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爷粗重的呼吸声和松狮的犬吠紧紧隔着一道门,却跟发生在眼前一样……
这些儿萎靡下三滥的事儿像是故意的、特意的献给他们听,有意谄媚、想要同流合污。
陈若若皱起眉头,她对这个氛围的厌恶万万不及当时躲在温律怀里装睡,突然嗅到一股腥臭味。
即便是屋内熏香和蔚蓝的气息也抵不过林爷变态的嗜好。
……
突然间,耳中一凉,少女对上温律略微抱歉的神情,那副蓝牙耳机牢牢的嵌入,欢快的小调打散了一切。
一曲歌未尽,温律从手机上按下暂停键,勾了勾唇,像只老奸巨猾的狐狸,语调慵懒的冒出一句:“林爷这场子还真是够快的。”
陈若若拿掉蓝牙耳机,握在手中,眼里的狡黠不比温律少哪里去,秒懂少女笑出声:“我觉得他是想让你加入这个happy ending!”
温律挑挑眉:“我跟他的癖好不一样,玩不了重口味的东西。”
陈若若略略深思,像是想起什么,挑衅的开口:“你这口味确实跟林爷的不一样,你怕不是有恋*童癖或者恋脚癖,咋外界传言你除了多金败家大炮王,还对裹小脚有兴趣?”
“外界传的那些,你自己心里没点数?”他不骄不躁,根本不在意,“多金是真,败家是真,有你这个小祸害在我还能不败家吗?”
至于一夜七次的炮王和钟爱脚小的雏儿……
温律眼睛扫过陈若若那双只有32码和鞋子还有她本人,笑的花枝乱坠。
当年就是照着眼前这个工具人描绘的,阴差阳错,还真让林爷给碰上正主了。
陈若若被温律的笑声弄得心里痒痒的,看着他深邃的目光,在狭窄的二人房间内一时心意错乱了,她怔怔的问道:“温律,你是不是喜欢我啊?”
温律一时间被陈若若的话惊住,不知为何他不愿意反驳,心里千万个否认堆满了胸腔,再看她鼻子小小、耳朵小小、脸颊小小的委屈样儿,更是想好好欺负她的恶趣味又来了……
他勾起嘴角,从善如流的接话:“我没听清楚,你是说,我喜欢你对吗?”
陈若若:“嗯。”
温律神色自若:“喜欢当你爸爸,算么?”
陈若若:“……”
——来自一个不会开玩笑大佬的冷幽默。
作者有话要说:我可以申请请假一周吗?商场要搞活动了,身为员工主要负责文案部分的我又要忙碌起来了!这篇文指定不会不写,因为我第一次写这种设定比较多然后还挺温情挺暗黑的文,挖的坑也多,需要我填起来。别怕,有大纲在手,啥都好说!此文必有车,你们关注一下我vb:七七的小牙齿,没法放这儿哈!
第51章 1+48=49
两盏床头灯熄灭,围在墙边的地灯亮起,昏暗的灯光向上映照在雪白清透的皮肤上,那个窝在他身边的小朋友像奶猫般静悄悄的安然入睡。
长发散落一枕头,纯净的小脸让温律忍不住多看几眼,甚至一时鬼迷心窍想要全部的占有她,无关*肉*体,只是内心充斥着一个想法,想要自私的存活在陈若若的精神世界里。
小憩中的少女并不知道在她睡梦外发生的变化,反倒很安心的闻着那股柠檬烟和淡淡的蔚蓝味沉醉在只有温律的世界里。他身上的味道,是最有安眠特质的良药,能够抚慰今天一天发生的事情。
温律悄无声息的转移到陈若若旁边,静静地趴在床沿上,胳膊撑着脑袋,细细打量。
眼前酣然入眠的小姑娘是他看大的,彼时望去,温律觉得自己成为了老者,也许对这张脸庞是眷恋的,也许他对陈若若是有喜欢的感情。
温律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心里的答案只要不清楚,便不会前进。
为什么?
他忧虑,忌惮,真的喜欢也就罢了,转而告白失败又将怎么办?
碍于长长久久如亲人的身份,碍于他长了她五岁,多了五年阅历的成熟,碍于一切现实,让他不敢确认这小小的悸动究竟是不是爱!
温律的视线游走在陈若若的脸上,停于唇角,他盯了好一会儿,眼神才微微移开,心里不要脸的想要品尝他看到的小朋友到底是什么味道?
她的嘴,也会像她本人一样,奶香甘甜吗?
男人挑起眉梢,脸上露出了一丝黏腻的笑容,平添了几分邪性,渐渐的神情恍惚,目光也从陈若若的嘴唇转移到了裸露着大片肌肤的脖颈。
温律喉结滚动,十分白皙的脖子像块诱人的奶油蛋糕,让他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事实上,他也做了,指尖划过熟睡中可人儿的锁骨,眼眸里闪过男人般欲望,目光放肆游走在若隐若现的胸口上。
陈若若该是听话的。
可她总是像只小弱鸡一样,不按指令行事。
分明去茶馆才是最好的选择,可他竟然看不透若若心里的想法。
果然,家养的鸡,是不能放养的。
说不准什么时候翅膀挥动,不经意间就飞走了。
所以,他便要在即将控制不住的阶段,筑笼,永远将崽崽牢牢的锁在自己的世界里。
那张睡眼朦胧单纯又无害的脸,较小又柔软的身躯,太需要保护了,他不能够成全别人。
温律的手指在胸口处停住,往她的脖子上摸去,眼眸里带着隐晦的疯狂与偏执,细软的脖颈此刻就攥在手中,仿佛生杀大权也被掌控了。
躺在床边的陈若若稍微动了下,温律的手不自觉朝后撤了撤,觉得自己像个做贼心虚的男人。
他看着只是翻了个身后继续睡觉的小朋友,嘴角下拉,突然想到刚才陈若若问自己的那句话:
“温律,你是不是喜欢我啊?”
喜欢?
他眯起眼睛,凑近,低声喃喃着:“喜欢极了,陈若若。”
温律划了只火柴,嘴里叼着柠檬味的烟柄,缕缕烟雾盈盈环绕,他眼眸里毫不掩饰罪恶:陈若若,我喜欢极了,你那条天鹅颈,好似轻轻一扭就会被轻易折断。
他勾了勾嘴角,将小朋友掉在脸颊下的头发撩至耳后,克制住伸手掐死她的冲动,重重的在她脖颈种上痕迹。
陈若若睡得很熟很沉,毫无察觉。温律站起来,叼着烟走了出去,离开时还帮她定好闹钟。
……
醒来时,温律已经不在屋里,只有床头的手机闹铃嗡嗡震动。
陈若若立刻爬起来,拿起手包出门找人,拉开房门的一瞬间,却发现温律哪也没去只是靠在墙边抽烟。
小朋友赶紧捂住鼻子,一脸难耐:“你怎么抽这种的?”
这种的烟就是鼻炎患者的死穴,浓浓的尼古丁蔓延在空气中。
温律把半截烟头扔进欧式水槽里,视线落在陈若若脖颈处,上面被咬下的吻痕分外明显。他叹了口气,决定把趁人之危的事情坦诚相待,于是拿出手机打开照相机对着陈若若晃了晃。
陈若若接过手机,先是微怔,然后脸颊赤红一片。
“我嘬的。”温律简单明了,全盘托出。
“没……没事,演戏就得更逼真点。”她自圆其说,表面一派无所谓却还是不自觉的后退了几步,跟温律保持距离。
男人抬抬手腕,狭长的眼眸略带玩味:“私宴热场要接吻,你又当如何?”
温律直直朝前走,陈若若楞在原地,如磐石。
[要是真的接吻、该怎么办?]
[接吻还是不接吻?]
[可以借位吗?]
她大脑一片漆黑,此刻只有三句话。
这种想法在一段时间中,一直未能消化。
现在,陈若若像个僵尸小姐,同手同脚的跟在温律身后慢慢走着。
*
夜,刚刚拉开帷幕,凌晨的别墅区压抑诡秘,从车里下来,她一直高度紧张。
虽然这场私宴局是青蛇和温律设的,但林爷指定安排好眼线,他们不仅要表演真实还要让眼线觉得到手的包袱是历经波折好不容易才被拍下的。
越轻而易举得到的东西,林爷疑心病就会越重。
陈若若只记得,在车上的时候,温律指腹摩擦着她的大腿,轻轻拍打着:“青蛇这个人好女色,更爱看别人的热闹,谁要能赢得他的青睐,拍品更容易花落谁家。”
司机是林爷打出来的明牌,暗地里究竟藏着哪些?她和温律都不知道。所以,在不能出差错的环节中,只能如履薄冰!从上车的那一刹那,温律就已经全身心投入在演戏的情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