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虽然之前就听说过，郑学林的业绩一直那么高，很可能跟桃色那方面有一些关系，但那时候也只是听说。”周云云说道，“不切实的事情，还是不敢那么相信。”
“而且，我想着，他一个男人，就算真想靠卖……”周云云除了“卖”这个字，也着实想不到什么其他特别相符的描述了。
“他……他要怎么做？我本来还想着，客户虽然男女都有，但大多数年纪都比咱们大不少。郑学林他一个男人，总不可能去找男人。可是女人的话……我也没想到他能做那么大的牺牲。”周云云觉得自己的三观都裂缝了。
“我也听过这样的传闻。”林伶俐吃了口沙拉，“不过我是觉得，年轻姑娘没必要跟郑学林怎么样，谁吃亏还不一定呢。再说，郑学林虽说长的算是不错，还挺眉清目秀的。”
“可是也不到能让人家小姑娘这么主动的程度。至于像卢副总那样儿的……”林伶俐抖了一下，“我确实也没想到。”
“也不能不说，郑学林这也算是一种上进吧。”林伶俐撇撇嘴，嘲讽道，“毕竟人家为了业绩，都做了这么大的牺牲了。这种努力上进的精神，咱们是比不了的。”
黎笑云也被她这话给逗笑了。
周云云不知不觉已经吃完了她的三明治，喝了口咖啡润了下喉。
两只胳膊肘就撑在了桌面上，撑着两只手抓了把脑袋两旁的长发。
“啊啊啊，这样让我真的无法再好好地直视郑学林了。”周云云苦恼地说道，“我一看到他，就想到他跟卢副总，我……”
周云云搓搓自己的胳膊，好似冷到发抖的模样。
“我就觉得不能直视他了。”周云云说道。
林伶俐一下子想起来，先前郑学林他们质问黎笑云的时候，黎笑云好像也有那么一会儿，是回避郑学林的脸的。
林伶俐就忍不住笑问：“笑云，刚刚在办公室，郑学林他们只问你的时候，你还躲了下目光，不看郑学林呢。你不会是也因为这事儿，没法儿直视他了吧？”
黎笑云艰难的点头：“是啊，我当时……一看到他的脸，就忍不住脑补。”
“你们懂的吧？就是虽然没有亲眼见过他跟卢副总在一起时候的样子，但是我这脑子里就忍不住会乱七八糟的想象。”黎笑云揉了两下太阳穴，“而且画面感贼强！”
“我懂，我懂。”周云云连连点头，“我现在就算不看他，也是画面感贼强。”
“那公司打算怎么处置郑学林，林总或是唐经理有跟你暗示过吗？”林伶俐问道。
“我还没见过林总，唐经理也没跟我说过。”黎笑云说道，“不过，林总那人那么好面子，先前郑学林的事情没曝光的时候，林总多喜欢他啊。直接把他带在身边儿，就跟培养接班人似的。”
“现在郑学林出了事儿，林总那么好面子的肯定会觉得丢人。我觉得，郑学林以后就算继续留在公司，恐怕也难有前途。”黎笑云分析道。
“所以，公司虽然不会明着处分他什么，但按照郑学林的性子，明知道已经没有任何前途了，估计会赶紧找下家了。”黎笑云说道。
周云云松了一口气的说：“让他赶紧走吧，我可真是烦死他和他那一帮狗腿子了。”
黎笑云还真是没有猜错郑学林。
此时，郑学林和周传武以及王洪林，也没有在公司的餐厅吃饭。
原因跟黎笑云他们一样。
郑学林也是这件事情的当事人之一。
虽然其他部门的同事还不知道具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他们中午在公司餐厅，肯定吃不好饭了。
所以干脆也出来吃。
只是，郑学林就没有什么胃口了。
耳边听着周传武和王洪林的絮叨，以及对黎笑云的怒骂。
他心里也来气的同时，果然如黎笑云所预料的那样，已经开始琢磨着找下家儿了。
郑学林也预料到，这次自己升职无望，十成十的可能是让黎笑云接任唐经理的位置了。
但不到最后一刻，郑学林还是不想死心。
与大多数人一样，总抱着一种侥幸心理。
万一呢？
所以，郑学林至少目前的打算，是先看看最后的结果。
不过，他已经预先做好了心理准备。
***
芮长怀赶回到公司。
刚刚经过公司大厅的前台，就听到同事欣喜的声音：“芮助理，你终于回来了。”
“……”芮长怀停下脚步，“嗯？”
芮长怀看向前台的同事：“怎么了？有事？”
“总裁非常严肃的跟我说，看到你回来，立即第一时间通知他。”前台还把自己的外卖拿出来给芮长怀看，“你看我都不敢走开，只能叫了外卖在这儿等。”
“哎，不说了，我得赶紧告诉总裁。”前台同事说完，赶紧打了个电话过去。
芮长怀就没见过赵定理有这么着急的时候。
所以，也没听前台同事跟赵定理说了些什么，芮长怀就赶紧迈着大步走过去了。
芮长怀匆匆的赶来赵定理的办公室外，赶紧敲了门。
“进来。”里面传来赵定理格外冷静镇定的声音。
不知道是不是芮长怀的心理作用，因为刚刚听前台同事说过赵定理很着急，所以越发觉得现在赵定理的声音有故作镇定之嫌。
芮长怀还是依言开了门进去。
就见赵定理正端坐在办公桌后，还在办公的样子。
只是另一端的餐桌上，却放着两份外卖。
芮长怀：“……”
呵呵！
装什么装呢！
要是刚刚前台同事没先跟他说过，他还真差点儿被骗过去了呢！
第982章 真当我看不出来啊？
“总裁，锐势那边的事情都办妥了。”芮长怀说道，“他们的林总和业务部的唐经理，也已经把负责咱们两家合作的事情，交给了黎小姐。”
赵定理这才放下手中的文件，指指另一端的餐桌：“坐下来，慢慢说。”
“是。”芮长怀赶紧去餐桌那儿坐下。
就见赵定理也走了过来。
芮长怀又十分有眼色的先帮赵定理将各个餐盒打开。
又撕开了消毒湿巾。
等赵定理坐下，接过芮长怀递来的消毒湿巾。
他刚刚其实已经洗过手了，不过这样再擦一次，就更让人安心了。
“说。”赵定理很简单的就说了一个字。
显得自己越发的沉稳了。
芮长怀：“……”
呵呵！
装什么装！
就算只说了一个字又怎么样？
还不是忍不住，饭都没吃一口就问上了？
真当我看不出来啊？
虽然赵定理只说了一个字，但芮长怀知道赵定理让他说什么。
并且没有作死的假装不懂的问一下，赵定理到底想让他说什么。
对于什么时候可以作一下小死这种事情，芮长怀也是很知道的。
于是，芮长怀就一五一十，详详细细的将他去了一趟锐势的过程，讲给赵定理听。
这真是花了芮长怀很长一段时间。
长到他都吃完饭了，事儿还没讲完。
赵定理也已经吃完了。
芮长怀就先把这些盒子收拾了，说：“总裁，我先把这些丢出去，再回来继续跟您说啊。”
不然这些剩菜剩饭还有空盒子之类的留在屋里，还有一股子饭菜味儿。
赵定理点点头，芮长怀就十分贤惠的将东西都收拾出去了。
没过多久，芮长怀就又重新回来。
在赵定理的身边坐好，继续跟赵定理说刚才还没说完的详细经过。
好不容易，等都说完了，芮长怀只觉得口干舌燥。
“不过总裁，我今天见到黎小姐的真人了。”芮长怀竖起大拇指，“长的真漂亮，人也好。而且，她们部门的唐经理对她也挺照顾的。”
“其实说起来，黎小姐接下了郑学林留下的摊子，有好处，但确实也有很多对她不利的地方。”芮长怀说道，“所以，我就直接把郑学林跟卢副总的事情，跟黎小姐说了。”
“要是有人说话难听，黎小姐至少还能反驳出来。”芮长怀说道，“免得她什么都不知道，光知道郑学林有问题，人家问她有什么问题，她却说不出来。”
“吴总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赵定理又问。
芮长怀就很惊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