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娇庶女最好命(135)

正在白祥想着怎么应对时,萧长恭忽然一个侧翻,从马背跳到地上,随后几乎同一时间,一支箭从车厢中激射而出,擦着萧长恭的身体飞射而过。

好险!

哪怕晚上一瞬,萧长恭怕是就要中箭了。

萧长恭自己也出了一身冷汗,若不是自己在战场上拼杀了十年,对于生死危险有了那么一丝预感,刚刚自己怕是就要交待在这儿了。

“杀!”

这一箭仿佛是个信号,马车边的护卫立时就动了起来,向萧长恭冲杀过来。看架式,是要不惜一切代价,把萧长恭留在这里。

不过他们动得虽快,萧长恭带来的人也不含糊,自从来兴臣事件之后,萧长恭出入都带足了护卫,而是都是他的亲卫、精锐。

当下两波人马就冲撞在了一起,拼杀起来。

喊杀声响起来的同时,一个身材极壮的人从马车跳了出来,舞着一对六棱实心铁锤,“萧长恭,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祭日。”

萧长恭眼神一眯,原来是你。

白棘不对是天生神力,一对至少二十斤的铁锤被使得虎虎生风。这样的人若是在战场上,只凭他一人,就能把敌方的阵型撕个口子。

只可惜,他遇到的是萧长恭。

萧长恭惯使的是厚背单刀,刀身长而刃,既能在马上砍人,甚至必要是还能斩马。

这刀比白棘的六棱锤长,但却不如锤重。两人一时间斗了个旗鼓相当,难解难分。

白祥一看,知道大势已去,如果白棘能一锤子砸死萧长恭,他们还有翻盘的可能。现在眼看着局势胶着起来,他们人少,早晚要落败。

这么想着,白祥的脚步就一点点地往人少的地方透动,此时不趁乱溜走,再往后就没机会了。

哪知刚走几步,就被一个人抱住了大腿, “白总管,你去哪儿,带上我好不好?”

这么一说话,立时就有人注意到了他们,白祥虽然是文人,不是护卫,但既然能潜到这盛京城中,也有有武艺的。

当下一拳就对着方尧的头顶砸去,若是这一拳砸实了,方尧非得当场毙命不可。

可是,白祥不过是自以为没人盯着他,其实那么多护卫,怎么可能漏了白祥。

看到白祥要杀人,护卫一刀挥出,逼得白祥变招。紧接着另一柄钢刀就架在了白祥的脖子上。

白祥叹了一口气,自己一向自诩精明算遗策,但却先是挑错了任务,后来又栽在自己亲手挑回来的细作上,或许这就是天意吧。

不多会儿,除了白棘之外,其他人或是被斩,或是被俘。只有白棘还在虎虎生风的抡着铁锤。

看到萧长恭对上自己的铁锤,也只有暂避锋芒的份上,白棘哈哈大笑,“萧长恭,想不到你也不过尔尔,三年前没能在战场遇见你,就是你走运,今天我就在这里结果了你。”

“哼,有病。”萧长恭吐出这一句,然后虚砍一刀,立刻向后一跳。

“别跑,跟我……”白棘话没说完,脖子就被了一个绳套,紧接着又是一个,还不是同一方向。

然后两边绳子一用力,白棘立刻被勒得说不出话来。

可是白棘天生神力,哪怕是被勒住脖子,也没有被拉倒,反而双手一伸分别拽住两条绳子,往回一拽,竟然把两个护卫都拽近了几步。

绳子一松,白棘也就有了说话的空隙,“懦夫,有能耐咱们单打独斗,仗着人多算什么本事?”

萧长敬“呸”了一口,“人多不欺负人少,那叫没脑子。来人,给我继续套绳子。”

白棘气得哇哇大叫,仗着神力想挣脱绳子,可是再有力气,也架不住人多。顿时各人的绳子纷纷出手,把白棘牢牢套住。

然后众人围着白棘快速转圈,很快白棘就被数条绳子缠了个严严实实。

这时任他再天生神力,也是无济于事。

白棘气的想骂人,但刚一张口,就被萧长敬塞了两个麻核进嘴,骂声也就变成了唔唔声。

“偷偷潜入我大齐,还想单打独斗,你们北狄人都这么蠢的么?”

回答萧长敬的,是白棘更激烈的挣扎以及唔唔声,还有一波怒视。

萧长恭捡起白棘的铁锤掂了掂,“都说北狄国主的大皇子天生神力,战场上好使铁锤,看来你就是白棘了吧。”

这话一出,周围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随口眼睛里全都放出光来。

乖乖,他们可是擒住了北狄的大皇子,这要是真的,那得是多大的功劳?

萧长敬也吓了一跳,看向哥哥,“真,真的?”

扭头看到唔唔地白棘,萧长敬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判断。

萧长恭哈哈大笑,把铁锤塞给萧长敬,“抱好了,这可是你立功的明证。”

随后马车里又搜出来一张超大的弓,和两只婴儿胳膊粗的特制箭。再加上之前射出去的一支,一共三支。

“看到没有,这弓也是证明。”

这时方尧在不远处连哭带叫,“不关我事啊,不关我事,是他们强迫我的。他说他是北狄的大台吉,要刺杀皇帝,我不跟着他们就杀了我,将军饶命啊。”

萧长恭厌恶地看了一眼方尧,“让他闭嘴。”

立时有兵丁一拳打在方尧的肚子上,方尧也像虾米一样倒在了地上,所有的话都被一拳打回了肚子里。

“打扫战场,尸体都带上,这都是证据,务必小心,不要有所遗漏。”

“是。”众人回答得极有气势,他们都是上过战场的,知道北狄人管自己的皇子,是叫台吉的。

刚刚方尧喊的“大台吉”无疑是佐证了萧长恭的话。

快速打扫了战场之后,萧长恭和萧长敬坐在白棘的马车里,看着白棘。

“台吉躺着可还舒服?”

一刻钟前,白棘还是坐着的,如今却只能和粽子一样躺在车厢里。

之所以说是粽子,是因为白棘此时身上少说也有十道绳子,除了头和脖子外,其他地方愣是连个缝隙都没给他留。

不对,应该说比粽子还惨。粽子好歹还能看见绿叶呢,白棘现在穿什么衣服都看不出来了。

白棘的嘴里还有两个麻核,根本说不出来话,当然能说也不会说,只是对萧长恭怒目而视。

萧长敬却是看了看白棘,又看了看车厢里放着的大弓和箭,想起之前萧长恭差点就被射中了,不由有点后怕。

“将军……大哥,你没事吧。”萧长敬这声大哥叫点有点生,一直以来他都不肯叫的。

“没事。战场上生死一发的事多了,麻木了。”

萧长敬不觉得萧长恭在说实话,生死一瞬啊,哪有麻木了的说法。再想想他之前说的暗伤……

“要不……你解甲归田吧,我替你去从军。”

萧长恭诧异地看了眼萧长敬,哪怕此时只露了半张脸,也是满满的笑意,“有你这句话,就够了。”

如果不是有白棘在,他想说的,远不只这一句。

萧长敬也知道此时不是说话的时候,但刚刚那一瞬间,话就这样出口了。

白棘很不爽,他被捆得像个粽子,却要看着敌人兄有弟恭的。再想想他的弟弟,根本不会关心他的死活,只会一门心思的只要夺他的太子之位。

如今他身陷敌营,他们知道了,怕是只会开心才对。

中午的时候,一行人赶到了凝泉庄。门口的家丁看到萧长恭一行人,又是有血又是有尸体的,吓了一跳,让进庄子的同时,也赶紧向穆鼎禀报。

穆鼎听完萧长恭的汇报后,惊的直接站了起来。

“长恭,此事可有把握?”

“小婿虽没见过白棘,但是见过他叔叔白耀,叔侄俩确有相像之处。另外传言中白棘天生神力,也是对得上的。而且还有这个可以佐证。”

萧长恭说着递上了一个戒指,戒指上是一个鹰头。

“鹰头黄金戒,好,好,有这个,就算他不是白棘,也是北狄的大人物。此事要马上禀报陛下,我这就去写折子,不,你去写。现在就写。”

“还是岳父大人写吧,毕竟人在你的庄子上。”

穆鼎看向萧长恭,“好,长恭越来越会收敛锋芒了啊。另外,此事不要声张,保密做得越好,对我们越是有利。”

“是,岳父大人放心,我的手下都是守得住秘密的人。”

不过虽说如此,萧长恭还是把自己的手下聚集在一起,要他们务必保密。同时庄子里的护卫也加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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