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啊。”
原本还沉浸在啊我偷亲人家了的羞涩气氛中,忽然遭到鸡的攻击,被啄得有些痛的伊莱森,放开了戴纳,拎起了在他脚边的兰花,对上了一双羞涩又愤怒的豆豆眼。
伊莱森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亲了戴纳这件事情,好像进展太快了。
他转头看向事主,戴纳这时整张脸都染成粉红色的了,两眼直直看着他。
“咳,那个我可能得去处理紧急事件,你知道我的职业的,我、我可能无法送你回家了,我给你叫辆车。”
伊莱森有点心虚的放下了兰花,掩饰自己的羞涩,打开了通讯环叫来一辆出租车,随即在戴纳那双欲言又止的眼神下,护送他上车。
看着扬长而去的飞车,揉了揉自己的嘴唇,好软的触感,伊莱森心想。
……
巴罗的真爱:紧急事件,老大那个感情处男竟然在约会结束时碰上了案件,我们又不能休假啦。
永远美丽: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我才刚睡下啊。
莉莉_安之若素:我正乘车往事故现场,是在市中心的一间快餐店附近,坐标我发你们私讯了。
永远美丽:老大注定要当个没人要的感情处男,约会都摊上死人案件。
克兰的老公:瑀哥呢?呼叫瑀哥。
一条鱼:你们信不信,我在小本音车底装的监听器,让我听了一场活春宫,我已生无可恋。
永远美丽:蜡烛.jpg
克兰的老公:蜡烛.jpg
巴罗的真爱:蜡烛.jpg
莉莉_安之若素:蜡烛.jpg
一条鱼:……我大概半小时后会到目的地与你们会合,路上小心。
……
“你刚刚在约会吧?”被通知临时事件而赶到现场的奎格松,走到封锁线外,点了根烟。
“什么约会,看电影罢了。”伊莱森才不承认什么约会,他们连小手都没牵过。
奎格松调侃的看了眼伊莱森的打扮,骚得现场侦办人员到的时候,要跟伊莱森说话的人都噎了会。
“就是有人自带倒霉体质,连看个电影都不能安生,”奎格松嘲讽了一句,“是说,你刚刚应该有被冲击到,有事吗?那有医务人员,给他们看一下吧。”
“不了,刚刚戴纳在现场。”伊莱森摆手。
奎格松闻言,不住惊讶的转头看他,连手里的烟快要烧到手了都没反应。
“不是的吧?你让人碰你?”旋即奎格松发现自己的用语好像有点歧意。
伊莱森想起他还偷了一个吻呢,顿时被“碰”这个字弄得浑身不自在。
“永美,妳给我调一下死者资料。”
伊莱森不自在,转身就抓了一直在旁边假装很忙,但是本质是竖起耳朵偷听的白永美。
白永美:“……”
不带这样的啊,早知道刚就站远点。
“永美,说正事吧。”毕竟还在工作,奎格松也收起了话家常的心态,开始了解起这突发事件的状况。
第18章 情不自禁地偷了个吻(二)
“根据死者钱包中的身分证件得知,死者姓名为札里,今年30岁,有一张附近咖啡店的员工证,呃,我今天看过他,就是街角转弯处那家,他是里头的员工。”
白永美觉得为什么自己跟踪喝个咖啡,就看过被害人了,肯定她家老大带的屎运。
“继续说。”伊莱森表示自己知道了。
“楼上住户那时正好在阳台抽烟,往下看时刚好死者经过,好像不是走得很稳,有点摇晃,想着是否要去关心,叫唤了一声,死者并没有反应。于是他觉得也许是喝醉了,不想再多管,就在抽完烟要进屋时,他就感受到了冲击。”
白永美合上活页夹,表明自己已经说完了。
“我听到了一声女人的尖叫,是谁的尖叫?”伊莱森问。
“喔,大概是路过的那位小姐,不过她反应够快,目前冲击伤害属于轻微的,大概住院两天就可以了。”
“嗯。那方瑀你这边呢?今天小本音可有什么其他动静?”
“喔,今天早上小本音照常9点进公司,大概7点多离开的。离开后他就去了情妇家,位在市郊区的一栋高级公寓内,没什么异常,我确定事发当时他还在屋内跟他那个情妇做身体交流。”方瑀顶着张略显哀怨的脸说着。
“那那个被波及的小姐呢?她的身分确认了吗?”
“就是个普通的上班族,下班途中莫名被波及,身分没有任何问题。”白永美说。
“死者个人际关系回去排查一遍,确认是否与人结怨。等法医那里确认死亡结果,我们再进一步讨论。”
“老大,我觉得这个就是用药过度,压根不用查了啊,赶紧加入我们的资料库算了。”巴罗脱下口罩,烦闷得掏出一根烟。
他出门前儿子还拉着他的腿要玩骑马打仗,下一刻就被生父们抛弃,幼小的心灵都受到重创了。
“嗯。”伊莱森点点头表示知道了,随即陷入沉思。
奎格松已经跑去现场指挥人员,以及应付死者家属和闻风赶来的记者。
……
巴罗的真爱:老大感觉很可疑。
永远美丽:真的真的,那时候长官和他说话,我亲耳听到老大说对方在场,所以他没事。喔喔喔喔喔喔,信息量太庞大,得让我缓一下。
巴罗的真爱:肯定发生了什么。
一条鱼:可以不要趁空档聊天吗?快点来帮忙啊!!!
……
克里兰夫按掉通讯,收拾起自己的八卦之心,转身要去支持方瑀。然而他手中拿着的死者外套,准备要放入搜证袋时,掉出了一个东西。
“老大,我这儿发现东西了。”克里兰夫捡起了那个掉落物,赫然是半排已经吃了几颗的提神片,背面封膜压着“本音制药”几个大字。
※
“我不得不说,你这种倒霉体质……喔不不不,当然不是戴纳跟我说的,我有去问啊,人家嘴可紧了……哈,当然是你哥啦,不出卖你就不是他的日常。”贺生坐在别墅院子的回廊上,光着脚踩在修剪过的草坪上,精神体红鹤被他放出来晒太阳。
他拿着通讯环嘲笑对面的发小连看电影都可以遇上命案,乐不可支。
“说什么呢?那么开心。”贺莙被管家推着轮椅从另一头过来,好笑的看着自己弟弟在回廊上大声讲着电话。
贺生见自己哥哥过来,连忙说了几句后切断通讯。
“哥,你不是在睡午觉吗?怎么下来了?不会是我吵醒你了吧?”贺生紧张的问。
他这个哥哥是他的异母哥哥,他爸还没娶他妈之前的老婆生的,是个普通人,所以他这个哥哥也是个普通人。不过十分优秀聪明,原本都准备要去当战舰的研究工程师了,却在一场意外中被误伤,伤到了脊椎,从此只能坐轮椅,身体也不大好,现在离家到了贺家郊外的一栋别墅静养。
虽然贺莙只是个普通人,但贺生从小就很崇拜自己这个哥哥,两个人感情好,也不会因为过往大人的感情纠葛而有什么嫌隙。
“别老把我当易碎品,最近状况不错,晚上睡眠都不错,所以午觉睡得少,大概眯个10分钟就能行了。”贺莙挥挥手让推着他的管家离开,“我俩一阵子没见了,你在花园里推我逛逛吧,我想去看我前阵子种下的玫瑰开了没,顺便话话家常。”
贺生应了声,上前推了贺莙的轮椅。
“刚在跟谁说话?讲得那么开心。”贺莙看着沿途开了不少的红玫瑰,心情甚是不错。
“哈哈,对了,哥我跟你说,那个伊莱森,他妈不是给他找了个100%契合的对象吗?上回我给他两张电影票要他去约人家,结果约是约了,约会完却碰上命案,还死了人,他的运气总是这么的好。”想到好笑处,贺生又忍不住大笑。“杰瑞打给我时,说得可巨细靡遗了,伊莱森被他讪笑,气得他跳脚,黑豹都跟杰瑞的大角猫头鹰打了一架,可精彩了。”贺生压了压笑出眼泪的眼角。
“喔?什么命案?”贺莙抿了抿嘴权当笑过了,他比较好奇怎么死了人呢?
“欸,就是最近不是有那个本音制药的事情吗……”
贺生花了点时间把案子稍微跟他哥解释了一下。
“所以现在这案子是伊莱森在负责呀,那很辛苦的。”贺莙眯了眯眼,前阵子种下白玫瑰开了花苞,还没盛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