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吗少青?”江雪转过头才发现少青睡着了,怪不得他如此安静。睡着的少青样子很可爱,江雪竟一时没能收回目光,猛然她感觉脸上热辣辣的忙转回了身。
一个人的成熟与年龄没多大的关系,而与这个人的经历成正比。像江雪这样的人有着如此矛盾的性格,一方面她像个男孩子一样大大咧咧,洒洒脱脱,另一方面她又是如此忧郁,如此多愁善感,偶尔让人感觉她神经不正常也就不足为怪了。
作者有话要说:
《心翼》,是一部长篇小说,共分为上下部。
此章节系《心翼》上《青春足迹》内容!
本书以诙谐幽默,和轻快明朗的笔调描述一群人从校园到社会所经历的情感波折。让人轻轻松松的走进去,并毫无知觉的陷进那种爱无力,无奈和悲哀,悲凉的缘分格局里。可谓痛并着幸福,笑并着泪水。
本书真切平缓的述写了人生的大起大落和命运的曲折离奇,并直面诠释了爱恨情仇,以及越长大越走远的青春友谊在生命中的重量。
《心翼》下《三千丈深蓝》,更值得期待。
第34章 花季里的蓝调
正式开课了,一个班的学生没有碰不上的理由。
玉来,江雪一个进教室一个出教室。“你在躲着我?”玉来迈进教室又退了出来,他追上江雪问。他不甘心江雪真的就这么拒他于千里之外!
江雪转过身很为难的看着玉来,一时还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索性就站在了那里,心甘情愿的等着玉来的质问,因为她确实是在躲着他。
玉来因江雪这个样子而于心不忍,同时他更生气。他倒是希望江雪是真的什么也弄不清楚,“江雪,你还小,长大的事我们长大再说。”
江雪困惑的看着玉来,然后点点头。一下子感觉心里装满了事情,可也无法具体说出是什么事情。最后她还是关心的问了玉来怎么最近老是旷课?
这样的女孩想不让人心动都不行,她的不经意就能让了无生机的草原绿意盎然!玉来满心欢喜的笑了,似乎所有的心事都解开了,她还是需要他的等待的,等她长大。
“没事,家里有些事,现在好了。”玉来说完进了教室。
江雪撅撅嘴,有些混沌,在原地站了几秒钟才转身离开。
江雪到底是心地单纯,自从玉来告诉她长大的事情长大再说后,她就觉得真的什么事也没有了,可玉来却没办法如他所说真正的释怀放下,尤其是他看到江雪,白剑在一起有说有笑的时候,他的心会就很难受,是那种感觉不到特别的疼却是特别难捱的难受。或许这就是十五岁和十九岁的区别吧?
武娜一个人站在操场边的树下发呆。少青,白剑足球踢得正带劲,一个得意,白剑脚上的球直冲武娜飞了去,占雷一伙见机撒腿散去,瞬间没了影踪。
“武娜,小心!”少青边跑边喊。白剑睁大眼站在那里傻了,他不敢想象那么猛的一个球会把武娜砸成什么样。
突然少青停了下来,因为他看到一个点,比光的速度还要快的一闪而过。球没了,武娜依旧那么的站在那里。
“江雪?”
“江雪!”
惊讶,质疑,令人无法相信!少青,白剑慢慢的跑了过去。
江雪抱着球一副长辈的姿态站在那里教训着武娜。少青,白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还是不太相信。
“江雪,你怎么抱住球的?”白剑问道,回头看一眼操场上没了一个人,不由在心里大骂占雷不是东西,不够义气。殊不知占雷不是怕球砸到武娜会怎么招,是怕江雪从此会和他没完。仅仅那次弄武娜身上点儿水,江雪就差把他的皮剥下来了。所以这次早些抽身为妙,毕竟“龙虎豹”的面子大点。
“白剑,这球不长眼,你也不长眼吗?”江雪冲白剑吼道,“那么大的劲儿会把武娜砸吐血的。”
“是,白剑劲太大,球也跑偏了,可你怎么就没事儿?”少青从上往下又往上看了江雪一遍,确实没事儿。
“我也差点儿摔倒。”江雪说着把球顶在食指上转了起来。如此听话的球,让白剑,少青大跌眼镜。“少青,如果我这么转着球在那边的单杠上走上两个来回,你是否可以带我去体育馆?”江雪得意地转着球问少青。
少青,白剑看看江雪手指上并没停下的球,再看看远处的单杠,两个人均摇头表示不信。
“打个赌吧。如果我做到了,你就得带我进体育馆,并让我加入乒乓球的训练中。如果我没有做到,就当我没说。”江雪把球丢地上用脚踩住再次问少青。
“这叫打赌吗?”少青笑着说:“横竖都是你沾光。”
“那你说怎么?”江雪很认真。
少青还没开口武娜就说话了,“别跟她赌,到时你无法让她进体育馆就没你好受的了。”
“怎么,武娜你相信她能做到?”少青露出轻蔑的嘲笑。
“如果你知道她能跳的高出常人两倍,并且从房顶上跳下来,不但没事儿,还能再连翻两个跟头,你就相信了。”武娜一本正经的介绍着说。
“拉倒吧!武娜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也学会吹啦?”白剑不信,少青也不信。可当江雪真的转动着球在单杠上来回走了两趟时,他俩是不得不相信了。
江雪可以算的上是杂技世家出身,直到他父亲这一代才改行当兵的。她上小学前几乎是跟爷爷奶奶住的,可以说十八般武艺练了个全乎,说不上精通但都会那么一点点。而且江雪似乎还有那么一点可以称得上特异功能的,就是“轻功”,或许这与她本身的体重有关,但她真的能站在一根别人无法相信能承受住她的树枝上。
从刚刚学走路,她爷爷就在她腿上绑了沙袋,随着年龄的增加沙袋的重量也在不断增加,直到三年级时才卸下,那会儿她真的能蹦上一个平常高的屋顶,爷爷还为他的实验成功着实庆祝了一番。论真格打架什么的江雪就不行了,她会的只是一些技巧,比如走钢丝,跳火圈,翻跟头,变一些低档次的魔术......随着长大,一些东西就丢下了,而且父母也不允许她做那些跟女孩不相称的事情了,久而久之江雪也就不敢再夸口了。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一些简单的技术对江雪来讲还是小菜一碟的,比如,走单杠。可这些除了他们村的一部分人知道外,别人没人知道,少青自然就输了。
“说话算话啊。”江雪跳下来看着少青说。
少青,白剑两人围着江雪转了一圈,还是有点儿不相信,他俩同时看向武娜,希望武娜说出个能让他们明白的原因,武娜只是幸灾乐祸的笑。
“少青,说话算话啊。”江雪又提醒一遍。
少青点点头说:“那是自然,带你去体育馆绝对没问题,至于参加乒乓球训练我尽量给你争取争取。”
“你什么意思?”江雪很是不高兴,“我告诉你,是必须,必须知道吗?”
“江雪,我没有应付人的习惯,所以才实话实说实话,你急也没用。”少青解释道。
“先别说了。”白剑打断少青又问江雪,“你有如此能耐,为何不去考体校。”
“这种能耐只是摆设。”江雪慢悠悠地说:“就是真有能耐也不行。我爸妈说:做子女的有义务去完成,去实现父母当年没有实现的愿望。我爸爸想当一名白求恩一样的医生,他没当成,所以我大哥就帮他实现了,所以我二哥就可以如愿以偿的去当兵做司机开车了。我妈妈的理想是戴北大的校徽,所以如果我考大学,第一志愿一定要填北大,因为这是我的义务。”
江雪刚说完,秋杰就来派任务了,佳丽生病这期手抄报由江雪,武娜负责!上级命令不得不服从,两人悻悻而归。
白剑,少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但为江雪讲的子女的义务吃惊,更是为江雪有如此“绝技”而惊讶。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啊!
武娜慢吞吞地向办公室走去,昨天的数学考试她自始至终都是晕晕的,直到交了考卷她也弄不明白她在上面究竟填了些什么,依稀像是把学号填错了,但并不能确定。现在数学老师叫她,一定是考试出了什么问题。这可是她最拿手的科目啊,难道如此反常和不安的情绪真的全是因为数学老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