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绕过时锦,没想到时锦主动开口了。
“你…为什么要送我皮带和领带?”
陆卓盯着比自己矮半个头的小孩儿,洗完澡没多久头发都没干,乖顺地趴在白皙的额头上,脸却被热得红扑扑。
他如实回答:“总要送点儿什么吧……”
时锦:“你都帮我们公司渡过这么大的难关了,为什么还送我东西啊?”
陆卓被问住,因为自己征战商场十余年,这种人情来往早就成了骨子里的习惯,哪儿有什么为什么。
“你要是觉得过意不去,也可以送我,送什么都行。”
时锦顿时瞪大了眼睛,他就知道陆卓在这儿等着自己!
陆卓看他这副表情问:“你真要送我?”
时锦脑子都懵了迅速摇头:“不不不,我就随便说说。”
陆卓无奈地笑笑,这小孩儿嘴里就没一句直说的话。
时锦说完像只落荒而逃的猫,躲进了自己提前看好的卧室里。
在陆卓没回来之前,他就把这栋小别墅逛了一遍,看中了这一间装修精良的卧室。
他藏在被子里看手机缓解自己的情绪,庆幸自己暂时逃过一劫。
看得他都打哈欠准备睡觉了,卧室门突然被打开了。
陆卓看到床上的景象,开门的手顿住,惊讶地问:“你…怎么在我床上?”
时锦:???!!!
时锦把被子拽着盖在自己肩膀上,害怕陆卓突然扑上来。
陆卓那份儿诧异过去之后,饶有兴趣地走到床边坐下,盯着时锦看。
时锦慌得大脑急速转动,终于找补出来一个话题问:“你喜欢什么?”
陆卓被他灼热的视线盯得有点儿坐不住,转头对上,沉默许久不说话。
时锦一愣,联系上下文,陆卓喜欢...我?
他之前一直以为,陆卓想和自己结婚,只是因为公司合作,没想到还真掺杂了感情因素。
时锦没意识到自己心里泛出酸甜,心里藏不住事儿,那点儿甜蜜和得意就从脸上露了出来。
喜欢他就简单,那自己就是最大最好的礼物。
陆卓没想到时锦一小会儿就能脑补出这么多,思索了一会儿,才开口,“喜欢...”
时锦立马冲上去捂住他的嘴,两个人的距离再次拉近,“别说,我都懂。”
陆卓迷惑,他懂什么?
时锦又觉得自己那点儿功课真没白费,“那我现在送你礼物。”
陆卓:“什么?”
时锦:“你想干什么都可以。”
陆卓看时锦开始脱衣服,不解到了极点。
时锦脱了上衣,看陆卓呆着没动,“你不会真...只能想吧?”
陆卓瞬间明白时锦在说什么奇怪的话,双手抱在胸前,“想不出好办法了,想把自己送给我?”
时锦无语,红着脸说:“你知道就好,说出来干嘛?”
陆卓:“可是我好像没有这个想法。”
时锦笑容凝固在脸上,呆滞地把亮着的手机扔到枕头上,垂下眼,“那对不起,是我性/骚/扰您了。”
陆卓没处理过这种情况,他看着有些失魂落魄的时锦,在商场叱咤风云的总裁,一时间竟然也有点儿无措。
陆卓:“那个...我开玩笑。”
时锦已经把衣服穿好了,扫了一眼手机不见了,就看见陆卓从被窝里掏出来,“对不起,刚不小心把它滑进来了。”
陆卓对天发誓他没有窥探隐私的想法,只是下意识扫了一眼,上头的内容实在太过劲爆。
手指、扩张、进入、松软。
光是这几个词,就够陆卓脑补出各种有颜色的画面。
时锦还沉浸在这一天的数次失败里,没成想下一秒就被拽住手腕拉上了床,坐到了陆卓怀里。
陆卓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你之前是不是以为,我让你在家等我是要干这个?”
时锦没动,耳朵变得又红又烫。
陆卓:“是不是还觉得我没这个能力,所以对你没想法?”
时锦赶紧否认,“绝对没有!”
时锦感觉陆卓双手从自己腰间划过,然后在腹部握住,自己结结实实坐在了他的大腿/根处。
陆卓:“我是不是回来得挺早?”
时锦立马扭头:“早...”
陆卓的脸离他太近,就那么一转,嘴唇擦过陆卓的脸,两个人都愣了。
时锦硬着头皮把那句话说完:“个屁,我都弄完好久了。”
陆卓嗓子更哑了,“弄什么?”
时锦闭嘴,这才发现自己啥都说出来了,差点儿一头栽到床底下。
陆卓忍不了,抱着时锦转身,“我可不可以骚/扰你?”
时锦脸红,“谁骚扰还问人家同不同意啊?”
陆卓十分满意,“那你刚说自己‘性/骚/扰’我?”
“现在身体力行告诉你,我不光有想法,还要实践。”
作者有话要说:斯密马赛写的我都脸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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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时锦这一夜体会到了陆卓软硬件的厉害。
他第二天一早醒来的时候,又光裸着趴在陆卓胸口,一抬眼刚好对上陆卓的视线。
时锦揉揉眼睛,“你醒了怎么不去上班?”
陆卓把枕在自己胳膊上的脑袋轻放在枕头上,下床穿衣服。
时锦盯着他,看见他也裸着的时候,迅速蒙上眼睛。
陆卓无奈,“看也看了做也做了,现在遮有什么用?”
时锦没动,但是陆卓知道他把手指分开,正在通过指缝打量自己。
陆卓:“满意吗昨晚?”
时锦转身把自己蒙进被子里,“上班吧你。”
时锦窝在床上,听陆卓把门关好之后才慢慢爬起来,小步挪到浴室,想看看自己后面怎么样了。
锁好浴室门,时锦小声咒骂一句陆卓,镜子里头的人脖子上几乎没有一块儿好地方了,都被啃得泛红,不知道的都得以为他得了什么病。
往后一摸,还挺清爽的,估计自己晕过去之后陆卓帮他清理过了。但是香味儿实在太熟悉,就是自己的小雏菊身体乳,昨天晚上陆卓找不到合适的润滑,就他妈挤了一堆身体乳用。
时锦倒腾了半天觉得腰更疼了,一个人在家随便套了睡衣就瘫在沙发上。
中午他连点外卖的力气都没有,坐都坐不起来只能躺着。
听到外面有人敲门,时锦下意识想喊一声阿姨,没想到一开口连鸭子叫得都比自己好听,这昨晚陆卓是干嘛了啊操。
时锦一手扶着腰一手靠着墙挪到门前,门外的谢盛连嘴角微笑的弧度都没变:“陆总让我接您去民政局,他还在开会。”
时锦撇撇嘴,把自己上了就跑,就这还新婚第一天。
车没开到民政局,倒是把时锦给送到了医院。
时锦惊恐万分:“你们要干什么?!”
谢盛解释道:“陆总让我带您先来处理手部烫伤。”
时锦松了一口气,警惕地注意着谢盛的表情。
谢盛以为他皱着眉很不舒服,纠结了一会儿才开口:“需要我去挂其他科的专家号吗?”
时锦没懂:“什么。”
谢盛:“肛肠科。”
时锦昨晚被陆卓翻来覆去地弄都没害羞成这副模样,臊得他恨不得把谢盛打一顿。
“我没有…那个意思,只是怕万一你出了什么事儿陆总会责怪。”
接下来一路时锦就扭头盯着窗外,脖子都酸了也不愿意摆正,又尴尬又害臊。
车终于到公司接到陆卓,谢盛走了,两个人才一起戴上口罩去了民政局。
签字的时候时锦还在为难右手写不了字该怎么办,就看见陆卓的左手无名指多了一枚戒指。
时锦一瞬间停止思考了:“你都跟别人结婚了,还骗我?”
民政局的工作人员听到这句话,笑容瞬间消失,慌的一批。
陆卓不紧不慢掏出一个精致的红绒小盒子,打开是一枚在灯下闪着光的钻戒,十分漂亮。
他完全不在意工作人员瞪大的眼睛,还有后面排队人的窃窃私语,直接把这枚戒指捧到时锦面前:“需要我帮你戴上吗?”
有几个女孩不约而同地发出尖叫,把愣神的时锦吓得一抖,嘴巴一张一合像鱼吐泡泡,但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