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时光深处[gl]+番外(189)

“你的。”

洛子衿哼了一声, 仿佛不为所动的样子。

直到程悠悠环着她脖子的力道稍稍往下拉了拉,带着她的脑袋往下挨,凑上前来轻声问道:

“我可以亲一下子衿吗?”

洛子衿抬手挡了挡她的动作, 脑袋也往旁边侧了侧,轻声道:

“不行。”

程悠悠沮丧地看着她, 仿佛脑袋上两只隐形的小耳朵也跟着耷拉了下来,一时间竟然有些委屈的意味。

洛子衿逗她逗得好笑,见她又一次来到自己的跟前, 其实哪里舍得跟她生气,只不过是想逗着她主动点罢了。

心里那些饱涨满盈的思念,直到看见程悠悠,才稍稍往外泄了些气,让她总算能够舒服些。

洛子衿再控制不住,抱住了程悠悠的腰,把人往怀里揉了揉,低头凑到她的脖子边,闻到了一股橙花的味道,唇角稍稍挑了挑,亲了下她的脖子。

“出国玩得开心吗?”洛子衿开口问道。

程悠悠想了想,不知该点头还是摇头,有些时候不小心去到稍乱的地方,就连谢佻和瑛都会非常警觉,时刻护着她,那种置身危险之地的感觉实在说不上让人开心;但有些时候遇到了非常棒的美食,就会让人忍不住地心生欢喜,只觉得为了这样美好的事物,之前受再多的苦难也值得。

但总归心里还是空了一小块,少了什么东西来填满。

程悠悠想了半天,对洛子衿小声道:

“挺好的,不过你在就更好了。”

风光无限好,也想有个人始终同行分享啊。

洛子衿心头动了动,听见她的话,竟然莫名地跟着泛上些许的遗憾来。

她想,要是她能一直在程悠悠的身边就好了。

洛子衿亲了亲程悠悠的额头,听见她小声地又补了一句:

“不过现在这样也已经很好了。”

能够幸运地走到一起,就算偶尔分开,在想起对方的时候,心头也会涌上甜蜜的思念,听见心底小小的声音说道:

她是我的,我最喜欢的同桌。

这样也已经很好了。

程悠悠并不想当一个贪心的人。

洛子衿的呼吸稍稍顿了一下,忍不住轻声说了句:

“傻瓜。”

程悠悠一时间没明白她为什么要忽然说自己傻,抬头去看她,却被她恰好覆下来,温柔地吻住了双唇。

亲完之后,洛子衿揉了揉她的脑袋,感觉到指间倏然就没了尾的发梢,有些不太满足地又揉了两下她的短发。

程悠悠的视线不太好意思地往旁边撇了撇,试探着开口问道:

“是不是短发不好看?”

洛子衿眼中浮出笑意,轻声说了几个字:“怎么会?”

怎么样都好看,只是,有点少了。

……

同一时刻。

瑛在首都谢佻家的四合院里准备明天的比赛,穿过院落的时候,看到谢佻竟然悠悠闲闲地在厅堂里看电视,仿佛半点都不关心她即将到来的比赛。

某位米国小金毛莫名其妙地感觉到有点委屈。

她走进了客厅,盯着里头沙发上懒洋洋躺着,甚至还相当悠哉地摸着程悠悠带过来的白猫的人。

谢佻注意到她的视线,从电视上的预告中转开目光,散漫地看了过去,用眼神问她有什么事。

瑛相当冷静地说道:

“明天我要比赛了。”

谢佻:“……我知道?”

尾音上挑的同时,她忍不住露出了个疑惑的眼神,并不知道瑛提起这个是为什么,因为她记得厨房里的一应设备和食材都挺全面的,如果觉得少了什么,还能和市场那边的供应商专门联系让人送来。

谢佻不太明白她这句话的意思。

结果下一秒,只听见瑛理直气壮地说道:

“我有点紧张。”

谢佻给大喵顺毛的动作停了一下,探究的视线上下打量着瑛,似乎想看出来她这究竟哪里表现出了紧张的意思。

但随即她又想到:说不定这世上就是有人面上不动声色,心里非常紧张的呢?

于是谢食神眨了眨眼睛,放任大喵从自己的怀抱里跳出去,单手支着脑袋靠在沙发上,对厅堂门口的人笑意懒懒地问道:

“好吧,那我能帮你做点什么?”

瑛似乎没料到她有如此地好说话,皮是皮出去了,现在有点不知道该接什么比较好。

但是她的身体已经先于大脑做出了反应,往谢佻的跟前走去,直直地走到了沙发边才停下,瑛俯下-身去,一手撑着沙发的靠垫,另一手按着沙发的扶手,好似隐约将自己的气息笼罩在那半靠着沙发的人身上。

谢佻的气息骤然停了停,黑曜石一样的眸子稍稍眯了眯,眼尾的泪痣将她的神态勾得略微慵懒。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低低地响起:

“你想做什么?嗯?”

下一秒,只见瑛非常自然地将自己的脸往她的跟前一凑,坦然说道:

“你鼓励我一下,我就不紧张了。”

谢佻哑然失笑,目光对上她在光线稍暗的室内颜色稍深的蓝色眼睛,不禁开口道:“你今年三岁吗?”

还鼓励你一下?

你怎么不让我亲你一下算了?

她把面前那颗金色的大脑袋推开,注意力继续投在电视上,思索着过两天自己徒弟演的电视剧就要开播了,得准时收看才行。

瑛扭头看了看电视,以为上面在播放什么电视剧,结果回头只看到了广告,顿时心下有些不满,没想到自己的魅力竟然连电视广告都不如,一时间有些愤愤。

也不知哪里生出的勇气,她再回过头的时候,捧着谢佻的脸‘吧唧’亲了一口,自觉非常满意地转身往厨房去了。

坐在沙发上的谢佻:“……”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目光中透出一抹不可思议地味道,冲着往外走的人高声说了二字:“回来!”

谁许这只金毛占她便宜的???

瑛脚下抹油溜的飞快,生怕被某位谢大佬追出来就是一通狂扁,抬手对身后的人做了个拜拜的手势,快步往厨房去了。

谢佻其实坐在沙发上根本没挪一下,似乎在‘追上去揍人’和‘算了吧懒得动’之间权衡了几秒,最终懒的毛病犯了,决定饶过那只皮皮金。

视线重挪回电视上的时候,不知怎么,她想到了前段时间在国外的一件事。

……

也许是因为见她们一行只有三个女人,所以哪怕是住在大城市的酒店里,晚上睡下之后,三人还是遇到了有些可怕的夜半抢-劫事件。

劫匪手脚相当利索地翻窗而入,在给伙伴去开门的时候,被谢佻和瑛发现了。

在谢佻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只看到有些昏暗的室内,一道黑影从旁边的床上迅速翻起,朝着那道鬼鬼祟祟、轻手轻脚的人过去就是一通暴揍。

估计那人也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女汉子画风给震懵了,突然挨了一通揍之后,好半晌才回想起来自己也是带了武器的,从身侧摸出一把匕首,刀刃的寒光在黑暗里一闪而过。

谢佻下意识地提醒道:“小——”

后半个‘心’字还没出口,瑛及其迅速地抬脚将那人的匕首踢开了,那个男人见势不妙,试图开口呼喊门外守着的同伴一并闯进来,想光明正大地抢这屋的人。

谢佻从床边抓起一条毛巾就丢了过去,瑛抬手一接,反手塞在了绑匪的嘴里,程悠悠在这些地方睡的本来也都不深,听见动静也从床上起来,还抬手按开了床头的灯光开关。

飞快地弄明白了眼前的形势之后,她抬手打了报警电话。

外头等着接应的人半天没等到里头人开门,有些疑惑地敲了敲房门。

谢佻跟瑛两人压制着绑匪,对敲门的声音充耳不闻,直到警察大半夜来到这家酒店里,处理一系列的事情。

至于后来和劫匪的扯皮,以及当地警察处理事情的态度明显偏颇当地人,让她们连夜订了机票离开那里的事情,又是另一码了。

不知道为什么,谢佻对那天瑛的反应速度和制服劫匪的模样记忆深刻。

仿佛那一瞬间看到的是战斗民族养出的警犬。

因为她自觉做不到那样的处理和反应,莫名感觉出来平时某只小金毛好像就是在让着她。

想到这里,谢佻又用掌心擦了下刚才被某个家伙偷亲到的地方,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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