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年+参商+番外(14)

作者:春风沉醉 阅读记录 TXT下载

又被他稀里糊涂扔到井里,之后慢慢苏醒过来,嗓子被他掐坏了叫不出来,竟活活冻死在井里。

确是死不瞑目。

陆青原慌慌张张封上井,屁滚尿流地跑了。

……

此后十年,他守着这宅子,再没去过那间院子。

也曾孤枕难眠,有个长心思的丫鬟摸进房来,他许久未曾行房,也是欲火难耐。

两人干柴烈火,翻云覆雨间,顶到一难言之处。

那身子底下的女人惊喜地杏眼圆睁,雪白的脸蛋迎了上来,要亲亲他。

他脑中突然闪过卢三小姐蜷在井底仰着脸的样子,推开那女人,捂着下`体倒在床上。

后来从医师做到大掌柜的位子,众人皆笑他,他只当没听见。

好些媒人来找他,他都一一拒了,只说还念着自己夫人。

他知道自己身子已经废了,不糟蹋别人家姑娘。

……

他赤条条躺在床上,大敞着双腿,低头看着自己的下`体。

那话儿已经硬的出水儿,被那人握在手里,灵巧地抚弄着。

那人半趴在自己身上,搂着自己的肩膀,硬物在自己身体里厮磨着,因着药膏和精水的润泽,在身体里如游龙一般,慢条斯理地退出来小半,再深深地顶进去,顶的他总是忍不住轻喘,又怕被下人听见。

已是磨了许久,屁眼子火辣辣的有些外翻,一阵一阵的酥麻感从两人纠缠的下`体传来,带着一股子难耐的搔痒,那东西每每进到深处,虽然胀的身子难受,可胀痛中有种说不出的快意,配合着前面手指灵动地揉弄,前后呼应。

舒服地让他想叫出来。

自己一双小腿缠在那人腰上,一把老腰随着那人的身子,慢慢地起伏着,有些酸麻,身上已是蒙了一层细汗。

那人漂亮的桃花眼一直盯着自己,盈亮水润,无论自己说到保住了孩子,还是捅死了那男人,他都是静静地听着,不停地在自己身上慢慢耸动。

只是说到与那丫鬟的事情时,这人轻轻弹了一下自己的那话儿,笑道这东西还那么厉害过呢?

陆大掌柜脸红了半天,说的有些口干,求道想喝口茶润润嗓子。

那人死皮赖脸地说可不能断了药,一双桃花眼笑盈盈地凑了上来,滑溜溜的舌头伸到自己嘴中,深深地吮`吸着。

嘴巴被撑的变了形,津液从嘴角溢出,那人把舌头退出来,又不住地舔吮着自己的嘴唇,唇舌间黏腻淫靡的水声,不时响起。

下面那东西,却是顶得快了起来。

第32章

转眼已是立冬,天气骤冷,寒风四起,枯草都打了霜。

陆大掌柜站在海边,看着远处的一大一小疯跑着放风筝。

……

自己这女儿襁褓中做下了病,前几年身子才调养的大好。

只是从小在家里养着,请了先生来教,下人的孩子也带过来陪着玩。

却都是伺候着大小姐的姿态,没人敢带她玩的这么野。

这人打着仰慕自己医术的旗号,已经在自己家里赖了一个多月,每日里蹭吃骗喝。

晌午一贯不到柜上,便在家守着女儿玩,下午愈发来得晚走得早,有时干脆不来了。

晚上偷偷摸进自己房间,把自己折腾到后半夜才提了裤子溜走。

有一日那人回山上去了,女儿在家难过到天黑。

陆大掌柜在一旁小声哄着,说爹爹明日不去柜上,留在家里陪你玩。

女儿小嘴一瘪,直说爹爹没意思,要年哥哥陪着玩。

陆大掌柜脸都黑了,心想还不是你爹夜里被人家玩,人家白天才陪着你玩。

……

浪花拍岸,空中频繁传来海鸥的叫声。

该回家了。

女儿死活不依,最后坐在那人肩膀上又高了兴,跟着一起胡唱着小曲儿,举着风筝假装飞。

陆大掌柜在旁边左右乱蹿,双手护着,生怕女儿摔了。

女儿嫌弃道,爹爹胆子真小。陆大掌柜苦笑不止,还是伸着双手。

却见那人身子晃了一下,叫着不好了要摔了。

陆大掌柜脑袋一蒙,伸手去抱,却抱了满怀一个温热高大的身子,那人已是站稳了。

两人的脸快贴上了,感受到彼此的气息。

女儿在上面咯咯笑着年哥哥你可别把我摔了。小手举着风筝不住地扇呼,风吹到陆青原脸上,那人的脸庞被风筝的影子弄的时明时暗。

那人亮晶晶的双眼一直盯着自己,带着笑意,离自己越来越近。

嘴唇被快速地亲了一下,那人转身架着女儿就跑,女儿欢快地叫着。

陆大掌柜呆在那里,感受着唇瓣上余留的温热。

远处涛声阵阵,陆青原觉得那浪都打在自己心里,心慌意乱起来。

继而快步追上去,还是不时伸手护着女儿。

他十年的心病,改不了。

只是那嘴唇总是怪怪的,好似那温度一直都在。

……

晚上沈永年生了气,夜深人静摸进房间就抓着陆大掌柜摁在桌子上使劲顶。

陆大掌柜本想跟他好好说会儿话,结果被这人一言不发操的瘫在桌子上,气喘吁吁的直问怎么了。

原来因着这日立冬,下人包了羊肉馅儿饺子,引得自家的大白猫发了疯。

陆大掌柜蹲在地上,用筷子戳着羊肉馅儿逗了半天,最后被白猫扑上来咬着肉团子不松口。

陆大掌柜哈哈大笑,直说慢些慢些,又跑不了,都是你的。

沈永年当下脸就黑了。

这人之前在床上也说过这句,合着是平日里逗猫逗习惯了。

陆大掌柜哄也哄不住,最后哭着被这人顶着上了床。

第二日瘫在床上动不了,那人拍拍屁股跑去卢家看大戏去了。

……

沈永年又是姗姗来迟。

众人知他散漫性子,赶紧将这人让到东家主母身边,围着一起听戏。

沈永年一边喝茶一边想,这卢家请的角儿也太差劲了,唱的还不如自己呢。

那台上的几个戏子咿咿呀呀地唱着四郎探母,唱到一句千拜万拜也是折不过儿的罪来,卢家主母突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卢大少爷抓着一串子珍珠扔上去,笑骂道混小子,还不赶紧滚下来。

众人哄堂大笑。

沈永年这才知道,竟是那在外漂泊了许久的卢家二少爷回来了。

那‘杨四郎’扭扭捏捏地走下台来,依旧唱着戏词儿与卢大少爷打闹着,到了卢老夫人面前。

卢老夫人很是高兴,抓着儿子的手不放,吁吁叨叨着。

沈永年听的都走了神,直想回家,回陆青原家。

却见那‘杨四郎’指着自己,叫道,沈永年?你还记得我么?

沈永年一头雾水。

那‘杨四郎’又道,那天晚上的事儿你都忘啦?

沈永年大惊失色,心道,我一向只睡青衣,什么时候睡过老生?

第33章

卢二少爷坐在沈永年身边叽叽喳喳了好一阵子,沈永年才想起来。

……

这卢二少爷是个戏迷子,在芦盐城的时候与个戏子勾勾搭搭,传的风言风语,最后两人跑到京城,却翻了脸。

卢二少爷没敢回家,又追在京城几个小角儿身后。

那日听说自己捧了许久的一个青衣被孙家少爷抢进了雅间,气的追进去与人大打出手。

结果被孙家少爷一脚踹出房间,摔在廊子栏杆上正哼哼,恍惚中觉得身边走来一个人。

那孙家少爷正欲行好事,被这人坏了兴致,一个茶杯掷了出去,正好打在路过门口的,醉醺醺的沈永年脸上。

孙家少爷知道这沈永年是个名医,却没放在眼里,只当与那些个性子温吞的医师一般。

嘴里便不干不净地骂起来。

可沈永年骨子里是个泼皮无赖的性子。

他就是知道自己懒得伺候别人,又散漫惯了,才弃了御医不做,日日窝在这销金窟当大爷。

按沈永年平日的尿性,须是日后偷偷给这孙家少爷酒里下药,毒害一番。

结果那几日沈永年心中正烦闷,与一帮子朋友又喝的烂醉,一个茶杯打在脸上,听得耳边污言秽语,便瞬间发了疯。

不管三七二十一,冲进雅间把个孙家少爷打得血肉模糊。

孙家那些小厮冲进去的时候,自家少爷已经捂着下`体,蜷在地上,叫的杀猪一般。

沈永年一群朋友此时也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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