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14)

小傻子还是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

屁股正对着我,周末搞得太凶了,小傻子的屁眼还没有完全闭合,乳白的精液从他的屁眼处往外流,没有想象中的恶心,倒是有一点点淫靡。

和上次不同,这次的小傻子很安静,貌似是晕过去了。

我皱着眉,走到床边看了一眼。

很好,身上没有咬痕。

但小傻子的全身都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像是被扔进热水里煮过一样。

我走到周末身边,拍了一下他的脑袋问怎么回事,安安的身上怎么那么红?

周末说那还不是你的原因,灌安安喝那么多酒……

好吧,我不想听这话,烦得慌。

我啧了一声,让周末去给小傻子洗澡。

周末很听话。

掐了烟就去了。

洗完之后,周末又给小傻子穿上衣服,我才带着小傻子回家。

爷爷的司机早就被我打发走了。

是周末的司机送我们回家的。

到了家门口,我怕谢先生和阮女士没睡,打算自己抱着小傻子进去,就没让周末下车。

周末很担心我的身体,问老大你行吗?

我说滚你妈的,老子的字典里没有不行两个字。

第24章

93

小傻子又发烧了。

还是第二天早上,李妈去叫他起床时发现的。

谢先生又把白叔请了过来。

白叔给小傻子看病的功夫,阮女士又骂了我一顿:谢治你怎么回事?昨晚你们干什么去了,玩到那么晚才回来,给你打电话也不接!真浪,没看安安都困到睡了吗?也不知道带他回来休息!你就是这么当哥哥的吗!现在晚上又那么冷,你就不知道为安安想想,早点回家?

此时沈老师也在我家。

沈老师挺冷静的。

沈老师和阮女士说:谢夫人,先不用这么担心,发热只是一种人体的自我保护机制,适度发热有益于身体健康,安安……

沈老师的话还没说完,谢先生就领着白叔下了楼。

两个人都是一脸凝重。

阮女士连忙跑过去问怎么回事。

白叔说:烧得很严重,快送医院,赶紧让老谢去开车。

94

谢先生去开车了。

沈老师去抱小傻子下楼了。

阮女士去收拾东西了。

只有白叔,沉着脸走到我身边,也不和我开玩笑了,皱着他的眉头问:谢治,昨晚你带安安出去玩了?

我点点头,抬眼看了白叔几秒,嗯了一声。

白叔压低了声音,又问:你喂安安吃什么东西了吗?

我愣了一会儿,说没有。

白叔不太相信,语气很不好地说谢治你不要骗我。

我笑了笑,看着白叔的眼睛又说了一次:真没有,安安好歹也是我弟弟,我哪能喂他吃什么东西啊,我妈不得打死我。

再说,要真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也不是我喂的。

白叔还是不相信我。

但他也没办法。

他又看了我一会儿,仿佛是要在我脸上找出一点线索。

可是没有。

我至始至终都很平静。

毕竟不是我干的。

我一点也不心虚。

我只是有点生气,周末这丫竟然背着我玩这套。

白叔又叹了口长长的气,才转身上楼,去帮阮女士收拾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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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在家照顾我的李妈。

家里的人都走完了。

现在是早上八点,李妈过来问我要不要吃早餐。

我说不吃。

李妈又劝了两句,我没理。

我拿出手机,开始给周末打电话。

周末接得很晚,应该是还没睡醒,电话刚接通就没好气地问:喂!谁呀!?

我说是我。

老大?周末打着哈欠问,有什么事吗?

我说你昨晚给安安吃什么了。

周末的哈欠打到一半就停了,但他又过了一会儿才说我没给安安吃什么啊……

声音越说越小,明显是心虚的表现。

妈的,我更生气了。

都出事了还想瞒老子。

我说周末,你别他妈给机会不要机会。

周末很怂,立马全都交代了:老大,我真没给安安吃什么!就是往安安屁股里塞了一个0号胶囊,让他爽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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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

这是我第二次听说0号胶囊。

我第一次听说0号胶囊,是在一场酒局上。

一场非常八卦的酒局。

局上的人都在讨论王琰。

王琰是一位官二代,也是一位臭名昭著的男同性恋。

非常爱玩男人屁股,看上哪个男人就要上,不给上就下药。

据说他看上了一个摇滚歌手,摇滚歌手很高冷,王琰追了很多天,人家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王琰就给人下了药。

这个药就是0号胶囊。

本来就是一件很小的事情,迷奸嘛,最后却闹大了。

因为摇滚歌手死了。

死于0号胶囊。一种可以让人爽、也可以让人死的毒。

摇滚歌手其实有男朋友,他的男朋友也是一个官二代。

这个官二代很有心机。

为了给摇滚歌手报仇,这个官二代搞垮了王家。

而王琰,听说被人割掉兄弟,扔进了精神病院里面。

这么大的事,几乎传遍了全市。

连谢先生和阮女士都知道,我不相信周末不知道。

而周末,还在和我说昨晚是如何如何的爽,安安是如何如何的骚,一直用屁股蹭他的鸡巴之类。

操 他 妈 的。

我是把小傻子给他玩,可没让他给我玩死。

我说周末,你最好祈祷安安没事,要不然你就等着吧。

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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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去医院看看小傻子。

李妈不同意。

李妈说少爷,安安就是发高烧,没多大事儿,用不着您跑一趟。

好吧。

既然李妈都这么说,我就不去了。

我没什么事干,就坐在客厅玩电脑。

玩了一会儿,我的目光定在了客厅里的钢琴上。

那还是我小时候,阮女士为了培养我的乐感,给我买的钢琴。

我已经有好多年没有弹过了。

如果不是小傻子,这架钢琴就成了摆设。

我又想起了昨天早上,小傻子把我叫起床,给我弹生日快乐的时候。

曲子是真难听。

可人是真好看。

我走到钢琴旁,掀开琴盖,弹了一曲神秘园。

琴是好琴,这么多年都没走音。

我的技术却退步了不少,好多节奏都不记得了,只能瞎弹。

李妈被我的琴声吸引了过来。

我只弹了一会儿,就不弹了。

李妈问少爷怎么不弹了?弹得很好听啊。

我摇摇头,说不想弹了。

李妈笑了,又问少爷您是不是担心安安呀?您就放心吧,傻人有傻福,安安肯定没事的。

98

李妈说错了。

我一点也不担心小傻子。

我只是害怕小傻子出事。

小傻子一出事,谢先生和阮女士肯定会查。

万一查到我身上……

妈的。

谢先生和阮女士又这么喜欢小傻子,肯定会剥掉我一层皮。

唉。

真他妈烦。

李妈倒了杯茶给我,说少爷您就别皱眉了,实在担心安安的话,给先生和夫人打个电话,问问情况不就行了。

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又想了很久,才给白叔打了一个电话。

白叔很不乐意接到我的电话,上来就问你小子有事吗?没事挂了。

我说白叔这也就是您,要是别人这么和我说话,我早就把他的嘴撕烂了。

白叔说你谢大少爷有能耐行了吧?都能耐到给自己弟弟下药了,谢治!你可真、真……

白叔真了很久也没想出什么词,最后也只是说了句:谢治,你可真有能耐!

我说这您就冤枉我了,我才不会干下药这事呢。强迫多没意思啊,我谢治是这种人吗?

白叔说我懒得理你,挂了。

别啊,我顿了顿,问他,安安现在怎么样?

白叔呸了一声,说谢治你怎么还有脸问。

99

当晚,谢先生和阮女士都没回家。

李妈终于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还问我安安现在怎么样。

我说我哪知道。

还有Andy。

小傻子不在了,Andy就成了望傻石,一直蹲在门口看啊看的,尾巴耷拉在地上扫啊扫的,连李妈喊它吃饭都不搭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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