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漫觉得自己像被撑坏了,酸胀的感受让她弓起了腰,耳边传来交融的水声,将潮红晕染在她的脸颊,在不知不觉中,身体徐徐松懈了下来。
他的力道又重了些,快了些,林漫开始跟不上他的节奏,无措地再次低声喊着他的名字,“斯回...”
“我在呢。”厮磨缠绵,他不急不缓地持续抽出,送入。
“在你身体里。”赤目盯着他们紧密相连的结合处,陆斯回觉得血液沸腾,眼神再无一分清明。这陌生的、无处不侵的快感,清空了他的一切杂念,让他只想将爱种入她的身体里。
“再深一点,好吗?”他的视线不偏不倚地看着她的表情,将她的感受尽收眼底。
林漫的贝齿咬着下唇,眼尾无意间流露出娇媚,心里暗自埋怨着,这样的问题让她如何回答是好...
下一秒,在粗喘低吟的气音中,他终于尽根嵌入,嵌入她的湿软,抵达到了前作未有的深度。
“不行!”泪意同时而来,太深了,林漫扭着腰挣脱,想要逃避,她微握着拳头虚虚地拍打在他环绕着自己的胳膊上,“我不要了…”
陆斯回往后撤退了一些,她还以为可以逃脱,却没想到他紧接着再次顶插而入,力道又凶又狠,不知深浅。
哄着她很快就好,他尽力地想温柔,身体却自相矛盾,一次比一次艰深绵长。林漫呜咽地咬在他的肩头,承受着欢愉的痛楚。
“漫漫,腿张开些...”她绞得太紧,陆斯回额头上的青筋暴起,时浅时深。
有时他又抽出得很猛,红润的软肉还黏连在下身上,难舍难分,倏忽间又迅猛地捻压而入,不停息地顶撞着她迷人的温软。
镶嵌处腥甜的气味,与他身上清爽的男性气息,不留缝隙地将她包裹萦绕,在他催情的,压抑的喘息声中,丰盈的汁水愈加洇湿着床单。
她的小腹更是一缩一缩地紧咬着,迎合着深埋于她体内的作乱者,林漫难以把持,抬手捏紧了枕角。
“好乖。”陆斯回凝视着那颤巍巍地花蕊,一点一点吞咽着自己。
铺天盖地的欲望高涨到了极点,他凶猛地挺动抽送,毫无章法地冲撞着她,贯穿着她。
在混乱间,林漫想要偷偷上移躲避,却被陆斯回一手紧扣住了臀部,更加强有力地压向自己,指印留在了她细嫩的皮肤上。
另一只手松开她攥着枕角的手,让她握紧自己的手掌。他让她在情欲里飘零,让她沉浮身体的着力点,也只能是他。
淫乱的撞击声敲打着耳膜,林漫瑟缩着,她有些虚脱,张口呼吸着消解窒息感,可陆斯回却像是要弄坏,捣碎她一般,沉默地狠干着,碾碎她的高潮。
“我不要了,斯回...”溃不成军,林漫央求着。
“再忍耐一下...”他掐住了她柔软的腰肢,撞开那深处的小口,蹂躏着。
不堪一击的小口吸吮着他充血肿胀的顶端,林漫被撑到了极限,她的指尖插入了他短刺的头发,又抖着身子泄了一次。
哪里是一下,林漫已经忍耐了很久,很久了,梨花带雨地又问他,“斯回...你好了吗?”
四目相对,她的易碎感让陆斯回没了理智,不知疲倦地抽送着,蓄满精液的囊袋垂打在她湿透的股缝。
林漫再也经受不住了,觉得再这么下去,她一定会晕过去的。于是用着残存的意识,将腿部环在他的腰侧,一圈圈摩擦着,扬起下巴,吻在了他利落凸起的喉结处,而后嘴唇紧贴着喉结,用着最妩媚的声音对他说,“斯回哥,射给我。”
“你...”顿时,陆斯回尾椎发麻,射意在脑海里炸开,终于在猛烈地抽插了几十下后,射了出来。
还未来得及平复余韵,床头柜处林漫的手机便响了起来,一看来电显示是王弈,这才意识到自己把出门的事给忘了个精光。
下身突然的绞紧,让陆斯回闷哼了一声,察觉到他又开始涨大,林漫赶忙推他,“出来呀,我要接电话。”
“就这么接吧。”陆斯回躺在她左侧,将她拥入怀里,不轻不重地爱抚着她。
林漫瞪他,他却毫不在意,理直气壮地道:“再不接,要断了。”
失约总要赶快跟人家有个交代,林漫接起,“喂。”
对方在那边询问她的情况,林漫表述着歉意,“真的不好意思,我...我下午临时有点事不能过去了,关于领养宠物,你可以...”
陆斯回的手梳理着她微乱的金发,身下却又开始小幅度地抽送着。
“嗯...”林漫满脸通红,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
非但没有停下来,陆斯回反而变本加厉了起来,一面缓缓地顶弄,一面舔舐着她的耳垂,故意似的发出水渍的声音。
“好,那、就先这样吧...再见。”林漫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电话挂断的,挂完电话后就控诉道:“你太坏了。”
瞧着她被自己欺负地嘟着唇不满,陆斯回爽朗地笑了笑,半阖着眼问她,“哪儿坏了?”
林漫不想理他,却又害怕他继续折腾,轻声地说道:“你出来嘛,我想洗澡。”
克制了几分冲动,陆斯回离开了她的身体,“我帮你洗。”
“不用不用。”林漫连声拒绝,那也太羞耻了。
“你会受不住。”陆斯回抱她起身,去了淋浴间,在这之中,林漫感叹他的腰腹力量也太好了。
果不其然,林漫高估了自己的体力,试水温的时候,陆斯回短暂地放开了她,她腿发软地都站不稳,幸好在热水和他的按摩下,才逐渐泛过一些劲儿来,也越来越困。
知道她累了,所以整个洗漱的过程,陆斯回都很规矩认真,洗完后,抱着她出来,面前的整张床已经被糟蹋得不能看了。
“钥匙在哪儿?”陆斯回为她裹紧了浴袍。
“嗯?”林漫缩在他的怀里,困得眼皮直打架。
“楼上的钥匙。”陆斯回的眼神瞟了眼楼梯上方的那扇门,“去我那儿睡,好吗?”
“在包里。”感觉自己一直在被“服侍”,林漫挣扎着想去拿。
陆斯回很快找到了钥匙,紧抱着她上了楼梯,“你乖乖的。”
钥匙转动锁扣,那扇门被打开了。
“嗯...我乖乖的。”困意已让注意力涣散。
林漫被陆斯回轻放在干净整洁的床上,床垫是那么蓬松柔软。
“睡吧。”陆斯回疼爱地轻拍着她,哄她入睡。
白日将尽,她躺在他的臂弯处,金灿灿的落日从天窗倾照而下,洒在了,她爱慕的情人身上。
她闭上了眼睛,幸福令人晕眩。
因为睡得太早,第二天不到六点林漫就醒了,起身还有些懵,想了想自己在哪儿。
“醒了?”陆斯回坐在不远处的一把椅子上,手里拿着书。
“你醒好早啊。”林漫想起昨晚她转醒过一次,借着月光看陆斯回睡着时,眉头都紧锁着,“你昨晚是不是没有睡好啊。”
“挺好。”清晨的阳光微凉,陆斯回走去厨台,为她倒了杯温水。
“是吗?”林漫随意地套了下他放床边的白衬衫,走了过去。
“嗯。”陆斯回伸手帮她一颗颗系着扣子,昨晚确实算是他睡得好的一晚了。
尤其是当他醒来,看到她躺在自己的怀里,那无边无际的安心感,甚至让他怀疑此刻的真实性。
他想如此长久地,无节制地爱着她。
“今天有想做的事吗?”
“什么都好,只要不加班就行。”林漫笑着眨了眨眼睛。
话音还没落地,“叮叮”,台里发消息的特殊提示音就响了两声,陆斯回立刻拿起手机解锁,林漫也当即探过身子盯向屏幕。
消息框内提示道:【突发新闻】南枫路一女子遭渣男家暴出轨,当街泪诉惨境欲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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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了改虫,这特殊的雨下后,总算对得起po18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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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幕 清风何来
“真相是什么?”
如果翻开钟老所写下的《新闻真相》,书的第一页便道:
“真相是什么?
作为一名记者,面对这个问题时,先别急着回答。
因为有时问题本身,比答案更重要。
——钟客行”
下一秒,手机屏幕上显示着金薇姐打来的电话,她语速较快,直入主题,“收到消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