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没那么严重。”
“不严重?不严重你这些年每到那些日子就烂醉如泥,躲在那个破玻璃房子里闻着那些花睡?不严重你每想起那些事情就躲起来一个人发疯发狂,只要关上灯就跟猫儿似的嘶叫?不严重你心疼他心疼的死去活来,却到现在都不敢相拥着睡,你就怕半夜发疯了对着那张脸一刀下去,把你那心肝宝贝伤着是不是?谭疏业,你以前动不动就摸抢抓刀让人舔血的时候我怎么没看出来你丫还是个圣母玛利亚啊,你他妈怎么不在枕头底下特意放点洋地黄药给他看,那狗崽子的脑子一看就……”
办公室里有那么一瞬间安静的出奇,我甚至能听见谭疏业手里的烟散着烟雾的声音,像尸体火葬时隔着焚烧炉发出的寂寥声响。
“卧槽!谭疏业!还真让我说对了是吧!你真的这么做了?你他妈在想什么啊谭疏业!你到底在想什么!你不想活了吗?谭风岳早就死了,谭失煊也根本记不起那些事情,你没看到那个狗东西满心满意都是你吗?”
“谭疏业你他妈……你就这样当做什么也不知道好好跟他一起过不行吗?翻篇的事情你还要摊出来重新给他看一遍,何必哪?你把这些送给他叫他看见叫他怀疑,你想让他怎么对你,报复你伤害你恨你?这样你就开心了吗?这样你就得到救赎了吗?”
“谭疏业!我操我操!!你他妈这不是在赎罪,你这是在自残!我操!!谭疏业,我告诉你,你这他妈是...”
“我总也忘不了他那个眼神。”
韩琦的怒吼被打断,谭疏业的声音却像是在飘,混在星辰里,却不发光,而我像是腐烂许久,形销骨立。
“韩琦,我总忘不了,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到现在还是会时常想起来。”
“你……”
“你说的对,有些时候,我的那些噩梦确实来自于谭风岳,来自于我被丑恶和狼狈禁锢在深渊里的那些年,可有些时候,那些纠缠不清的东西也来自于谭失煊,我在那三年里,我在这无数年里,总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想起他那双眼睛。”
谭疏业笑的声音里有那么一两丝落寞,微微颤动,哽咽里混着复杂的情绪,说心疼,言不尽意,说爱恋,又似是而非。
“怎么会有那种小子,韩琦,这世上怎么会有那种小子。”
“那么脏一个孩子,却总想把我擦干净。”
第二十六章 小狐狸
概要:我含泪吃下了五个蛋
吃过晚饭后我哥躺在我的腿面上玩手机,我摸着他的头发,问他午饭吃的什么。
“西红柿炒鸡蛋。”
“就只吃了这个?”
“嗯。”
我觉得宋姨真的是老了不顶事了,我叫她一日三餐过来给谭疏业做饭,结果她就给我的谭疏业吃这个。
“我明天重新给你找个阿姨。”
“干嘛啊,”他那腿晃的我心荡,我一把抓住了捏了几下,谭疏业见状赶紧收了起来,“宋姨怎么你了?年老色衰你看不下去了?”
我屈指在他鼻头刮了刮,“胡说八道。”
谭疏业思维敏捷,边玩手机边跟我解释,“她小孙子今天在幼儿园不慎跌伤住了院,老人家急的团团转,我看她心思根本不在这儿,害怕她这饭做出来狗都嫌,所以叫她回去了。”
我总感觉自己被内涵到了,“那你吃的什么?外卖?”
“我自己做的。”
我把手机从他脸前挪开,扳着他的下巴问:“谁做的?”
我的哥哥不是煮个速冻饺子都能把锅炸了的人吗?
谭疏业被抓的嘟起嘴来,含糊地说:“我。”
我在那圆嘟嘟的粉唇上吧唧一口,直接拉他从腿面上起来,他当下就不干了,又歪着头躺下去。
我强行把他揪起来,他就跟个树袋熊一样抱住我大腿耍赖,弄得我邪火直往头上冒。
“谭疏业,”我趴在他耳边,“要么起来,要么挨操。”
谭疏业一个激灵坐的直直的,问我,“又发什么疯?”
我忽然有些后悔,但没事,我说出来的话可以吞进去,反正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我指了指厨房,“给我做饭去。”
谭疏业看了一眼,一脚踹我大腿根上叫我滚,“这种活找保姆给你做去。”
我被他这一脚踹的有些眩晕,恢复清明后把头拱到了谭疏业的肚子上,顶着脑袋叫他哥哥,“哥哥,我饿了,我要吃西红柿炒蛋蛋。”
我听见谭疏业揪着我的狗脑袋骂了一句脏话。
半小时后,我看着那盘炒成椒盐蘑菇状的西红柿炒蛋,有那么一瞬间觉得,人其实不主动找死的话,可以活好多年。
谭疏业笑眯眯望着我,“吃啊。”
“我...晚饭吃的有点多。”
“不碍事,吃完上二楼跑登山机去。”
“哥....”
“吃...”
我含泪吃完了那五个蛋。
洗澡回来的时候谭疏业还在玩手机,我一把夺过来瞅了瞅,发现他居然无聊到看起小说来了。
仔细一看……
“周文把院长的那个东西含进了嘴里,想给他做场温柔点的口交,可舌头刚一碰到那湿润的前端,院长就揪着他的头发往自己下体上狠命的撞,周文害怕自己的牙齿伤到院长,尽量将嘴巴张的很大,却方便了院长把阴茎完全插进他的喉咙里去....”
我抬头看着谭疏业,他正撑着脑袋在那儿坏笑,睡衣领子开了三颗,露出胸膛前光滑洁白的一片皮肤。
“哥....”
我的喉结不自主地滑动了一响,我哥轻轻眨了眨眼,嗯了一声。
他那声嗯绝对是故意的,单单一个字怎么可以发出那样的音节来,像是狐狸蓬松的尾巴从脸上慢慢滑过,最后还砸了一下。
我爬到床上去压着他,头发上的水落在了他的唇角,我哥伸出红润的舌尖将他舔掉,跟我说,好香。
我低头跟他接了个吻,手已经滑到了他的内裤里。
我给他撸动了几下,手腕被裤子上的松紧带勒得不舒服,干脆把他那碍事的裤子扒到小腿去,刚又动了几下,我哥却喊冷。
“狗崽子,鸡鸡都冻蔫了。”
明明占满了我的手。
我没办法,他就是金贵的跟花一样,我把被子拉过来盖在他下身上,问他现在好了没?
谭疏业满意地点点头。
我无奈又好笑地亲亲他,趴到他两腿间给他咬,我这方面真的学不好,没什么技巧,就尽量把他的性器往喉咙深处塞,结果每次一到嗓子眼的时候谭疏业又往后褪去,抓着我的头发轻轻在我嘴里抽插。
我只能用舌尖去用功,把他的马眼来回舔着,甚至用力去嘬,发出滋滋的水声,谭疏业粗粗的喘息,声音性感的要命,弄得我硬得发癫。
我忍着自己的胀痛做了好久,直到嗓子里的扁桃体都觉得嗡嗡发颤了,谭疏业才塌下腰射了出来,湿热的精液蒙住了我的眼,我抓着他的手给我擦干净,然后又扶到我的阴茎上。
上次做的时候太用力,一时兴奋没控制力度,连着来了三次后那小穴口又肿又红,谭疏业侧着身子睡觉都能被疼醒,暂且不敢再用了。
我哥做爱之后最能撒赖,有一搭没一搭给我撸着,我受不了了,直接攥着他的手背自己撸,结果还是射不出来,我没办法,只好压着他用大腿给我操,谭疏业抓着床头背对着我,嘴里念念有词骂着什么,反正不是什么好话,跟狗脱不了关系。
他骂的起劲,我操的快活,我将他的大腿拢在一起狠命插,直到那片白皙的皮肤都被摩擦的通红,他实在受不了,一胳膊肘捣得我把那五个蛋吐出来,我才给射了。
谭疏业跟得了圣旨似的赶忙躺平了,躺床上骂狗东西不是个东西,老子皮都破了。
我赶紧把他拉我腿上枕着,低头亲了好久才给哄回来,床头柜里备着各种治疗跌打损伤的药膏,我看说明拿了一瓶,放手心里搓热了给他涂腿。
那膏子一股薄荷味,闻着就挺凉快,一上腿谭疏业脚指头都曲了,眯着眼睛爽翻了,“呀呀呀,这什么好玩意。”
我亲了亲他的耳朵,“我的屎。”
他狠命在我盘坐的大腿上掐了一把,我吃痛,但还庆幸他没掐我蛋上。
“呀,我该掐你蛋的,这多没劲。”他突然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