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驰一脸不甘:“他娘的!走走走!”
二人出了地宫,进入通道。
安驰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递给风千尺尺,睨着地宫:“这药能让他们全身奇痒难耐,应该能显现原形。”
风千尺点头之际,将药瓶打开,扔进地宫,施法将药物分化。
想象中,地宫会瞬间出现十余个挠痒脱衣的跳梁小丑。
现实里,安驰和风千尺等了一阵儿,毫无反应。
“哟呵?”安驰又掏出一个药瓶:“再试试这个,刚才那个是痒,这个是痛,火烧火燎的痛。又痛又痒,包他们爽。”
“呵……”风千尺轻笑了笑,依法炮制,等了半响,依旧无果。风千尺琢磨了一下:“我再添把火。”
安驰点头:“对,放点火,看他们往哪里藏?”
风千尺的火非同一般,原以为这回总是没有问题,谁知还是没有反应。
安驰:“见鬼,你的千年妖火与七绝真火各有所长,又有我的药物相助,里面应该出来欢天喜地才对,怎么没有反应。”
“进去看看。”风千尺微微蹙眉,与安驰再次进入地宫,地宫里面全是火烧后的灰迹,不用看,一目了然。
“这……”安驰指了指眼前隆起的黑灰:“看看下面是什么?”
风千尺伸指轻弹,灰迹散开,露出一个晶莹剔透的圆形白玉来。
安驰:“这玉我刚才见过,有好些块,但没有一块像这块一样里面透着一丝……像血丝的。”
风千尺伸手拿起细看了看,哈哈大笑:“原来如此!难怪找不着他们!”
安驰看了看风千尺,又看了看玉佩,恍然道:“多半是因为你上一次来的时候,被乌家人发现了,从而设置了这个引术,将不请自来的人引到以玉做的法阵里了。”
“我来他们岂会知道?不过你说对了,定是别人打这地宫的主意,乌家出的对策。现在找到一个,我再找找其它。”
千尺说时已经挥手弹去了所有灰尘,几十块白玉,风千尺挑了透着红血丝的放在一起,又伸手一挥,地上出现一块黑色铁盘。
“请仙石,对法术有着吸食功能,把他们放在请山石上,谁也别想跑脱。”
风千尺说时将透血的白玉放在请仙石,施法碎玉,几人人形立显,个个口吐鲜血,脸色乌青,眼神痛苦,得了自由,纷纷开始全身挠痒……
安岳魏:“哈哈哈!啊啊啊!三弟,的确又痛又痒,但一点儿也不爽!还有这火,太难受了!还好你们没有再研究出什么要命的法子。
安驰嘿嘿笑道:“我也不知道是你们……”
安岳魏:“现在知道了,是不是后悔没有再狠一点儿?”
安驰:“哈哈哈,很可能。”
安岳风:“咳!别聊了,太痛。三弟你做什么了?”
林秋鹤忍得一件惨白:“对,好痒,安师递快替我们解了。”
安岳魏:“哇!好痒!来来来,大哥,我背痒,快帮我挠挠。快快!”
安乐一脸痛苦:“三哥,三哥,快给我们解药。”
徐旭丹面上全是汗,捏着飞刀坠的微微发抖:“安师弟,我们奉南陵君之命,前来取飞刀坠赠你,你怎么能恩将仇报?”
听得这话,安驰不可思议,眼前这几个宗修门的人:道学派:林秋鹤。法学派:安岳风,安岳魏,徐旭丹,医学派:安乐。
统共五人,除了与安驰亲近的安家兄弟三人,只剩下与欧阳云峥关系亲密的林秋鹤和心地纯正的徐旭丹,一个旁人也没有。
安驰掏出解药,让几人服了,又从徐旭丹手中接过飞刀坠递给风千尺,道:“这事儿,算我对不起你们,作为赔罪,我请你们吃饭?”
风千尺收了请仙石,几人搀扶着起身。
安岳魏抬起手就想搭在安驰肩膀,风千尺伸手一挡,安岳魏一声惨叫:“我说蜀巫城主,你什么意思啊?你们这又是火又是毒的,我们几个在里面险些没被你们弄死,还不让我靠一靠自家兄弟?”
风千尺冷着一张惊为天人的脸,睨了一眼旁边的安岳风:“你可以靠他,他也是你自家兄弟。”
“诶?”安岳魏是个犟性子,道:“大哥也受伤了,我就要靠我三弟!”
安岳魏说着就要往安驰肩膀上搭。
安驰见安岳魏受了伤,伸手欲接……
风千尺一把将安驰拉在身边,手搭在安驰的肩膀:“他脚崴了,不能走路。”
安驰:“开什么玩笑,我一蹦三尺高。”
风千尺:“你蹦一个试试?”
安驰蹦……蹦不动!说,说不出!只能干瞪眼。
“你看,你都需要我扶着不是?”风千尺一本正经说完,安驰顿觉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带着转身提步。
“……”安岳魏不可思议地看着二人的背影,道:“乐儿,我现在相信了。”
安乐:“二哥信什么?”
安岳魏将安乐拉到一旁:“你忘了你说这蜀巫城主对三弟……你没见他刚才那霸道的样子?”
安乐微微一叹,低骂:“土匪!”
“可不是吗?”安岳魏一脸惆怅:“打又打不过,如何是好?我看着三弟好生可怜,就这样入了蛇口。”
徐旭丹不知何时走了过来,道:“找南陵君。”
安岳魏脸上顿时乐开了花:“对啊!找南陵君救三弟!还是我们丹丹最聪明!”
徐旭丹恍若未闻,提步而去。
安岳魏:“诶,丹丹,等等我。”
安岳风:“二弟,自重。”
安乐心情欠佳:“他遇见徐师姐跟狗见了骨头似的,能知道什么是自重?”
安岳魏:“你个小丫头,怎么说你二哥呢?”
安乐:“我还没说你是狗见着S呢!”
前面的徐旭丹听不下去了,回眼问安乐:“你到底是骂你二哥呢?还是骂我呢?”
“……”安乐微愣了愣,抓了抓头:“好像是哈!狗见着S,S不就是徐师姐?”
林秋鹤走在最后,打眼看着前面的人影,微笑了笑。
一刻钟的时间,几人出了地宫,替乌家之人服下解药,赶在别人尚未清醒的时候离开了乌家。
岂料刚刚走出乌家大门,一个迷天大网从天而降,将几人全然罩住,又瞬间缩成一团,前方,凭空多出数十个蒙面黑衣人影。
安驰透过大门处传来的微弱光芒,看了看眼前如线一般的网,极为细腻的材质,似铁非铁,似铜非铜,在这黑夜里跃着淡淡的蓝光。
林秋鹤冷道:“你们是谁?想做什么?”
来人:“别管我们是谁,我们只要飞刀坠,交出飞刀坠,留你们一条性命。”
“好狂的口气,不过,这无策只听我的。”风千尺手指摸了摸眼前的丝网,眼前的丝网随之弹开,又瞬间缩小,乖乖飞至风千尺的手里。
来人大惊:“不可能!无策之所以叫无策,就是因为只要有人落入此网,无论是人是仙,只能素手无策。”
“如今竟传成这样了?”风千尺轻轻一笑,转眼看着安驰:“你告诉他们,无策的来源。”
“……”
安驰拧眉,苍天可鉴,他一点也不想回忆无策的来源。《$TITLE》作者:$AUTHOR
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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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没事拍什么床?
“……”
安驰拧眉,苍天可鉴,他一点也不想回忆无策的来源。
当年四妖喜欢收集天下法宝,收来收去,了无稀奇。几妖闲来无事,开始比拼亲手做法器,加上爱摆弄法器的黑翎。六个人,只有白鵺一人胸无大志、好吃成瘾,搜刮着人间各类吃食,成日成日地围着黑翎瞎转悠,惹得黑翎分神,后来黑翎便用南海鲛人的头发做了一张网,将自己关在里面折腾,白鵺只能眼巴巴看着,不得近身。
风千尺知道此事后,问白鵺:“要不要趁黑翎不在,我们把他的网改了?”
白鵺问:“怎么改?”
风千尺说:“这网现在不是听他的话么?我把他改来听你的话,以后你想让他去哪里,就拿着网把他带去哪里,如何?”
白鵺不信。
过了几日,风千尺拖着一张大网,网里罩着黑翎,白鵺看着网里正专心做着法器却全然不知自己已经身处异处的黑翎,哈哈大笑,说:“这网还真能随心所愿?”
风千尺一派自负的神态,说:“当然!现在我把方法给你,你若不放他出来,他就无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