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答应了到他的公司工作,现在去参加节目实属私事,本想感谢他没有干涉,谁知无裤在腿之人毫无廉耻之心:
“可以边做边夸 。”
他走到季初身边,吞下他下颌上的水珠 :
“ 我说过 ,别把我想的那么不堪 ,只要你多顺着我点,一切都好商量。”
朽凌晟的公司有一棵雪松,不知是不是因为他常在那棵雪松下闭目养神的原因,他身上包括嘴里也带着凛冽的雪松味。
并不香甜,却令人觉得清凉。
以前的季初常想从他口中尝到此味。
现在,这样的味道近在咫尺,而且越发浓烈,可他却只觉得那只是一种味道而已,和瓶子里的调味料没什么区别。
“要我向复读机一样说几遍,我们已经~”想到一开始是自己来找的姓朽的,季初作罢道:
“算了,你现在的大脑皮层一定特别活跃,你选择无视我说的话,我说什么都是无用,但我今天没力气,也轻你高抬贵力,别把劲用我身上。”
“没力气?我看你天天力气比我都足。”朽凌晟把他围困在水台前,低渴地说:
“力气活不用你。”
季初眼皮微耷,轻叹道:“还是我出力吧。”
语后他扭过头去,直接上手。
朽凌晟的欲望已经完全被他拿捏。
比起处于迸发边缘的承受者,控制之人从脸色微红到面无表情。
季初尽可能控制自己不去想这事,只像在例行公事。
“你放手!”
朽凌晟虽然说着让他放手的话,却没有任何制止的动作。
这时的他哪使得上什么力气,这也是为什么说,要控制人之大欲。
毕竟,谁不喜欢舒服又简单的事呢?
朽凌晟闭着眼骂道:“我TM让你放手你没听到吗!
你为了......为了不让我碰想的花招可真多啊......唔。”
以前季初最喜欢他在满足之时发出的‘唔’声。
现在~
“呵~”季初把脸转回来,轻蔑地对他笑了一下。继续。
见他隐忍到一定程度了,季初蹲下身~
从朽凌晟的角度看......
他已经坚持不住了。
是不是真有碰到,已经不重要了。
在季初随意发出一吞咽声后,他,又落败了。
季初起身洗手,接着他对身后的人说:
“好了,凌晟,没事了,都解决了。”
缓过劲来的朽凌晟怒气升腾,紧扼住他的腰:“别高兴的太早,以为我只有一次?”
这次,他与他腹部紧贴,不让他有机会上手。
这是有多想!
季初稍显慌乱:“不行,你没带套。”
“咱们什么时候带过套?”这下轮到朽凌晟掌握住控制权了。
“我们分居的这几天我不知道你有没有跟过别人。”
见季初忧虑的样子,朽凌晟的眼神变得无比专注:
“没有,我说过,我只与你做过这事,不怕你笑话,从小到大,你是我的唯一。”
季初不为所动。
好一个唯一,早有心把自己换掉。
再怎么唯一也只是日子没到而已。
就在他正卖力之时,季初说:“可是我有。”
朽凌晟:“......”
感觉到他终止动作,季初体会到这句话的见效率实在是太速度了:
“我说我有过,我和别人有过。”
“你、有、什么?”
朽凌晟的眼神和语气像是不敢面对现状的懦夫。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他重复着,右手突然钳住季初的下巴:
“我问你呢!你有什么?”
季初觉得他至少用了八分力,下颌骨被他捏的几乎全麻,颈部以上的神经都跟着疼。
朽凌晟的脸变得前所未有的狰狞,眼球因过激的情绪瞪大充血。
怕被他宰了,季初回道:“我有想过,和别人做这事。”
“想?和谁?”
力气松了一些,脸也不在像刚才那样狰狞。
“和一个叫詹努斯.柳的明星。”季初编了一个名字。
“他有什么好的。”朽凌晟被他刚才的话惊的彻底蔫了,放开他,穿上裤子:
“你等着,我会让你了解他的私生活,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糜烂。”
“那你真是牛人!”
不再多待,季初走出洗手间,背起放在椅子上背包:
“我走了,下午要赶节目组的大巴车。”
“你把领带给我系上再走。”朽凌晟把领带塞到他手里,领子立好,乖顺地站在他面前。
季初给他打着汉诺威结,如果可以,他想把这家伙的裤子打个永远都脱不掉结。
折腾了半天,朽凌晟又是一场空:
“你每天晚上给我来个电话。”
“可以。”终于能脱离他了,季初难掩笑意。
看着他那愉悦地表情,朽凌晟迷一般的静默。
打好领带后,季初大步撤离他身边,打开房间的门
,看见陈可和三个穿着西装的男人站在门口。
“朽总是在这吧?”一人询问后,很快注意到了季初身后的人。
“朽总。”四人异口同声打着招呼。
朽凌晟拽住季初胳膊,不等他发出厌烦的声音,把婚戒套在他的无名指上。
然后推了下他的后背,潇洒地驱赶道:“走吧。”
季初一看那戒指的新旧程度就知道这戒指谁的。
更何况自己的那枚被扔到了书房的榻榻米下。
无妨,能放行就好。
已经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了。
他像只沙鳅,只想在泥里自由自在地打滚。
至于后面的声音,爱说啥说啥吧。
陈可问他老板:“季先生要去哪?”
朽凌晟杵在门口,看着走路都恨不得蹦起来的人说:
“外面的世界。”
陈可了解他的去向后说:“现在这种节目不好说,稍有不慎就会导致停播,想要熬出头不容易。”
出了宾馆门,季初碰到夜忻。
夜忻知道他要去另一组不舍道:“本来还想多问问哥哥拍小视频的事。”
只因他老板一切作罢。
季初笑中带着疑问:“你们公司在这方面专业的人很多,怎么会想到问我?”
话是这么说,两人还是互加了微。
等季初坐上【探寻恐怖地】的大巴车后,工人员把一份文件给他,让他仔细看过后签字 。
看过各项提示后他发现 ,这张五页的纸如同一些极限运动前的生死约 。
有些一切后果请参赛者自负之类的话。
从邻座人的口中他得知,这不仅是个综艺,也是一场参演者的比赛。
只要录制开始 ,参赛者便不能尖叫 ,但可以说话也可以笑 。
看上去不难 ,只是把后果自负写的如此清晰,难免令人惧怕。
邻座人也是位参赛者,他告诉季初,这个节目一开始的规则是,不允许发出任何声音 。
有个参演者为了不扣分,居然把小刀插进自己的大腿里 。
幸好他没对自己下狠手,不然谁也救不了他。
季初听后无数问号 ,难道不会因为疼痛发出更惨痛的声音吗?
有什么会比用刀割肉更可怕 。
获胜人的奖金其实也并不高,20万外加一堆价值5万的商品。
下车后,季初看到路边有个小石碑 ,石碑上刻着稻奎镇。
镇子看上去有些荒凉,没有什么完整的建筑,几乎建到一半就停工了。
仅有一栋比较完整的古堡形建筑矗立在不远处。
只是从他这个角度看,那古堡好像没有窗户,窗子看上去就是一块块长方形的黑洞。
这时他的手机来了条信息,季初一看,是骆博。
望着这个陌生的名字,要不是余彬在他耳边提过几次,他都忘记有加过这个人了。
骆博: “你在稻奎镇 。”
季初看后想说是自己开了什么定位功能吗 ?
他来这边还没和余彬联系 ,这个人是怎么知道的 ?
之前余彬给他看过这个人的照片 ,但他记不清了 。
他想点开骆博的朋友圈 ,可里面只有一些小龙虾得照片。
他扫寻着参赛者,好在对方并没有搞什么神秘感,只见一个带着护腕的男人对他招手。
那人穿着暗红色的短袖,手臂的肌肉发达的像假的一样,皮肤黝黑,身后背着个超级大包,一看就是个喜欢户外运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