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每天都想撩我[穿书](22)

梁斐道:“话本里还讲这些?”

白砚秋道:“话本里讲的可多了,什么书生山林遇妖女,少年井底遇美人,大小姐丢了帕子……”

“……”梁斐阴恻恻问:“哪本好看?”

白砚秋背脊一紧,道:“都、都不好看!”

梁斐道:“不好看?”

白砚秋发誓状:“我一门心思向道,看这些就是打发下时间,真的,我发誓。”

梁斐:“以后不许看了。”

白砚秋点头如捣蒜。

作者有话要说:梁斐这个管制狂

看几个话本都要管

小白坐等打脸

谢谢么么哒

☆、第 23 章

出了易水城后,白砚秋和梁斐二人沿着官道南下,每两日到了百里外的清风镇,两人荷包空空捉襟见肘,只好找了间便宜客栈,要了间房,凑合着住下来。

客栈楼上楼下加起来才三间房,掌柜的住一间大的,伙计们住一间小的,只剩间挨着柴房的背阴屋子给客人住。

这客栈虽然奇葩了点,但掌柜的却是个见人三分笑的美男子,据说曾经是大城市里当红的名伶,年纪大了自赎其身,带着多年攒下的体己银子,到清风镇开了间客栈。

客栈虽小,五脏俱全,大堂一角摆了评书桌,说书人是个黑脸老大爷,这老大爷也是个奇人,每日中午开始,能一口气讲到傍晚,连口茶也不喝,也不知打哪来的故事,日日都是新鲜的。

后厨也有,店铺小,养不起闲人,掌柜的亲自掌勺,弱柳扶风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样子,炒出来的菜居然还模像样。

跑堂的更有意思了,是个不到三尺的侏儒,菜盘子不是端在手上,是顶在脑门上。

至于账房——客栈那三瓜两枣的进账哪里用得上账房,那说书的黑脸老大爷顺手鸡爪子似的写两笔就成了除了他谁也看不懂的账本。

白砚秋要不是穷——主要是梁斐穷——也不会找这间客栈住。要问为什么,这客栈名字实在太顶顶有名了,掌柜的不知道哪里来的灵感,居然叫“龙门客栈”。

龙门客栈哪是一般人敢住的。

白砚秋连肉包子都不敢点,就怕真是开黑店的。

等掌柜的自报姓名后,白砚秋连饭都不敢吃了。

这掌柜居然叫殷香玉。

距离拍卖大会越来越近了,满镇的客栈酒楼都被修士们占完了,殷香玉吩咐说书老大爷和跑堂侏儒收拾出柴房,又收了一位落魄低阶修士当房客。

这位低阶修士长得细眉细眼,蜡黄脸色,豆芽菜似的身材,却扛着一把□□,自报家门是大刀门门主,来参加拍卖大会。

白砚秋一开始以为这位大刀门门主豆芽兄是来买东西的,聊了几句后才发现是来卖东西的。

豆芽兄自称姓周,名庄。

周庄解下背上的□□:“这是我祖上传下来的,据说是用鹏的牙齿做的,是上古神刀。”

白砚秋:“鹏?”

周庄一副看傻子的表情,道:“鲲鹏那个鹏啊,这都不知道?”

白砚秋奇道:“那不就是鸟吗?你见那只鸟有牙齿?”

周庄道:“那是神鸟,神鸟当然和凡种不一样!”

白砚秋看着开山·上古神鸟鹏牙齿·法器·刀上明显的缺口后,面露不忍,拉着梁斐出门了。

周庄追上来:“这位仙友,看你没带法器,要不买了我这把上古神刀!”

白砚秋随口问:“多少钱?”

周庄道:“不多,一颗培婴丹即可。”

白砚秋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没摔倒。

培婴丹是刚入元婴期的修士必须要服用的仙丹,用以巩固体内元婴。

炼气、筑基、金丹、元婴、化神、炼虚、合体、大乘、渡劫,这条修仙之路上,绝大多数人一辈子都被挡在炼气期,剩下的人又有一大部分因为年龄挡在筑基,金丹期修士都少之又少。

更何况是元婴修士了。

这人居然想用把破刀换培婴丹。

当他傻吗。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

☆、第 24 章

可能是白砚秋看他的表情太过于明显了,周庄讪讪收回开山刀,嘀咕道:“不买就不买嘛,干嘛这么看我。”

白砚秋没再理他,往前追着梁斐走了。

梁斐在前面不紧不慢的走着,见白砚秋跟上来,面露不喜:“那个江湖骗子,理他干什么?”

白砚秋道:“就随口问两句,哪知道就遇上个红口白牙的骗子。”

梁斐道:“不知道是上辈子积了多少福,你这样什么都不懂就出门游历,才没被半路打劫住黑店。”

白砚秋笑道:“对呀,不知道积了几辈子的福气,才遇上梁仙友,不仅没嫌弃我什么都不懂,还肯带我游历。我上辈子肯定积了大德了。”

呸,是倒了大霉!

梁斐有些不自在,快步往前走:“谁肯带你游历,明明是你赖着不走。”

白砚秋追上去,拉着梁斐衣袖:“对啊对啊,梁仙友实在太好了,死赖着他,他都不赶我走。”

梁斐想扯袖子,扯了几下扯不动:“拉拉扯扯像什么话。”

白砚秋道:“路上这么多人带刀带剑的修士,我害怕嘛……”

梁斐脸红了一半:“老实点!”

“哪里不老实,”白砚秋见他脸红了,逗得更起劲儿,改抓着梁斐的腰带,亦步亦趋跟着他,“就是想跟着你嘛。”

两人拉拉扯扯,已经吸引了不少路人侧目,梁斐整张脸都红了,抓着白砚秋,把他拽进旁边小巷子。

梁斐在小巷子深处停下,两边是高墙,光线昏暗,但他的眼睛很亮,亮得有点反常:“你是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白砚秋有点懵,这人不会是被逗过头,想抽他吧……

“你——”梁斐握紧了抓白砚秋的手。

白砚秋觉得快被捏断骨头,赶紧解释道:“我错了,我发誓以后都不再开玩笑了!”

“开玩笑?”梁斐脸冷下来,“你在开玩笑?”

白砚秋有点慌,没听说这人不能开玩笑啊啊啊啊怎么办!

“算了。”梁斐甩开他手,径直走了。

“啊啊啊,别走啊!”白砚秋追上去,又不敢再牵他衣袖拉他腰带,“梁仙友,别生气嘛,我错了真的错了!”

梁斐冷着脸,不理他。

白砚秋只好围着梁斐转圈圈:“别不理我啊,要不打我一下出出气?”

梁斐拎起他后领往旁边一拨,快步走了。

白砚秋不能施展功力追上去,只好站在路边目送梁斐背影,可怜巴巴喊:“梁仙友!梁仙友!”

梁斐跑得更快了。

白砚秋见他跑得没影儿了,收起哭丧脸,开开心心背着双手,摇头晃脑往旁边巷子一钻,清风阵镇顶顶大名的红灯街,他看书的时候就想去见识见识了。

清风明月,红灯靡靡,美人倚栏,红袖飘飘。

想想就很美好啊!

白砚秋绕来绕去,从一家成衣店出来,穿金戴玉锦袍加身,雇了几个白脸小厮,又找了辆金碧辉煌的马车,摇身一变成了富贵人家的公子哥,潇潇洒洒夜游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

么么哒

☆、第 25 章

“这位公子见着面生,可是第一次来我们百花坊?”老鸨不住打量着新来的客人,这位年轻客人头戴金冠,身穿锦袍,腰挂着几颗质量上乘的玉坠儿,手上还抛玩着一个鼓鼓囊囊的钱袋子,穿着打扮十分豪奢,带的仆从车马俱是一等货色,打发迎客小厮的一腚白花花银子,她可看得真真的。

是条大鱼。

白砚秋找的是红灯街最大最气派的花楼,进门时又故意出手大方露了富,就是为了吸引老鸨亲自来招待,他笑道:“刚来清风镇,听说百花楼的姑娘们最善解人意又标致,特地……哈哈哈哈。”

老鸨笑嘻嘻接道:“可不是,不是我王婆卖瓜,我这楼里的姑娘整条街的都比不上,公子挑几个看看?”

白砚秋把塞得慢慢的钱袋子,扔给老鸨道:“把上等的姑娘都叫来,找个临窗的雅间,再上一桌好酒好菜。”

老鸨见钱眼开,管他生客不生客的,小手绢一招:“姑娘们,出来见客了。”

白砚秋被花红柳绿莺莺燕燕簇拥着上了二楼雅间,混在一起的香粉味差点熏得他打喷嚏。

娇娇媚媚的姑娘们知道这位爷是个出手大方的豪客,一股脑的小意殷勤着,唱小曲的唱小曲,跳舞的跳舞,劝酒的劝酒,雅间里顿时热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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