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瞪着我道,“子涵,是宫家亏待了你吗,你竟然要点外卖吃?这事传出来,我们宫家的脸面往哪搁啊?”
我苦笑的看着地上被摔的不成样的外卖。
李妈这是逼我,逼我不敢回宫家。
她在帮上官奇妙保护着那个位置。
她觉的,宫泽身边的那个位置,只能是上官奇妙的,我就是一个外来者,一个小偷。
“小泽你回来了啊,子涵生你的气呢,都不吃家里的饭,硬是点外卖吃,外卖多不健康多脏啊,那哪是身为宫家人该吃的。”李妈对着刚走进大厅的宫泽,嚷嚷的说着。
我僵着身子的站在那里,抿着唇,不想去反驳了。
我真的觉的很累,无休止的这样,我真的累了。
“你点外卖吃?”宫泽声音冰冷彻骨,还带着一丝不悦道。
我转过身,直视着宫泽,“对,我点外卖了。”
“这个家亏待你了吗?”宫泽的眸光更冷。
我冷笑了起来,心早就千穿百孔,“你亏待我了。”
“林子涵,你敢这样跟我说话。”宫泽挺拔的身躯逼近我,那股威压和凌厉压在了我的心头。
“难道我应该跪着跟你说话吗?”我继续反驳了,去他的那些顾忌。
“林子涵,别以为陆北离开了赤城,你就可以这样跟我说话。”宫泽的这句话让我神形俱颤。
他一直以为,让妥协这一切的,就只是陆北。
“如果我说,我答应跟你形婚,是因为爱你呢?”我直盯着宫泽道。
宫泽冷笑的睥睨着我,“爱?林子涵你以为你是谁,有什么资格爱我。”
我的眼泪还是不受控制的涌了出来,“你真狠。”
“你最好给我安分点。”宫泽上了楼,进了他的书房。
我身子一软,扶着沙发的坐到沙发上。
形婚有一条协议,是这场形婚时间为一年。
现在的我,连提结束这场形婚的资格都没有。
是我自己给自己画地为牢了,可这坐牢的滋味真是太难受了。
好一会儿,我抹干眼泪,去了厨房,可厨房什么吃的都没有,李妈故意的。
她是想让我出去吃,然后又跟宫泽说点什么,让宫泽更讨厌我。
好吧,我就不吃了,当做减肥。
可是半夜我饿醒了,我端着杯子来到大厅倒水。
被坐在沙发上的宫泽吓了一大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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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别想逾越
他一身黑色的居家服,手中端着咖啡杯,正喝着咖啡?
他大半夜喝咖啡?
想起他白天灼灼逼人,那么狠心的样子,我也不想跟他说话。
倒满了一杯的水,我正要往房间走时。
宫泽说了句,“我不存在吗?”
“然后呢?”我扭过头,淡淡的扫了眼宫泽。
“果然,我不是你爱的。”宫泽也淡淡的说出这句。
我紧咬了咬唇,“我不想跟您争执这个。”
“林子涵,你为了陆北,是不是什么都可以做?”宫泽冷冷的说着这句。
我整个身子转了过去,对视着宫泽,“是我让陈一一跟陆北一起离开赤城的,如果我真的那么爱他,会送一个爱他的女人在他身边,我是疯了吗?”
“因为你攀附上我了,不是吗?”宫泽抿了口咖啡道。
我真的是气的要暴走了,刚好看到宫泽面前的桌上有点心。
本来就饿惨的肚子,这会又咕咕叫了起来。
“宫泽,你这是吃醋了?”我震惊这个想法道。
果然,正喝着咖啡的宫泽呛到了,他放下咖啡杯,拿着纸巾擦试嘴角。
我自然的坐到了他对面的沙发上,端起桌上那盘点心,又道,“我很确定,你就是吃陆北的醋了,不然,不会一直抓着陆北的事不放吧。”
宫泽把我手中的点心夺了去,“笑话,我会吃你的醋吗?”
我直接伸手往盘子里拿起点心塞进嘴巴里,真是好吃的要命。
“这就得问问你自己的心了。”我把嘴巴里的点心一吞,拍了拍手的端起桌上的水杯,再起身。
“你站住。”见我要走,宫泽冷呵道。
“还有什么事吗?”我笑了笑,刚刚反驳的他无话可说,心里畅快了不少。
“有什么治疗失眠的办法。”这泽说这句话的时候没有那种冷傲了。
“你网上查查不就行了。”我的目光落在他的咖啡杯上,再大步的往房间里走。
那么凶我,我还告诉他?做梦。
早上,我刚坐到餐桌上,李妈走过来呀了一声,“子涵,你还在家啊?我以为你没在家,就没有让佣人做你的早餐,不然你迟一点跟佣人一起吃早餐?”
她是想说,在这个家,我和佣人的地位是一样的,别想逾越。
“我出去吃应该可以吧?”我咬了咬牙的坐凳子上起身。
“子涵,你有钱吗,不然我拿点钱给你。”说着,李妈就要去掏口袋。
“放心,我没有用宫泽一分钱。”我越过李妈,快速的走出宫家。
我去了几家心理诊所,那些人要求我搬出康南的身份,不然就不要我。
明显的,他们想利用康南的名气。
还说什么,如果不是康南,他们不会要我这个名声扫地的心理医生。
对,我是名声扫地了,因为上官奇妙的一次又一次陷害。
我坐在路边等公交车时,一辆跑车停在了我面前,车窗降下,田地摘下墨镜的对我笑。
“上车呗,请你吃饭。”
我坐上了田地的车,以前的事,就都烟消云散吧。
“最近好吗?”田地问我。
“就那样吧,你怎么样?”我大口吃着,也问了句。
“混饭吃吧。”田地道。
我愣了愣,“你们夜场那么赚钱,只是混饭吃?”
田地落寞的笑了笑,“能混饭吃就不错了。”
“是宫泽?”我明白了道。
田地挑了挑浓眉,“他打击我是应该的,我会一直撑下去。”
“你有没有想过离开这里?”我转移话题道。
宫泽打击他,也不是我可以说什么的,我也不会去插手。
“离开这里能去哪?我不会离开的。”田地说的很肯定。
才上午而已,田地就叫了一瓶洋酒,他一杯又一杯的喝着。
“你应该少喝点。”我皱了皱眉。
“没事,我喝不醉的。”田地一口一杯。
“身体是革命的本身,你自己注意点。”我很认真道。
田地淡淡一笑,“放心,如果有那么一天,我去找你治疗。”
或许,我真的该跟丽子合伙开心理诊所。
想到,我打电话给丽子,丽子风风火火来了。
她看到田地里,眼前一亮,立马介绍起自己。
我按了下脑门,她这是什么男人都不放过吗?
“我有点事,先走了。”田地先走了,还买了单,看着他落寞的身影,还是有些心酸。
他说他的夜场现在只是混饭吃,也就是很惨,仅在维持的边缘。
丽子听到我说要合伙开心理诊所,激动的紧握着我的手,再三反问,“涵涵,你考虑清楚了?”
“嗯,我考虑清楚了。”我无奈道。
丽子立马拉着我看门面。
当来到以前陆北的心理诊所门口时。
我站定了脚步,丽子叹了叹气,“以前这里多风光啊。”
我看着快掉下来的牌匾,也有些失神。
“不然我们租这里吧。“丽子绝对似的道。
“太大了,我们租一个小的门面就行。“我白了眼丽子,真是说什么做什么。
一下午也没找到合适的店面,丽子回了公司,我则回了宫家。
我坐在大厅的沙发上,脱了鞋的按着有些发酸的腿。
李妈又惊惊讶讶的,“子涵,你怎么能在大厅脱靴,你这哪有点女人家的样子。再说,你也没什么事的一个人,就是外面玩了累了回来。”
“李妈,你的职责就是管我吗?”我有些来气了。
在沙上脱个鞋怎么着,又不是穿鞋踩在沙发上。
“子涵啊,你这样哪配得上我们不小泽,你连奇妙的万分之一都比不上,我看啊,就奇妙能配上小泽,你啊,完全不行,你得自己有自知。”李妈继续唠叨着。
我听的要疯了,放下脚的要去穿进鞋里。
李妈拿着打扫把我的鞋子扫到了一边,我瞪着李妈,“您什么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