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文章保存了下来，决定等到晚上，慢慢研究。
他又逛了一下如琢的微博，发现如琢还是自己的影迷，为自己写过许多影评。
霍雁栖想了想，为了确保有文吃，切上小号关注了她。
“老师。”沐云意叫他，手里拿着一套西装，问：“你觉得这身好看吗？”
霍雁栖从小妈文学回神，偏头，大概是受了同人文影响，现在看沐云意，竟然有种乱·lun的禁·忌感。
他连忙摇摇头，摈弃那些念头，看了看沐云意手里的衣服：“就这套吧，挺合适你的。”
沐云意笑：“那就这套了，明天和你去发布会。”
他转身将挑好的衣服挂在一边，走过来，半蹲在地上，望着霍雁栖，才问：“你刚刚看什么看的那么认真，叫你好几声，都没理我。”
霍雁栖：“你刚喊了我吗？”
沐云意：“嗯。”
霍雁栖“哦”了一声，抬手摸摸鼻子：“就看了一下“文学”方面的东西。”
沐云意：“文学？”
霍雁栖点点头：“嗯啊，文学。”
小妈文学也算是文学吧，他想。
当天晚上。
霍雁栖躺在床上，还有点好奇小妈文学的发展，于是趁着沐云意洗澡的时候，悄悄把文包打开，继续看起来……
或许是他看的太认真入迷，连沐云意什么时候出来的都不知道。
“……拖着人往床上一摔，脸上没什么表情道：“我爸才刚进医院，就迫不及待来勾引他的儿子……”
正看的津津有问时，突然被配了音。
霍雁栖一怔，抬头，对上一双含笑的眼睛。
他故作镇定地关掉手机：“你洗，洗完了？”
沐云意还看着他手机，笑：“老师你在看什么啊，还有我的名字。”
没有比看H文被人抓住了还要尴尬的吧。
况且H文主角还是本人。
霍雁栖眼睛瞟了瞟：“就是……”
沐云意截断他的话：“文学？”
霍雁栖深吸口气，耳根微微发红。
沐云意眼里含笑：“那这个文学还挺高深的。”
霍雁栖抿抿嘴，听出对方故意的语气，索性也不装，反正都知道了。
他坐起身：“其实……就是一些我和你的同人文。”
沐云意：“同人文？”
霍雁栖点头：“嗯。”
“哪种类型。”
霍雁栖一想到自己看的，就有点不好意识开口：“一点小众的东西，挺不能被世俗容忍的，你别看，这个不适合你。”
他越不让人看，某人越想看。
最后霍雁栖也没能阻止沐云意，犹犹豫豫地把手机打开了。
于是接下来半个小时。
两人躺在床上，欣赏小妈文学。
众所周知，这类文学包含的剧情并不是那么多，读者看得就是一个刺.激。
所以，里面的床戏就会很多，还很……
霍雁栖看得脸红。
不是，明明都是小可爱，怎么私底下都这么……呢？
霍雁栖努力克制着自己的盯着手机，心道尺度这么大，他的粉丝怎么写出来的啊，各种细节都描写了出来，给了极大的视觉冲击。
连霍雁栖都能感觉到身边人的不自在变化。
沐云意：“我觉得，写得很好。”
霍雁栖喉结滚动一番，闷声嗯了一声，将手机一下关上，“没什么，关灯，睡觉吧。”
沐云意：“……哦。”
卧室灯熄灭。
瞬间陷入了安静。
过了一会儿，霍雁栖听见身边的人问：“老师，你觉得那样的姿势，咱们能做到吗？”
霍雁栖脸发烫：“应该……应该不行吧。”
也太高难度了。
沉默数秒。
沐云意轻咳一声，半撑起胳膊，借着昏黄的灯光霍雁栖看见他深邃的眉眼，眼里还有个半月形，对上那双眼睛就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呼之欲出，霍雁栖心跳咚咚跳了两下，口干舌燥：“干嘛？”
沐云意哑声：“毕竟是粉丝的心愿啊。”
霍雁栖：“……”
沐云意：“要不今晚我们试试？”
房间只剩一盏昏黄的床头灯，柔光洒在床单，床单被一只白皙的手紧紧拧着。
或许是怀孕的原因，霍雁栖感觉比上次更敏·感了。
温热的臂弯，暧昧的称谓，或是细细的亲吻，都让霍雁栖心跳剧烈，连带着喉咙都在微微震颤。
家里有其他人在。
他不敢出声，感觉发出一点点声音都会被人听了去。
……
结束后，霍雁栖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微微喘着气，额间冒了些小汗。
等他回过神，偏头，看见沐云意正把一个小气球打成结，扔进垃圾桶。
他抓过被褥，遮了遮脸。
沐云意回头，看见这幕，笑了，他躺下把人搂进怀里，故意喊了一声刚才文里面的称呼：“小妈。”
霍雁栖头埋在他颈侧，羞耻道：“别叫这个。”
“欸为什么。”沐云意说：“刚刚叫的时候你可激动了。”
霍雁栖：“……”
但凡腿还有力气，这会儿某人就在床下了。
第41章 热搜
第二天, 霍雁栖醒来已经十点了。
昨晚上两人有点没控制住，下半夜又来了一次。
霍雁栖现在尝到苦头了，腰酸。
他躺在床上, 看着天花板, 心道不该放纵, 以现在年轻人的体力，一次就够了。
再多几次，身体真吃不消。
霍雁栖正想着, 身边的青年醒了。
沐云意眯着眼，见人醒了, 挪动身体，把人抱住，闭着眼亲了他一下，轻声呢喃：“老师, 早上好啊。”
这明显是一副吃饱餍足了的模样。
霍雁栖心里有点不平衡, 心想凭什么就我腰疼啊, 难道就因为我年龄大的原因吗？
沐云意不知道他想什么, 伸手摸手机, 看了眼时间。
十点二十了。
“小林是不是要来接你？”刚醒过来, 沐云意的声音沙沙的。
霍雁栖这才想起来今天还有事儿：“对哦，几点了？”
沐云意：“十点多，出去吃早饭？”
发布会一点开始。
不过霍雁栖却是睡不着了, 起身, 下床。
沐云意双手枕在脑后，看他。
霍雁栖被看得怪怪的，扣着睡衣纽扣：“看我干什么？”
沐云意笑：“我觉得老师好像除了肚子大点，其他位置都没变化。”
霍雁栖的确是除了肚子大, 四肢都怎么没长肉，也没有孕妇那种发福状态，只要把肚子遮好，别人就看不出什么端倪。
“是吗？”霍雁栖不信，“我怎么觉得我们上回去商场买的裤子，穿上又小了。”
“裤子有腰嘛，刚好卡在你的腹部，所以你会觉得小。”说着，沐云意脑子浮现昨晚上小说里描写女装的一幕，道：“你穿裙子就不会了。”
霍雁栖：“……”
霍雁栖伸手从衣帽架上勾下衣服，朝沐云意脸上扔了去。
“快起来吧。”
其实霍雁栖也有想过穿裙子，因为他自己也察觉到了，不穿裤子时，最舒服。
不过还是没心里那道坎。
偏偏廖星河和林儿这两天不在家，出去旅游了，如果在的话，他还能向林儿讨教讨教，是怎么接受自己穿裙子的？
他真的……有点难以接受穿裙子的自己啊。
霍雁栖下楼，看见沙发上趟着一个人，翘着二郎腿，戴着副黑框眼镜，毫无形象可言。
蒋暮遥听见声音，抬头，镜片后的眼睛眯了眯：“七哥？”
霍雁栖：“早。”
蒋暮遥眨眨眼，又看了眼自己的姿势，倏地坐起来，捋了捋额前的头发，露出微笑：“早啊。”
她往二楼看了看：“表哥还没醒？是头猪啊……”
话还没说话，二楼卧室门倏地被人开了。
蒋暮遥话音一顿。
“你再说谁？”沐云意声音不冷不热。
蒋暮遥嘿嘿一笑：“我刚刚说，你再多睡会儿，我不会打扰你的。”
沐云意翻了个白眼：“你今天不出去玩儿？”
说到出门，蒋暮遥腾地倒在沙发上，拖长声音：“我不想出门。”
沐云意搞不懂她的脑回路：“那你来北城干什么。”
蒋暮遥：“来玩儿啊。”
沐云意：“……”
这跟换个地方睡觉有什么区别。
“那你在家呆着吧，我一会儿和老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