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慕书(GL)+番外(40)

作者:吸欧吐非 阅读记录 TXT下载

(沈府,慕初屋内。)

“小荷,为什么我总有不好的预感呢,这心里头也是没由来的慌,一上一下的。”

慕初眨巴着眼,望着床上方对小荷道。

小荷为慕初掖了掖被子,又去往炉子里加了些炭。

“小姐你准是因为今个为府上的事忙活了一天给累着了,当务之下就是该闭上眼睛早些睡下。”

“是这样吗?”慕初还是带着困惑,她想到了最不好的结果,但是没说出来。

“是,那奴婢就为你熄灯退下了。”

“好。”

随着慕初应声,小荷媳了灯火,就开门出去了。

黑暗中慕初还是睁着双眼,但愿是自己瞎想了,先生不要有事。

回到坪县县衙地牢,既然已经入夜了,那就该睡下了,只是这地牢的坏境湿冷的很,沈青书睡的不安稳干脆就不再睡了,那些衙役醒来之时就已经发现钟齐骜跑了,正满县城的搜人,只是这个时候了还是没能将人找到,而不速之客也上门来了。

沈青书看着衙役牢门打开,然后张弛走了进来,看着自己冷笑不迭道:

“不要以为你那同伙逃出去了你就没事了,敢让小爷在大庭广众之下出丑,要你好看!”

张弛向身后的衙役招了手,衙役便进去将沈青书架了出来。

“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哼,待会你就知道了。”

他们将沈青书带到了刑房,又将她摁进一个铁笼中,然后用锁链悬吊到半空,下面是一个大水缸,已经装满了水,沈青书确实是知道他要干嘛了。

“怎么样,现在知道了吧,如果现在求求小爷我,说不定小爷我就网开一面放过你了。”

张弛说这话的样子贱兮兮的,表里不一说的就是他吧。

“你就不怕你私自用刑会惹来事端吗?”

“呵,事端?怕,当然怕,不过是怕你死的太快,小爷玩不尽兴。”

张弛拱手示意,猝不及防,沈青书就连着笼子一同沉浸入水中,冰冷刺骨的水被吸入棉袍中又渗入内着的衣裳中,刺激着皮肉,沈青书倒吸了一口冷气,结果水跟着斥入鼻腔,真实的窒息感在肺部漫开来,就当沈青书几乎快要失去意识了,张弛才让人将笼子拉了上来,显然,他能够把握好怎么样折磨一个犯人到最大度,却不至于过度到让犯人死去,看来,是老行家了。

空气即是冷气,又让沈青书被剌激了一把,全身已经湿透,抖着嘴唇,脸色已经发紫,水顺着发丝衣裳往下流淌回水缸中,发出吧嗒吧嗒声,张弛脸上却是露出了享受陶醉的表情,要是再加上求饶声那就更完美了,张弛心中想道。

如此反复折磨下来,沈青书终是失去了意识,但全程都未发声,只是咬牙硬挺,见她昏过去了,张弛也作罢。

“明个继续,押回牢里去吧。”

第37章 性命之忧

37.

衙役对沈青书是毫无客气可言,只当她是张弛看上的新玩物,将她拖到牢房,就没再管她。

地牢内湿气本就重,又值晚冬,沈青书浑身湿漉漉的,若是她还是清醒状态,这个夜晚定是难熬的。

三更时分,沈青书的意识恢复清明,却是冷得一阵阵发抖,牙齿咯咯响个不停,又觉头晕眼花,头痛欲裂,身上衣物还未干,根本无法御寒,四肢更是酸软无力,牢房的一切在她眼中翻转个不停,眼皮也随之越发沉重起来。

沈青书尽可能让自己保持清醒,但身体好似到了极限,疲惫的很,使她再度昏睡了过去。

……

时间不过卯时,冬季,外面还是黑魆魆一片,钟齐骜是按耐不住了,昨夜他根本就无心睡眠,只担心着沈青书的安危。

这个时候,府衙已经开始应卯,出了门口,才知钟齐煜早就等着他了,还为他备了车马,见他目光闪动,道:“把大人给我平安带回来。”

钟齐骜皱了一夜的眉,这会儿可算是舒展开了。

没有再多言语,驾着马车离开了钟齐煜的视线。

街道上还没有人,估计大多数还在温柔乡里吧,安静的很,唯有马车驶过去车轮辘辘的声音。

出了城门,钟齐骜更是不停挥鞭,让马车向城郊疾驰而去,待他到坪县时,天边已经亮堂了,街上开始陆续有了行人,而他眼下的当务之急就是奔往县衙。

钟齐骜气势汹汹,面目未有过的狰狞,解决了门口驻守的衙役,直奔大堂,看到他,张知县猛地一惊随之转为喜。

“送上门来了!拿下他!”

钟齐骜将沈青书所持的官印亮了出来,厉声喝道:“谁敢造次,还不放人!”

张知县自是认得此物的,竟是如遭了雷击般杵在原地动弹不得,钟齐骜哪管他,见他们不再阻拦自己,揪过一个衙役一同下了地牢,待牢门打开之时,钟齐骜只见到歪躺在地面上的沈青书,她的脸色苍白异常,因为痛苦而扭曲着,细细的汗珠从她额头渗出,不太正常的现象。

一接触便惊她身体滚烫的厉害,人却是怎么都唤不醒,张知县这时也慌忙赶到了,看到钟齐骜已是将沈青书打横抱起,脸色黑到极致。

见来人,钟齐骜怒上心头,一脚踹过去,险些让张知县的命就给交代在这了。

“有医官吧?快传医官!”

张知县捂着疼的厉害的肚子,直不起腰,但他已经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一边让人带路到后院,一边让人去传了医官。

医官为沈青书把着脉,眉间拧成一团,时不时摇头。

明明天气这般冷,张知县却是出了不少汗,这……明明昨个还好好的,怎么今个人就这样了呢,莫不是……坏了!那臭小子,这回要给他害死了!

“她不过是受寒了,但是应是有什么加重了她体内病情,使她身体变的虚弱引起高烧,如果不赶紧降温,会引发其他症状不说,要是高烧一直不退,恐有性命之忧啊。”

医官一讲完,张知县的双脚竟就离开了地面,钟齐骜掐住他的脖子将他径直提起,因为缺氧,张知县的脸已是涨的通红,青筋也随之浮起,不忘掰动钟齐骜的手,却是让力度又重了几分。

“咳咳……”沈青书突然咳出声,让钟齐骜松了手,救了张知县一命。

张知县瘫倒在地,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爬到床边也想看看沈青书是否醒来,很可惜,咳嗽不过是本能反应,仍是闭着双眼,因此,他又被钟齐骜无情的端开,却不敢有怨言。

官大一级压死人,沈青书可不止压自己一级啊,不管她能不能好,他这头上的乌纱帽都是保不住了的。

医官先是写了药方,又嘱咐每隔一个时辰都要用白酒给沈青书擦拭来降温,但是天气寒冷,搞不好会有反效果,能不能让沈青书脱离危险,他也没有多大把握。

钟齐骜了解过后,要人去取了白酒来,然后往炉子里加了不少木炭,搅动一会,待屋内暖哄哄的了,开始着手解去沈青书身上的衣物,突然停住了动作。

“你还在这里作何?”

又是一记眼神杀,张知县抖了抖。

“沈大人……”

“这里交给我就行了,你速派人去烟阳府衙汇报情况。”

张知县有些犹豫,如果烟阳那边来人了那自己不就真的彻底玩完?

见他没有要行动的样子,钟齐骜没有犹豫,抽出腰间的佩剑,直抵向他。

语气与这个季节完美融和,听者无不打颤。

“信不信我现在就取了你的脑袋!”

张知县扑通跪下,抖的像是筛糠似的,颤着音:“我这就去,这就去。”竟是连滚带爬的走了。

看他狼狈落逃,钟齐骜冷哼一声,欺软怕硬的东西。便又继续刚才的事,没一会功夫,就只剩里衣了。

只是他刚解开里衣的衣襟,沈青书胸前厚厚缠裹着的布条就让他顿住了,尽量让自己淡定下来,光速将沈青书的衣襟合上,把被子为她拉上,试着思考,只有两个可能吧,一个是大人受过伤……

但自己片刻不离她,怎么可能?那就是……

钟齐骜心里有数了,但作为死士,只需要无条件的为自己的主人尽忠,其余的,一概不需要了解,也不要过问,这是干他们这一行最基本的职业操守。

只是,相比以往每天都在杀戮中度过,执行着一成不变的任务和那冷冰冰的内容,早就令钟齐骜成为了一个麻木不仁的存在,没有情绪,没有情感,却因为在沈青书身边的短短几个月发生巨大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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