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中物+番外(12)

作者:湘池/jodl1945 阅读记录 TXT下载

许培颤栗着低头道:“殿下若如愿,又该如何?”

元頔问他:“怎样算如愿?”

许培跪下:“求殿下止步。”

元頔停住脚步,提着宫灯映照在许培脸上,冷冷道:“这是真心待我的人会有的神情。那么那些厌恶我的人、忌恨我的人会怎么看待我呢?我不会叫他们晓得。许培,我担心若我身死便无人知晓我这份心意了,这桩隐秘你需替我好好守着,懂了吗?”

许培要说话,元頔示意他噤声,而后道:“从你到身边起便要为我尽忠一世,无事能忤逆我。你记着我的话,替我好好守着。”说罢元頔独自走向花径的尽头,山中绝艳尽调,他的却正在绽放。

自上回因贤妃一事他与元猗泽不欢而散后,元頔便彻底明了元猗泽是不会留真心与那些可有可无的情人的,他能在元猗泽处得到的与众不同皆不过是因为自己是其爱重的嫡长子。

他进不得,退亦不得。

既如此,若想破局那便破个彻底吧。

此时的元猗泽从漫长的昏睡中醒来。他初初睁眼一惊,以为自己目眇不能视物,待冷静下来发现是自己被人蒙住双眼,只能感觉到一丝微光。他就这么被绑缚着不能随意动弹,眼下只能聆听四周动静。

周遭静得出奇,他在清醒后的长久时间里都不曾听到宫城的暮鼓之声,可想而知如今自己已离洛阳。

元猗泽不知道元頔将自己带到了哪里。但是他既身担监国之任,寻常时候不能随意离京,这时候能借口出京的便是去穆陵祭奠他母亲。元猗泽不知道如今是什么时辰,算不出究竟他取道哪条路、现在又停在了哪处。但是元猗泽很明白,恐怕现在是安抚不住元頔了。

他恹恹地躺着,直到耳畔传来脚步声,知道是元頔来了。

元頔撩起纱帘看到榻上神情平静的父亲,便上前坐到他身旁,解开缚着元猗泽右手腕的劲韧的天蚕丝带,随即便被元猗泽攥住手。

元頔轻笑一声:“你这么急迫?”

元猗泽摸到他的衣袖,蹙着眉道:“你一而再地自取其辱……”

元頔按住他的手,又捂住他的嘴:“我不想你难受,你也不要叫我那么难受。”

说着元頔欺身向前上了榻,解了身上轻薄的绸衫露出裸裎的身体,按着元猗泽的手附到自己心口:“除非你挖出我的心,不然你什么也改变不了。”

元猗泽看不清他,只能感觉到眼前异常的光亮,他沉声问元頔:“这里是哪里?”

元頔一边撕开他身上的寝衣一边回道:“长春别苑,这里静得很,没有人打扰。如今牡丹落尽了,其他的花开得甚好,明日我们去瞧瞧。”

元頔语气寻常,手上的动作却很凌厉,并指用力将那件寝衣撕成了条条缕缕扔到了床下。

元猗泽扣住他的肩寒声道:“你这是要去祭奠生母,却在想这大逆不道的事情。”

元頔望着他蒙着眼纱的俊脸,看不见眼神便不会知道此刻的他有多厌恶,所以元頔怡然地欣赏自己珍藏的绝艳,丝毫不为他的话所动,哪怕肩头被扣得生疼。

元猗泽不闻元頔的回应,伸手要去解左手的丝带,这时元頔扣住他的手道:“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却不能碰自己。”

元猗泽闻言嗤笑道:“素来只有太子逼宫,如今竟还有太子逼奸。”

元頔仿佛也觉得元猗泽这话说得有趣,竟跟着笑了起来:“我从前也不曾想到呢。”

他俯身同元猗泽十指相扣,将头搁在元猗泽肩头缓缓道:“你别管我是谁,好不好?”他去触碰元猗泽的唇瓣,喃喃道,“并无甚不可。”

元頔竭力不使自己颤抖,又在元猗泽的唇上落下一吻:“看不见我,你便作不知,如何?”

他探手去握元猗泽的性器,上下搓弄着两人抵在一起的热烫:“你总会动情的。”

元猗泽甩开他的手,辨位直接扣住了他的喉头,沉声道:“我若知道会有今日,在你出生那天便该……”

元頔不反抗,扬着头任他施为。

元猗泽的手渐渐放开,叹道:“是天罚,惩戒我半生杀戮太多。”

元頔扬起唇角:“哪有这样的罚,那是老天爷眷顾你才是。”他埋下头侍弄元猗泽,四周悄寂,只有他唇舌间轻微的声响。

元猗泽起身要挣脱,元頔按住他的手,几番较量后元頔重又将他的手腕绑好,一声不吭地伏在元猗泽身下舔弄那渐渐苏醒的性器。

元猗泽在欲念和理智间撕扯,如今这境地又让他感到恼怒和受辱。

元頔似乎了解他在想什么,停下动作道:“你或许觉得我不过是做无用功,可我却实在不知道还能做什么。即便我对你诉一万遍心意,你只需对我施一点父慈之态,我就一败涂地了。你一再示意我选那条理所应当的路,我却真的不乐意。我依循着你的旨意长大,我想过做你想要的儿子,只是我已经输了。我求你救救我,只有你能救我,纵是饮鸩止渴,但我总不会立时就死,我愿意这样。”

“元頔,我救了你,谁来救我?”元猗泽问道。

元頔怔住,他上前抱住元猗泽。久久的沉默中元猗泽察觉胸前有湿意,听到元頔沉闷的声音:“你若也来爱我,我们便一道赢了。”

元猗泽笑道:“红颜未老恩先断,这就是帝王之爱。”

“我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情种?”

元頔的心一震,他抬眼看了看落在指尖的水迹,忽然觉得方才自己的脆弱有些好笑。

今夜他本为攫取和掠夺而来,这也是帝王之爱啊。

第15章

室内灯火熠耀,元頔缓缓起身,眼神沉静地注视着身下的元猗泽。

他曾说过不会强取豪夺,如今却明白了这场情爱拉锯不破不立。

他的情始于血脉羁绊,又恐终于这牢不可破亦不能摆脱的牵连。

元頔想,天若怜我,此番应当予我一些生机才是。

这么想着,他摩挲着元猗泽的性器,悠悠道:“父亲认我是情种,足见你深了我的心意了。于我来讲什么是得不到的呢?这是幼时你教导我的话。我终日挂念索求的,若一朝如愿或许就餍足作罢了。父亲叫我试试吧。”

元猗泽冷声道:“你会后悔。”

元頔竟似认真地停下思忖了片刻,而后道:“那又如何呢?”

他抚弄挑逗着掌中的热烫,见它越发昂扬,笑着道:“昔日父亲宠幸博原君,实则他哪有我生得好看?父亲何须舍近求远?”

“你在说什么疯话?”元猗泽挣扎着咬牙道,“自你开蒙始,一路教导你的无不是名儒宿老,何以叫你生出这样悖逆不驯的性子?”

元頔微微抬臀够上元猗泽的性器顶端,他扶着父亲的男根喃喃道:“我虽有准备,却不晓得到底会有多痛。”他另一只手撑着后臀,似乎全然没听到元猗泽的话。随后他又挪开身体,凑到元猗泽身侧。

元猗泽被蒙住眼睛,耳边肌肤和布料摩挲的声音格外清晰。不多时他便感到元頔捉起了自己的手,扶着一根手指刺入了一处温暖紧致的所在。

元猗泽一滞,听到元頔说道:“我此刻正伏在父亲身侧,沉着腰迎接你的手指。”

“他日无论你弹绿绮还是品书画,或是引萧吹笛,都不能忘了现在的感觉。”

元頔捉着父亲的手指往自己的后穴抽送,情迷时屈起父亲的腿倚着不住低吟出声。

元猗泽猛地挣开他的手,狠狠地击向前方,却顿时传来一记脆响。元頔抱着元猗泽的腿闷笑道:“父亲还要打吗?或许会起红印了,你晓得我肌肤细嫩,经不住你这样用力的。”

说罢元頔摇了摇臀挪到元猗泽手边。元猗泽知道如今自己做什么都是暧昧,索性便不动了。但元頔并不放过他,下巴搁在元猗泽的膝盖上抱住父亲的腿笑道:“父亲还不曾这样打过我。”

元猗泽一声不吭,元頔眼神一黯,起身按下父亲的腿坐到了他胯中间,摸索着撑起穴口缓缓地往下沉去。

被这样硕大的硬物破开身体着实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才将将探入半寸不到元頔便停住舒了口气。

元猗泽一边暗暗在双臂上用力一边克制自己的欲望。但是性器顶端被紧致地包裹,叫他不由自主想深入。

元頔屏住呼吸继续按下自己的身体,吃力地调笑道:“处子破身都这么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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