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走走停停,老陈车技很好几乎感觉不到,但肉穴阳具何其敏感,桃江的手掌压着隔板,身子不由自主地随着汽车的启动停顿往容韶的肉茎上撞,里面的媚肉像是被捣烂了,再往更深处的软腔里冲。
容韶乐得不用力,一只手伸到桃江胸前去揉他的小奶子,另一只手把玩他的肉芽,全身的敏感点都掌控在男人手里,桃江哭得嗓子都哑了,也不知潮吹了多少次,汽车终于停在公司门口。
两人下车时已经有些迟了,洛家的两位少爷已经在等着。容韶拍拍桃江的手臂,让他去自己办公室等着,就要把人带到会议室。
洛瑾见了桃江,目光在他的腹部扫了一圈,朝桃江勾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嘲讽道:“容总如今倒是长情。”
洛家大少瞪了他一眼。
容韶心冷,不在意的人连搭理都懒,只揉揉桃江的脑袋,含笑道:“去吧。”
洛瑾性格张扬,那张脸确实是有张扬的资本,桃江听多了当初容韶如何宠他,这会怎么放得下心,可也知容韶是有正事,他只好先去办公室等着。
桃江闹着要来,可容韶办公室又无聊得很,他又不好出门,外面都是容韶的下属,见了他一个个地打招呼,桃江挺着八月的肚子,实在没有兴趣被人参观。
可还没有无聊一会,洛瑾居然过来找他了。
他斜倚着门框,容韶的助理着急地站在一旁,又不敢撵他。
“进来吧。”桃江坐在容韶的椅子里,直起身子对助理道:“没事,你去忙吧。”
助理这才转身去准备茶水,洛瑾却不动,只这么看他,桃江勾唇道:“洛少就站在那里谈,是要全公司的人都听见?”
洛瑾脸色微变,进来关上门。
“都说喻爷厉害,大少也是有名的,没想到小公子也这般牙尖嘴利,就是不知道能得几时欢心。”洛瑾自己找沙发坐下,开口就不客气。
洛家这几年都在国外发展,他这此回来是存了和容韶和好的心,可约了几次还没约出来就算了,今日容韶当众不给他台阶,洛瑾自然是恼,又恼又没脸,便过来找回场子。
桃江仰着脸,“这就不用你操心了。”
洛瑾笑起来,“知道容韶离婚,却没有和我结婚是因为什么吗?”
桃江心里一动,这件事他确实好奇,但是亭亭也不知道,他就更不知道了。
“容韶有个初恋,叫白书辰,要不是白书辰的父母死活接受不了自己儿子是个同性恋,一心要他传宗接代,这会也就没其他人什么事了。”
桃江皱眉:“你说我就信吗。”
“信不信回去问问你爸不就知道了。喻总可是明白人。”
桃江的脸色已经冷了,正要说什么,容亭亭突然闯了进来,“桃江!”
她见桃江好好坐在那里,才松口气,走到桃江面前递给他一盒冰淇淋:“我爸不让你吃,你肯定馋好久了,快吃。”
“我吃不完。”
“谁让你吃完了,就给你三口,剩下都是我的。”
洛瑾站起来:“亭亭,你见我也不说一句话?”
“舅舅好。”亭亭敷衍一句,就盯着桃江不让他多吃。
洛瑾接二连三碰壁,羞恼道:“我是你舅舅,你就这么护着一个外人?容韶的家产本来都是你的,你就看着喻家分走大半?”
“舅舅,我爸还没死呢。”
容亭亭转过身,冷笑道:“你要掰扯咱就掰扯清楚,我爸妈感情不好,你插足就插足吧,可你不该为了逼他们离婚,刻意让我看见你和我爸做爱,谁家舅舅也没这样的。”
那年容亭亭才五岁,吓得病了一场,父母也彻底决裂离婚。
“外人?”亭亭笑:“谁是外人?喻叔叔待我如亲女儿,顾及我的感受,桃江直到现在都不在我面前喊过爸爸,再说了桃江肚子里是我亲弟弟,他们才是我亲人。我看在我妈的面子上给你几分客气,你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小姑娘噼里啪啦怼得洛瑾说不出话来。
桃江趁她不注意,多吃了好几口冰淇淋。
容韶和洛家大少谈完出来,助理上来递给容韶一个眼色,提醒道:“洛少爷和小姐小少爷都在荣总办公室。”
两个人过去,办公室已经没了声音,洛瑾走到洛家大少身后,低声道:“我们回去吧。”
容韶的目光在桃江亭亭身上扫过,伸手道:“我送洛总。”
“留步留步。”洛大少边走边闲谈一般问道:“喻家的这位小少爷看着年龄还小?”
容韶笑道:“是还小,不过小些也无妨,难得是他懂事。”
“哈哈哈那是那是。”
洛家大少明了容韶的意思,知道自己弟弟再没机会,心思几转,面上却不漏。
亭亭落在后面拉着桃江急急道:“他的话没一句真,你别信就行,我去送我大舅舅,回头再去找你。”
桃江点点头,洛瑾的话不可信,可他曾是容韶情人这事总是真的。容韶连句喜欢都不曾对他说过,谁又知道有朝一日他会不会如今天的洛瑾一般,使尽手段只为让容韶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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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第二个有名有姓的炮灰受,本来想把他写的更好一点,但嫉妒总会把人变得面目可憎一点啊。
第19章
容韶一回来就看见桃江坐在他的椅子里,低着头不知道在做什么。
听见开门的声音,桃江愣愣地抬头,眼睫毛忽闪着,像受惊的小兔子,看得人心里痒痒的。
“过来,”容韶招手,“饿了没有?带你去吃饭。”
桃江走过来牵他的手,头还是低着,容韶看见他衣服上用宝石做的小兔子眼睛已经不见了,留下两个线团,他刚才就是在抠兔子眼睛上的线团。
感觉到容韶的目光,桃江欲盖弥彰地抚平衣角,用手心捂着被他蹂躏过的小兔子。
桃江一直都很懂事,在照顾他这件事上甚至比秋湛柳溪更加细致贴心,撒娇撒痴也是小妻子的样子。他猛然看见桃江这种小孩子的举动,除了好笑,就只觉得可爱。
吃过饭,桃江有些乏困,坐在容韶怀里去抠另一只小兔子的眼睛。
今天的桃江格外安静,容韶的手指伸到他的衣服里轻轻揉他的肚子,咬着桃江的耳垂问他:“困不困?睡一会好不好?”
桃江摇摇头。
“那我让老陈送你回去?找柳溪玩。”
桃江还是摇头。
容韶捏着桃江的下巴让他抬头看着自己,“今天怎么了?”
桃江望着他轻轻眨眼,大颗大颗的眼泪顺着眼角落下来,他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就只是安静地流泪。
容韶紧绷着下巴,脸色又冷又凶。
桃江见他冷着脸,想自己不该在他面前哭,努力忍住眼泪,可越忍,眼泪落的越急,他伸手捂着容韶的眼睛不让他看,又难过又委屈又害怕,抽噎着辩解:“我没有想哭的……我就是,就是……”桃江感觉心尖被谁拧住一样,又酸又疼,他就是一想到容韶会不要他了,就忍不住想哭。
“爸爸,”桃江哭得快断气了,还是不肯发出声音让容韶听见,他咬着唇,泪眼婆娑地请求,“别不要我。”
容韶皱着眉,心中烦躁。他仿佛看见了当初柳溪躲在门后,也是这样哭着问他为什么还要找别人。
可他喜欢就留在身边,不喜欢就不要了,这不是很正常的事?甚至一件事如果让他觉得麻烦或者不高兴,就会被立刻处理掉。桃江的眼泪让他觉得心疼,容韶想安抚桃江,却又不想承诺永远不会丢下他。
他一向骄傲,又自在惯了,怎么肯亲手给自己套上枷锁。
自负和怜惜在容韶心上打个平手,容韶长长叹了一口气,拉开捂在他眼睛上的手指,低头亲了亲桃江哭得红肿的眼睛,叹气道:“别哭了,再哭就变丑了。”
“嗯。”桃江哭过一场,容韶一哄他,他几乎立刻就高兴起来,抱着容韶的肩膀,都要嫌弃自己刚刚哭成那个样子了,容韶一说丑,他埋在容韶怀里不让他看,闷闷地说:“才不丑。”
“乖,”容韶含着笑逗他,“让爸爸看看,嘴唇是不是咬破了。”
桃江躲在他怀里偷偷摸自己的唇,好像是破了,他嘟着嘴,凑在容韶眼前撒娇:“爸爸亲亲。”
粉嫩的唇被他自己咬破了皮,桃江刚刚用手指把血珠涂开,一双红唇又娇又艳。他的目光又是懵懂的,缠在容韶身上撒娇。容韶这一会有些心疼了,果真温柔地亲一亲他的唇,卷在口中缓缓舔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