再见。”

我给她们让了位,回应她:“再见。”

施景和没有说话,她专心开车,很快车子就从停车场里驶出去了,直到我看不见车身。

我捏着小盒子,终于松了口气。

因为刚刚很紧张,那句话出口的时候我很怕施景和会生气。

更紧张的是,跟施景和这样离得近距离的情况下,她说要给我戴耳钉。

这画面我想都没想过,但在她开口说了以后,我满脑子都是她给我戴耳钉的画面。

光是想想,我就心跳加速了。

而且我自己可以感受到,我的脸在那时候就已经飞速地升温了,庆幸的是停车场光线不亮,否则一定会被施景和看出来。

我觉得她的操作让我有点承受不住,从她说出那句话开始到现在,我就一直听见了我的心跳声。

一下一下,又快又响。

回到了自己的车上以后,我将头抵在了方向盘上呼气,我觉得自己得冷静一下。

我太菜鸡了。

施景和还没做什么呢,我却自己脑补过多。

但这个冷静却完全冷静不下来,我洗了澡吹了发,上床躺着了,却还是可以感受到我内心的躁动。

这个征兆我知道是什么意思,是我对施景和心动了的意思。

我不知道她是有意还是无意,但不管是哪种,我在那一小段时间,真实地为她心动了。

当然,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前几天在柳城跟她看电影之前,也是这样的情况——跟她头挨着头的时候。

为此我现在有点烦恼,以致于睡眠都被影响到了,在凌晨五点的时候才终于睡了过去。

睡得晚起得也晚,醒来的时候都是下午三点了。

云城又下雨了,但跟昨天的比起来小很多,而且也没有电闪雷鸣。

我洗漱以后敲了谢莹的房门,想要看看她在不在。

她昨晚回来的时候比我晚点,拉着一个行李箱,脸上还挂着泪。

显然是被家里的事情伤害到了,我没细问,默默地拍了拍她的肩,希望第二天她的心情会好一点。

本来也是,一般来讲,不到迫不得已,谁愿意跟自己的家里断联搞得跟陌生人一样呢?

她爸妈对她的态度让我这个旁人早就看不下去,谢莹给他们定时转账,有时候她家里还要额外的要钱,她也都没拒绝。

已经做得够好了,但她爸妈还是觉得不够,甚至之前还说她不孝。

但他们现在哪里又有当父母的责任心呢?

奇葩父母奇葩家庭,我无语了好久。

谢莹的声音从她卧室里传出来:“枝枝,我没事。”

“我还什么都没说。”

谢莹没再说话,过了几秒她就开门了。

没事是不可能没事的,她之前无论被怎样对待,她还是在尽力当好一个女儿。

一下做出这个决定,她的心里肯定不好受,更不好受的肯定还是她家里对她的态度。

谢莹眼睛红肿,黑眼圈明显,她的鼻尖很红,眼眶里还有眼泪在打转。

我轻轻叹了口气,无声地拍了拍她的背,她顺势抱住了我,把脸埋在我的肩上,大声地哭了出来。

我拍着她的背安慰她,而就在这样的时候,我手机响了起来。

谢莹是个很懂事也很体贴的人,她放开了我,自己用手背抹了抹眼泪,说:“枝枝,你去接电话吧,我、我再哭一会儿就不难受了。”

“好。”

我是衷心地希望她可以说到做到,但难度不是一般大。

响起来的是工作手机,在我的卧室里响得正欢。

所以我知道不会是施景和。

果然,是袁心蕊打过来的,我不知道她有什么事,但我跟她的关系有一点点的不一样。

由于上次我向她倾诉了一番以后,我们差不多就成了朋友,不经常联系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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