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要离开难道就不能直言相告吗?难道是这样的伤痛来得太过突然了?还是什么?那楮墨呢?楮墨又是因为什么要离开呢?
柳君泽看见柳睿的神情,还有那悲伤的眼睛,心里也是一阵难受,忍不住说道:“睿儿,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之妙的心意难道你还不明白吗?为什么你要那么固执?”
“我会吃了,你说解药吃一伴会是什么样的情况?要是找不回之妙或者找不到之妙了,我也没有必要活了。”柳睿说完,直接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柳君泽没有想到原来他已经爱得那么深,已经可以共赴生死了吗?已经深入骨髓了吗?宁可自己死也不愿意吗?这样的性格像谁?是像吐露吧,只有她才是那样,明知道飞蛾扑火,可是还是不愿意放弃!
柳君泽靠在后面的椅子上,看着面前堆积如山的奏折,可是一本也不想打开,之妙那个孩子,自己不是更加的对不起吗?神情落寞的看着手边的玉玺,声音很轻的问:“小安子。你说这个东西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安公公看着皇帝看的是手边的玉玺,心里直打鼓,但是还是说道:“当然,关乎百姓关乎社稷,可谓是重中之重!”
“是吗?可是为什么他却一点也不想要呢?”柳君泽神色莫名的说。
他?那个他?难道是瑞世子吗?皇上想要传位给瑞世子吗?可是那些皇子会是什么反应?安公公低着头,声音也轻轻的说:“可能是因为妙郡主才不想要的。”
“是啊,这两个孩子,怎么能?你说当年朕真的做了那样的事情吗?可是为什么朕一点印象都没有?当年不再去,是因为知道那个人即便是再像也不是,而且朝堂这边出了大事件,你说说呢?”柳君泽一边回想一边自问也是咋问安公公。
“是啊,这件事情很奇怪,当年皇上虽然喝醉了,可是奴才没有喝酒啊,但是奴才也是一点印象也没有,皇上您说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安公公满心的期盼。
“什么?你也不知道也没有印象?”柳君泽听到这样的话还真的是很奇怪。
“是啊,皇上虽然闯了进去,可是那个女子的神态甚为冷漠,奴才看见皇上伸手去拉那个女子的手,可是后面的奴才就完全什么也不知道了。”安公公认真的说。
“对,朕的记忆也就到此就没有了,难道说还有什么事我们不知道吗?可是除了朕之外,还有第二个男人?”皇帝神色不明的问。
“应该没有吧。”安公公如是回答。
“可是为什么会被追杀呢?而且当时楮墨我们是在什么地方发现的呢?”柳君泽再一次问道。
安公公看到皇帝一脸认真的样子,所以也很认真的回想,他们是在相国寺后山的那个山涧中发现楮墨的,那个地方离那个女子的住处没有多远。安公公有些不确定看了看皇帝的眼色,知道皇上也和自己想的一样,安公公低着头不说话。
“相国寺后山的山涧里吧!离那个地方有多远?”皇帝认真的问。
“没有多远,大概也就一里吧。”安公公回答。
“那楮墨认识那个女人吗?楮墨所说的那个故人会是那个女子吗?而且那个女子的孩子就是之妙吗?那那个女人是谁?”皇帝一下子抛出那么多的问题,安公公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回答而且也回答不出来。
“看来一切都知道找到楮墨楮御医才能知道真相。”安公公安慰道。
“是啊,只有找到楮墨才知道。”皇帝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安公公看着明显好转的样子,一副欲言又止的看向皇帝,皇上自然也感受到了,但是没有开口。
终于安公公将是下定决心一般,一副豁出去的样子,跪在皇帝的面前:“妙郡主在要离开之前找过奴才。”安公公一下子将话说出来,觉得自己的心里舒服很多。
皇帝轻笑一声:“那都说什么了?”
“妙郡主说要是有一天那个人想要那个位置的时候,要奴才要权利的协助他,还说要是那人要是不想要那个位置,也务必要全心全意的帮助他。”安公公看着柳君泽的眼神,小心翼翼的说。
“哦,那你认为之妙是什么意思呢?”皇帝淡淡的一笑。
“奴才不敢妄加揣测,但是奴才知道这一定是她想要让奴才转给皇上的话,皇上怎么说,奴才就怎么办。”安公公不愧是皇宫的老人,说话那可是一溜一溜的。
第227章 故事(1)
皇帝沉吟了一下之后,才缓缓的说道:“就按照之妙说的办吧!这是朕欠他们的!”
皇上这个是什么?安公公一时间愣在那里,不知道怎么搭话,只是低着头。
栁睿像是发了疯一般的直接闯进司徒府,眼里的红色还不曾消退,心里的不安在不断的扩大,司徒老太太看着栁睿的突然出现,很是惊讶,而司徒锦辰的眼色也很奇怪,就在昨夜司徒锦辰已经知道那个人被皇上抓起来了,没有想到一大清早就看到瑞世子,而且神色很奇怪的样子。
“司徒之妙呢?司徒之妙在那里?”栁睿冷硬的问。
司徒锦辰神色有些冷漠的说:“世子爷,虽然你贵为世子,这样跑到微臣的家里来找小女?您这是?”
“少废话,告诉我,司徒之妙在那里?”栁睿现在没有心情听任何话,只想要找到那个女人。
司徒卓越看了几乎有些癫狂的栁睿,心里有些担心,也不顾自己父亲的眼神,上前说道:“昨日家妹进宫,说是会在宫中暂住几日,说是太后想念的紧。”
“什么?你的意思是司徒之妙不在府里?是这个意思?”栁睿神色更加的难看,问出的话更加的冰冷,而且那眼神仿佛能刺穿别人的心!
司徒锦辰还是点点头,栁睿看着那一张张莫名其妙的脸,心一下子沉入谷底,那个人真的就这样走了吗?
“来人,将司徒府的人给我看管起来,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任何人出去。”栁睿冷漠无情的说道。只见从他的身后涌出不少穿着黑衣铠甲的人。
司徒锦辰看着那些黑衣人,每一个人衣服的领口和袖口都绣着一个凤,只见他们面无表情的将司徒府包围起来。
司徒锦辰看着那些人,是太后娘娘的凤卫,没有想到竟然给了栁睿,可见太后娘娘是有多宠爱这个人,虽然有些慌乱,但是还是站在栁睿的面前:“世子爷你这样莫名其妙的围住我司徒府?恐怕会引来世人的笑话,而且皇上也不会允许你这样做的。”
“闭嘴,你的帐我们慢慢再一笔一笔的算。”栁睿说然完全不顾司徒锦辰的怒视,直接向着司徒之妙的院子走去,只见那院子空空的,什么也没有了,有的只是那些不变的陈设,当然也包括皇上御赐的那些物件,一件也没有带走吗?
当陌雨、陌霖、陌风、陌露……等赶来的时候,就看见栁睿神情冷漠的站在那里,当然最为震惊的是陌雨,不可思议的喃喃:“姑娘去什么地方了?”
听到她的声音,栁睿转过身盯着她,眼里的杀意甚浓:“你怎么会在这里?”
“回世子爷,属下是奉姑娘的命,回去帮忙,然后姑娘把属下给抛弃了。”陌雨顿时觉得心里很难受,带着大丫小丫的离开,就是不愿意带上自己吗?
栁睿冷冷的笑了起来:“是吗?那你回来帮什么忙呢?你的主子我吩咐你的做的事情你做好了吗?”
陌雨一下子跪在那里,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要杀要剐,请主子动手吧。”
栁睿看着哭丧着脸的陌雨,仿佛一幅被抛弃的样子,是不是就是自己这个时候的写照啊?陌风陌露看见世子爷眼里的杀意,一下子跪在陌雨的旁边,齐声说道:“请世子爷让陌雨将功赎罪,等找到妙郡主再行处罚。”
栁睿看着陌雨,心里百转千回,盯着陌雨问道:“之妙之前可有什么异常?”
陌雨静静的跪在那里,神情平静的说:“有,在进宫的前一天晚上,姑娘给属下发了信号,属下赶过去的时候,姑娘正骑马过来,那个时候宫门早就关了,而且那匹马好像世子爷以前的坐骑。然后姑娘让人将大皇子劫了,给他吃了一种药丸,直接扔在乱葬岗了,回到司徒府见了老夫人、大少爷还有就是在凌晨的时候见了三老爷,之后便让我离开回去,说是要在皇宫呆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