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半夜又爬我窗户(120)

作者:九皇叔 阅读记录 TXT下载

实在可笑。

陆思贤不去插手母女二人的事情,王贵妃也是正常的事,轻易接受才是有问题。她默默叹气,看着秦若浅凛冽的态度,大概是不需要她了。

捡了一地坐下,继续看着王贵妃作。

“我活了那么多年,见得比你多,你赶紧收手,扶持你的弟弟才是正确的选择……”

王贵妃若疯狂般拉着女儿,眼中看待对方就像看着陌生人、甚至是魔鬼,逆天而行的魔鬼。

“既然没有见过,我就让你见见,也算是长长见识,贵妃想必也累了,回宫休息罢。”秦若浅转身吩咐宫人将王贵妃送回宫,这些事不是一蹴而就,哪里能让所有人都认可。

就像陆思贤说那般,兵权在握,焉可会惧?

陆思贤怼了王贵妃,并没有感到乐趣,依靠着坐榻,感觉无力感涌上心口,眼睁睁地看着王贵妃同宫人拉扯,不断想要靠近秦若浅,快要触碰到衣角之际,秦若浅轻轻避开,朝她走来。

片刻后,宫里恢复寂静,王贵妃被拖走了。

秦若浅揉了揉酸痛的太阳穴,陆思贤忙让出一半的座位,小心道:“你伤心了?”

被自己的母亲这么指责,可想而知,心里有多难受。

秦若浅唇畔却是弯了弯,浅淡弧度昭示她的心情尚可,“为何伤心,我从不为任何人伤心。”

她来自地狱,经历过背叛,性子坚韧,哪里就会因为三两句话就乱了心神,反倒是陆思贤,适才凶狠之态,真是让她刮目相看。

方才的欣喜取代含元殿内的忧愁,她俯身靠近小绵羊,咬住唇畔。

舌尖轻轻略过,就当是奖励。

陆思贤没体会她的想法,得到浅尝后,伸手一拽,将人按倒在坐榻上,当即将那个吻加深。

两人都不是羞涩之人,欲。望在前,也没有隐忍。

在欲做些事情的时候,殿门扣响,“殿下,九皇子来了。”

他为何而来?

旖旎的气氛一扫而净,陆思贤沮丧地坐起来,而秦若浅则淡然地穿好衣裳,对外吩咐:“让他去含元殿。”

别脏了临华殿的地面。

秦承宗而来,必不是来叙姐弟情意的,但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就算他想做什么,也是来不及了。

相反的是陆思贤,在她要离开的时候,扯住她的袖口,欲言又止,一双眸子染了方才情动还未退去的水雾。

湿漉漉的,更像是小绵羊。

秦若浅不知怎地,觉得方才的话不对了,她也会因为某人而伤心。

比如陆思贤。

陆思贤跪坐起来,抬首望向殿外:“他来找你吵架的?”

王贵妃才刚走,不应该那么快接到消息,应该是为了别的事。

秦若浅道:“跳不高的蚂蚱,理他做甚,你方才想说什么?”

陆思贤不说话了,她想救苏锦,但是秦若浅是新帝,若因为这件事牵扯,岂非功亏一篑,她摇首道:“没什么事,你去见她。”

她自己去做,趁着亲事未成之前,将苏锦劫出来,直接送往云山。

秦若浅道:“你我之间还需藏着?”

“藏什么?”陆思贤故作轻松地摆摆手,秦若浅太聪明,不说她肯定不行,随意扯谎:“让你提防九皇子,指不定杀齐映也有他一份。你二人是同母的姐弟,我怕你会……”

秦若浅笑了下,陆思贤的考虑是对的,但是与她没有什么关系,“不会,他做什么,与我关系不大。”

陆思贤佯装放心,等她走后,传信给青竹和梅姨娘,再去捞人一次,只要苏锦不见了,就不会在意。

*****

宫里的安静让人感觉一时不适应,尤其是妃嫔,之前以王贵妃马首是瞻,如今连出宫都不敢走动,个个紧闭宫门,小皇子们照常去听课。

秦若浅换了讲学的先生,平日就教些诗书,有关政事的一律去除,谨言慎行。

萧临日益走得勤快了些,宫廷各处,管问甚严。

除夕夜的时候,皇子公主们给帝后请安,皇帝醒了片刻,照旧不说话,众人还未曾离去,他就陷入昏睡中。

他不识人,秦承宗不甘心地唤他数次,最后被人拖走。

有心人发现除夕夜宴的时候,主事的是皇后,从头至尾不见王贵妃。

王氏接管宫权有些年头了,明里暗里树敌不少,压着新人,挤兑老人都是常事,如今她闭门不出,都想去踩上一脚,这个时候姐妹情用陆思贤的话来说就是塑料的。

后妃踊跃欲试,可一见到今时不同往日的七公主,宫装未变,气势威仪都不像是养在宫中的小公主,望人的眼神虽说带笑,可那股笑意达不到眼底,让人不寒而栗。

如今皇子中以五皇子为长,他坐在首位,拉着七驸马饮酒。

都知是陆思贤是女子,可她今日一身锦绣长袍,唇红齿白不说,薄红的脸颊因酒液的缘故而又红了几分,愈发的明艳照人。

五皇子惯来不羁,眼中无规矩,浑然忘了七驸马是女子,拉着她一道猜拳,输了换大杯的酒。

今日赴宴的都是皇亲贵族,本不敢张扬,见五皇子先乐,不免都跟着推杯换盏。

陆思贤三分薄醉,倚靠着秦若浅,目若星辰,捏着自己的脸:“我、我好看吗?”

秦若浅笑了,暖意融融,道:“好看。”

陆思贤不满意:“那你夸夸我。”

秦若浅语塞:“如何夸?”

陆思贤瞪了一眼,戳着她的额头:“我知道怎么夸,我还问让你夸?我是傻缺吗?不,你是傻缺,最大的傻缺。”

秦若浅不明傻缺二字是何意,但沾上‘傻’这个字,多半不是什么好话,她也受了,附和道:“嗯,傻缺。”

殿内诸人都是见过世面的,见两人如若无人般的亲昵,都不觉皱眉,唯独五皇子摇着酒杯又不怕死地凑了过去,指着陆思贤:“你这是造孽。”

声音不大,却很清楚。

亲若浅眼光乍寒。陆思浅先站了起来,一双明眸被灯火染得水光潋滟,举起手中的杯盏:“我就造孽,我就秀恩爱,气死你这单身狗。”

秦若浅的眼色才徐徐柔和了,好意提醒五皇子:“五哥可知单身狗的意思?”

五皇子晃着脑袋:“愿闻其详。”

秦若浅红唇轻启,道:“独孤终老,无人喜爱的意思。”

薄醉的陆思贤觉得不对,开口就要辩驳,嘴巴张了张却被秦若浅一把捂住,解释的话就这么‘不翼而飞’了。

五皇子面红耳赤,又不敢拿这两人怎么样,气呼呼地回一句:“我有人喜欢,七驸马之前说喜欢我的。”

陆思贤:“……”是原主说的,不关我的事。

他争的有理有据,众人笑作一团,十公主蹦蹦跳跳地跑近前,拉着他回自己的席位,指着他被子里的酒:“只有它喜欢你,七姐夫喜欢七姐。”

唯独她不知晓陆思贤是女子,开口就唤了七姐夫。

童言无忌,五皇子也不好反驳,朝着陆思贤道:“祝你二人琴瑟和鸣,白头到老。”

陆思贤咂咂舌:“俗气。”

秦若浅道:“烂俗。”

五皇子扬首饮尽的酒就这么吐了出来,风流倜傥的气质扫得干干净净,十公主大笑。

九皇子秦承卓坐在后头,捏紧了酒盏,眼中恨意迸发。

酒宴散后,五皇子醉得厉害,被人扶去宫内歇了,陆思贤半靠着秦若浅,走一步停一下地往临华殿走去。

宫内有车辇,她犟着脾气不坐,非要拉着秦若浅走路,说是锻炼身体。

秦若浅拿她没办法,‘恶狠狠’地揪着耳朵:“你一个人走,我不陪你走。”

陆思贤脸色通红,扬首看着明月,若有所思,听到这句话后转身就要走:“哦,那我去找秦承烨走。”

秦承烨是五皇子的大名,鲜少有人提及,他的存在感实在是太低。就连秦若浅听后也是一顿,顿了顿才想起是五皇子,念及殿内发生的事,她眯了眼睛:“你很喜欢他?”

她停下来,陆思贤又迈脚往前走,走路虚晃,犹如稚子蹒跚学步,也是有趣。

今日又穿一身狐裘,颈间的兔毛衬得红唇艳丽,像是兔子,再观她走路,就像是喝醉酒的兔子。

兔子虚晃了下,被秦若浅拉住往回走。

秦若浅学武,脚步极快,醉酒的人跟不上,直接站在原地不走了,一把搂住她的脖子:“你打架这么厉害,不如你背我,不走了。你锻炼就等于我锻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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