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花嘴上扯着一条绳子,专门做给他的自动洒花机,后头克里兰夫认命地帮这只尊贵的波兰鸡推机器,只要兰花一扯绳子,机器便会喷洒出花瓣。
克里兰夫有点使不上力,他弯腰的时候骨头都在喀啦作响,昨天不小心跟巴罗玩疯了,没办法,被自家老大的婚礼刺激到了,昨天饭吃着吃着就擦枪走火了,结果引火自焚。推到一半,克里兰夫脚都抖了,忍不住狠狠的瞪了座位上的巴罗一眼。
等兰花与伊卡走完红毯,就是新人要步入红毯的时刻。伊莱森率先帅气出场,他恨不得用跑的,他脑内此刻不停放着庆祝的烟花,充斥着结婚结婚结婚,戴纳戴纳戴纳,我的鱼尾婚纱play之类的淫秽想象,走到了红毯前端等待他的戴纳。
音乐再度响起,戴纳出场。他每走一步,伊莱森的心尖就被小钩子勾一下。虽然两个早就在一起了,婚礼不过是个形式,但骨子里,伊莱森是真心的向往一场婚礼来巩固他与戴纳的结合,这样才不愧对他多年追剧的少女心灵魂。
当乔治将戴纳交给伊莱森的瞬间,他实在忍不住了,颤抖的嘴唇,几乎是泪水溃堤的回到第一排的专属座位上,罗讷多夫妇抽着眼角看亲家拿手帕发出巨响的擦眼泪蹭鼻涕,还一边伸手向隔壁的阳汶要东西。
只见阳汶冷静地从随身小包中拿出另一个小包,拉链拉开赫然是一排的针管,乔治左手捂着脸,右手拿起一管驾轻就熟的往自己腿上扎。
罗讷多夫妇:!!!!!!
这个亲家怎么画风不大一样,他们快要搞不清楚了,记得以前印象中的乔治不是这个样子的,应该是正气凛然,英姿非凡,怎么现在涕泪横流就算了,还在婚礼上拿针扎自己大腿。
乔治扎完针后,重重舒了一口气,过了几秒便恢复了镇定,一脸欣慰的看着前头交换戒指与誓词的新人。
目睹一切过程的罗讷多夫妇:………
忽略台下亲人彼此之间的复杂情感,台上两个新人,此刻可是非常的浪漫,证婚人一脸慈爱的看着戴纳与伊莱森。
“在今天来到这里的众位见证人面前,伊莱森愿意让戴纳作为我的伴侣。从今时直到永远,无论是顺境或是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我将永远爱着你、珍惜你,对你忠实,直到永永远远。”
伊莱森感性的对着戴纳念誓词,念到眼睛里都冒出无数粉红泡泡了,他老早就想念这一段誓言了,就像偶像剧上演的那样,然后就亲吻自己的爱人,入洞房这样那样,他的鱼尾婚纱!!!
戴纳原本都不紧张的,跟着诵读完誓词后,见着戒指,忽然有一种自己终于结婚的感觉,脑中忽然闪过许许多多至今为止的大小画面,帮伊莱森套上戒指的那一剎那,他跳脱了剧本,忽然扑上前去拥抱伊莱森热吻。被突如其来的热情给刺激到的伊莱森,噌的精虫上脑,这场合好像不对,但是投怀送抱的戴纳实在是太可爱了。
接下来,大家就发现伊莱森扯着戴纳,咻的不见了。
在场众人:……………
农场仓库的一个角落,伊莱森扯开了戴纳的裤头拉链,两人粗喘的声音在堆满稻草的仓库里响起。
戴纳:“住手……婚礼,还有宾客……啊……”
重要部位被握住的戴纳,头往后仰,露出了脖颈,伊莱森色气的舔了一下。
“不要紧,就一下,你也帮我蹭蹭,我们用完就出去。”
戴纳:“………”这人到底脑壳里都装了什么黄色废料,好想掀开来看看。
……
“哈,我看老大他们一定是去做点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了,刚刚在走红毯时,老大那双眼睛里,啧啧啧。”克里兰夫扶着腰,推完兰花的花瓣机后,他觉得他这腰彻底废了。只好坐在椅子上享受巴罗给他递过来的食物与饮料。
“不过很多哨兵通常会比较激动一些,尤其是老大那种SS级哨兵,动物本能比较重,尤其有了伴侣之后。”巴罗细心的将鲔鱼用刀叉切成小块,方便克里兰夫入口,昨天晚上的确是太激动了,他现下感到有点歉疚。
“哈哈哈哈哈哈,那的确是。不过要是我,我一定也会那样,不,说不定会像前阵子某篇报导,一对哨向在举办婚礼时,实在忍不住了,结果散发大量贺尔蒙,新人在台前滚做一堆不说,连宾客也受到影响,当天当地饭店住房率可是上升不少。”克里兰夫得意的说着,“要是我绝对要做个三天三夜。”
巴罗:“……”他刚刚到底是为什么要感到歉疚?
……
白永美左右探头,他刚刚在婚礼上一度感动不已,都快要哭出来了,他想起多奇,想起莉莉安,想起许多往事,结果被他家老大这样一搞,眼泪都缩回去了。他想要拿眼前的一道鸭胸,结果却撞着了一个端着餐盘的服务生,对方盘子里的酒水泼洒了一点出来,零星的溅上了她的白色小礼服。
“抱歉,这位女士。”
白永美原本要生气的,谁知一转身,她脾气都发不出来了,她只觉得她的心,被狠狠的揪住了。
“抱歉这位女士,我弄脏了您的礼服,请一定要让我赔罪并且赔偿。”服务生递出一条手帕,白永美接了过去,依旧痴痴地看着对方。
浓眉大眼,麦色的皮肤,微微卷曲的褐发,黝黑的瞳孔,目测180的身高,健壮结实的身材,温柔的声音,根本完全是她的好球带。老天,别说是几滴葡萄酒,就是整杯葡萄酒也没关系,整杯最好,夜晚就有机会剥光自己投怀送抱了。
“没……没关系,不要紧的,就几滴而已。”白永美羞涩的说。
啊,好想要联系方式。
“真的很抱歉,不然这样好了,请您留下我的联系方式,等这场宴会结束后,我们再详谈?”服务生举起了他手腕上的通讯环道。
“啊啊啊啊,好的啊!”根本没在乎礼服,而只听到关键词的白永美,连连点头,心想着自己的春天要来了!!!
……
“哈啰兰花,你今天可真帅。”邦妮看到兰花从他旁边经过,蹲了下来称赞一番。
兰花:噗叽(识货的人类,给妳点个赞,盖爪印)
兰花将他的鸡爪放在了邦妮的鞋面上。
邦妮不大明白兰花这么做的用意,也只是歪着头笑笑,看着兰花的鸡爪离开后她的那双高级昂贵的限定勃根地红高跟鞋,上头出现了一个泥巴爪印,但邦妮有钱,不像伊莱森那般小气,所以无所谓。
“真是太像了。”邦妮双手托腮,看着兰花叹气。
兰花:咕噜?(像什么?)
“真是太像莲花了,你看,你们肯定会成为好朋友的是嘛?”邦妮将安稳在椅子上的莲花举到了兰花面前,“他今天也打了个黑色小揪揪呢。”
兰花定睛一看,顿时晴天霹雳,这只不要脸的白莲花,竟然学他的样子,也不照照镜子,全身白得像鬼,哪里有一丝丝他的英俊风范,本鸡可是鸡界美男子,不是这只白莲花可以比拟的。
兰花愤怒聚集,就想要狠狠啐那白莲花一口口水之时,他却从那只一动也不动像摆饰的白莲花露出的豆豆眼中看见了蔑视。
兰花:!!!!!
一口口水哽在喉间,没能准确喷射,倒是狠狠的歪了下脖子,咖呸的射中了走过来的方瑀。
莫名中目标方瑀:“………这只鸡又在干嘛了?为何对着妳家的莲花做出预备攻击的姿势?”
邦妮耸肩:“不知道欸,刚刚还好好的,你没去吃东西吗?”
邦妮被转移了注意力,一起身顺带抱走了莲花,正准备扑上去拚个你死我活的兰花,失去了目标物,重心不稳的摔了个狗吃屎,尖嘴准准的插入了草皮的泥土中。
兰花心中的小本本将邦妮划入了黑名单,还罕见的排在了伊莱森的前头。而神经粗大的邦妮不知道,只有离去的莲花哼笑了一下。
没人发现莲花是白莲花,一只婊子鸡。因为莲花是一只吃了聪明药的鸡,他不是吃傻了,只是大智若愚而已。
……
“真是的,伊莱森那个孩子,怎么就跑不见了呢?”罗讷多夫人急得团团转,他家另外两个男人(哨兵)倒是老神在在。
“妈,放心啦,现在大家不都在吃饭吗?搞不好森森是想大便,但是害怕一个人上厕所,非要拖着戴纳一块去,怕跌落粪坑吧!”杰瑞顺手从端酒盘的服务生手中接过一杯红酒,一饮而尽,顺便吃了一个鲔鱼饼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