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花欲裂(23)

作者:豆荚张 阅读记录 TXT下载

可拒绝段上锦是不现实的,提议换地方也够呛——这辆车今天本来就这个意思,段上锦肯定要让它派上用场。

算了。

景辰认命地垂下头,解衬衫扣子。不一会儿,面前便赤裸裸地面对段上锦的脸。光线太亮了,他有种被丢在日光下的感觉,浑身不适。

可段上锦显然喜欢这样。

他用目光打量他的身体,视线移动缓慢但有迹可循,好像在描摹他的轮廓。每一块肌肉,每一根线条,凹凸起伏,细细勾勒。

“是不是有点硬了?真可爱。”他在说景辰的乳/头,两颗小东西缀在他面前,红红的,圆润的。

“才没有。”景辰被他搞得有点烦,下/身往他凑近了一下,扶着他的肩膀蹭着他的裆部, 唤醒身那东西。

不久前,他们才进行了为期三天的深入交流,已经足够熟悉彼此的身体,都知道怎样最快让对方起火。磨蹭少顷,景辰便感到被顶住。

他有些满意地叹了口气,磨得更快了。那样子看起来,就像已经真的被插入,正在吞吐不停。

段上锦掐着他的腰,呼吸重起来,冰凉的嘴唇印上他的胸,探出舌头舔舐那圆润的小乳尖。吮/吸的水声让人激动,景辰薄薄的肌肉有些绷起来。

灯光放大他们每一点变化,有种白日宣淫的色/情和张狂。

段上锦始终没有脱下一件衣服,进入景辰的时候只拉开了裤链,耸立的阴/茎直戳戳捅进男孩儿的身体里,他仰头看对方的脸。

红彤彤的,眼里雾气朦胧,情潮难抑。

因为害怕被过路人看见,他总想往车后面躲,于是身体相贴更近、更紧。穴内甬道绞得更用力,碍于衣物没能全部没入的部分,似乎也被吃住。

“快点儿。”他轻轻地在景辰耳边吩咐,“深点儿。”

然后,听话的小兔子起伏得更厉害,每次落下,屁股都深深地陷入他两腿之间,里面流出来的东西染湿了他的裤子。

他低头灯光照着那一片黏湿,心里涌起一股说不清的情绪。那情绪让他想抱紧身上的人,想把自己永远钉在对方身体里。

身体的依恋黏稠极了,浓得弄不明白它是怎么回事。无处求解,他只好让自己操/他。把他放下在座椅上,看着他的脸,像做/爱一样操/他。

(最近接了只猫,很折腾,搞得更文总被打断…

第21章 (下)

景辰两条腿盘在段上锦腰上,上半身完全被对方遮挡住,口中呜咽不止,但不愿叫出声。

“怕被人看见?”段上锦盯着他,眼神含笑,温柔得像个假象,“叫吧小兔子,我喜欢你叫。”

“不要叫我小兔子……”他都不明白这个称呼从何而来,直觉是什么恶趣味。

段上锦捞起他的腰,那一瞬间他几乎上下半身几乎折叠,体内被进入的角度诡异无比,不知道顶到了哪儿,颤栗感直冲天灵盖。

“啊……”叫声不由自主。

很近的距离下,段上锦看他的眼神充满惊喜。就着这个诡异的体位,他发狠地顶了十几下,每一下都逼迫景辰那样叫出声。

卡宴被弄出很大动静,远处扫来一道光。

景辰敏感地把脸埋下,藏在段上锦的阴影中,身体肌肉因为紧张而绷起。段上锦喜欢极了他这样,强迫他把脸曝露在灯光下,捧着他接吻。

远处灯光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景辰的心跳越来越快。

段上锦很用力,不许他挣脱。

一时间,他脑子里闪过许多念头。要是被认出了怎么办,要是被拍了照怎么办,要是曝光了怎么办,要是发酵扩散了怎么办……

这一切都让他在意。

没有人知道他的人生走到今天有多难,没有人知道他活下来有多难。他不要自尊,不要自爱,就为了像样地活下来。

为什么没有人稍微可怜他一下?一个都没有?连他自己都要假装不可怜自己,每天梗着脖子抬头挺胸,把一个人应有的骨气和骄傲都踩在脚底下,疯狂地出卖和追求。

但凡,但凡有个人可怜可怜他,他也想拾起自尊。

“小兔子,怎么哭了?”不知过了多久,段上锦和他分开唇舌,抹着他的脸颊,“吓哭了?”

景辰这才回过神,停车场巡逻的灯光到底避开了他们这辆车。段上锦因为他的眼泪而高兴,好像恶作剧成功的小孩子。

“他们怎么会来看啊?他们不敢的,这样的车里都坐着他们得罪不起的人。”

景辰喘着气,没有心情搭理段上锦。道理他也明白,但怎么克制得住一切可能被摧毁的恐惧感。这些,段上锦懂个……

不对,段上锦懂。

就是因为懂,他才逗他。

看着姓段的笑,景辰心里灌入一股强烈的抵抗欲——在出卖自己的道路上,他历来自我定位精准,商品而已。但面对段上锦,他就想像个人一样。

人会愤怒,会报复。

就着这个姿势,他推了段上锦一把。

两人连接处滑腻不堪,段上锦半截离开了他的身体。顾不得体内那股空虚感,他用膝盖压住对方,趁其不备把人放倒。

他浑身赤裸,现在在灯光之中,腰下沉,圆臀高翘,白花花的风光旖旎无比,就映在车窗上。

段上锦躺着仰望他,有点发怔,没有反抗的意图,几乎是顺从地被他剥了裤子。原本被内裤禁锢了一部分的性/器森森耸立,上面沾满不知名液体。

景辰恨恨地瞪了瞪它,然后将自己的和它握在一起,撸动摩擦,淫声阵阵。

撸爽了,段上锦舒服地眯起了眼睛,朝上抬了抬臀,要求道:“小兔子,进来……”

居上位的感受总是不一样,碾碎一地的自尊好像就地拔立,景辰冷着脸,分开段上锦双腿的同时一巴掌拍在对方的屁股上。

“我说了,不要叫我小兔子!”

段上锦无所谓他的行动反抗和口头反对,双唇嘟起,吹了个吻:“你就是啊,总那么容易生气。来,干我吧,生气的小兔子。”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景辰困惑地想,他好像对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的位置毫不在乎,无论是站着俯视众生,还是躺着任人踩踏,都气定神闲。

人世间那套高低贵贱、尊卑荣辱,他似乎全不当一回事。

别人都说姓段的是疯子,可他看他,却觉得他是像一块指示路牌,清楚明确令人信服。并且,就出现在自己疯狂奔跑多年,就快要迷失方向时。

他忍不住相信,只要跟着这块指示牌指向的道路走,这混沌破碎的人生就会渐渐清明起来。

几乎是顺着段上锦的蛊惑,他将对方翻了一面,抵在车窗上,后入。

这一幕真滑稽,身为性/交的主动者,他一丝/不挂。

被他操干的男人却只堪堪裸了下/身,上身连外套都没脱,只有一双趴在车窗上的手,露出一截因为激烈性/事而发红的手腕,随他的顶弄,手指颤着、蜷着。

景辰忍不住落下一道窗户缝,正好露出段上锦半截手指。

如果现在有人在车外偷看就好了,他们会看到段上锦情动如潮的手,痉挛,蜷曲。

他还在他怀里媚叫不止,欲仙/欲死。要他快点、重点、深点。他往后送着屁股,结实白亮的臀肉紧紧顶着他的肚子,欲求着他的鸡/巴。

浑身的血液都好像聚集到了下/体,烫得人有种要爆炸的错觉。没有别的办法,他只能像动物一样操这个漂亮的男人。

性/爱的快感没完没了向上攀升,两具身体不可分割一般紧紧交楔。皮肉的撞击,喉咙里的闷喘,体内的水声,在狭小的空间里清晰回荡。

要死了。

真的要死了。

怎么会这么好?

高/潮就要来了,精关就要失守。很多,很浓,很热,要射到很深的地方去才行。可是他们还不够近,不够亲,不够诉说沉迷。

“段上锦……”呼唤带着颤声,景辰知道自己在哭。

在射/精之前,他颤抖着撕开段上锦的上衣,然后胸膛紧紧贴住对方后背。这时,段上锦扭过脸向他索吻。

他们含住对方,舌头交缠在一起。

鼻子早已呼吸不畅,唇舌又堵了另一呼吸可能。窒息感从大脑蔓延到胸腔。当释放来临的时候,景辰有种他们在殉情的错觉。

第22章

最终比预计晚两天回到S市,进公司,发现陆澜为新戏请了武术指导,已经练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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