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穿今之公子远道而来(69)

(五)

楚相跟傅二少是一对好朋友。

楚子沉跟傅总裁是一对好朋友。

楚组长跟傅致远是一对好基友。

靠!快拉走,眼睛要瞎了!!!

↑以上是整个十三组对这两位的感想变化史。

(六)

傅致远跟楚子沉这样的身份,每天都要面对很多形形色色的诱惑。

有一次楚子沉单独出去跟谭磊他们喝酒,微醺时就倚在沙发上歇着,半睡半醒之间身上突然爬上来一个讨好笑着的男孩。

“楚少,我伺候你。”

“哦,不用。”楚子沉顶着一张两颊晕红的喝醉脸,认真严肃的说:“我自己有爱人。”

(七)

在又一次喝醉后,爬上来的男孩没因为楚子沉的拒绝而离开。

他说:“没事,楚少。他不能知道,咱们就逢场作戏玩玩而已。”

于是满脸醉意的楚子沉就默默的翻出手机,找到当年苏折风华绝代的照片展示给男孩看:“好吧,等你档次比他高了,我就考虑考虑外遇。”

(八)

一天下班后,傅致远风风火火的回家,对楚子沉百般旁侧敲击。

“你想知道什么?”

“……你的外遇水准。”

楚子沉掏出手机把照片给傅致远看。

傅致远笑的喘不过气。

楚子沉:“???”

“我终于知道了……璋华,你知不知道外头都在传你……传你……”

楚子沉:“???”

“传你眼界太高。要是想找外遇,大概只能专门定做充气娃娃了。”

(九)

姚朔曾经觉得,不敢跟傅致远比能夜夜睡到楚子沉,那他至少要能睡一晚苏折。

不过等他看到恢复本来面目的苏折后,就觉得世界很宽阔,为什么非得睡苏折。

(十)

楚子沉后来又蓄起了长发——不过蓄发总是有长发齐耳的时候的。

那时候他跟傅致远正在做全球旅行,他们车子的隔热纸颜色很深。

有一次,路人问傅致远,车子里是你什么人?

傅致远神秘的一笑:“My angel.”

于是路人微笑起来:“祝你跟你的女儿旅游愉快!”

(十一)

楚子沉半夜的时候被忧心忡忡的傅致远摇醒。

他听到他的爱人问:“我老吗?我老到可以做你父亲吗?”

“天啊!”楚子沉惊叹起来:“那你可得再老两千多岁。”

(十二)

傅瑾瑜长成了大姑娘,她在哥哥们雄厚的财力支持下,愉快的来了一次毕业旅行。

路上她跟一个白人男孩儿相谈甚欢。男孩儿对她口中的“九哥”赞不绝口:“他真棒!你能告诉我他的名字吗?”

“楚长原。”

“CU——CHANE——NAN?算了,他有英文名字吗?”

“大概没有。”傅瑾瑜严肃的思考了一下“如果有的话,我想……应该是JACK?SUE?”

上一章好像虐到大家……这次我们用番外来温暖一发吧!

第五十八章

视频还在残酷的播放着。

九个月来的孟谦无疑一直都和如今一样顽强不屈,因为哪怕是在他对面的男人用一种极其遗憾的口气表达了“孟先生如果再不说,那我恐怕不得不让你师弟来审问你”的中心思想,孟谦也紧紧的咬着牙。

“真遗憾,是不是?”男人用一种充满了可恶笑意的声音低声诱拐:“您为了您的师弟操碎了心,来这里受了六年折磨,可您的师弟连您是谁都不记得——只要我们一声令下,令师弟会亲自来审问您,让人剖开您的皮肉,亲自凌迟您的精神……啧啧啧,我几乎能想到那自相残杀的一幕了……”

“说出来吧。”男人的声音低沉到了极致,每个发音的拐角里好像都充斥着诱惑:“说出来,我们绝不忍心让您继续这么痛苦下去;说出来,我们就不会那么残忍的对待您……”

孟谦因为过度挣扎被连续电击三次,现在身体都在不受控制的微微抽搐,口角有白沫不受控制的流出,眼球也不受控制的乱翻了起来。这让他看上去分外可怜,又有些肮脏招人厌恶。

他身上流露出的绝望的气息是如此的明显,有那么一个瞬间,苏折几乎以为他师兄就要招供。

然而下一刻,他听到孟谦喉咙里除了不明意义的“嗬嗬”声外,用那好像在砂纸上磨出血的声音,一字一顿道:“去你妈。”

男人似乎无奈的笑了起来,却不妨碍看出他的恼意。他挥了挥手,站在孟谦身后的白大褂就碰了碰控制椅上的仪器。孟谦身体一僵,随即就又开始大幅度的抽动,惨叫声从那仿佛被撕裂,似乎噙满了血的喉咙中传了出来。

如此撕心裂肺,如此绝望无依。

视频黑了下来,显然播放到了尽头,苏折被那最后的惨叫激灵的浑身打颤。他微愣了几秒,眼泪就难以自禁的扑簌簌流了下来。

“我要……我要……”他短短的指甲恶狠狠的在桌上压着的大块玻璃上狠狠划过,传出让人毛骨悚然的声音。他几乎一刻都忍不了,连话都说不全就调头打算直接跑出包厢。

顾然伸手拉住了他。

顾然恶狠狠的把他踉跄打拌的扯回自己的身边,抡圆了手臂,毫不留情的上手抽了苏折一个耳光。啪的一声,在安静的包间里好生响亮。

打过这个耳光,顾然把好像失去全身力气的苏折向地上一扔,咬着牙从齿缝里挤出话来:“你师兄忍了九个月,你却连九秒钟都忍不住——早知道你这么不争气,孟谦何必撑那么久,早死了舒服!”

苏折躺在地上,听了这话浑身一僵,然后慢慢地,慢慢地把自己的头抱住,把身子蜷起来,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活像一条被劈头盖脸狠狠揍了一顿的狗。

他也的确像是一条狗,一条——丧家之犬。

天下之大,再没有他的师门,再没有他的家。

过了一小会儿,苏折才慢慢爬起来,双眼红肿,眼里都是细细密密的红血丝。他一张口,就吐出了一颗大牙。

刚才顾然抽的是他左脸,他吐出的这颗牙却是右边的。

不是顾然有这份隔山打牛的功力,只是他刚才看视频的时候熬得太狠,目呲欲裂,一口牙齿也咬的嘎嘣作响,活活被咬的松动了而已。

“我能忍。”他哑着嗓子说话,不知道是说给顾然还是说给他自己:“他们动不得我,我有一次先机,我有一次对他们尽情动手的机会……我不会放过他们。”

顾然的表情缓和了下来,他眼神里同样出现了一种悲伤的痛苦。他蹲下,轻轻拍了拍苏折的肩膀:“我们会杀了他们。血债只能血偿。”

————————

刚刚几乎是电光火石之间,苏折就被顾然一手包办的拖走,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楚子沉就站在苏折旁边,从头到尾观察到了苏折的变化。

他稍带询问的把眼神递向柳章台,柳章台只是偏了偏头,什么话都没有说。

于是楚子沉恍然。这大概是十三组内部比较私密的某些事情,柳章台虽然跟他的关系比点头之交还要再好一点,但也不至于好到什么事情都能说的地步。

没想到过了一会儿,苏折没有回来,顾然却来找他。

楚子沉跟顾然重新开了一个包间,顾然没有故弄玄虚,一开口就是干脆利落的开门见山:“楚相,想绝了一个势力的命脉,改了他们的气数,不知道您能做到几分?”

纵是楚子沉,也没有想到顾然会这么说。

他微微一怔,随即就断然拒绝:“楚某一分也做不到。”

顾然面无表情道:“您昔年曾以一人之力断了楚国的大运,一个国家比起一个组织来,可是差的太多了吧。”

“昔年是我年少轻狂,敢逆天顶住那口气。”楚子沉不受影响的微微一笑:“如今年事已高,就没有这份心气还能撑得住了。”

的确年事已高。顾然看着这位十七岁的年长者,默然无语良久。

楚子沉大约也自觉这理由站不住脚,轻咳一声,又道:“何况当年我已经与九位龙子结下梁子,如果想要逆天改命,又哪儿还有九个龙子能被我借力驱使。”

顾然依旧是面无表情,似乎刚才跟苏折消失的那一会儿发生的事给他下了很大的决心:“龙子是用不上了,可据说凤凰还有九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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