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中也想了想异能特务科，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为了防止种花为了稳定异能力者而建立的官方机构对国家原有制度形成冲击，这八个家族达成了共识。”沈悦欢解释道，“将其他权利逐步上交给国家权利部门，家族子弟进入异能者相关部门，维持国家运行稳定。”
“目前来说，我们异能特务科中，周大佬就是周家的主支，他的兄长就是这一代的周家家主。钱家人口比较少，目前钱家的家主钱仰先成为编辑之后就沉迷催更，虽然有权利插手异能特务科，但是他什么也没有做。”
沈悦欢提起钱家家主也是无语，钱仰先的异能［围城］的困人效果比他的［边城］要好很多，可人家偏偏就不愿意去异能特务科打卡，一边当编辑一边老婆孩子热炕头，结果［围城］的唯一作用就变成了把作者关小黑屋里乖乖写书。
“孙家的话，目前的权利主体还是在军队方面，但是我们副总指导员方镇远就是孙家旁支。”
“李家目前主要还是在搞金融方面，他们家族这一代唯一有异能力的也在我们异能特务科。”
“沈家的话，除了我以外，也只有我三伯家的孩子沈德鸿也在异能特务科。我是沈家家主，年纪小，但是辈分相当大。”沈悦欢说到这里哭笑不得。
沈德鸿比他大个十多岁，结果人家辈分偏偏比他小一辈，每天只要在异能特务科打卡上班，总能抬头不见低头见，每次见了也是尴尬，反而在通过电话或者通讯的时候俩人之间的氛围要正常一点。
“曹家的话，也是有几个人在异能特务科，不过更多的还是在搞科研。”
“朱家原本是搞镖局的，但是国家成立了之后就改搞物流了，国内的快递公司全是他们家的，还积极配合国家工作，负责菜篮子工程……之类的。”
“张家嘛，异能特务科里人数最多，芥川龙之介在我那边上课的时候，负责他们的就是张家人，”沈悦欢眨眨眼，“这八家明面上虽然大方向一致，但是实际上，家族内部总有些观念老旧还以为皇帝老大咱家老二的家伙，也有不少目光短浅只盯着钱的傻【脏话】。”
“那么臧何嘉……？”中原中也一愣。
“她是张家旁支。”沈悦欢说，“应该是张家有个落选家主的【脏话】想搞事情……更直白一点说，她是冲我来的。”
“怎么说？”中原中也问。
“这就要讲到我们八家的家主选拔制度了。”沈悦欢叹了口气，“这还真是好长的一段谈话啊。”
“长话短说呗。不过你们家族还挺新潮的？家主还能选拔的？”中原中也听着像个神奇的故事，“一般不都是上任指定吗？”
“因为上一任是人，只要是人就有偏向，会让人觉得不公平。”沈悦欢摊了摊手，“所以前十年靠成绩和眼光，后十年看实力和异能力，如果有成绩和眼光，但是没有异能力，家族会安排他们去其他方面做出成绩，如果只有实力和异能力，但是没有眼光的话，家族会直接把这些人放进军队，让他们自己打拼。最后就那些综合实力更强的直接打一场，老大当家主。”
“那你们沈家的家主为什么不是你三伯家的孩子？”中原中也发现了华点，“他比你大个十多岁吧？总不能你五六岁就打败了人家二十岁左右的成年人？”
“……其实原因是我爸妈把他爸妈打服了。”沈悦欢耸耸肩，“从此三伯再没打算摸家主位置，就连我父母去世之后也一样。”
“那你跟他谁强？”中原中也问。
“当然是我强。”沈悦欢笑地贼兮兮的，“我十五岁那年回国就是为了跟他打一场好正式把家主位置接过来……因为只有家主才能自己决定自己的婚事。”
中原中也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时间这么晚了，你还睡不睡觉了？”
“睡睡睡。”沈悦欢掀开被子爬上床，“虽然我明天应该没啥事儿，但你还要早起吧？”
“嗯，要去跟首领汇报情况。”中原中也打了个呵欠，“还有报告要写……”
“先睡，实在不行报告我帮你写。”沈悦欢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张纸团成了纸团，随手丢向房门口的电灯开关。
只听“啪嗒”一声，房间里就暗了下来。沈悦欢闭着眼随手一捞，就把反弹回来的纸团接在了手中，又随手丢进了房间里另一个角落里的垃圾桶中。
*
“你好像并不担心敦君？”织田作之助看了看悠闲地跟在自己身边的太宰治，又看了一眼他们前方一边吵吵嚷嚷，一边一拳一个黑衣人的两个少年。
“敦君可是［虎］啊。”太宰治意有所指地说道，“你应该也知道吧？敦君的异能力。”
“那只白虎吗？”织田作之助一愣，“但是敦君想要控制它的话，好像还有些困难吧？”
“敦君会控制住的……只要有你们社长在。”太宰治说，“敦君应该差不多是被吸纳进武装侦探社了吧？”
“是作为乱步先生的跟班进来的，还不是正式社员。”织田作之助认真的说。
“但是敦君现在已经是你们的预备社员了吧？”太宰治说，“这样的话，以敦君的性格，以后会想要另谋高就的可能性也微乎其微……所以你们社长的异能力应该已经在他身上起效了。”
“可是……”织田作之助还想要说些什么，却被太宰治打断了。
“织田作，你这样子可真像一个操心的老父亲。”太宰治吐了吐舌头，“敦君没问题的。”
“不是，我是想说，”织田作之助抿了抿嘴，“我们是不是那个朗姆给忘了？”
太宰治一愣，然后“哈”地笑出了声：“什么啊织田作，原来你是担心朗姆会对敦君造成影响吗？！没关系没关系，他们的支援已经赶过来啦！”
“不是，我是想说，”织田作之助看着太宰治，突然伸手摸了摸对方柔软的黑发，“朗姆刚才那一枪，没伤到你吧？”
“没有哦。”太宰治吐了吐舌头。
“是我表述不清楚吗？”织田作之助想了想，“刚刚被我推进拐角处躲藏的时候，你手肘不小心被撞到了吧？”
“哎？”
“伸手看看有没有擦破皮，没有破皮的话应该也青了。我推那一把的力量还是挺大的。”织田作之助说，“我记得你说过你讨厌疼痛，所以我给你上一下药吧？”
“……什么啊。”太宰治很小声地嘟囔道，“太犯规了啊织田作。”
押着朗姆跟在后面的安室透和江户川柯南几乎是同步的露出了死鱼眼，只觉得自己吃了成吨的狗粮。
作者有话要说：
中也跟沈哥同榻而眠，四舍五入就是……咳咳咳。
搞黑衣组织的朗姆据点的时候，芥敦前方打情骂俏，织太后方天然式撒狗粮。
安室透：我不应该跟着他们，我应该在车里，我的恋人是这个国家，四舍五入就是我的恋人也在我身边（不你认清现实吧安室透你至少目前为止就是个单身狗）
江户川柯南：输了，为什么就算我有女朋友（划掉）青梅竹马，我也还要跟在你们后头吃狗粮。
假日敦没出，正装中也没出，反而是假期芥和正装芥出来了。
这给了我这个中厨一个巨大的打击TAT
第79章 人的本质
一个国家并非全是正面的。沈悦欢很早就已经明白了这个道理。
即便尽量取缔、扫荡，也仍然会有罪恶从中滋生。这就是所谓的黑白两面。
真正纯粹的白是不存在的，就算是军人，也有面对死亡、手造杀孽的时候。
哪怕是初生的婴儿，同样也有想要存活下来的本能……为此他们会不惜一切地将自己的不满宣诸于世，哪里会管会不会吵到别人。
正因为如此，人的本能，就是自私。
即便此后因为接受了普遍的教育和自古以来的三观，平日里会将自己自私的本能压制在重重理智之下，但人终究是本性难移的生物。
不过这些充斥着黑泥的哲学想法，也就只在沈悦欢的脑子里过了几遍，也懒得将这些斥之于口，更没有因此变成什么反社会的家伙。
而这可能需要感谢他自己本身只想咸鱼，一点儿也不想找麻烦的性格，以及前世上大学时的那几个沙雕舍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