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极品虐文怀了小炮灰的崽+番外(52)

在邵听风的刺激下,当晚的画面如潮水般涌入脑海,即使闭上眼睛,都阻止不了它们回放。那些深埋于记忆深处的不可告人的细节,不受控制地一一浮现。

当时邵听风只是想带他进去洗冷水澡,结果自己却疯了似的扒掉了小炮灰的衣服……

因为担心自己出事,邵听风不敢离开,红着脸,很生疏地用手让他发.泄了一次,他还嫌不够,咬住人家不松口……

甚至,邵听风原本根本不知道男人跟男人怎么做,都是他一步步手把手教学……

临到最后关头了,邵听风还是忍着,试图按住他让他冷静点,结果他怎么来着?他把邵听风的裤子扒掉不说,还勾在手指上摇旗呐喊:“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呀,是男人就赶紧上,别磨磨唧唧的!真男人,就是淦!”

是男人有几个能受得了这种羞辱,也就因为这句挑衅,邵·忍者神龟终于受不了了,揭竿而起把他给办了。

程斐听完恨不得堵住邵小炮灰的嘴,但记忆的潘多拉盒子一旦开启就关不上。接下来的画面就是一大片一大片的马赛克,因为太过疯狂,到最后他意识完全不清醒了。

坦白到最后,程斐已经目若呆滞,无地自容。

半晌,他盯着邵听风惭愧自责的脸,才终于找回一点气势——妈的,就算自己放浪形骸,也不能洗白邵听风这是趁人之危之行是不是?

他磨了磨后槽牙,问出一个最关心的问题:“那你到底戴.套了没啊!!!”

邵小炮灰被他杀人般的目光千刀万剐着,瑟缩了一下肩膀:“戴了。”

虽然挺不容易的,那东西尺寸偏小,戴起来其实很不舒服,但好歹戴上去过。

程斐磨着牙:“你确定佩戴正确?没破?”

“嗯。”邵听风点点头,小声道,“可是你又把它脱了下来……”

程斐牙关一僵:“我脱的?我为什要脱,我怎么脱!”

邵听风红着脸补充:“用的嘴。”

程斐:“……”

完了,没法做人了。

那一瞬间,他羞耻得恨不得立即从十二楼跳下去!

十分钟后,程斐整张脸发烫红得快要滴血,崩溃到同手同脚,仍旧固执地托着行李箱,走出了和邵听风生活了好几个月的宿舍。

他暂时没法跟这个一夜情对象同处一个空间了,不然他会忍不住宰了小炮灰灭口。

他,他只是以前在网上看过一些奇奇怪股的东西,怎么可能会那些花里胡哨的玩法!他、不、承、认!

那小浪蹄子不可能是他!

邵听风默默看着他走,似乎想挽留,却被他一记眼刀子封喉,不敢继续刺激他。

程斐迫切需要一个没有邵听风的地方平复心情,就拖家带口地来到时祯宿舍。

但他低估了时学长的八卦之魂,从进门开始,时祯就不停旁击侧敲,企图挖掘他跟邵听风闹了什么矛盾。

“小邵以前换舍友换得可勤了,也就你能跟他处得久些,几个月了都还没吵架。我们都以为你俩能修成正果熬到毕业了呢!”时祯嘻嘻笑,“说吧,磨合了几个月突然离家出走,他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嫌你做的东西不好吃?还是跟你抢女朋友?哦,不对,你没女朋友呀,那他怎么了你?”

时祯说话跟没把似的,一开口就停不下来,用词更是风骚,好好的兄弟同学情被他说成得暧昧无比。

程斐听得脸色黑红黑红的,半晌,他投以一记死神降临的冷笑,凉凉道:“有些人活着,但已经可以去死了,比如他,比如想知道真相的你。”

时祯:“……”

“如果学长要继续问下去,我不介意今晚开荤。”

时祯反射性地骚了一句:“讨厌,你终于要对学长下手了吗?”

当然骚完他就后悔了。

程斐用眼神温柔地扫射他的脖子:“生人片,水煮人片,学长喜欢哪个?”

时祯脖子一凉,刹那间觉得小程学弟,比小邵学弟还可怕!

“别提他,我跟学长还是好兄弟,“程斐又笑笑,“能帮你改毕设的那种好兄弟。”

时祯眨眨眼,本来还吓个半死,听到最后一句立即欢呼一声,感动得鼻涕泪流哗哗流:“妈呀斐斐子你就是我再生父母!你放心,我绝对不提他一个字儿~~你想在这里住多久都行!我给你暖床——呸呸呸,我给你铺床。您请坐~”

时祯狗腿地帮他拉开椅子,把自己惨不忍睹的毕设论题和论文都摆在他面前:“请开始您的表演!”

他知道这个学弟专业厉害,就算只有大二,也比他这个大四学渣牛逼多了。

程斐安然坐下来,专业技能点亮就是好,在学校可以横着走。

“别忘了帮我收拾行李。”

“喳!”

帮大佬做事那能叫做事吗?那叫共事!

时祯把他带来的行李箱一起拖进另一个卧室。斯诺学院的格局都是同样的双人间,只不过大四很多宿舍都空置了,时祯因为要经常直播,导致没人愿意跟他住一个宿舍,已经“独居”多年,这事整栋楼人尽皆知,不然程斐也不会直接下来要求借宿。

兴致勃勃地收拾到一半,才发现程斐这是带了足足一个星期的衣服,看来是打定主意要离家出走?

时祯惊了,两个小学弟之间到底闹了什么矛盾,能让感情破裂到这德性!

不过他还没八卦到要关心俩大老爷们的友情,他心思歪到另一边——万一斐斐子在这里借宿的几天里,发现他这里更好,然后干脆卷铺盖从邵听风那里搬出来,自此成为他时祯的专属亲亲舍友……

艾玛,好像不错。

时祯咽了咽口水,想到以后每天都能独享邵听风之前的美食待遇,收拾得愈加卖力。

半个小时后,他终于收拾妥帖,从房间退了出来,轻手轻脚走到书房,想看看据说是院里专业课第一的天才学弟把他的毕设完善到什么程度。

却见他的几大张稿纸上,只字未改。

唯有另一张原本空白的草稿上,胡乱写了若干字:【邵听风、小炮灰、死不足惜】

他未来的亲亲舍友,正黑着脸,继续一笔一划地写着杀气腾腾的“邵”,然后打了个叉。

时祯一言难尽地瞅着那些“邵”,幽幽道:“哎,这么怀念你舍友,如何投入你祯学长的新怀抱?”

程斐如梦初醒,尽管他已经领教过时祯骚气满满的说话风格,但此时心事重重,时祯这骚话简直戳到他肺管子。

一戳即炸,脱口而出:“谁、谁怀念了!就他那技术,还不值得老子怀念!”

时祯:“……”

时祯:“什么技术?”

程斐:“……”

半晌后,程斐顶着逐渐升温的脸,搁下笔冷静道:“明天再改。我先去睡了。”

时祯刚伸出尔康手,程斐就做了个上拉链的警告动作,然后杀气腾腾地走进他刚打扫好的房间,砰地关上门。

黑暗中,程斐头抵着门,脸烫得能滚煎饼果子。

混账小王八蛋,简直无孔不入,哪哪都是!

程斐把头埋进枕头里,再次恶狠狠发誓:那个小浪蹄子绝对不是他!

——

十二楼。

邵听风站在玄关处,双手无力垂着,眼睛无神地看着门口的方向。这个姿势从舍友离开,一直持续了不知多久。

直到宿管阿姨例行巡查,走到这时问了一句:“同学,还有人没回吗?”

邵听风迟钝地对上她和善的目光,摇摇头:“没。”

阿姨被他如同行尸走肉般的眼神吓得一个机灵,胡乱道:“诶唷,那就早点休息啊,大半夜杵在这里怪吓人的。晚上要关门关窗,不然暖气都跑咯……”

阿姨絮絮叨叨地走远,邵听风仍旧未动,让门敞开,还在期盼着那人气消了,能回来再听听他说话。

他知道自己不善言表,刚才明明已经鼓起勇气,坦白了一切过错,可是好像并没有什么用,反而把对方越激越怒,让他没有继续说下去的勇气——当然,对方也没给他开口的机会,程斐知道自己就是那天晚上的人后,竟然马上搬了出去。

他想挽留,却发现自己并无立场,程斐不是他的任何所属物,甚至他都等着程斐提孩子的事情了,可对方并没有。邵听雨曾经说过,如果连怀孕都可以对男方闭口不谈,那就表明对男方缺乏信任,甚至是不需要男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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