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后几年时间，凌落也逐渐让SS在业内小有口碑。
当然了，打渣男客户这种事，虽然太冲动，但结局也不算完全失败。
至少会赢得一些女性的好感，渣总能让SS处理他的骚扰案，也是看中了这一点。
梅子越想越觉得，凌落很有可能是做志愿者那段时间接触了这位教授。
“我觉得很有可能。你有一段时间脑子错乱，好多事情记不清楚，又颠三倒四的，你可能是实验的时候接触过人家，但是后来忘记了！”
凌落也点点头，不打算继续纠结，梅子又补充一句：“毕竟，像Sean神这样优秀的人，身边的人也一定特别优秀！这位莫莉教授四年前就有重大试验项目，完全说得过去！嘿嘿~”
“……”
凌落挂了莫莉教授的电话，又给王小姐去了几个电话。
终于接通之后，凌落和王小姐约好，凌落明早就会带着协议去王小姐家里。
凌落又提醒王小姐，可以提前通知育儿嫂下午不用去，早上可以在。
凌落做危机公关这些年，自己套消息套情报的入口，是熟门熟路，自然知道什么样的角色是薄弱环节。
例如程前家这位育儿嫂，在凌落完全把她个人资料调查清楚，程前接受心理医生咨询之事，暂时不能让对方知晓。
“梅子，准备两份协议。一份是我们和王小姐的协议，一份是心理咨询师和程前的保密协议。”
凌落挂掉了王小姐的电话，给梅子布置了一下分工。
“落落，会不会有问题？咱们和王小姐签约吗？为什么不和程前签约？”
“嗯。几个原因吧，程前和经纪公司还没有解约，和他签约会让事情复杂化。另外，如果这件事不幸被曝光，我们只能将损失降低到最小。更何况，确实王小姐才是我们的客户。”
“那她能支付费用吗？”
“当然。除非他们离婚，否则程前挣的钱王小姐有50%的支配权，我们只收30%，于情于理于法，没有半点问题。”
凌落已经埋头开始查程前的经纪人、经纪公司以及育儿嫂的资料。
“对了，梅子，你给跟咱们关系铁的媒体朋友打个招呼，如果接到或者发现关于程前的爆料跟我们知会一下。”
“好的，知道了落落。”梅子去忙协议和联系媒体了。
两人都埋头进入了紧张的工作状态。
五道口小小的公寓里，月色从窗外洒进来，朦胧的一层淡淡光晕，仿佛给两个埋头在电脑里的年轻小姑娘披上了一件随风起舞的披风，像是独属于骑士的荣耀。
…
第62章 要不他怎么不送包呢？
…
砰砰砰。
忽然有人敲凌落公寓的门，打破了这片沉浸在工作中的宁静。
凌落和梅子相对看了眼，交换了一个惊讶的表情。
他们住在这里，梅子都不敢告诉顾深，很少有人知道。
凌修齐也不会在没有通知凌落的情况下来。
凌落走到门口的猫眼一望，尬住了。
“……”
凌落把门打开，门口的两个穿着职业服装的女生。
两人带着职业客气的笑容：“凌小姐您好，我们是过来给您送衣服的。”
过道很窄，两个女服务员带着衣服让过道难以容身。
两人作势要推后面的两排衣服进屋了。
本来就是小小的开间，梅子一眼就看到了门口的两排高档成衣，嘴成了O字型。
“天呐，这…是啥？这么多衣服？很高档啊？呃呃呃，难道是…向少买的？”
凌落无语的点点头。
服务员已经强推进来了，凌落只得侧身避过。
温柔浪漫的连衣裙、洋气时尚的套装、轻松活泼的休闲T恤和长裤，大部分日常能用到的场合，基本都配上了……清一色都是遮腿的款式，真是难为了。
这两排衣服先前在向少空荡荡的客厅里，只显得客厅更大了。
现在挤在这几十平的小开间里，和床，餐桌椅子，书柜，化妆镜做朋友，显得小开间更加局促了。
等服务员走了，梅子早已钻到衣服堆里，一件件的看过去。
忍不住偶尔拿下来一两件在身上比划，梅子眼睛都直了。
“落落，我发现一个了不得的真相！”
“什么？”
“这位向少，在追你吧！”
凌落揉揉眉心：“你误会了。你不是知道吗，他有病，需要我挡烂桃花。”
“不会吧？那为什么送你这么多衣服啊？这些是他另外花钱，不从你服务费里扣吧？”
凌落听了梅子的话，忽然受到了启发：“你说得对，让他从我的服务费里扣除吧。我跟他说。”
“呃呃呃……落落……”
凌落一脸无奈：“梅子，他之所以买这些衣服，是因为协议里对我的服装有限制，他怕我不遵守。”
看梅子一脸不信，凌落又补充一句：“要不他怎么不送我包呢？”
！！！
好有道理，要不他怎么不送包呢？？
梅子瞬间被说服了。
…
凌落转过身，给向洁癖打了一个电话，没人接！
凌落忍不住，又打过去一个电话。
这一次向洁癖居然也等响了5、6声才接起来，真是、太没有礼貌了。
凌落略微不耐烦：“向少，你在干嘛啊？”
向洁癖磁性的声音传来：“洗澡，没听见。”
洗澡么……
“咳，那个，那，你，你洗完了吗？”
向洁癖居然顿了一会儿，才又响起磁性的声音：“想知道？”
谁特么想知道？
凌落赶紧开口：“不想不想。我就是收到你叫人送过来的衣服了。”
“嗯。”
“这样吧，这些衣服就从我的服务费里扣钱吧，衣服我就留下了。”
向洁癖沉默了一会儿，才又淡淡的“嗯”了一声。
凌落松了口气，立即追问：“这些衣服多少钱啊？”
向洁癖懒懒淡淡的声音，吐出一句狗话：“一百多万吧……”
凌落小心脏爆了，立马先抬手把电话挂了。
不、可、能！
神、经、病！
凌落气得发抖，颤巍巍指着两排衣服。
“梅子，他是不是有病？”
“梅子，他是不是故意坑我？”
“梅子，他说这些破衣服要一百多万？”
“梅子，我怀疑他在碰瓷！？
“一百多万什么概念啊？在五道口能买个厕所了！！！”
－－－－－－题外话－－－－－－
碰瓷……
第63章 为了不让你撞衫？
“梅子，我怀疑他在碰瓷！？
“一百多万什么概念啊？在五道口能买个厕所了！！！”
“哎？落落你别说，我刚刚上品牌官网查了一下，我算了算，这些衣服估摸着两百多万。有钱人不一样啊，他肯定有折扣！！”
“……”
凌落眼睛发涩，看着两排衣服：“他简直是丧尽天良。这些衣服我得退回去。”
凌落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向洁癖的短信。
向洁癖：？
凌落忽然想起，刚刚啥也没说，直接把向洁癖电话给掐了。
凌落秒回：我信号断了。
又补一句：一时半会儿通讯都不稳定。
…
凌落一脸苦涩，感觉自己掉进一个大坑里。
想了想，凌落给陆沉发了一条微信：陆沉，你下午买的衣服能帮我退了吗？
陆沉：啊啊啊！落落大美女，你居然主动给我发微信啦！
陆沉：不行呀，这些衣服向哥买走了，哪还有退货的道理哎。
陆沉：实话跟你说吧，虽然是成衣，我拿的时候每个款式所有尺码都买了，你不能穿的我都扔库房了。
梅子也在一边看着凌落的手机，眼睛瞪得圆圆的：“妈呀，这些有钱人也太挥霍了。他说这话什么意思？意思是，其实每一套衣服背后都有好几个尺码，全被向少买断了？为了你不撞衫？？”
梅子星星眼：“哇哦，我觉得向少好贴心呢！”
梅子又灵光一闪：“这么说，向少说‘一百多万’的时候，还快速做了个计算题…计算出了你这里衣服的价值…好厉害哦~所以他是不是算错了捏，应该要两百多万啊……”
“梅子！！你到底是谁的闺蜜？你到底要不要帮我？要不要拯救我？”
梅子从桌上取了一颗话梅扔在嘴里：“落落啊，你现在做向少假女友一个月试用期是不是160万啊，要不然就拿来买了这些衣服嘛。我觉得，你接人家这个活儿，也不好穿得太寒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