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想越气,心里越气脸上的泪水便流得越加汹涌,如此真情实感,他向来波澜不惊的脸上,终于又忍不住怜香惜玉了。
“霜霜,你先别哭了。”
他浑厚的嗓音充满了怜惜,伸手又为她揩了揩泪水。
她乖巧地从他怀里出来,自己又擦了擦脸上的泪痕,但小鼻尖一抽一抽的,还是有些啜泣。
“我并不是不想给你名分,只不过你身子一直都弱,当初重回沈家时,大夫不是就说需要好好养身体吗?如今又大病初愈,我觉得咱们还是再等等,等你身子彻底养好了,咱们再成婚。”他仔细思索一番,这才又道。
“璋哥哥,你难道还是不相信我吗?当年因为舅妈一直不同意我们在一起,我这才一时鬼迷心窍跟了九王,但因为我体弱所以也就一直未能侍寝,我真的还是清白的身子,璋哥哥你相信我!”
她目光真切道,但心里却不由得紧张起来,这沈璋又旧事重提,不会还在介意白霜跟过九王吧?白霜回到沈家后身子越发虚弱,她知道沈璋一直都在疑心她或许是因为打过胎,所以才会越发得体寒虚弱。
当初这白霜因为耐不住寂寞,所以自甘堕落去做了九王李湛的妾,但因为身子弱一直不能侍寝,最后又叫人家给撵回来了。
当然这是白霜的说法,具体的情况除了她自己外,谁知道清不清白,不过安乐生前也没有抓奸在床过,做了鬼的那段时间也没有见他俩行过房,她只能心怀侥幸地认为他俩还没有真正地成过好事。
就算成过好事女子还有天生就不落红的呢!所以不管怎样,以真正白霜的心态一口咬定自己还是清白的,总没错!
作者有话要说:
正在连载:《妹控皇兄请自重》(求收藏)
文案①:酥酥永远都忘不了初见元澧时的场景,作为东源国的太子,他亲自率军杀入皇宫,又在众星捧月下缓缓向皇后她们走近,俊美尊贵,宛如神祇。
他溅血的脸上缓缓勾起了一抹嗜血的冷笑,然后利落出剑,亲手捅死了西烟国最尊贵的皇后与公主。
也就是东源国的前皇后,以及他同父异母的亲妹妹。
那时她躲在殿柱后面,瑟瑟发抖。
很快她就被人提溜出去,扔在了他的脚边。
他目光冰冷,直接用剑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
“叫什么名字?”
“酥,酥酥。”
“……从今以后,你便是我的皇妹了。”
他嗓音轻柔,然而冷笑森然,让人不寒而栗。
——
文案②:酥酥被元澧带回了东源国,进宫认了‘亲爹’,成了身份尊贵的公主,顺便也获得了一个新名字:元芷。
然而这锦衣玉食的新生活,却也不是那么好过的。
酥酥觉得,自己的精神状况貌似不大好。
然而她不敢对元澧说。
皇兄他是肯定不会喜欢,自己有一个患了精神病的妹子的,不是因为他嫌麻烦,怕丢脸,而是那样他会打脸。
因为他在外人眼中,可是一个宠溺妹子到了发指地步的妹控。
然而只有酥酥自己知道,那男人是有多么得丧心病狂,除了言语恐吓,威逼利诱,还总是半夜跑来刺激她的神经……
【注:本文男女主无血缘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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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身为奸臣之女,苏妩自打入宫后,就跟老爹干起了谋朝篡位的勾当。
但即便她人如其名,妩媚动人,却也始终未做成那祸水妖后。
因为皇帝赵坚是个断袖,不爱六宫粉黛,只爱蓝颜爱卿!
于是乎她就悲剧了,还没等她成功获取断袖丈夫的心,她老爹就急不可耐地造反了,最后苏家造反失败,一家人整整齐齐地砍了脑袋。
等到阿妩再睁眼时,居然又重生在她初进宫的那夜。
“居然醒了?”
那男人见她突然醒了,不禁皱了眉头扫兴道。
阿妩简直目瞪口呆,她记得当年自己明明是昏睡了一整夜的,连他次日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看她一副如同见鬼的吃惊样儿,赵坚不禁又调笑道,“怎么?你不就盼着今夜吗?如今朕叫你如愿以偿,怎么反倒还怕了?”
“我不是,我没有……”
她哆嗦着开口,简直欲哭无泪!这完全不是她认识的那个冷淡的赵坚!
他不是个断袖?对女人没兴趣的吗!
赵坚嗓音轻柔,手指轻轻点上她的唇。
“口是心非的女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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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我没有不相信你。”
他的语气稍有不耐,但也还是又对她缓和道,“你放心,我一定会娶你的,只不过即便明天呈上折子,咱们也得先定个好日子完婚,你先静下心来,一切都等我安排。”
“嗯!”她立刻破涕为笑,又是柔柔地伏在了他的怀里。
沈璋既然这么说,那肯定也就是愿意了,她也总算是能放下心来。
晚上,四下静寂,她连灯都没敢拿,就点了一根蜡烛,借着微弱的灯光,她悄悄来到了沈璋的书房。
进去后她开始四下翻找,希望能找到他谋害爹爹的证据,可是翻了好一会儿,她都没有找到丝毫的蛛丝马迹。
看来上一回寻他罪证打草惊蛇,他现在也越发小心了,这只老狐狸!
她心情沉郁,不由得扶上了桌面,哪料却摸到了一个毛绒绒的东西,顿时吓了她一大跳,险些叫出声来。
就着烛光仔细一看,原来是小白。
她心里顿时便又是一阵伤心,伸手摸了摸那雪白的皮毛。
小白是她出嫁前表弟温玉送给她的猫,其实在温玉那儿还有一只公猫小黑,它们都是同一只母猫生出来的,当年温玉见她喜欢,便将那只母的小白猫送给了她,也就是现在的小白。
自从小白来到她身边后,她一直都很喜欢,就是出嫁了也将它从娘家带过来养,其实想想当年她就不该把小白也带进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沈家,这样至少还能好好活到老死。
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仅仅只是留了一身皮毛摆在这儿。
她嫁给沈璋后一直都不快乐,小白陪伴在她身边,给了她不少的安慰,可是沈璋却在他们的一次争吵后,把小白弄死剥了皮。
她收回心底蔓延的悲伤,不再去看桌上那团白色,目光一转又扫到了桌子的另一边角,那是一坛骨灰。
没错,那就是她的骨灰,沈璋在她死后并没有让她入土为安,而是选择一把火将她给烧了!
她望着她的那坛骨灰,眼眶不禁又变得湿润起来,为什么说沈璋就是一个变态人渣呢?正常人哪会把一坛骨灰摆在书桌上日日看?
还没等她继续伤怀太久,门声响动,随着门被推开,沈璋披着外衣进来,手里还掌着灯。
“你半夜不睡觉,来我书房做什么?”
或许是上次翻他东西使他心有余悸,她瞧见沈璋脸色不好了,即便是顶着他这亲亲表妹的皮囊,他也还是对她拉下了脸。
“璋哥哥这么晚了还没睡吗?我白天掉了一只耳环,晚上实在是睡不着,便四下找找,我记得带那耳环来过这书房给你送过茶。”
她淡淡一笑,很快便隐藏起自己所有怨愤的心情。
“原来你也睡不着吗?”他脸上稍有缓和,放下了戒备,这才将灯放在了桌上,目光静静道,“我也睡不着。”
哼,恶事做多了能睡着才怪!原来沈璋也有心虚害怕睡不着觉的时候,真是难得,也不知道他半夜惊醒时摸着自己的良心会不会后悔当初自己坏事做绝。
“耳环找到了吗?”他又看了她一眼,随口问道。
她无辜地望着他,摇了摇头。
“这么委屈?那耳环很喜欢吗?”他见她一副失落的模样,又勾起了唇角,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脸,对她淡淡笑着安慰道,“丢了也没关系,璋哥哥可以再给你买,你喜欢什么款式的,我都可以给你弄来。”
不得不说人和人的待遇还真是不一样,在她的记忆中,沈璋就没有主动送过她一样礼物。
她眸光暗了暗,但很快便又柔柔地笑笑,随口扯了个谎道,“璋哥哥不用破费了,其实耳环我还有很多,只不过丢的那对明月珠是那年咱们和好时你送我的礼物,你曾经说过那耳环我戴着最好看,我也最喜欢它了,丢了实在是可惜,等明天我一定再好好找找,可不能弄丢了。”