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每天都想撩我[穿书](71)

白砚秋听得外面热闹了好一阵,莫鲫着急忙慌的走回来,一拍脑门道:“见谅见谅,把你们忘在这儿了。”

莫鲫脸上的笑藏都藏不住,他忍了忍,还是笑出声来:“是殷老板来了,才说起他,他就来了,可见不能背后论人是非……”

“什么背后论人是非,将军背后说我什么了?”殷香玉笑着进来,手上拎着一大袋东西,见是他们,有些惊讶,“啊,是你们。”

“殷老板认得我们?”白砚秋疑惑道。之前在将军府的时候,并没有和殷香玉有直接接触,但听殷香玉这口气,似乎他们之间认识。

“华清宗白砚秋谁人不知,我虽不常和名门大派结交,但白仙友的大名还是知道的。”殷香玉笑道,“白仙友的伤养好了?”

“劳您记挂,已经好了。”白砚秋疑惑道,“殷老板怎么知道我受了伤?”

“白仙友单枪匹马重伤魔宗宗主穆元之事,早就传遍了,无人不知白仙友大义……”

白砚秋其实只想问他一句:“你认不认识家师兄。”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收藏,么么哒

☆、第 117 章

白砚秋越发看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会回到将军庙里,不知道将军庙这边到底有什么值得他们来,但他心里有种隐约的预感,他们这次意外回到过去,必然和将军有关。

因为这三次回溯,第一次是在易水城和将军初相遇,第二次是在将军府后院枯井里,第三次是在将军庙。这三次唯一的联系都是将军这个因素。

那么到底是谁要让他们回到这里呢,是将军身上有什么秘密需要他们去发现吗?还是说某人要通过他们和将军达成什么样的目的?白砚秋百思不得其解。

见莫鲫和殷香玉相互看着,白砚秋拉着梁斐退出去,走到院子里。

“这次回来要多待几天吗?”白砚秋听见厢房里莫鲫在问,语气里似乎有些忐忑。

“正想告诉你,这次回来,我就不走了。”殷香玉回答。

“真的吗?”莫鲫又惊又喜,又有些腼腆,“以后都不走了吗?”

“真的,以后都不走了。”

耳后的声音越来越淡,白砚秋牵着梁斐往山门处去。梁斐面露疑惑,白砚秋摇头不语,轻轻推开山门,一瞬间一股强烈的白光从浓雾里杀出来,直直劈向两人。白砚秋紧紧握着梁斐,轻声道:“不要动,不要怕,有我在。”

那白光像剑一样穿过两人,斩向身后的将军庙。只听得殷香玉一声惨烈的嘶嚎:“为什么!为什么!”

四周浓雾尽数散开,浓密的山林里,四周全是散落的人偶,殷香玉满脸血泪,怀里抱着一件血红的披风,整个人陷入了疯狂。

白砚秋冷冷道:“因为你扮演得再像,最后这场也露出了马脚,将军那样的人,怎么可能困守在将军庙里,当个絮絮叨叨只盼着情人归来的深闺怨妇?你也太小瞧他了!那样的人若爱了就是坦坦荡荡的爱了,绝对不会张口友人闭口哥们,你费尽心机弄出这场人偶大戏,用些诡秘术法,想骗得我们以为是穿回了原来?为你精心编制出来的‘爱情’,心甘情愿献出妖血之力?”

殷香玉目光狠毒至极,冷冷看着他:“白砚秋,白砚秋。”

这三个字似乎在他嘴里反复咀嚼了无数次,每个字都带上了数之不尽的愤怒,愤怒中又带着绝望:“我只想复活他!”

白砚秋冷笑:“复活他?他可不一定愿意。”

殷香玉:“你胡说!”

“我胡说?”白砚秋一字一句像刀子一样往殷香玉心口插,“你在清风镇,他在易水城,相距不过百里,为何你不敢去见他!”

殷香玉像被迎头打了一拳,面色惨白:“不……不是……”

“不是?那是莫鲫不准你去?”白砚秋嘲讽道。

“不准你说!不准你说!”殷香玉疯狂道。

“你用秘术把他魂魄招回来困在将军庙里,此后百年,他不人不鬼的困在着方寸之地,一点点的熬着,熬得他生不如死。”

“不,我没有!”

白砚秋道:“当年你游冶人间见猎心喜,想把那天资卓绝少年英才纳入自己帐中,既能用他练功,又能抱得美人归,哪知道你一路纠缠,那少年却一点也没心动,只着急忙慌的往家赶,你以为他家中有娇妻美妾倚门盼望,哪知道跟上门才知道他是要回家救灾,假扮戏子混进他家,朝夕相处之下越发迷恋于他,哪知道他心里只有苍生黎民。”

“你一气之下离开,却在不久后听到他死了的消息。你急忙往回赶,却只来得及用秘法召回他几缕幽魂。你想和他长相厮守,他却把你当做好友,还想去找他的师尊想办法招魂重生,你一气之下在他的魂魄里加了禁制,使他终身不得出衣冠冢半步……”

“别说了……求求你别说了……”

“做下这一切后你不敢面对他,只好躲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像个偷窥狂一样,窥视着他的一举一动。你眼睁睁见他活得生不如死,甚至一度尝试做一些让自己魂飞魄散的事情。你害怕了,却又毫无办法。终于有一天,另外一个人闯入这里,他借助这个人终于让自己魂飞魄散。你悲痛,愤怒,失望,嫉妒……却又舍不得,你费尽心机的想要把他复活。”

“……我真的喜欢他!”

“可他不喜欢你。”白砚秋淡淡道。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

么么哒快完结啦

☆、第 118 章

 “可他不喜欢你。”

殷香玉如遭重击,整个人呆滞在那里,怔怔道:“他不喜欢我……他不喜欢我……”

白砚秋冷声道:“你因为你的‘喜欢’不顾他的意愿,强行禁锢他的魂魄,又不是受虐狂,但凡是个正常人谁会喜欢你。”

这句话似乎戳中了殷香玉的心肺,他勃然大怒:“我不配‘喜欢’,那你就配?!”

他转头向梁斐冷笑道:“你以为幻境里面都是我瞎编的?你的好师尊当年假装一个普通行商到易水城卖货,接近莫鲫,把他当小傻子一样玩弄,却在明知妖蛟卷土重来的档口溜之大吉,如果那天他在,莫鲫会死吗!白砚秋你背着济世救人的名头,却眼睁睁看着易水城被那妖蛟搅得天翻地覆,你不仅束手旁观,还引来穆元那个大魔头,那天若不是穆元在旁边窥探,让莫鲫以为妖蛟找来了厉害帮手,他怎么会使出以命搏命的招数?!”

“你以为他对你曲意逢迎是真喜欢你?那都是他惯用的招数,魔宗宗主穆元若不是被他迷了心窍,怎么会被暗中偷袭,变成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可他白砚秋居然假装不认识穆元!梁斐,你也就这一身妖血之力值得他这般了,等他拿到手,你也会被他弃如敝履。”

白砚秋万万没想到,这把火居然最后烧到自己身上,顿时瞠目结舌。

我觉得我有点冤……

“我乐意,你管不着。”梁斐一把拉过白砚秋,“只要他要,我就全部心甘情愿奉上。”

白砚秋:“……”

白砚秋觉得握在肩膀上的手,力道有点大。

晚上会跪一晚床沿吗……他心里有点忐忑,悄悄拿眼尾余光偷窥了眼梁斐神色,啧,好难看。看来不是跪一晚床沿能解决得了的了……至少得跪两晚,还得是规规矩矩姿势标准那种。

呔,人在家中躺,祸从天上来,太冤了。

不行,得换个更偏僻的地方住,不然隔三差五来个神经病搞这么一出,谁受得了。

白砚秋一边腹诽一边牵着梁斐的手往前走。

两人越走越远,只留下殷香玉失魂落魄的捧着个泥人:“那年烟花三月,少年郎红衣潋滟泛舟湖上,或许从那时就错了。”

白砚秋劝梁斐:“算了,别跟他一般计较,瞧他也够难受的,以后离他远一点就行。我们去看看陷阱里面那只野鸡还在不在,今晚我想吃蘑菇红烧鸡,一会多加几把火,烧软一点……明天烤兔子,刷着蜂蜜烤,保管又脆又香……后天把屋顶瓦片修捡一下,快到雨季了,怕到时候漏雨……”

“好,都听你的。”

白砚秋笑道:“真的什么都听我的?”

梁斐耳根红彤彤的,有些犹疑:“……都听你的。”

“那晚上……”白砚秋笑着转头看他。

梁斐涨红了脸:“都行,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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