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到一只招财猫(24)

说完,生怕傅臣炀想不开花这五六位数的软妹币去撤热搜似的,苏淮年开口试图劝说:“免费的宣传,不用白不用,没必要花冤枉钱。”

“而且还能带动我们猫咖的人气呢,如果别家店铺同意合作,那我们就直接拓宽了场地,接下来一步就是引流,这个热搜不正是现成的引流资源吗?你再拍个照片发微博,那客流量还不是滚滚而来?”

说到这里,苏淮年想到了什么顿了顿,咬咬牙说:“不过如果你的公司那边非要撤掉的话,那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过。”

傅臣炀的笑意直达眼底:“你不经商真的是屈才了。”

不知道是不是赞美,苏淮年照单全收,腼腆地应下。

“我没想到你这么在意这家猫咖。”傅臣炀说。

苏淮年笑而不语。

傅臣炀还要赶去其他店铺开会,确认苏淮年的确不介意这个热搜,便推门离开了。

苏淮年只觉傅臣炀最后瞥向他的目光带有深意,细品但又品不出什么来,越想越挠心挠肺。纤瘦的腰靠在小吧台边,苏淮年倍感傅臣炀那眼神简直莫名其妙,绞尽脑汁过后他学会了放弃。

正想推门出去时,小房间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一条缝,那个人影往里头探了探,然后大推开门直接走了进来。

“有事?”苏淮年问。

舒客直接坐到茶几上,拿了个水果糖剥开塞到嘴里,“没,进来安静安静,外头猫太多了。”

“猫太多了你这只耗子还敢明目张胆待在这?”

“哎,我也想一直赖在我们菡菡那儿,可是她那边服务员都已经招满了,我也没饕餮的胃口待在她的饭馆一直吃啊。”舒客说,“在你这就方便多了,虽然猫多,但女生都喜欢猫,廖书菡这几天往这赶两三回了,来串门的几率也大,风险和收益并存嘛。”

苏淮年对舒客的牛皮糖行为无感,随他咋地。

“诶,年哥,话说你跟傅臣炀到底是什么一情况?”舒客敲了敲茶几,指甲和玻璃相接发出清脆击响。

苏淮年茫然:“什么什么情况?”

“……”舒客轻咳一声,往后挪了挪屁股,远离苏淮年一些,冒着生命危险说:“就你刚才和傅影帝的对话……我知道你和傅影帝只是和谐的宠主情谊——傅影帝的单方面宠主情谊,你的话应该是室友情——但如果你是个女生的话,或者是个女明星,刚才你这么苦口婆心地劝说傅影帝不要撤热搜,从他的角度来看,很有可能会误解为你想拉着傅影帝炒作。”

“炒作的出发点有两种,一种就是单纯的利益行为,也就是你想蹭傅影帝热度,另一种就是你对傅影帝有情感需求,无法从傅影帝身上直接获取,于是你就把若有似无的暧昧关系暴露在大众视野中,用大众的想象来满足自己内心的渴望。”

“当然,我认为第二种出发点不存在……应该不存在吧年哥?所以,年哥,你想出道啊?”

苏淮年:“……”

醍醐灌顶。

恍然大悟。

这只耗子精虽然初次见面就被他撵入灵异局,但平心而论,他的脑子还算清醒,分析起事情来有理有条……虽然这些分析在苏淮年看来狗屁不通。

什么炒作,什么出道,什么渴望……他只是不想傅臣炀花冤枉钱而已……见过这么勤俭持家的貔貅吗,一点见识都没有!

不过换个角度,苏淮年觉得这些可以套用在傅臣炀身上。

那么,问题来了,在傅臣炀眼中,他究竟是哪种方面的意有所图?

喜欢傅臣炀还是想从他身上榨取资源?

……mmp都是苏淮年不乐意见到的。

抛开以原型待在傅臣炀家的一年不谈,他的人形和傅臣炀一点都不熟,无论是哪种都奇奇怪怪居心叵测。

苏淮年感觉自己简直一次次在傅臣炀面前丢脸,现在更是面子里子全丢光了,有一种在傅臣炀面前果奔的奇异体验,浑身上下凉飕飕的,没有一丝安全感和隐私感。

造孽啊!

不就是在傅臣炀家蹭了一年的饭吗,难倒这也会间接降低善缘吗?他的饭不都是靠他自己的努力(卖萌)一点一点赚来的吗?

嗐!

苏淮年自觉简直没脸见傅臣炀了。

好在接下来两天傅臣炀不经常出现在猫咖。他手下的一家店排在前三,地位稳固,但还有另一家店排在倒数第二,非常令人担忧,他接下来的两天几乎都待在那里帮忙。

廖书菡那边也同意了猫咖提出的合作,小猫打零工赚小费在有条不紊地进行。

淘汰会议开始的那天,傅臣炀和店长全都被叫去开会,店内只剩几个店员。苏淮年百无聊赖地趴在桌上,伸长着手逗弄那只小绿茶矮脚猫。

自从傅臣炀不经常来猫咖,店内氛围变了不少,就连他和小矮脚的关系也缓和了许多。具体体现在他克扣矮脚伙食的次数明显减少,喂营养膏的时候会给它挤绿豆大小。

没了苏淮年和矮脚的势如水火,店内人猫共处和乐融融,时不时传来客人的交谈和小猫们甜腻腻的叫唤。

忽然,苏淮年听见里面传来一声惊呼。

“啊!别晃!小心点别掉下来!”

苏淮年倏地站起身。

“发生什么了?”

“小猫跑到吊扇上去了!”

第22章

店内在场的店员一共有五人,加上舒客非传统意义临时工,一共有六人。已知其中三个都是女生,一个是底盘不稳的胖厨师,一个是极度怕猫却为了蹲女神而壮着胆子留下来的耗子精。

问:谁能救猫?

……这还用说吗?

苏淮年往前一步:“我来吧。”

跳到吊扇上的是店里最胖的猫,一只橘猫,猫咖伙食太好,被养得膘肥体壮。据目击顾客所说,这只傻猫是借着猫树跳到吊扇上的,吊扇被它骇人的体重压得摇摇欲坠,然而吊扇一晃,这只傻猫就要挣扎,却又不敢下来,于是傻猫更想找机会下来,吊扇就晃得更厉害,无限恶性循环。

苏淮年凉凉地想,如果再配上音乐就是大型蹦迪现场。

眼看着吊扇上的猫就要急疯了,几个店员从仓库找出把□□,在吊扇下架开。

这条步行街的房子都是统一风格的仿古建筑,上下两层,猫咖活动区把两层楼打通了并作一层,因此屋顶很高,吊扇长长地从屋顶垂下来,连接的纤细管道和电线在橘座的压迫下摇摇欲坠,看得人惊心胆战。

苏淮年深吸一口气,踩着架子爬上去。下面有两个女生帮忙扶着□□。

“炀哥,咱们聚个餐吧,大家认识了这么久还没一起吃过饭,今天难得有了正当理由,就当做是团建了。”

傅臣炀含笑:“当然,一起还是分开聚?”

另一个女店长理所当然道:“当然是一起啊!人多热闹。”

三人都是傅臣炀领衔的创业者,在力挽狂澜下,最终没有一个店面被淘汰,全都幸存了下来。刚得到好消息的店长们急冲冲地回去要告诉店员们。

店长们提供团建的想法,傅臣炀则全权包揽了团建的活动流程。

猫咖离节目组的会议场地最近,陈店长在猫咖前站定,“我先进去了,有事情就微信上联系啊。”

还扬了扬手机。

女店长潘黎和另一个男店长一前一后和他说了声再见,傅臣炀也转过头,张了张口还没说什么,忽然瞥见了猫咖内的场景。

透过玻璃窗,一架银白色的□□折射着冷质感的光。

“里面在做什么?”傅臣炀皱了皱眉。

“啊?”陈店长回头看,也吓了一跳,“呀,这是在做什么呢,这么大阵仗?”

说着他就忙推门走进去,傅臣炀说了一声“我进去看看”,也紧随陈店长的脚步。

“店长?”站在玻璃门边的舒客打了声招呼。

陈店长点了点头,虽然面前这位帅哥并不是猫咖员工,但他连续在猫咖待几天,大家也差不多混熟了,陈店长单刀直入道:“这是在做什么?”

“没事,猫跑吊扇上了,年哥在救猫而已。”

“……”

傅臣炀看了眼地板和吊扇的距离,再衡量猫树顶和吊扇的距离,对猫的弹跳力有了更深刻的认知。他家年年就从不这么皮,平时安分的时候斯斯文文,生气的时候也只会拿爪子呼人,而且不会伸指甲,再严重一点就是不理人,但给点东西吃就什么都忘了个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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